據說有人曾經做出了一個統計,便是關於飛機上的工作才的,而米國央國等諸多國家紛紛榜上有名,而天朝作為泱泱大國,卻是根本沒有任何人提及。


    當榜單出來之後,許多天朝人根本不認可這個榜單,然而榜單的製定者說了一番話,卻是讓人無話可說。


    “天朝的飛機餐,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空姐交給我飛機餐的那副樣子,我還以為是毒販在交易毒品呢,最重要的是,一份牛肉飯一份雞塊麵,我都不知道那到底是牛肉飯,還是雞塊麵!“


    這名外國的榜單製定者所說的話語,頓時讓天朝人鴉雀無聲,想想也是,在天朝的航空飛機上,上麵的飛機餐,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吃的下去的東西。


    很難想象,作為泱泱大國的天朝,怎麽可能連一些棒子國家都比不上?


    溫良心中暗歎了一句,瞧眼前的食物,那才真是熱香味俱全,天朝九大菜係,怎麽就不能放在飛機餐上呢?他搖了搖頭,不在多想,直接拿起勺子,開始吃了起來。


    “鐺!”正當溫良吃的正嗨的時候,在他身後突然傳出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其他乘客也與他一般,紛紛扭頭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了過去。


    那是一名黑人,哪個國家的卻是不知道,此刻正在兇神惡煞的喊道:“你給我的是什麽東西?豬食麽?偉大的我怎麽能夠吃這種東西?”


    空姐還算有禮貌,連忙對這位黑人乘客說了幾句對不起,隨即將地上已經灑落的食物收拾幹淨,又是從新去為這位乘客準備了一份。


    望著這一幕,溫良撇了撇嘴,要是換做他,碰到這種乘客,不大耳朵瓜子抽他才怪,豬食?你見過哪頭豬能拿勺子吃這種東西?


    雖然心中腹誹不已,不過溫良卻並沒有打算挺身而出,這又不是在天朝,那空姐且又是個米國人,一句話,幹他屁事。


    空姐又是將一份食物拿了過來,然而換來的卻是同樣的對待。那名黑人乘客再次毫不客氣的將食物打翻在地,嘴中怒吼著,“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吃的,給我換點能吃的來!”


    聞聽此言,溫良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在他看來,這名黑人乘客顯然是在無理取鬧了。其他四周的乘客也同樣如此,有些人在這一刻甚至指責起了黑人乘客。


    然而下一刻,讓大家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卻見這一名黑人猛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槍,指著眾人大喝道:“你們這些米國佬,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的話,老子蹦了你們的頭!”


    陡然叫道這一幕,四周的尖叫之聲不絕於耳,即便是溫良,這一刻也是有些吃驚。


    “媽的,華盛頓機場的安檢人員都是吃屎的麽?這家夥帶著槍怎麽上的來的?”溫良心中暗罵了一句,卻是緩緩的低下了頭,槍打出頭鳥的這個道理,其實他還是明白的。


    發生這種變故,再也沒有人敢挺身而出了,所有乘客都是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生怕會引起這名黑人乘客的誤會。


    空姐的身體哆嗦著,雖然他們在學習的時候,曾經有過這方麵的訓練,但歸根結底,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如今陡然發生這種狀況,沒有暈過去,已經算的上是這名空姐心理素質不錯了。


    “去,給我弄點最好的食物!”黑人晃了晃手中的槍口,厲聲大喝道。


    那名空姐不敢遲疑,連忙點了點頭,快步的跑進了工作室,想方設法的讓眼前這名黑人滿意。


    人都是怕死的,這一點,無論哪個國家都是這樣。在場所有的乘客沒有一個打算挺身而出的想法,畢竟像這個黑人隻是一個人,若是大家齊心協力的話,未必不能製服。


    溫良坐在椅子上,頭顱微側,眼角打量著這名突然暴起的黑人,然而片刻之後,溫良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打量了這名黑人許久,這名黑人神色平靜異常,雖然看似很生氣的樣子,但溫良能夠察覺,這些隻不過都是這名黑人裝出來的罷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錯。當溫良看向黑人眼睛的時候,他頓時發現,黑人眼底帶著一絲平靜。


    況且,溫良從這名黑人的手上看出,他並不是一個有錢人,平日裏必定幹著許多辛苦之極的工作,不然的話,他的手上不由會那麽多的老繭和傷口。


    按理說,一個吃慣苦的人,是不會挑食的,可是這名黑人卻不一樣,那麽隻能說明了一點,這名黑人之前的種種表現,都是裝出來的!


    好端端的,為什麽要裝?黑人現在的表現充分說明了一點,他的目的,就是了劫機!這是一個劫匪!


    溫良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劫匪也分好多種,若是求財的,那自然是好了許多,可怕就怕眼前的這個人,是極端武裝分子。


    要知道米國可是在世界上得罪了不少人,許多組織可都是將米國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遠的不說,光是以前的911,那可是多麽震駭人心的事情。難道又要來一次那種事情麽?


    溫良的眼角緊盯著黑人,心裏快速的翻轉著念頭,思考著如何才能解決眼前的危局。


    他並沒有直接扭頭過去看,因為溫良知道,像黑人這種亡命之徒,一般來說感覺還是相當敏銳的,若是他扭頭去看,必定會發現自己。


    躲在暗中,或許還有一絲機會,但若是在明處,那可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溫良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這一刻他根本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便是這名男子身上綁滿了炸彈,這可是那些組織最為用的一招,這怎麽能不讓溫良擔心。


    要知道,這裏可是在高空阿,一旦發生爆炸,那麽鐵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根本沒有第二種可能。


    其他的乘客並未像溫良想到這麽多,在他們看來,這名男子隻不過是因為情緒激動罷了,至於他如何能夠將武器帶上飛機,這些米國人腦子裏根本沒去想這種事情。他們以為,一旦空姐滿足了這名男子的需要,或許這一次根本沒有任何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空姐再一次準備好了食物,放在了黑人的麵前。


    這名黑人這一次終於沒有在拒絕了,他大口大口的吃著食物,那副樣子,讓人不禁懷疑他有多少年沒有吃過飯一般。


    “先生,你可以將手槍收起來了麽?”空姐顫抖著說道。麵對死亡的威脅,她這種人根本無法談笑麵對,心中害怕與恐懼,也實屬正常。


    “收起來?”聞聽空姐的話語,男子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譏諷的微笑,他緩緩的站起身,猛地一拉衣服,頓時一排排雷管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今天,你們都要死!”黑人猖狂的大笑著,“我要讓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西凸,是多麽的強大!神的光輝將照耀一切!”


    空姐見此一幕,猶如受盡的兔子一般,尖叫著想著遠方跑去,然而還沒跑出幾步,一聲槍響,空姐頓時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她的傷口處流出,很快便染紅了地麵。


    四周的乘客身軀顫抖著,有人已經忍不住哭出了聲,一股股絕望的情緒,開始在機艙蔓延。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活下去的希望微乎其微。


    溫良暗暗咬了咬牙,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這名男子根本就是極端分子,想要和平解決此事,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在上飛機的時候,為了避免麻煩,溫良並未將小刀帶在身邊,如今的他赤手空拳,雖說有信心可以將這名男子製服,但是難就難在他身上所捆綁的炸藥。


    誰也不知道,啟動炸藥需要的是什麽,萬一是男子的心跳,或者是其他東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很容易發生爆炸,從而造成飛機上的人員死傷。


    溫良一時間不由的有些犯了難,反抗是死,等待下去也是死,區別隻是早死與晚死罷了。他咬著牙,暗自沉思著。


    現如今要做的,隻能等待,很快的,溫良便做出了決定。突然出手的話,的確可以將男子製服,但是卻無法保證炸彈是否會爆炸,且看男子的樣子,似乎並不想在此刻打算引爆,這無疑是給溫良一次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機艙之中的氣氛相當的壓抑,有的人已經放棄了一切,臉上帶著一片死灰絕望的神色,而有的人則是暗自等待,祈求奇跡可以降臨。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這一次爆炸真的成功,對米國以及天朝所造成的損失,幾乎是無法估算的。


    這些米國人,都是與天朝有著合作關係的企業家,一旦身死,那麽米國與天朝的企業必定會引發一係列的危機,對國家的動蕩造成十分嚴重的影響。


    距離燕京機場越來越近了,而此刻這名男子也是有些激動了起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功的一刻,他在飛機的過道上來迴的走著,手中的槍支略微擺動,神情興奮之極。


    溫良深吸了口氣,身軀略微動了起來,他的這副樣子,在其他人眼中,卻是一種害怕的表現,倒是沒有多少人懷疑。


    溫良的這般做法,隻是為了讓肌肉快速的恢複活力,畢竟等一下就要與黑人生死搏鬥了,若是突然來了個肌肉抽筋,那可真是要命了。畢竟現在他身體的傷勢還沒好,根本無法與全盛時期相比較。


    飛機再次飛行了一個多小時,下方已經可以看到燕京的機場了。見此一幕,那名黑人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飛機上的所有乘客心中忍不住就是一緊,生怕男子此刻就會引爆炸彈,但男子顯然是沒有這種想法,他的眼睛透過窗戶緊盯著下方,嘴中喃喃道:“快了,就快了,世界上的所有人馬上就要知道我了。”


    溫良全身的肌肉緊繃了起來,


    他知道,最後的時刻即將到來,隻要在男子引爆炸彈的一瞬間將男子製服,那麽飛機上的所有乘客,都是可以活下去的。


    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那名黑人男子也走到了機艙的大門前,他的目光帶著一絲殘忍與殺氣,視線在乘客們的臉上一一掃過。


    所有的乘客顫抖著,恐懼不已,心中暗自乞求著奇跡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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