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聽到這裏,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可是他下山後,接觸得最大的一筆買賣了。雖然這買賣看似跟他沒有什麽關係,可那枚金領夾他也算是半個主人了吧?


    “宋先生真會開玩笑,難道你覺得我會欺騙你嗎?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給你看一眼吧。”朱笛聽了姓宋的男人的話,便這樣迴答。隨著話音,她向那片照片牆走去。當她走到照片牆便時,腳步便在那裏停了下來。


    溫良此刻雖然看不到朱笛手上的動作,卻可以看到她的腳踝轉動了起來。顯然朱笛已經拿完了姓宋的男人要看的東西,並且轉身準備把它交到男人的手上。


    男人靠到朱笛的身旁隻看了片刻,就有話音飄了出來,“朱小姐,你手裏拿得這個金領夾看起來很象是真的,可我認為它依舊不是真跡。”


    “哦,是嗎?你為什麽這麽說?”朱笛的語氣裏麵略帶著一些驚奇。


    “嗬嗬!難道你還需要我跟你詳細說明嗎?”男人的話音裏麵包含了一些古怪的味道。聽這意思就好象他知道朱笛的一些秘密,卻又不打算把它明說出來一樣。


    “宋先生,我真不懂你的意思。”朱笛邊說邊把身子又轉了迴去,“如果你覺得我的金領夾有問題,那咱們的……嗯啊……”


    不等朱笛把話說完,她的身軀就猛得向睡覺的地方摔去。這之後,男人的身軀也向她的身上猛壓了過來。這之後,溫良便隻能看到四隻腳交錯到一起,而朱笛的腳正在奮力踢蹬,可沒用多長時間,她的踢蹬就變得羸弱無力起來。


    “你放開我!你想要幹什麽?”


    “你把真的那個領夾給我,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溫良聽到這裏,心裏自然想到這是男人買貨不成,想要殺人搶貨了。想到這裏,他便試探著向外爬去。


    “它就是真的!可你不能這麽拿走它。”


    “嗬嗬,你以為我真有那麽好騙?難道你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你知道這個東西不隻有一個?”男人冷冷地迴答。


    “你究竟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啊……”


    朱笛的話剛說了一半,一聲響亮的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臉上。這之後,男人更是厲聲質問,“說!那個真領夾你放到哪兒了?崔琦,你別以為自己換了名字,就不會有人認識你了。你今天要是不把這事說明白,我這就掐死你。”


    溫良聽到他們前麵對話的時候,原本都已經停住了身軀。可如今他聽男人這麽說,再留意到朱笛的腳又用力地搓動起來,便不敢再耽擱時間了。他能夠想到男人的手一定卡到了朱笛的脖頸上,要是她的動作再停住的話,那她的性命也就不在了。


    溫良的心裏這麽想著,身軀便從地麵上翻滾了出來。隨即,他就站到了他們身後的地方。當他的身軀站定時,目光立刻就向朱笛的頭頸處看去。


    此刻,朱笛已經被男人掐得臉色漲紅,舌頭也從嘴裏探了出來。如今她的手雖然還把在男人的手上,可明顯已經沒了繼續掙紮下去的力氣。


    當溫良看到這些的時候,伏在朱笛身上的男人顯然也發現了他的存在。隨即,男人就把頭頸轉了過來,並向他的臉上望去。


    溫良看到男人的目光看來,便把身軀跳動了起來,並將腳對準他的身軀直踢了出去。


    男人見溫良這麽做,隻得把手從朱笛的脖頸上麵鬆開。這之後,他的身軀翻滾著向陽台那邊退去。當他的身形落到地麵上時,溫良則踩著被褥衝到了他的麵前,並將腳對準他的麵門直踢了出去。


    男人看到溫良的招式如此淩厲,並沒有出手硬接,而是把身軀向後仰去。


    溫良一腳踢空,卻沒給男人留下挺身的工夫。他的腳從男人的麵前掃過後,立刻就用腳踝向下倒抽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原本躺倒在被褥上的朱笛卻坐起身來。當她這樣做的時候,被褥自然晃動了起來,這就讓單腿著地的溫良不由得搖擺起來。


    男人趁著溫良身軀不穩的工夫,便把手臂向上架起。隨著他的動作,溫良的身軀向後一仰,便躺倒在被褥上。不等溫良從被褥上起身,他則轉身就向陽台那邊飛衝了過去。當溫良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時,他已經把身形落到別墅外麵去了。


    “阿良,別追了!讓他走。”就在溫良準備向前追趕的時候,朱笛的聲音卻傳入到他的耳朵裏。


    溫良聽朱笛這樣叫喊,便把腳步停住,並把目光向她的臉上看去。


    朱笛看到溫良的目光看來,便把手放到脖頸上,隨後就劇烈地咳嗽起來。看樣子,她剛才當真被男人掐得厲害,否則也不迴變成如今的模樣了。


    溫良估摸著隻是這片刻的耽擱,那個男人也會逃出很遠了。這樣一來,就算他再向外追趕也沒有任何用途了。如此一來,他便坐迴到朱笛的身旁,並把手輕輕地搭放到她的後背上拍打。


    朱笛見溫良這樣做,立刻就把他的手臂緊握了起來。


    當她看到溫良的眼中寫滿了關切的目光時,更是斜倒著把身軀靠入到他的懷抱裏麵去了。溫良見她這樣做,就更沒有辦法從她的身旁離開了。


    朱笛在溫良的身上靠了片刻,情緒便穩定了下來。可這時,她再看溫良的時候就跟剛才大不相同了。此刻,她的眼中已經換成了警惕的目光。同時,她的嘴裏也在試探著詢問,“阿良,你是怎麽過來的?”


    “我?當然是從窗進來的了。”溫良並沒有隱瞞直接就把實話說了出來。


    朱笛聽溫良這麽說,用力咽了口唾沫,而後便把目光從他的臉上轉開了。此刻,她的心裏一定明白溫良聽到了剛才的對話。沉吟了片刻,她便把鼻翼抽搐了起來。隨即,她的嘴裏當真有哭聲發了出來。


    溫良聽到這聲音,心裏雖然不信,可臉上卻依舊裝出一副憐惜的表情來。不僅如此,他還把朱笛摟得更緊了些。同時,他的嘴也靠去朱笛的耳邊低語,“笛兒,你怎麽了?幹嘛哭鼻子啊?”


    “阿良,都是我不好!”朱笛聽到溫良的詢問,立刻就把頭頸抬了起來。此刻,眼淚當真掛到了她的臉上,並在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流淌。


    溫良見了,便把手放到朱笛的臉頰上輕輕地擦拭。


    隨著這樣的動作,他又輕聲低語,“笛兒,別哭!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出來吧。”


    朱笛見溫良沒有主動把事情說破的意思,便把嘴巴努了起來。之後,她使性子般地晃動了一下身軀,又把拳頭敲打到被褥上。做完這些後,她又癟起嘴巴來看向溫良,“阿良,你知道的!你一定什麽都知道就是不說。”


    溫良要不是早就知道朱笛的身份,而且又聽到了方才的那通話,恐怕就真被她的這套表演欺騙過去了。當他看到朱笛把這通表演做完時,方才抿起嘴巴微笑著說,“笛兒,你是說我今天來的目的嗎?我的確是來找金領夾的。”


    當這話說完時,溫良便把從楊萌那裏拿迴來的金領夾送到朱笛的麵前,“我想要迴屬於我的那個,這個似乎是贗品。”


    “可,可你的那個也是贗品啊!”朱笛聽了溫良的話後,便這樣迴答。


    溫良見朱笛沒有把金領夾乖乖拿出的意思,便把臉向她的麵前湊去。隨後,他把朱笛的手臂緊緊按住,又恐嚇般地說,“笛兒,我相信你知道我不是那麽好惹!要是你再欺騙我的話,那我就讓你的胸變成櫻桃一般大小。你要是不信,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


    朱笛聽了這話,臉上自然是變顏變色的表情。


    不僅如此,她的身軀也微微抖動起來。可當她開口時,卻依舊是方才的那套論調,“阿良,我沒有騙你!你的那個金領夾真得是贗品。你要是不信的話,我這就給你拿。難道剛才我和那個男人的對話,你沒有聽到嗎?”


    “聽到了!你跟他很熟?”溫良邊說邊把朱笛壓倒在身下。與此同時,他的目光已經落到朱笛的胸前。看他如今的表現,就好象正在打著那對山峰的主意一樣。


    “我,你別!”朱笛邊說邊把山峰向上挺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臉上也換成了緊張的表情。當她這樣做時,嘴巴更是半張了開來,脖頸上的青筋也向外突起。


    溫良看到朱笛如今的表現,便把身軀又向下靠了一些,並用手臂把她的山峰擠住了。當他看到朱笛的目光看來時,便把手臂左右晃動了起來。隨即,他更用低沉的語氣警告說,“笛兒,別耍花樣兒,我的東西我認識!”


    朱笛聽溫良這麽說,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道,就象是她癱軟在那裏一樣。這之後,她用失神的目光望著溫良沮喪地說,“那好!你別傷害我。我這就把你要的東西還給你。”


    溫良聽了這話,把身軀挺立了起來。而後,他看著朱笛向照片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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