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進行?今天難得葉小姐這麽賞光,肯到我的酒會上來,我哪兒能放過這個機會呢?”喬誌豪抿起嘴巴微笑著迴答,“我們隻是切磋一下跳舞的技巧,又不是其他的事情,我相信葉小姐總不會薄了我的麵子吧?”


    別說葉紫若還有事需要喬誌豪幫忙,就是沒事兒,她聽了這樣的話後,也不好直接迴絕他的要求。這畢竟酒會上的遊戲,她又何必搞得那麽緊張呢?


    就在葉紫若為此感到遲疑的時候,溫良便在一旁應承說,“好啊!喬先生。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們就再奉陪你一場吧。”


    “哈哈!還是溫先生痛快。”喬誌豪邊說邊把目光直盯到溫良的臉上。


    溫良看到喬誌豪的眼神,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看得出來,喬誌豪來者不善,恐怕不隻是跟他比賽那麽簡單。


    當溫良這麽想的時候,舞池裏麵的音樂也就到了終了。


    隨著音樂散去,舞池裏麵的人自然也向場邊散去。就在溫良和葉紫若準備離開時,喬誌豪卻把他們的手臂拉住。之後,他又對著場邊的人大聲宣布,“朋友們,咱們光跳這些交誼舞有什麽味道啊?你們想不想看篝火舞啊?”


    “想!喬總來一個。”場邊的人聽了這話,立刻就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溫良並不知道什麽叫篝火舞。這樣,他隻好把目光看向葉紫若。此刻,葉紫若的臉上也是茫然的表情,顯然她也不知道喬誌豪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就在他倆感到詫異的時候,朱笛卻在場邊衝著他們用力地搖頭。顯然她明白接下來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並想用這種方式來提醒他們不要接受喬誌豪的邀請。


    溫良看到朱笛臉上忐忑的表情,心中就明白了大概。


    就在這時,喬誌豪的話卻又說出口來,“朋友們,以前都是我跟大家表演篝火舞,這未免有些單調了!今天我特意請來了篝火舞的高手溫良先生,他願意跟我一起跳,而且葉小姐……”


    喬誌豪的話剛說到這裏,溫良就把他的話頭打斷了,“我叫溫良,能夠受到喬先生的邀請真得感到很激動。不過,這樣的舞蹈我們男人來跳就足夠了。至於葉小姐嘛!她願意為我們助陣。而且她還說了,願意為比賽的勝利者獻吻一個!”


    “好!獻吻,吻一個。”舞池周圍的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看待接下來的事情的。因此,他們聽了溫良的話後,就大聲地唿號了起來。


    喬誌豪見溫良打斷了他的話,心中自然感到不爽。不過,溫良給出的比賽獎勵到是他需要的。這樣,他便咧開嘴巴衝溫良笑笑,而後又冷冷地說,“溫良,你行!等下你會後悔的。”


    溫良聽了喬誌豪的話,臉上卻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如今在這個會場裏麵,他隻要能夠保證葉紫若的安全,其他還有什麽值得他後悔或是擔心的事情呢?他相信隻要是喬誌豪能夠做到的事情,那他就一定能夠做到!


    喬誌豪看到溫良毫不介意的表情,便冷笑著把目光看向酒店的工作人員。


    這些工作人員對喬誌豪的意圖倒是很了解。畢竟喬誌豪經常到酒店裏麵來玩,他喜歡搞些什麽花樣兒,他們都知道。


    用不多時,兩塊兒特質的舞台就被人抬到了舞池的中央。


    跟其他舞台不同的是,它的台麵是用特質的水晶網麵製成的。在水晶網麵的下麵,則放置著一個個酒精爐一般的東西。這些酒精爐的點火器又被舞台邊的控製器控製著。當舞曲開始後,這些酒精爐就會被控製器根據舞曲的節奏點燃熄滅。


    這樣一來,當人在舞台上麵起舞時,便象是踩在篝火上麵一樣。當然,要是人跳錯了舞點,就會被酒精爐裏燃燒的火焰燒到了。


    這套東西說實話除了喬誌豪這裏,在別的地方還真沒有。這畢竟是他獨創出來用來玩樂和炫耀他舞技高超的東西。當然他這套東西的設計,吸收了某些海島民族的風格在裏麵,否則就他的腦子也發明不出這麽奇特的東西。


    葉紫若看到這兩塊舞台後,立刻就明白了它們的用途。


    這樣,她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緊張的表情。隨即,她的目光也向溫良的臉上看去。當她看到溫良跟沒事兒人一樣地站在那裏時,便把手緊拉到他的手指上,而後又對著場邊的眾人大聲唿喊,“我,我願意現在就親吻喬總……”


    喬誌豪和溫良聽到葉紫若的唿喊,目光一同向她看去。


    不等他倆做出反應,場邊那些人就高聲喊叫起來,“不行!我們要看比賽。”


    喬誌豪聽到這裏,臉上立刻就換成了得意的表情。隨即,他更是把手向著頭上舉了起來。現在他舉手可不是代表投降,而是勝利的意思。


    當手臂高高舉過頭頂時,他又對著場邊的人唿喊,“其實我們也可以接受葉小姐的請求,但她得同意跟我一起跳,或是她給我們表演一點兒更精彩的節目!既然這樣,你們想看什麽節目呐?”


    圍攏在場邊的這些人不是跟喬家有業務往來的人,就是喬家的親朋好友。當他們聽喬誌豪這樣唿喊時,就知道羞辱葉紫若和葉家的機會到了。這樣,他們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呢?隨即,他們就一起唿喊,“脫!讓她脫了衣服跳舞。”


    葉紫若聽到場邊這些人的唿喊,嘴巴緊緊地咬了起來。同時,她的頭頸也無力地低垂了下去。雖然她不想看著溫良受傷,可要她光著身子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跳舞,也不是她能夠做出的事情。


    溫良看到葉紫若糾結的表現,便把手臂輕搭到她的肩膀上,而後又一臉笑容地迴答,“喬先生,這是葉小姐擔心我,才這樣提議的。難道她的意思就能代表我的意思了嗎?要是這樣的話,茱蒂的意思豈不是能夠代表你的意思了嗎?”


    這次溫良可沒有把朱笛的外文名字發錯音!


    當場邊的眾人聽溫良這麽說時,立刻就變得鴉雀無聲。他們大都知道朱笛的身份,當然明白喬誌豪不會甘心情願地跟她在一起了。因此,溫良這樣的話,豈不等於羞辱了喬誌豪嗎?按著喬誌豪的脾氣,他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溫良聽到舞池周圍的人都啞了火,便把目光看迴到喬誌豪的身上。


    此刻,喬誌豪的表情也變得僵硬!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顯然他被溫良剛才的話激怒了,可礙於身份他又不好直接發作出來。


    溫良看到喬誌豪變顏變色的模樣,便把腳上的鞋襪脫掉,而後又把腿上的長腿也脫了下來。這之後,他直接跳到了其中的一塊兒舞台上,又轉迴身來勾著手指說,“喬先生,來吧!咱倆好好玩玩。”


    喬誌豪看到溫良毫不介意的表情,從牙縫裏麵擠出幾個字來,“好小子,你等著。”


    葉紫若看到溫良站在舞台上麵的模樣,卻心急得向前邁動了腳步,而後又急切地說,“阿良,你,你會受傷的……”


    “不會!美女姐姐,幫我看好衣服。那可是我表妹幫我新買的。要是它們丟了,我可要你以身相賠。”溫良麵帶笑容地迴答。


    “討厭!我……”葉紫若很想說些叱責溫良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來。囁嚅了片刻後,她才呢喃著低語,“你好好地迴來,我就陪著你。”


    喬誌豪的心裏原本就已經帶了火氣,如今再聽到葉紫若這麽說,就變得更加氣惱了。隨即,他就跟溫良一樣脫了鞋襪站到了舞台上麵。可與溫良不同的是,他並沒有把褲子脫掉,而是用舞台邊上的束帶把褲腿捆紮了起來。顯然他如今的模樣可要比溫良文明多了。


    溫良看到喬誌豪火氣十足的模樣,卻把目光轉向葉紫若。


    當他看到葉紫若依舊在用焦慮的目光看著他時,便把手放到唇邊又學著電視裏麵的樣子送了一個飛吻出去。


    葉紫若看到溫良沒正形的樣子,咬牙切齒地把頭轉到一邊去了。


    就在這時,音樂聲從舞台裏麵緩緩地響起。現在她除了為溫良默默地祈禱,已經不能再做任何事情了。如果能給她一個翻悔的機會,或許她會選擇自己脫掉衣服跳舞,而不是讓溫良去做這種冒險的事情。


    伴隨著音樂的聲音,火焰自然從水晶般的空隙中躥了出來。


    喬誌豪已經是玩篝火舞的老手。當他看到這些火焰時,當然駕輕就熟地躲避著。不僅如此,隨著躲避的動作,他的身體還翩翩起舞起來。當人站在舞池的周圍向舞台裏麵看時,他當真就象是在火中起舞的精靈一般。


    此刻,要是再看向站在他身旁的溫良,那就完全不是這麽一迴兒事了。


    現在溫良手舞足蹈地在舞台上麵亂跳。如今怎麽看,他的模樣也沒有絲毫的美感。不僅如此,就他如今的表現就象是要被人下鍋煮熟了一般。


    看到舞台上麵景象,葉紫若的臉上變了顏色,心也提到了喉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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