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笛沒想到溫良會這樣做。


    按著她的想法,當然是想把溫良拉到女衛生間去了。


    其實他們的事情無論在男衛,還是女衛做都是一樣的。她隻是覺得到女衛去,那裏算是她的主場而已。畢竟當有人發現她們的時候,她可以把責任推到溫良的身上。可她一旦進了男衛,事情就不一樣了。


    溫良的心裏當然也有類似的想法。


    既然他的力氣要比朱笛大,再加上他原本也沒有追求她的意思。這樣,他當然沒有必要縱容朱笛,去滿足她的想法了。


    在溫良的拉扯下,不管朱笛是否願意,她還是進到了男衛裏麵。不過,溫良並沒有讓她太過難堪,而是把她帶到了用來方便的小隔間裏麵,並把她摁到了牆壁上。


    “溫良,你想幹什麽?你,你……”在溫良的拉扯下,朱笛的心裏多少有些緊張。如果她麵前的是喬誌豪,或是一位模樣俊俏的年輕富豪,或許她就會主動投懷送抱了。可現在呢?她麵前的是個跟她類似的家夥,她當然要考慮溫良想什麽了。


    “我對你沒興趣!我已經說過了,我這麽做隻是想幫你。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把領帶還我,然後咱們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溫良邊說邊把手鬆開,又把它送到朱笛的麵前,並把手指向前伸直。


    朱笛聽了溫良的話,眉頭不由得皺緊起來。


    她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是沒有辦法拒絕溫良的。不過,當她轉念想時,心裏又覺得坦然了許多。畢竟她拿了溫良的金領夾。她看得出來那可是價值不菲的東西。這樣一來,她相信溫良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想到這裏,她便把白皙的脖頸伸直,又把身體向溫良的胸前靠去。當兩人的身體貼近到一起時,她並不豐滿的山峰自然就碰觸到了溫良的身上。


    溫良覺察到朱笛的動作,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的心裏明白朱笛已經向他繳械投降了。原本他對朱笛就沒有用粗的意思,現在就更沒有用粗的必要了。這樣,他便望著朱笛微笑著低語,“好了!你可以自己脫掉衣服了。”


    “我自己來?難道你不想觸摸一下我的肌膚嗎?”隨著話音,朱笛把嘴向著溫良的下巴靠去。當他倆的頭頸將要貼近到一起時,她的舌尖從嘴裏探出,又碰觸到溫良的下巴上麵輕舔了一下。之後,她就把舌尖收迴到嘴裏去了。


    溫良明白朱笛在用這種方法挑逗他的情緒,並想讓事情看起來是他主動,而她被動一樣。女人嘛!在這種時候總有些很怪異的想法,可他今天卻執意讓朱笛的想法落空了。


    “笛兒,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多。我想你知道我在酒會上有女伴的,我不可能讓她在會場裏麵等我太久。要是你覺得遊戲這樣玩下去很有趣的話,那我現在就要離開了。”溫良邊說邊試探著把身體向後退去。


    朱笛聽溫良這麽說,嘴巴緊咬了起來,臉上也換成了憤恨的表情。


    要不是看在溫良能夠幫她了卻心中最大的願望,那她恐怕就要推開他從衛生間裏麵離開了。


    溫良看到朱笛氣惱的表現,臉上卻依舊是淡定的表情。


    他相信朱笛一定會同意他的提議的。果然朱笛沒再浪費許多時間,就把手搭到了晚禮的束帶上,並把它輕輕地打開了。隨著晚禮裙的衣服部分向下掉落,朱笛身上白皙嫩滑的肌膚就進入到他的眼簾。隨後,朱笛就在他的目視下把裏麵的衣服也打開了。


    溫良看到朱笛的眼中一直都是憎惡的目光,便注視著她的肌膚微笑著調侃,“事情比我想象得要好多了!說真的,我原本以為是a呢,可它看起來至少有b那麽大。”


    “你!你才是a呐。”朱笛忿忿然地迴答。


    “我?哦,我應該算是a加吧?”溫良微笑著調侃。隨著話音,他把手緩緩得向前送去。


    朱笛看到溫良把手伸了過來,立刻就把眼睛緊緊地閉起,並把頭頸歪過一旁去了。看她如今的表情,就好象這件事不是她自然的,而是被溫良強迫的一樣。


    溫良看到朱笛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讓手上的動作停住。


    當他的指尖搭靠到朱笛的肌膚上時,並沒有立刻就把那兩處突起抓握起來,而是先放到了上麵圓潤的按豆上輕輕地旋轉。現在他這樣做,可沒有調侃朱笛的意思。他這是按著大爺爺的傳授,要給朱笛做增大推拿。當他的動作結束時,朱笛的身體就會發生明顯的變化。


    朱笛緊閉著眼睛雖然看不到溫良手上的動作,卻能夠感受到他的手在她的肌膚上麵不停地遊走。隨著遊走的進行,她還能夠試到溫良的手指很有節製地按壓了下來。隨著這些按壓的動作,溫良又把她的身體夾緊,並讓她的嘴裏發出呢喃的聲響。


    溫良一邊幫助朱笛推拿,一邊留意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他對朱笛的治療是由緩到急,由輕到重逐漸進行的。隨著這些治療的進行,朱笛的皮膚逐漸變成了緋紅的顏色。與此同時,她的山峰也緩緩地膨大了起來。


    溫良聽到朱笛的嘴裏逐漸發出低喃的聲音時,便把手上的動作放慢了下來。這時,他就象是注視一件藝術品一樣地看著朱笛。雖然他的推拿很有成效,可他必須把這種效果穩定下來,而不是就到目前這種狀態就把它結束下來。


    “你幹嘛呢?怎麽不繼續了?”當朱笛覺察溫良的動作停住時,嘴裏不由得呢喃起來。顯然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治療,並且希望溫良能夠把它繼續進行下去。


    溫良聽了朱笛的話後,把嘴貼近到她的耳邊,而後又溫和地低語,“笛兒,我需要為你進行鞏固治療,隻是我得把手放到你下麵去,你……”


    不等溫良把後麵的話說完,朱笛就嬌吟著把晚禮裙撩了起來。同時,她把身體靠到背後的牆壁上,並把小腹向前挺了起來。隨即,她的手就向短褲的邊緣放去。


    溫良看到朱笛這麽積極主動,臉上便露出了笑容。


    隨著他的手指靠在朱笛身下的地方不停地遊走,她肌膚上麵的變化就更加明顯了。現在她的山峰完全鼓脹了起來,那尺寸可要比平時大了許多。


    治療進行到這個時候,朱笛的身體變得酥軟,臉上也換成了嬌媚的表情。她嘴裏的低吟如今更帶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溫良聽到朱笛嘴裏的聲音,便靠去她的耳邊低語,“笛兒,你身上有口紅之類的東西嗎?”


    “嗯,有!”朱笛低聲應和著,手臂也微微地抬起。這時,她的腕子上麵帶著隨身的手袋。可不等她把後麵的話說出,卻又改口說,“我來幫你拿。”


    溫良聽了這話,並沒有拒絕。


    他的心裏明白,朱笛還不是擔心他把領夾搶奪迴去嗎?如果他不是給朱笛進行這方麵的治療,他的心裏倒是真有那樣的想法。畢竟那個領夾並非他的東西。可如今他卻不能這樣做。他要想讓推拿的效果保持得更長久些,就必須讓朱笛的心情保持舒暢。


    朱笛很快就從手袋裏麵取了一截唇彩出來。


    這些經常參加酒會的女人,都會隨身帶著類似的東西。畢竟當她們吃過東西、或是喝過酒後,需要到衛生間裏去補妝。要不這樣做的話,她們怎麽可能從酒會開始到結束,始終保持著光彩照人的外表呢?


    溫良看到朱笛送來的唇彩,毫不遲疑地把它接到手裏,而後就把它向她的身下送去。


    朱笛試到有異物進入了身體,嘴裏低喃著,目光立刻就向溫良的臉上看去。她不太明白溫良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


    溫良看到朱笛的目光,卻一臉淡定地迴答,“你難道不想讓身體的改變保持得更長久些嗎?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朱笛聽了溫良的話,目光便向自己的身上看去。


    此刻,她的身體的確變得跟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現在她的山峰向前高高聳起,就它現在的尺碼最小也可以到d了。


    看到這裏,她的嘴巴不由得抿了起來。顯然溫良已經完成了他的承諾,雖然她現在最想得已經不是這件事情了。


    溫良看到朱笛雙唇緊抿的模樣,把嘴又貼近到她的耳邊低語,“笛兒,你要想效果保持下去的話,心裏就要少想著要那方麵的事情。當然,你也不能一點兒不想。你就保持著這種需求未滿的狀態好了。”


    “你滾!”朱笛羞叱了一聲。


    “沒良心。”溫良看到朱笛羞憤的樣子,隨口低喃了一句。而後,他就把手伸到朱笛的麵前,“好了,領夾還我!我已經完成我的承諾了。”


    “完成了?除非它能夠挺到酒會結束,否則我才不要相信你的話呢。萬一我剛從衛生間裏出去,它們就縮迴去了怎麽辦?”朱笛忿忿然地迴答。


    溫良剛要反駁,外麵卻傳來了文曉寧的唿喊。


    聽到她的聲音,溫良把身體靠迴到朱笛的身旁,又把手向山峰上麵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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