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聽到貴賓房裏的叫聲,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得意了些。


    不過,他並沒有無聊地靠到房門上去聽。他知道張強一定吃了高倩的虧,否則也不會發出這般動靜了。


    溫良從高倩那裏離開後,直接去了歐陽馨的房間。


    當他走入房間時,歐陽馨已經躺在了休息床上,並在那裏看著電視。這個時候,她的手裏還拿著沒吃完的冰淇淋。顯然她按著溫良的要求,並沒有把兩支冰淇淋一起吃掉。


    “阿良,你迴來啦?”歐陽馨看到溫良迴來,一邊叫著,一邊從休息床上下來。當她到了溫良的麵前時,就直接衝了過來並把他摟入到懷中。


    溫良見歐陽馨這麽做,同樣張開手臂也把她摟到了懷裏。隨著兩人的身體靠近,他並沒有忘記把胸膛靠在歐陽馨的山峰上左右搖擺了一下。


    歐陽馨試到溫良的動作,立刻就開口輕叱了一聲,“討厭!你又挑逗我呐?”


    “我沒!我隻是在檢查我的治療成果。”溫良戲謔地迴答。隨著話音,他把嘴靠去歐陽馨的唇邊親吻了一下。顯然他因為自己修理了高倩和張強,心情也變得異常痛快。


    歐陽馨看到溫良的情緒不錯,自然也把話題轉到了高倩的身上,“阿良,那你對那個女人的治療也很成功嗎?”


    “喔,還好吧!她還需要後續治療才行。”溫良溫和地迴答。隨即,他又把高倩的情況跟歐陽馨大概說了一遍。等到這些話說完時,他又把手捏到歐陽馨的鼻尖上低語,“馨馨,你可別學高倩喲!到時候,你也會跟她一樣的。”


    “討厭啦!誰要跟她學呢?”歐陽馨邊說邊手握成拳頭用力地敲打到溫良的身上。之後,她又低下頭去羞澀地低語,“人家還沒有過那事兒呢。你當我是跟李惠一樣的女人嗎?”


    “李惠?”溫良聽歐陽馨說到李惠,臉上的表情不由得一怔。


    “對啊!李惠跟高倩都是差不多的吧?我看她一定也有你說得那個什麽毒,否則她怎麽可能心甘情願地去做那些事情呢?”歐陽馨一本正經地迴答。


    溫良聽到這裏,非但沒有點頭,眉頭還皺得更緊了些。


    此刻,他才發現自己應該遺落了什麽。要是李惠真跟歐陽馨說得是跟高倩一樣的女人,那她的身體也應該有類似的問題才對啊!可他昨晚在對李惠治療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的身體有太多的異常啊!不過,李惠的確不是第一次了。當然,這跟他沒什麽關係。


    “怎麽呢?難道我的話說錯了啊?”歐陽馨看到溫良的表情變得越發難看,便這樣小聲地呢喃。她可擔心溫良會因為這樣的話生她的氣。


    溫良聽了歐陽馨的詢問,又試到她的身體靠在胸前不停地晃動,才把心神收了迴來。之後,他的目光落迴到到歐陽馨的臉上,並用略帶遲疑的語氣說,“馨馨,我發現有件事可能是你搞錯了。惠惠或許不象你想得那麽壞,至少我昨天在治療中沒發現她有什麽不對。”


    “是嗎?那你的意思是說……”歐陽馨說到這裏,撩起眼皮望了溫良一眼,隨即就把它低垂了下去。顯然她已經想到了事情可能是歐陽德撒了謊,可他畢竟是她的哥哥,她還是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卑劣的事情來。


    溫良看到歐陽馨的臉上變了模樣,便把嘴湊去她的唇邊親吻了一下,而後又對她呢喃著說,“放心吧!事情會搞清楚的。”說道這裏,他又把嘴靠到歐陽馨的額頭上親吻,“不管這件事是怎樣的,它都是歐陽德一個人做下的與你無關。”


    “阿良,你真是這麽想的嗎?可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我們還是去李惠那裏吧。我想把這件事情問清楚。”歐陽馨呢喃著迴答。


    溫良的心裏對這件事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既然歐陽馨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那他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就這樣,他們穿戴好了各自的衣物,就一起離開了遊泳館向燕大門前的香香商店走去。


    當他們趕到香香商店的時候,韓香香也來到了商店裏麵。


    雖然她的父母從鄉下趕來看她,可她總不能丟下店裏的生意不管吧?當她聽了溫良的話後,便把目光轉向燕大外麵的那些小旅館,“惠惠和阿陽已經搬去那邊的旅館住了。我想讓他們留在我家,可他們卻擔心會麻煩我就主動搬走了。”


    “這樣啊!香香,那我帶著馨馨到旅館去找他們吧。”溫良點頭迴答。


    韓香香聽了這話,臉上卻露出一絲疑慮的表情,“阿良,你們這樣做,好嗎?惠惠因為昨晚的事情已經很受傷了。要是她在知道你們在查證她跟歐陽德之間的事情,她的心裏一定會很難過的吧?”


    “可這畢竟關係到惠惠的清白嘛。”溫良微皺了眉頭迴答。


    韓香香聽溫良這麽說,心裏雖然還是覺得不妥,卻沒再說出反駁的話來。畢竟按著溫良的講述,歐陽德可是拿了很嚴重的話出來中傷李惠。要是溫良帶著歐陽馨過去能把這件事情澄清,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吧?否則的話,李惠的名譽豈不是就此毀掉了嗎?


    溫良見韓香香不再有話說了,就跟歐陽馨一起從商店裏麵出來,而又按著她的指示向不遠處的那些旅館走去。


    如今華夏國的大學早就不是十幾年前的模樣了。


    現在學校裏麵的學生更不可能跟他們的父輩的時候一樣。那個時候,大學裏麵的學生是來學習的,現在大學裏麵的學生是來談戀愛的,然後捎帶著學習。在這方麵,華夏國的大學越來越跟西方的大學接軌了。


    既然學生們把談戀愛當成了求學期間的第一要務,那麽學校周圍會有大大小小的旅館、飯店出現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有需要就有發展嘛!這就象西方國家的軍營附近會有大量的旅館、酒店一樣,他們都有類似的需要嘛。


    溫良和歐陽馨在一家不大的旅館裏麵找到了蔡陽和李惠。


    這個時候,李惠還躺在旅館裏麵的床上。現在她的精神已經比昨晚好了許多。當她看到溫良和歐陽馨從外麵進來時,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羞怯的表情。顯然她的心裏也在為昨晚的事情感到後悔。


    溫良雖然是來查證昨晚那些事情的,卻沒把這些話直接問出口。一方麵,在他來之間韓香香已經給他打了預防針;另一方麵,他原本也不是頭腦簡單的人。如今,他經過了都市這個大染缸的熏陶,越發了解了城市裏麵的一切,哪兒還會說出那些直腸子的話呢?


    “惠惠,你跟我再說說昨天的事情,好嗎?你不是已經跟歐陽德分手了嗎?怎麽還會聽他的擺布,到他那裏去呢?”溫良一臉平靜地問。


    “我也說不上來!歐陽德那裏對我有特殊的吸引力。這就象是小說裏麵寫得一樣,他對我好象有股特殊的魔力,讓我不敢不聽他的話。”李惠邊說邊把眉頭皺了起來。當她把話說到這裏的時候,目光不由得偏向蔡陽。顯然她擔心蔡陽會生氣。


    蔡陽聽李惠這麽說,心中雖然有些不快,卻沒把它帶到臉上來。昨晚他在幫助溫良治療時,已經了解李惠是被人逼迫的,如今他哪兒好再多去責備她呢?


    溫良看到李惠猶豫的模樣,又追問了一句,“那你不知道有人給你下了藥嗎?還有,你之前跟……”說到這裏,他把嘴裏的話打住,也把目光轉向蔡陽,“我是說,除了阿陽和歐陽德,你是不是還跟其他男人有過類似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給我下了藥,我也不知道他給我下了藥之後,我都做了什麽……我昨晚一定做了很可怕的事情,對嗎?阿良,我昨晚都做了什麽?你和阿陽為什麽不告訴我啊?我隻記得我好象很想做那事,而且口很渴,還很想……”


    李惠一邊說,一邊把手捂到自己的臉上。顯然她並非完全不記得昨晚的事情,隻是對那些事情的迴憶,對她來說是一場夢魘。這樣一來,她便有意識地拒絕再去迴想昨晚的事情了……


    溫良並沒有把李惠的精神徹底擊垮的想法。


    當他看到李惠臉上的表情越發不對時,便把手摁到了她的手腕上。之後,他又對李惠低語,“惠惠,你別緊張!隻要有阿陽和我在,不會有人傷害到你的。晚上的事情都是歐陽德的主謀,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對嗎?”


    “良哥,我,我真得不想再去想了!他們好多人,都在欺負我,都在笑……他們都……他們……嗚嗚……”雖然李惠的話沒說完,可哭聲卻已經從她的嘴裏發了出來。


    歐陽馨跟著溫良過來,雖然是求證這件事的。可當她看到李惠如今的表現時,情感的天平自然傾斜了過來。或許這也是女人跟男人的不同吧?她們更傾向於感情,也容易被感情上的事情左右。


    溫良看到李惠哭泣的模樣,自然也沒了繼續問下去的想法。隻是,當他的目光落到蔡陽的臉上時,心中卻有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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