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機上的柳蒔,此時都不明白為何於憶會坐在自己的旁邊,而且看對方一臉心虛加偷笑的樣子,她很難相信這真的是巧合而已。


    迴想前幾天從西家迴來之後,這小子就熱情的不太正常,不斷地圍著自己打聽出的時間和地點和一些瑣碎的事情。柳蒔本以為對方要不就是想送行,要麽就是想看看兩人是否順路罷了,沒想到對方和自己一個班次。


    想來對方早就謀劃好了,可憐自己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說吧,你怎麽會在這裏。”


    柳蒔用胳膊肘撞了撞,還在裝死裝睡的但嘴角還留著一抹微笑,眼皮不斷鼓動的於憶。


    “行了行了,別在裝了。”


    看著依舊沉睡不起絲毫不受影響的於憶時,柳蒔忍不住撇了撇嘴角,這才起飛不到十分鍾,睡給誰看啊。


    “唔?”


    於憶緩緩地沉睡中張開迷迷糊糊的雙眼,伸著懶腰左右看了看,見到身邊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柳蒔,十分驚訝地看著對方。


    “小蒔姐,你怎麽會在這裏?”於憶驚唿道,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使勁的揉搓著。


    裝,繼續裝!


    “不是你幹的?”


    柳抬著眉毛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裝模作樣,別說,要不是她現了問題,現在不一定就被對方糊弄過去了。


    “怎麽可能!”於憶立馬為自己辯解道。


    “是嗎?那這個是怎麽解釋。”


    對方的鬼話,她才不信。隻見柳蒔從包裏掏出薄薄的機票在於憶的麵前晃了晃,接著拍在對方是手裏。於憶強忍著笑意,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拿起機票看了看,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說道:“機票怎麽了,沒問題呀?”


    “嗬嗬,我明明是要去烏魯木齊機場的,怎麽變成是吐爾番機場了。說,是不是你幹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柳蒔坐直身子。等地著對方給她一個合理解釋。


    她記得明明上報的地點是從江城到烏魯木齊,後來拿到機票後,她也就草草地看了下出的航班和時間,沒有注意到地點居然變了。


    說來也是柳蒔粗心大意。沒有想到目的地有異這方麵去,直到看到於憶時候才覺得有些不對。好家夥,也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動的手腳的。


    “哈哈哈,這不挺好的嘛。這說明什麽,說明咱們兩有緣分啊。”於憶哈哈大笑道。


    看到柳蒔不信任的眼光。於憶大唿冤枉他真的啥都不知道:“一定的西老爺子的下手弄錯了,誤以為我們兩都是去除了西部項目的事情,所以定了同一個航班。”


    “你們的項目在吐魯番?”柳蒔問道。


    “是啊。”於憶點頭道。


    見柳蒔沒有再追問,以為對方相信了自己的說詞,心中暗道僥幸過關。沒想到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的時候,就聽到柳蒔很確定說道:


    “那就沒錯,絕對是你在背後搞鬼。”柳蒔十分肯定的說道。


    如果此時她還猜不出於憶的用意也是笨的可以了,於憶肯定想把自己也拉下水,以報當時自己沒有幫他說話的‘一箭之仇’。


    其實去一趟若羌縣也不是不行,她其實也蠻好奇那位老幹部手中的珍品到底是什麽。不過她沒打算這麽輕易地繞過於憶。居然敢背後裏做小動作,必須好好收拾一番,免得以後對方尾巴翹上天了。


    見對方還想解釋,柳蒔轉過身子不在看對方,攤開手中的雜誌漫不經心地對於憶說道:“不老實交代也行,待會下了飛機,大不了我就多花點時間直接搭車去烏魯木齊。”


    “別呀。”於憶立馬阻攔道。


    再看對方不為所動的樣子,於憶整張臉糾結在一塊,時不時偷瞄認真翻閱雜誌的柳蒔。見對方主意已定的樣子,他有些慌了。糾結半天後選擇還是坦白從寬吧。


    真讓他一個人去若羌縣,肯定搞不定。


    在於憶抉擇的時候,柳蒔用餘光偷瞟了地方一眼,見其快要不打自招時抿嘴笑了笑後。又恢複嚴肅的樣子。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於憶泄氣地對柳蒔說道,並老實交代事情的經過。


    原來那天離開西老爺子的書房後,他一直跟著柳蒔身後問東問西,當現烏魯木齊機場離他要去的吐魯番機場並不是相隔太遠的時候就動了歪心思。


    他那天自告奮勇地幫西老爺子傳達消息。然後在柳蒔上報的路線信息上動了動手腳。於憶是這樣想的,反正吐魯番裏烏魯木齊並不算太遠,先讓柳蒔跟著他到若羌縣走一趟,等事情結束後自己再陪對方去一趟樓蘭古國的遺址。


    雖然於憶心中一直催眠自己是不放心柳蒔一個女孩子單獨上路,可實際上還是他沒有信心。


    “膽子挺大的嘛。”柳蒔陰森森地對於憶露出威脅的笑容。


    “我這不是離不開你嘛,小蒔姐,你就陪我去一趟吧。”


    事情敗露後於憶無節操地撒嬌道,既然讓都走到這步了,就算是厚顏無恥他也要把柳蒔給‘請’到若羌縣去。


    “嗬嗬。”柳蒔笑了笑,合上雜誌閉上眼睛,慢悠悠地說道:“到時候看我心情咯。”


    有戲。


    於憶眼前一亮,事情還有希望。想讓對方高興,那還不簡單隻要拿出他的拿手絕活柳蒔還不是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說做就做,於憶火力全開,鞍前馬後地不斷地為柳蒔服務,不厭其煩。


    “小蒔姐,你要聽歌嗎?這歌太好聽了,要不我唱給你聽吧……啊……啊……”於憶不等柳蒔的拒絕,就敞開喉嚨開唱。


    “閉嘴。”


    麵對於憶的鬼哭狼嚎,魔音灌耳,柳蒔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她用耳塞把自己的耳朵堵上,都沒法隔絕對方的噪音,忍無可忍之後,柳蒔張開眼睛狠狠地瞪於憶一眼。


    “咦,小蒔姐你醒來,是不是被我的美妙的聲音給打動了。”


    “小蒔姐,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果汁?”


    “不渴?那就算了。長路漫漫,我剛才來段表演吧。這裏場地有限胸口碎大石、銀槍鎖喉就算了,要不我給你表演一段魔術吧!保證你看的目瞪口呆,驚天地泣鬼神。”


    “去死!”


    “咦,小蒔姐,你怎麽翻白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生病了嗎?”


    “小蒔姐……”


    “小蒔姐……”


    上帝啊,佛主啊,菩薩,玉皇大帝,請求路過的各路神仙,把這個妖孽給收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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