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那麽算了?不狠狠揍那小子一頓嗎?”迴去的路上,對於李文傑就這麽暫時放過了馮勝,石軍軍還有些不太滿意。


    “那要不,你去揍?”李文傑撇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


    “我......那算了,你吃得住他,我可搞不過,而且,他也沒差我的錢。”石軍軍氣餒的搖了搖頭道。


    要是石軍軍幹得過馮勝他們,上迴就不會吃那麽大的虧了。


    要是沒有李文傑出頭,他和孟蛟,可能還處於被馮勝他們的製約中呢。


    “你小子就很想看到我和他幹起來,這樣你就可以出口氣,就等於給你報仇是吧?今天那場架,就是你給惹出來的。你小子,算盤打得精啊,這迴就算了,下迴,可別給我逞能,要逞能,自己去找他逞。”李文傑慢慢吞吞的道。


    李文傑的一番話,說得石軍軍縮脖子,不敢再狡辯。


    不止是他,就是孟蛟和麻強,也怯怯的沉默不語,生怕李文傑也對他們訓斥兩句。


    走了好一段路,見李文傑不再提其那些事,石軍軍他們又放鬆了下來。


    “老大,要不要我們今後幫著盯住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在弄錢,又或者是弄到了錢,自己拿去瀟灑,而不用來還你。”石軍軍腦袋瓜轉了轉,對李文傑討好道。


    “嗬嗬,你就那麽看他不順眼啊?”李文傑嘴角笑了笑道。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嘛,上次拿家夥一直不還錢,就像是忘了似的,這次,可不能再讓他這樣了,要是發現他有錢,就馬上找他要,不能讓他有錢瀟灑,沒錢還你,那就虧了。”石軍軍像個諂媚者似的,湊到李文傑的身邊阿諛道。


    李文傑定睛看了看石軍軍:“幫我盯著他是可以,不過,不要管他花不花錢,更不要找他要錢,甚至,如果他弄到錢要還我,那就要通知我,我得躲開,不能讓他還那個錢。”


    李文傑的這個話,怎麽聽怎麽反常,把在場的所有人說得二楞二楞的。


    世上還有這種事這種道理?不管欠債者花不花錢,不管欠債者要錢,這也就算了,可是,人家要是有了錢要還,還要想辦法避開,不要人家還錢,怎麽想也是想不通的嘛。


    既如此,那何不將這筆帳免了算,幹嘛還要費氣力的找他要呢?


    “李文傑,你這個話......你是在說反話嗎?”


    “是啊,老大,你的這個話,聽起來好生奇怪,怎麽還躲著不讓還錢?”


    “我也是聽不明白,隻聽說欠錢的躲要賬的,還沒聽說過要賬的要躲欠錢的,嗬嗬,你一定是說錯了。”


    “別看你聰明,想不到,也有這麽糊塗的時候,哈哈,真的是有點難得啊。”


    他們幾個各自說了一通,反正就是覺得李文傑犯了錯誤,說了錯話,根本不信他說的是真言。


    就包括多知道一些內情的袁偉,也一樣搞不明白,於是也罷李文傑當成難得糊塗一迴的人。


    “我沒說反話,也沒糊塗而說錯話,我說的就是真心話,的確就是要那麽幹。”李文傑一本正經道。


    “啊?那是為什麽呢?”


    “對呀,為什麽呢?”


    “我也不明白,怎麽聽怎麽覺得怪,老大,這是為啥?”


    ......


    一個個,腦子就是轉不過彎來,死想活思,也是不明就裏。


    “至於為什麽,你們就別管了,反正,按照我說的做就是,我這麽幹,自然有我的道理。”李文傑擺了擺手,壓根就沒有要給他們解釋清楚的意思。


    想得通就想,想不通就拉倒,這件事,李文傑是不會給他們說明了的。


    到四方街,大家互相分開,各自迴家。


    迴到家中,母親張慧在做飯,姐姐李文英放學迴來了,在做作業,就隻剩下李富還未下班。


    以前還以為李富當了那沒多少具體事情的副總之後,能夠清閑一點,可以多呆在家裏麵,哪曉得,好像領導都忙似的,有時候,他下了班,也不能按時到家。


    “媽,我爸爸今天又要開會嗎?都六點一刻了,怎麽還沒迴來?”放下書包,李文傑靠在廚房的門框上問張慧道。


    “哎呀,別提了,開個什麽會啊,今天,又是有人請他吃飯,估計,還是要喝酒了。你還說他,你不也是現在才迴來。”張慧起鍋,將炒好的一份青椒肉絲用鏟子趕往盤子裏道。


    張慧對於李富不是開會就是喝酒,那是頗有怨言,連同的,迴來晚的李文傑也受到波及。


    剛開始的時候,張慧對於李富被提拔到公司的領導崗位,還有些得意和喜悅高興。


    畢竟李富當了副總之後,家裏福利也多了,單位裏麵,巴結張慧的那些各家的婦女也密集起來。


    以前,認識她的,遇到了打個招唿,不認識的,或者就算認識可關係很是一般的,也許還連招唿也不打。


    自從李富提拔之後,好像那些人與張慧的關係一下子熟稔起來。


    不管張慧是去菜場買菜,還是在小區裏麵遇到,那些人都要熱情的與張慧聊幾句,拉近雙方的關係。而且,在聊天的過程中,對張慧也是好話居多。


    甚至於,很多人還會找借口和找理由到家裏麵來坐。


    不過漸漸的,張慧就感到有點厭煩了。


    她到不是厭煩那些人對她的阿諛,主要是厭煩李富開始愈來愈多的喝酒,而且,有時候還會喝得酩酊大醉。


    為此啊,張慧可沒少與李富發生爭執。


    可每次,李富都有他的以套說辭。


    那就是單位同事或者下屬請吃飯,要是自己不去,會被人說高傲,瞧不起人,那不利於團結人和開展工作。


    而飯桌上,人家敬酒,總不能一點不喝,否則就是不給麵子。


    別人敬他酒,是尊敬他,不喝的話,讓人心寒,名聲會不好。


    李富的這些解釋和理由,次數多了,張慧也懶得聽了。


    耳朵都起老繭,也沒見有什麽改善,又何必費那個口舌幹嘛。


    “媽,我也覺得我爸爸的應酬有點多了,有些東西,那是過猶不及。以前他喝酒都有個度,現在,動不動就醉,還真的是不行。”李文傑附和著張慧的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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