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要怎麽打,我和你打。”齊璿往麻將桌上一座。“爸,我和他們經理打麻將,你們呢,就去食堂隨便吃點。”


    “女兒,你不知道,這單位吃飯都要飯票的,我們家沒有飯票。”


    “沒有飯票,沒有飯票那就去後廚吃唄,我們家是債主,我都沒有見過債主這麽憋屈過,這要是不給打飯,他們做的菜還都是我們家的,咱們也不讓他們做了唄,都拉去門口,也能換幾個錢,總好過姐妹幾個餓著肚子,經理您說是不是?”齊璿一派天真看向經理。


    “你這人說的什麽話,給她們幾張飯票,我倒是要看看她如何和我打麻將。”經理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齊璿,就想把齊璿輸的掉褲襠。


    邊上的人的給了齊浪父女幾張飯票,齊璿卻悠哉悠哉的裝摸作樣洗起了牌。


    “等等,打麻將可是要真金白銀的,你有錢嗎?”邊上的女會計問道。


    “那你們有錢嗎?”齊璿看向幾人。


    明明這幾人是在玩趣味麻將,哪裏是打麻將?明明就是一男三女的勾搭遊戲。


    “有錢打麻將,沒有錢叫什麽打麻將?”總經理咳嗽了一聲,從身上拿出一疊錢來,當場拍在了麻將桌上。


    見到總經理都是這樣了,會計和秘書都掏出了錢放在桌上。


    “小姑娘,看到了嗎?打麻將那是要錢的,沒有錢不叫打麻將。”


    “錢而已,二姐,我給你。”齊莎輕蔑的一笑,從身後背包拿出更大的一疊,起碼三四十張一疊的鈔票砸在了桌上。不過就是砸錢而已,誰怕誰!


    不過錢砸下了,齊莎心中打起鼓來。


    “二姐,從來沒有見你打麻將,你行嗎?”


    “不會就學,這個有什麽難的!”


    聽到齊璿這麽說,齊莎瞬間慫了,她很想收迴錢。


    “二姐,你說笑的是不是?”


    “誰和你說笑,你知道二姐學習能力很強,不過就是麻將。”


    “嗬嗬嗬,小妹妹,麻將可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聽到齊璿連麻將都不會打,就敢上來打賭,幾人都笑開了,看著齊璿桌上的錢,覺得那是穩穩輸了,恐怕這半年的菜錢,給姑娘輸輸都不夠。


    “齊璿,你打不贏可不能逞強。”齊浪看到桌上的錢也都急了,他沒有想到姑娘都這麽厲害,居然隨便都能拿出這麽幾千元的現鈔,早知道就不隨便開口來要帳了。


    “爸,你們去吃飯,慢慢來不著急,別忘了我是天才。”


    “麻將多少看運氣,和你是天才沒有關係!”齊浪哀歎了一聲,仿佛已經看到了齊璿的敗局。


    現在齊璿已經坐在麻將桌上,要她下來也似乎沒有可能,他隻能是咬著牙出去吃中飯,其實胃口他是一點都沒有。


    “來吧。愣著做什麽?”齊家姐妹幾個走掉,齊璿就對房間裏的人說道。


    “小姑娘你真的不會打麻將嗎?”被齊璿搶了位置的女子唯唯諾諾的問道,剛才三個女人中,也隻有她老實本分的坐著,所以齊璿才搶了她的位置。


    “姐姐,不如你教教我唄,我是真不會打。”齊璿嗬嗬一笑,有人教學的總是快一點。


    “你就教教小姑娘吧,別讓小姑娘輸得太難看了。”康力波看了齊璿一眼。


    “你真不知道,那姐姐就教教你吧!”女子坐到了齊璿的身邊,還真的認認真真的教了起來。


    齊璿原本是有心前麵輸的,這樣才知道這牌如何打,結果上來還找到一個幫手。這樣她就省了很多事。


    隻不過第一局,齊璿牌立起來,她身邊的“幫手”就有些傻眼了。


    “愣著做什麽?打牌呀?”見齊璿和教齊璿打牌的兩人傻乎乎的愣住了,另外幾人催促。


    “胡,胡牌了,天胡!”


    牌還沒有打出去一張,居然就胡牌了,女子這也是沒有見過,天胡就是她打麻將這麽多年,都少見的很。


    “天胡?!”牌倒下,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牌麵。想要找出一個錯拍,可沒有找出來。


    “還真是天胡,這是不是應了那句生手摸大牌,小姑娘年紀小小的,手氣真是不錯。”會計話中帶刺,誰都不想要和一個有著天胡風頭的人打牌。


    “這副牌是姐姐幫我贏的,錢我就分姐姐一半。”齊璿收了錢,笑眯眯的給了邊上教她打牌的女子一半的錢。


    “這怎麽好意思?”看著手中的錢,女子又驚又怕,深怕惹怒了幾人。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說不定人風頭正盛著。”另外打牌的兩女子嘲諷。


    “拿著吧,人不會,你教她,也算是學費了。”康力波大方的說道。


    “那我拿著了。”見到總經理都讓她拿著,女子還是拿了錢,心想著下一副牌肯定給幾人放水。


    誰知道看到下一副牌,女子更加不淡定了,連連的咳嗽。


    “你這是怎麽了?”幾人看到女子這個反應問道。


    “這個花都是要扛的,你去扛一下。”女子說道。


    “扛?是什麽?”


    聽到齊璿連扛都不知道幾個人都笑了。


    “扛就是另外一邊的牌,原本是從頭抓,扛就是從尾巴抓。”


    “哦,這樣我知道了。”


    “她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幾人笑話道。


    等到齊璿把花都拿出來去扛,幾人嘴巴張的老大,看向齊璿像是看怪物一樣。


    “這,幾台的牌了?”


    “四翻了。”


    “這可別又是天胡。”看到四翻的牌麵,幾人全都傻眼了,四翻這要是遇上天胡,正是要了她們的老命。


    幾人接著頻頻向齊璿邊上的女子使眼色,暗示齊璿胡什麽牌,她們可以把牌扣下,這樣也不至於打倒。


    可就算是邊上的女子給人通風報信,也不能阻止齊璿自己把胡牌摸到。


    “自摸,你胡了。”女子傻愣愣的說道,她從來不知道胡牌這麽簡單,而齊璿自己還一臉茫然著,她就打了一張牌,然後再領居然說胡牌了?這打牌也太簡單了一些。


    算了齊璿裏麵的牌,最後算下來這副牌是六翻的牌,他們打的是二十,六翻就是一百二,一副牌下來,幾人臉上有些黑,上一副天胡,這一副六翻,兩副牌,就去了二百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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