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聽慣了胡建國前後兩任妻子的鬧劇,鄰居早就見怪不怪,隻要盧慧芬不是把瘋子放到村裏,他們也管不著。


    所以從一開始三天兩頭的好戲,現在早就見怪不怪。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之前一直隱忍的章芝花會忽然的出手,來這麽一記狠的。


    見沒有人過來救自己的兒子,盧慧芬連忙翻牆進了章芝花家中,她順手抄起一根鐵棍朝著章芝花狠狠的打了過去,章芝花本身身手矯捷,一個村婦怎麽可能是她的對手?


    直接閃讓開去,盧慧芬收棍子不及,一股慣衝力,讓她把鐵管砸在了胡誌軍的身上。


    看到鐵管砸在了胡誌軍的身上,盧慧芬嚇得喊都喊不出聲了。


    “剛才不是還能耐嗎?現在怎麽不喊了?”


    章芝花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人生本是苦,活著有何意義?根本就是想不開。


    血從胡誌軍頭上不斷的流下,盧慧芬眼淚直流。


    “兒,疼不疼?媽帶你迴家,都是媽不好,帶你迴家!”


    盧慧芬看著兒子傷勢,顫抖得用手去堵傷口,鮮血從她的手中縫隙,狂流,止也止不住。


    “兒,兒!”盧慧芬大喊著!


    接著衝進了胡家的廚房,拿出了菜刀,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章芝花還沒有從盧慧芬忽然自殺的畫麵轉過神來,胡家的大門被人踹開。


    衝進來幾個身穿製服的軍人。


    蕭剛進院子就聞到了滿院子的血腥,目光從章芝花身上掃過,本能的看向了盧慧芬母子,盧慧芬手中的菜刀已經丟在了地上,脖子的大動脈被割破,鮮血狂噴的到處都是,她腦袋耷拉,很快倒下。


    “來人,送醫。”


    “長官,人已經死了。”有人去探了兩母子的脈息,兒子已經死透,至於盧慧芬,也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割破了大動脈,就算是醫生在現場也不一定能就迴,別說現在醫生還不在了。


    齊璿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麵也被嚇到了,她是被蕭給押過來指路的。


    她覺得這是姓蕭的故意讓她指路,明明她已經說得明白的不能再明白,結果蕭還非要讓她來一趟,這說明了什麽?


    就是公報私仇。


    齊璿雖然不想動手,可醫生的天性使然吧!總不能看著人見死不救。


    她過去,金針迅速的插入盧慧芬的幾處大穴,迅速的止住了大動脈的出血。


    “你在做什麽?”蕭皺眉。


    不過話問出口就覺得不對了,他這不是廢話嗎?


    沒有想到齊璿還真有幾分的本事。


    他看著剛才還流血不止的大動脈,此時已經收住了血。


    “你別想死人一樣站著不動呀,還不把人給我扶正了,我要給她的背部紮針。”


    “你這是在指揮我?”蕭有些難以置信。


    “救死扶傷不是你們軍人的天性嗎?還是你光說不練?”顧雲芷冷眼撇過去。


    蕭不自然的看向一邊,朝著一個小戰士招招手;“你來給她打下手。”


    說完就邁著大長腿離開了。


    齊璿在背後忍不住的做了一個鬼臉,鄙視,無比的鄙視這個男人。


    這種人這麽配做軍人,部隊長官的眼瞎了嗎?抓間諜是大事,難道救死扶傷就不是大事了嗎?


    對她來說救人可比抓間諜重要的多了。


    這麽多人,間諜也跑不了呀,除非他帶來的都是一群豬,就是豬都能把間諜給堵死。


    心裏默默了一陣,手下的針速度落下還是不慢的。


    反正人是救活了過來,隻是這人生機以逝,唯一支撐一直以來就是她兒子。


    現在兒子死了隻怕活著還不如死了,她是大夫治病不能治命,就算救活了她的命,顧雲芷也知道此人的大限以至。


    收針之後顧雲芷讓戰士把人給平放在地上,然後拿出針線包,給盧慧芬的刀口做縫合。


    盧慧芬切斷的是頸動脈,還要先把頸動脈給縫好。


    縫合血管最重要的就是血管對齊,頸動脈主要是給大腦供血供氧。


    大出血之後,大腦供血供氧一時供應不上來,暫時性昏迷休克都是有可能的,能到血液供給正常,病人就會蘇醒。


    縫合好血管,就是縫合外麵的皮膚。


    在齊璿縫合時候,章芝花也已經束手就擒,她也沒有反抗,不少村人都知道胡家出事了,不敢靠近,遠遠的看著。


    看到章芝花被部隊帶走的時候,都竊竊私語。


    至於盧慧芬母子的事情,蕭叫來了村長讓派出所和村長一起處理此事,這是屬於民事糾紛,部隊還管不著。


    蕭提著剛洗完手的齊璿上車。


    “我自己能走,你提著我做什麽?我也不要和你去部隊,你相不相信我用針紮你,你別以為我真不敢!”齊璿最討厭某些人仗著大長腿橫行霸道。


    “我答應你們村長把你送迴村,就不會食言。”蕭麵無表情。


    “你的醫術是誰教你的?”


    “和你有什麽關係?”齊璿不想迴答,就這人的脾氣齊璿知道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個,所以能少說就不說,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你不說我也知道,聽說是一個老道教你的?”


    齊璿翻了一個大白眼,村裏人都知道的事情還和她說,她反正打定主意不說話,看這個姓蕭的如何說下去?


    “你撒謊對不對?沒有任何人看到過這樣一個道士,一切都是你胡說八道,就為了掩飾真相。”


    蕭在汽車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座椅的背上。


    齊璿還能感受到自己的背部因為他噴出的熱氣而僵直。


    齊璿迴過頭,對著蕭嗬嗬一笑:“是呀,你不知道這世上除了師傅傳授徒弟醫術,還有一種方法學的很快。”


    “什麽辦法?”蕭挑眉,有些不敢相信她能夠這麽快的承認。


    “你不覺得我和你很像嗎?都是這麽年輕,同齡中的佼佼者,隻是我們各自領域不同,你說你會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齊璿不懼怕他,反而靠近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問。


    蕭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反將一軍。


    頓時就愣了一下,隨後就大笑。


    “我不得不承認你還是挺有趣的。小神醫,希望咱們以後還能相見。”說完,他打開汽車門。


    “另外提醒你一句,關於間諜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對外說出一個字,也是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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