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拜了齊凰兩母女,為了不讓齊凰害自家堂姐的事情暴露,她就把楊嵐的事情好好的先在村裏傳播了一番,這樣一來,楊嵐的事跡,在齊家村人盡皆知。..


    村長跟著齊莎過來的時候,柳富生和齊浪扭打成一團,齊浪到底是大病了一場,就算是被齊璿治好了,可到底傷了根基,整個人是外強中幹。


    動起手來哪裏是身體健康的柳富生的對手,很快被打翻在地。


    “這是怎麽了?你們石溝子村和後凹村的人還跑來我們村撒野來了不成?”


    齊立德中氣十足的一聲大吼,讓柳富生收迴了手,齊浪一瘸一拐的想要從地上掙紮起來。


    齊璿卻是在這個時候,“哇”的一聲哭著撲倒在了齊浪的身上。


    齊傑看到二姐的動作,也跟著二姐一起“哇”的聲撲了上去。


    在他看來,跟著二姐走,準不會有錯。


    齊浪才想起身,又被兩個小的壓了迴去,躺在地上。


    “村長呀,你可要為我們的爸做主呀,我爸的病原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他這是不能受重力的呀,今天柳家人帶著楊老師非逼著我大姐給楊老師去恢複工作,我們又不是學校的校長,哪裏來的這麽大的權利?


    一言不合這男人就要打爸爸,村長,我知道您是最心善的,要為我們家主持公道呀!


    就算是親戚可也沒有這麽欺負人的,我家就爸爸一個勞動力,我爸爸這有個三長兩短的可要怎麽辦?


    原本休息個幾天就能上工賺錢,現在起碼要多休養一年半載的,這一年半載讓我們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呀!”


    齊璿一邊哭,一邊想到上次的大肥豬,這麽一大頭,都讓柳漾弄到了柳家,讓她們隻吃豬下水,這迴,她說什麽都要柳家把東西還迴來一些。


    禮尚才能往來,光隻見她們家送禮不見迴禮,這算哪門子的送禮?這叫喂白眼狼。


    這迴村長算是聽明白了,這丫頭就是要柳家賠償,出血。


    “你這孩子,這是你舅舅,你舅舅是為了保護媽媽才動手的。”柳漾哪裏敢讓娘家賠錢。


    如果讓大哥賠了錢,她這輩子都不用迴娘家去了,現在她腦海中仿佛出現老娘雙手叉腰堵在門口,對她破口大罵的模樣。


    “媽,你當然是為了娘家說話了,我爸就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怎麽可能對你動手?


    分明就是舅舅氣著咱家不能幫楊老師去校長那裏講話,惹惱了舅舅,我們幾雙眼睛可都看著,剛剛楊老師整個人靠在舅舅身上之後,舅舅才去找爸爸打架的。..”


    齊傑一本正經,自從得了齊璿的教導,他知道要眼觀七路耳聽八方,不能遇事隻盯著一畝三分地,要眼觀局。


    所以楊老師和舅舅之間的互動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你胡說什麽?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一個小孩子居然如此的汙蔑我。”楊嵐聽到小孩子的話嚇得麵色蒼白。


    “齊浪,你怎麽教孩子的?怎麽能把孩子教成這樣?”柳富生氣得臉色鐵青。


    他是肖想楊嵐,據說會跳舞的娘子身骨柔弱。


    莊家那位也平常口無遮攔,常常開葷段子,說他媳婦媚功如何如何了得,夾的他如何如何的舒爽。


    是個男人聽了這話都是心癢難耐,現在總算是找到了這個機會,他可是和楊嵐私底下說好的,隻要妹夫家的幾個丫頭去學校說情,讓楊嵐重返小陽島中心小學執教,她就讓睡一迴。


    可如今美人還沒有得到,惹了渾身的腥,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到了家中母老虎的耳朵,就算是他娘出手,都難擺平家中母老虎。


    “小孩子看事情看的比大人看的通透,齊傑也不會撒謊,是我們村的好孩子,反倒是你們,是當我們齊家村無人嗎?


    現在青天大白日的,還在人家家裏搞事情,你們兩個還要不要臉了。”村長一聲吼,外麵爬著圍牆看戲的吃瓜群眾紛紛的叫好。


    “柳漾,你嫁到了我們齊家村可不能胳膊往外拐,看看秦家的例子,你是親母,可不是後母,女人嫁了人就要為夫家想,你娘家拿著好處,帶著人到夫家來辦事,這天下沒有這樣的禮。”月婆婆不知什麽時候過來,大嗓門的這麽一喊。


    齊家姐妹不得不佩服月婆婆這眼光,實在是太毒辣,連楊嵐在給柳家送了禮都能猜出來。


    “來人,把人壓下去,到我們齊家村鬧事,那就先越過我這個村長。”村長一聲吼,村民齊動手。


    柳富生還想著反抗,被人三五下的直接打趴了下去。


    “柳漾,你想要你大哥好的,就去後凹柳家,讓柳家送兩百元錢來,給你丈夫治病。你一個婦道人家,丈夫生病了不伺候,還在娘家賴著成何體統。”村長拿出了大家長的威嚴,對柳漾一番教育。


    “村長,我大哥真是沒有壞心,你別聽幾個小孩胡說八道,我是他們娘,怎麽會害他們?齊浪又是我丈夫。”見到大哥被抓,柳漾一驚,她都不明白事情怎麽發展成了這樣,無計可施的她嚶嚶的哭了起來。


    楊嵐見到柳富生都被齊家村的人抓了起來,她哪還敢多留,連忙小心翼翼的退後,飛跑著離開了齊浪家。


    “誰說楊老師隻能當音樂老師,明明楊老師體育也是一流,瞧著跑步姿勢,腳底都生風的。”齊璿嗬嗬一笑。


    “齊璿,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人我們也隻能關個兩天,再多恐怕就不行了。”村長來到齊璿的麵前。


    “這次辛苦村長伯伯了,有事您隻管和我說。”齊璿意味聲長。


    然後低頭看向自己的便宜老爸。


    齊浪的目光閃了閃,什麽時候這個女兒連村長都能指揮?他居然半點不曉得。


    “爸,既然受傷了,就好好在床上躺幾天。”齊璿無比認真的說道。


    齊浪很想說:“我沒事,我能起來。”可接觸到女兒的眼神,他想說的話都吞到了肚子中。


    “麻煩各位大叔大伯,我爸爸病痛未愈,今日又被我舅打傷,隻怕幾天都下不了床,請各位有力氣的搭把手將我爸扶送迴房。”齊璿向著各方抱拳。


    很快圍觀中來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二話不說的把齊浪抬進了房間。


    見好戲落幕。圍觀的村人也都散場,隻剩下柳漾還在院中,哭的傷心。


    齊莎抖著小屁股,挪到了齊璿身邊:“姐,萬一媽不去柳家要錢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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