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丁文萱,這個四十一歲的女人,有著不同於常人的身世。她的父親是戰功赫赫的開國功臣。兄姐是政府部門的高官。哥哥更是子承父業,時任軍隊的著名將領。

    丁文萱,也是一個經曆了感情挫折,痛心失去親人的女人。五年前,在一次特大的空難中,丁文萱的丈夫,以及他們活波可愛的兒子,雙雙遇難。從此,傷心欲碎的丁文萱心門緊閉,獨自忍受寂寞淒涼。

    直到李健來到證券公司,才在冰涼的內心深處融入一絲溫暖的細流。

    聽著她娓娓動聽的訴說。李健的嘴唇輕輕的吻著她的長發:“文萱,以後,安定下來吧。”

    “嗯,你要我吧。”女人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劃過。“是的,我要你。”男人的語音堅定而充滿磁性“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說著,兩人的嘴唇又融在了一起,房間裏頃刻充滿的吟唱之聲。

    又一輪風雨過後,丁文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李健睡不著,閉著眼睛,他的大腦卻在不停的運轉著。

    今天已經和股評家聯係上了,自己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利用鄧新江的嘴,在重要的媒體中,大肆推薦自己手裏的股票,當然,如果一切順利,自己也可以坐到安全的出貨。隻不過司徒文娟的一意孤行讓自己有些不安罷了。

    一想到司徒文娟,李健就不由自主的感到擔心,估計依靠‘新世界’手裏的股票,司徒姐弟已經可以進入$$7的大股東行列。‘與公司共存亡’現在隻有傻子才會這樣做,一家破爛的公司,隻能是股東們的墳墓,李健心裏早就考慮過,即使$$7真的被國際大公司收購,也隻能是收購者邁進泥沼的第一步。中國國情一定會讓國際試水者大吃一驚的。

    自從司徒文娟告訴李健,她要堅決拉升$$7的時候,李健的心裏就產生了一份莫名的不安,進入證券市場這麽多年,李健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一點,堅持者,一定是市場的棄兒,堅定等同於不幸,他從沒有看到過那個堅定的持股者會以勝利而告終,尤其是坐莊股市的人,不是被股東的虛名而套牢,就是因坐莊失敗而被市場淘汰。

    司徒文娟,這個剛剛進入市場不久的機構投資人,正在被燦爛輝煌的光環所吸引。危險,這是李健給‘新世界’做出的結論。平心而論,通過丁文萱認識鄧新江,也是李健為了司徒文娟而做的事情,憑他的技術,何需利用股評家的嘴?

    對待女人,李健的心從來都是軟弱的,這,大概就是他,李健的弱點,‘寧做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李健的頭腦裏胡思亂想著,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恍惚中,竟有一股音樂聲傳到了李健的耳中,幻覺,李健翻了個身,手臂搭在了丁文萱的胸上,兩團軟軟的肉進入到李健的手掌之中。綿綿的品味著手中的質感,李健的頭腦有些清醒起來,依然有一絲音樂傳到耳中。

    不是幻覺,身邊的女人也夢囈著“電話”,李健睜開眼睛,輕輕的罵著:“他媽的,這是誰呀,這點來電話,真他媽的有病。”

    下床,李健連睡衣也沒穿,光著身子拉開臥室的門,電話鈴音更清晰的傳進李健的耳中,看來有急事,心裏嘟噥著,李健向客廳茶幾上放的手裏走去,拿起電話,李健習慣的抬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石英鍾,淩晨四點,按下通話鍵,李健的話橫著蹦了出來:“誰呀,不讓人睡覺啊。”

    “李健,對不起。”

    “啊,司徒。”本想出口罵街的李健,胸中的火氣一下子消了下來,他的聲音變得和緩而平靜:“司徒,怎麽。出了什麽事情。”

    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的話,,沒有人會在深更半夜給別人打電話。李健問了一遍,就靜靜的等著司徒文娟的迴答。

    電話的另一頭,司徒文娟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以略微顫抖的聲音說著:“李健,實在對不起,這麽晚給你打電話,我,我,我”

    “別急,有什麽事情慢慢說。反正我也要起床了,你的電話正好代替了我鬧鍾的功能。”李健撒著謊,安慰著對方:“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說吧。”

    “我,我收到消息,$$7重組成功了。”司徒文娟的語速依然很快,:“股價會在明天上午停牌一小時,公司利用停牌的時間發出公告。”

    這幾天,司徒文娟都是以一種焦躁的心情度過的,聯係不到周文中,即使可以很輕易的拉升股價,她的心裏也還是沒底。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她不知道,反正周文中的電話一概沒有人接聽。司徒文娟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安。

    直到今天淩晨一點,司徒文娟接到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當電話中傳來周文中的聲音,司徒文娟一下子從煩躁不安中得到了解脫,接下來的通話更讓她興奮到了極點。

    重組的關鍵階段都是在隱秘中進行的,為了防止確切消息的外泄,參與重組工作的高級人員全部進入了一家星級賓館,不準外出,不準與外界聯係。重組的最後工作就是在這種全封閉的狀態下完成的。

    周文中是重組的重要人物,他也不例外,手機、電話,全部中斷。工作結束的第一件事,他立刻給司徒文娟打來電話,告訴了她事情的進展。

    司徒文娟又失眠了,但和前幾天不同,原來是因不安而失眠,現在,卻是因興奮而輾轉不能眠。

    本來想等天亮以後再通知李健,但司徒文娟實在是等不及了,才會在這個時間給李健打電話。

    原以為李健也會和自己一樣,高興之情溢於言表。可是,當李健聽到這個消息時,隻輕輕的說了一句:“嗯,果然是出消息了。”接下來的話,更給司徒文娟的頭上澆了一盆涼水,李健的聲音很輕,語氣和平時沒什麽兩樣:“既然重組已經成功了,利多出盡,明天開盤,就趕緊出貨,能出多少出多少。”

    “啊。”李健的話讓司徒文娟大吃一驚,何以會是這樣的想法,她實在搞不懂。

    李健已經不止一次的和司徒文娟提過‘應該減倉’的建議,司徒文娟一直以為李健擔心$$7重組的可能會成為泡影,才會不斷的出貨,但現在,重組的消息已經成為現實,李健還是這樣的觀點,就太不可思議了。

    兩個人的觀點已經出現了巨大的分歧,一個要出貨,一個反而覺得公司的前景無可限量。

    “既然重組成功了,這家公司應該可以迎來跳躍式的發展。”對於李健的觀點,司徒文娟沒有直接提出反對的意見,她說的是自己對這家公司的看法。希望以此來提醒李健拋出身具成長性公司的股票是不應該的。

    “嗯,我知道,也許,這家公司真的會脫胎換骨。”李健說話的身影有些像自言自語,但隨後又加重了語氣:“即使它真的是這樣,那也是幾年以後的事情,至少現在,這家公司的變化不會太大,我們還是應該以對待題材的形式來對待這隻股票。”

    “明天,我會將手裏的股票全部拋出,你自己當心一些。”應該提醒的,李健已經做了,如果‘新世界’真的打算堅定持有這隻股票,李健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他隻能默默的希望司徒文娟姐弟好運了。

    掛上電話,李健也沒有了睡意,他迴房間披了襯衣,看了看熟睡著的文萱,然後又迴到了小客廳。

    客廳的茶幾上,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這是丁文萱的習慣,每天休息前,她都會在二樓客廳的沙發上,一邊上網,一邊看一會電視。

    坐在電腦前,開機,上網,李健隨後點燃了一隻香煙。

    現代社會的信息發展簡直到了日新月異的地步,網絡的普及更是讓信息得以飛速傳播。從司徒文娟得到$$7的重組消息,到現在不過兩個小時,這一消息就在網上財經中列舉了出來,證券分析師針對公司的分析也出現在各式各樣的網站中。

    傳言得到證實,這家公司的重組似乎讓網絡都興奮起來,對這家公司的讚美之聲鋪天蓋地而來。隨便一搜索,就可以看到對這家公司前景的分析,幾乎全部是‘前途無量。高成長’等等詞匯。

    “他媽的,這幫孫子,早幹什麽去了,股價都快上天了,才開始看好這家公司,”李健嘴裏繼續罵著:“看來又會有一幫倒黴鬼了。”

    後知後覺者早晚是死路一條,這是市場中的永恆定律,看來根本不用鄧新江來推薦這隻股票,就會有很多的跟風者進來。但願上天能讓司徒文娟抓住這幾機會。不自覺的,李健的心裏又想迴到了司徒文娟的身上。

    看了看表,差不多是正常晨練的時間了,“哎,早想到收了文萱,就應該準備準備啊,敗筆啊,看來隻能做天體運動了。”沒有運動衣,李健甩掉襯衣,然後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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