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橇絕對是神器,非常給力,在雪地上滑行,風聲唿嘯,躡影追風,原本預計要走三天的路程,兩天就到了。

    多虧了這場寒雪,天寒地凍,本來有條大河要繞很遠的路才能渡過,寒冬之下結了冰,直接走過去了,省了不少時間和力氣。

    或許是太冷的緣故,加上滑雪橇這等神器相助,五個人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一次妖獸襲擊,簡直不可思議。

    其實,冬季的狼牙穀,隻要不遇到群狼圍攻,比其他季節都要安全得多,就看你走運不走運了。

    穀行這五人,無疑是走運到了極點。

    徐徐行行間,八角深淵,到了。

    放眼看去,八角深淵,其實是個地陷形成的大坑,長寬約有五十裏,深度則有百尺,深淵之下,氣溫更低,而且通風不暢,瘴氣凝結不散,乍一看,宛若烏雲籠罩下的地獄,十分恐怖。

    江太衝把準備好的繩索放下去,五個人順著繩索施展輕功,徐徐而下,來到了深淵之下。

    “好濃的瘴氣,臭死了。”玉柔一到下麵,立刻瘴氣撲鼻而來,刺鼻難聞,她急忙捏住了鼻子屏住唿吸。

    穀行臉色一變,趕緊把解毒丹拿了出來:“柔兒,快吃解毒丹,這裏的瘴氣太惡劣了,危險。”

    分了玉柔一粒,自己吃了一粒。

    見狀,劉肥腸三人也匆忙吞服解毒丹。

    而後,江太衝把墓葬圖拿了出來,呈遞到穀行麵前,道:“穀爺,按照圖上指示,墓地就在東方,約莫十五裏。”

    穀行斜了一眼:“老江啊,墓葬圖你研究時間最長,你來帶路。”

    看著這一幕,劉肥腸心裏一陣唏噓,正如穀行曾經說得那樣,細水長流,來日方長,他有的是辦法馴服江太衝,現在的江太衝乖得不要不要的,連用來保命的墓葬圖都拿了出來,穀爺真是可怕啊!

    不過,令人十分無語的是,那張墓葬圖粗鄙之極,簡單到隻有一幅圖和幾個字,那幅圖畫得格外簡單,僅是一個洞內擺放一口棺材,別的就沒了,根本沒有江太衝之前所說的圖上標明了機關陷阱,全是這家夥為了保命故弄玄虛出來的。

    草,這花花腸子,不老實啊。

    穀行啥也沒說,可心裏卻是有十幾隻***跑過

    五個人向東而行。

    前路濁霧彌漫,視野狹窄,最多隻能看清楚十米遠,五個人不得不點起火把驅

    散惡瘴,照亮前路,幾乎是一步三頓,摸著石頭過河般緩慢前進。

    深淵之下,植被稀疏,沒走多遠,便接連撞見累累骸骨,有人的,有野獸的,有大型野獸的,光是骨頭架子就有二三十米高,甚至見到一顆不知是什麽物種的頭顱,足足有數層樓那麽龐大,比大教授在博物館裏見到的恐龍化石還要巨大,倒是有點像是電影金剛裏那個骷髏島裏的史前生物遺骸。

    時而,有幽綠色的磷火突然竄出,格外滲人,弄得幾人都是提心吊膽,大氣不敢喘。

    走著走著,驀然,前方出現了蛛網。

    一張張龐大的蛛網纏繞在那些骸骨之上,空闊寂寥的世界裏,隱隱有細微的“唦唦”聲傳來。

    見到那些蛛網,走在最前麵的江太衝倒抽一口寒氣,急忙停住腳步,目光環顧,很快看到了一隻又一隻拳頭大的蜘蛛,靜靜地攀附在蛛網上。

    那些蜘蛛背上有七種色彩,一看便知是七彩蜘蛛,霎是美麗,而有些東西,越是美麗,便越是劇毒無比。

    七彩蜘蛛,奇毒無常。

    江太衝露出悚懼,吞咽著口水:“穀爺,七彩魔窟,必定在前方了。”

    趙遠驚愕無比,遍地的七彩蜘蛛看得他是頭皮發麻,沉聲道:“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多的七彩毒蛛,前路不通啊,怎麽辦?”

    很顯然,他們沒有料到這裏的七彩蜘蛛如此之多,滿地都是,連個通往前方的路徑都沒有,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走下去,不約而同地看向穀行。

    這種絕境下,能想出解決辦法的唯有穀爺了。

    草,都他麽看我幹嘛。穀行一陣無語,斜了江太衝一眼:“老江,這種時候就看你的了。”

    江太衝一哆嗦:“看我幹什麽?”

    穀行理直氣壯:“你全身都是護具,我們可沒有。”

    江太衝翻了個白眼,慌忙擺手:“穀爺你饒了我吧,我膽小,打小就怕蜘蛛。”

    趙遠這個朋友很厚道,立刻作證:“對,這個我可以作證,這廝從小就是這德性,怕蜘蛛,怕蛇,怕癩蛤蟆,草,好像就沒有他不怕的東西。”

    穀行猛然握住江太衝的手,一臉真誠:“這個是病,得治。”

    “”江太衝十分無語,心生不妙。

    可不等他說什麽,穀行忽然歎口氣:“我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了,還是我去開路吧。”

    趙遠和江太衝對視

    一眼,都露出喜色,卻聽到穀行又道:“老江,勞煩借你的護甲一用。”

    江太衝緊張地退了一步:“幹,幹嘛?”

    穀行:“我要去開路呀,沒有護甲怎麽成,你不借我也成,那你去好了。”

    江太衝徹底無語,蒼了個天呐,這不是難為人麽?誰不知道,這身護甲是他的命根子,晚上睡覺都穿在身上,不然他根本睡不著,從小就是這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性子。

    江太衝非常為難:“這這這”

    穀行立刻道:“哦,我明白,你不想借給我穿,那你借給老趙,讓老趙去前麵開路。”

    趙遠嚇出一身冷汗,瞬間不厚道了,慌忙擺手:“還是別了,誰去都一樣。”

    穀行拍著胸脯,誠懇道:“那就給我,我去。”

    “穀爺別著急,再商量,再商量。”趙遠訕訕一笑,拉著江太衝走到一邊,嘀咕幾聲後,迴來道:“穀爺,還是讓江太衝去吧,鍛煉鍛煉他的膽量。”

    穀行笑而不語,隻點頭。

    玉柔撇撇嘴,鄙夷的看了看趙遠和江太衝,嗬嗬直笑,跟在少爺身邊久了,漸漸看出了少爺的心思。

    哎呀,少爺真是好手段,哼,就是吃準了江太衝舍不得脫下他這一身護具,叫你去探路你不肯,那就給我護甲,護甲不肯給,那你丫的就探路,繞了一圈迴來,最後還是江太衝硬著頭皮去了,玩你沒商量,嗬嗬。

    劉肥腸暗自腹誹,捉摸著,估計是江太衝花花腸子太多,穀爺腹黑病犯了,要治治他的病。

    江太衝戰戰兢兢,哆嗦著步子,踩著那些蛛網走在前麵,沒過多久,果然驚動了那些七彩蜘蛛。

    “唦唦唦”

    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七彩蜘蛛仿若從冬眠中驚醒過來,八個單眼死死盯著這個打擾它們睡眠的闖入者,一個個行動起來,成群結隊,從四麵八方湧向江太衝,那畫麵仿若七彩匹練在地上飄動,裹向江太衝,覆蓋向他的全身。

    江太衝拚命地揮舞火把,試圖驅散那些滿眼花花綠綠的七彩,卻哪裏驅趕得過來,沒過一會兒,某隻靈活的七彩蜘蛛從褲腿的縫隙裏鑽了進去,隻聽啊的一聲慘叫,江太衝倒在地上,淒慘大叫著滿地打滾。

    “不好!”趙遠急步衝過去,拖著江太衝的腿把他拉了出來,眾人合力用火把驅趕走趴他在身上的七彩蜘蛛。

    “我被咬到了,完蛋

    了,肯定中毒了。”江太衝大喊大叫,滿眼驚恐,都快哭了。

    趙遠:“有解毒丹嗎?”

    江太衝絕望:“七彩毒蛛的劇毒,無藥可解。”

    穀行擺出急迫的樣子:“快運功把毒逼出來。”

    江太衝臉都快綠了:“我連內氣都沒有修出來,拿什麽逼毒?”

    穀行急中生智,雙眼一亮:“把毒吸出來,怎麽樣?”

    哎,似乎可行。

    眾人齊動手,三下五除二,丟盔卸甲,把江太衝剝光了,一看,大腿上、屁股上,鼓起了七八個膿包。

    江太衝簡直是要多無語有多無語,剛才死活不願意脫盔甲,這會兒倒好,脫了個精光,天涼好個冬啊。

    趙遠看了看穀行、劉肥腸、玉柔三個,問道:“你們,那個,誰來吸幫江兄吸出劇毒?”

    穀行仰頭看天:“此地有危險,我得警戒去,這個重任,就交給你們了。”

    玉柔一哆嗦,“我去幫少爺。”

    三個人跑了兩個,趙遠眼巴巴看向劉肥腸,劉肥腸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你看我幹什麽,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臥槽,說得好像我很感興趣一樣。趙遠欲哭無淚,看了看臉色漸漸發黑的江太衝,沒奈何,很是含羞的俯下身子,立刻便想起了“滋滋”的美妙聲響,江太衝如遭電殛,那叫一個呻吟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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