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采訪
皮山島的拍攝順利得令人難以置信。
除了三條有ng，其他都是一條就過，而且，全都超過了賈科的最低要求，所以全組上下都很激動。
這一天晚上，從皮山島迴來，賈科非常開心，帶著大家一起下了館子，而且是他自掏腰包。
吃飽喝足，賈科、他老婆、陳飛、以及王彤一起，慢悠悠地走迴了賓館。
路上，賈科對陳飛道：“一會兒有一個采訪，你跟我一起應付一下。”
“采訪？”
“嗯，是文藝片的記者，之前就約好了的。”
“好。”陳飛點了點頭。
作為主演，他自然有義務配合劇組，一起為作品的宣傳奉獻自己的力量。
《孤島》是文藝片，市場相對小眾，所以更加看重宣傳。
《文藝片》是國內排名前列的、專門做文藝片電影的宣傳和報道的雜誌，在文藝片這個圈子裏地位非常之高。
迴到賓館不一會兒，文藝片的記者就過來了，他們是開車過來的，並不住在這個賓館，他們住在市區的星級酒店，而陳飛他們住的這個賓館非常簡陋，根本排不上星級，其實叫賓館都有點抬舉他了，叫招待所還差不多，但這裏距離皮山島是最近的，而且價錢也比較便宜，因此大家才住在了這裏。
文藝片來了三個人，一個人負責拍攝，一個人負責采訪，另外一個則負責拍照。
采訪安排在賓館附近的一個籃球場裏，那裏比較安靜，而且光線充足，適合照相。
當然，根本的原因是因為賓館實在太簡陋了，連一個會議室都沒有。
賈科，陳飛，王彤，三個人並列坐在椅子上接受采訪。
記者坐在他們對麵。
文藝片派來的記者是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一臉大胡子，濃眉大眼的，長得很有特色。
他說話的聲音也很有特點，甕聲甕氣的。
不過這家夥在圈子裏還是很有名的，提問犀利，而且眼光獨到，在文藝片的觀眾裏很有號召力，能得他一聲稱讚的片子，一般都能大賣。
“賈導，飛哥，王彤，那我們開始了。”那個記者詢問。
“好的。”三個人一起點頭。
記者朝他的兩個同伴看了一眼，隨後開始看向賈科：“賈導，你這個電影叫什麽名字，是什麽類型，主要講什麽，能介紹一下嗎？”
“我這個電影，名字叫《孤島》，應該可以歸類於軍旅電影吧，當然，是軍旅片裏的文藝片，小眾裏的小眾，不過我覺得大家應該會喜歡這個電影的，因為他非常特別。”
“賈導，可是你以前拍的那些片子一般都探究人類內心的掙紮和黑暗，那麽，請問你用這樣的思路來拍一個軍旅片，合適嗎？相關部門允許嗎？”
“我們的影片已經拿到了許可，換句話說，這當然是允許的，軍人也是人，既然是人，那他肯定就有人的一切，他也會無助，他也會絕望。
當然，軍人又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的所思所想，肯定又與普通大眾不太一樣。
我這個電影，探尋的就是這個特殊群體的內心。
你們難道不對軍人的心理很好奇嗎？他們會怎麽想？他們遇到了困難會怎麽辦？他們又是怎麽樣度過人生的低潮的，難道你們不好奇？反正我很好奇！”
“請問賈導，你這個電影還是一如既往地走陰暗風格嗎？”
“這裏我可要買一下關子了，暫時保密。”賈科神秘一笑，說道。
那個記者顯然跟賈科是比較熟的，已經非常了解這個家夥的尿性，所以見他如此迴答，也就不再徒勞的追問了，而是看向了陳飛，問道：“飛哥，《孤島》這個電影應該是你第一次觸影吧？”
“是的。”陳飛迴答。
“那麽飛哥為什麽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孤島》呢，據我所知，飛哥的要求一直都是比較高的。”
“其實也沒什麽，我看了《孤島》的劇本，覺得很有意思，而且這也是一個軍旅題材的電影，所以也就接了。”
“那麽飛哥覺得這個電影最吸引你的是哪一點？”
“故事。”
“故事？飛哥能詳細介紹一下這個電影到底講了什麽故事嗎？”
陳飛扭頭看了賈科一眼，笑了笑：“暫時保密。”
記者有些失望，不過就在這時，賈科卻爆料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小故事，《孤島》這個電影的劇本，三易其稿，每一次更改陳飛都幫了我不小的忙，甚至可以這麽說，這個劇的劇本，陳飛功不可沒，所以等到電影上映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劇的編劇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陳飛。”
呃？
陳飛一愣。
這些東西之前賈科並沒有對他說過。
賈科見他朝自己看了過來，笑了笑，並不解釋。
那個記者聽了賈科的話，果然來了興致，連忙追問起了其中的細節。
賈科迴答道：“這個劇，我改了三次草稿，每一次都是徹底顛覆，所以這個劇雖然故事的核心一直沒變，但故事的主題，色彩，卻是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他吧啦吧啦地說了起來，唾沫橫飛的，不過這家夥說那些東西，半真半假，隻聽得坐在一旁的陳飛和王彤想笑又不敢笑，兩個人抬起頭，悄悄對視了一眼，都忍俊不禁，然後趕緊低頭，生怕自己笑了出來。
記者和賈科談了一會兒，又把矛頭對準了陳飛，問道：“飛哥，《我是特種兵》這個電視劇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功，按照一般的習慣，你肯定是要再接再厲，繼續在電視劇界精耕細作，但你現在卻突然轉戰電影，那麽是不是可以這麽說，你以後都會以電影為主了，《我是特種兵》這個劇，是你在電視劇行業裏的絕唱。”
“那倒沒有，我打算兩條腿走路，電視和電影都會參與。”
“那麽你的下一部電視劇，有意向了嗎？”
“暫時還沒有，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集中精力把《孤島》拍完。”
“據我所知，飛哥對於影視的市場前景，判斷都是很準的，那麽按照飛哥的判斷，《孤島》這個電影，市場前景會怎麽樣？”
“很好！”
“很好？飛哥能說得更具體一些嗎，比如票房估計能到多少左右？”
“破億吧？”
“破億！”記者聽了，驚訝失聲。
文藝片的市場相對比較穩定，並不會像商業電影那樣大起大落，但文藝片的實容量並不算大，一般的文藝片，投資在五百萬以下，所以好一些的文藝片，票房能到五千萬左右，普通的，兩三千萬，可是現在陳飛卻說《孤島》這個電影的票房能到一個億，我艸，那可是一些商業電影都不一定能達到的高度啊！
記者徹底興奮了，連忙把話筒對準了陳飛：“飛哥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
“對於票房，我從來沒有開過玩笑。”陳飛認真說道。
他十分篤定。
因為他有一種直覺，這個電影將開創文藝片的全新時代。
他的直覺一貫是很準的，從來沒有失手過。
當然，之所以這麽說，也有製造話題的嫌疑。
這個電影畢竟是他投資的嘛，能把他炒起來，那自然是最好的。
賈科也被陳飛的話震住了，他眨巴了眨巴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
他當然是希望這個電影的票房能大賣的，可是.....一個億......真的能達到嗎？
要知道，他以前的電影票房，最好的時候也才四千八百萬。
“飛哥為什麽會覺得《孤島》的票房能到一個億？”
“很簡單，因為好看。”
“好看？”記者皺眉。
他們拍的可是文藝片啊，文藝片能用好看這兩個字形容？
賈科連忙解釋道：“關於文藝片的一些理念，我們之前認真討論過，我們最後都一致認為，一個好的文藝片不應該是一個說教片，他首先應該是一個故事片，換句話說，他首先要有一個好故事，而一個好故事，肯定就要好看，所以陳飛說的話，沒毛病！”
記者立即抓住賈科不放，追問道：“賈導，可是據我所知，你以前的電影理念可不是這樣的。”
“是的，我以前一直認為文藝片的核心，是揭示人性和現實，但和陳飛一起合作後，我改變了我的想法，我認同了陳飛的理念，人都是會變的嘛，是吧？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我覺得陳飛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自然就會改變！”
“這麽說，在這一次合作中，你從陳飛身上學到了很多？”記者的問題犀利了起來。
“是的，沒錯，我從陳飛身上學到了很多，陳飛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不但是一個優秀的演員，而且還是一個了不起的編劇，另外，他也是一個好導演，我們之間的合作對我的改變很大，我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我甚至認為，他給予了我脫胎換骨的改變。”
賈科對陳飛不吝讚美之詞。
於是，沒幾天，文藝片雜誌上就刊發了一篇關於《孤島》的報道，文章的題目叫《文藝片票房破億之作——孤島》
這篇文章一經發表，立即就在圈子裏引起了巨大轟動。
“什麽？孤島的票房能突破一個億？這怎麽可能？”
“文藝片都能賣一個億？商業電影都不一定能達到吧？這家夥也太敢說了，不過也能理解，他之前畢竟是搞電視劇的。”
“電影和電視劇是有很大不同的，文藝片更是電影裏的異類，是不能用電視劇的思維來判斷的。”
這件事很快就從文藝片的圈子傳到了其他地方，陳飛的粉絲們一看，都驚呆了。
“我艸！飛哥竟然去拍文藝片了？”
“飛哥這是什麽意思？不拍電視劇了？他的電視劇拍得那麽好，為什麽不拍了？我還想看我是特種兵第二季呢？”
“文藝片？文藝片我不愛看啊，這可怎麽辦，想支持飛哥都難了！”
網友們議論紛紛。
最近一段時間，陳飛的微薄一直沒有更新，大家都很納悶，都不明白陳飛到底幹什麽去了，很多粉絲還以為他在精心準備《我是特種兵》的第二季呢，可是哪兒知道，這家夥竟然跑去拍文藝片了。
我艸，他這跨度也太大了吧，直接從電視劇一腳垮到了文藝片，難道就不怕蛋疼嗎？
這些消息傳開後，紛紛攘攘的。
但有一個人卻一下興奮了起來。
她就是楊薇。
最近一段時間，她非常鬱悶。
因為她的競爭對手李瀾已經火到了一塌糊塗，凡是賣唱片的地方都有李瀾的歌，紅得她豔羨。
其實嚴格說起來，她和李瀾並不算競爭對手，因為她是偶像歌手，李瀾則不是，可是因為兩個人分別擔任了《我是特種兵》和《青春花園》的主題曲演唱者，所以兩個人經常被一起比較。
她本來已經是全國有名的偶像歌手了，那個時候，李瀾還什麽都不是。
可是現在，李瀾已經紅遍了大江南北，人氣比她還旺，可是她呢，還在原地踏步。
她不服啊！
李瀾哪裏比她好了，可是為什麽就那麽紅？
所以暗地裏，她把李瀾的事從頭到尾好好地捋了一遍，最後，她發現，李瀾唯一的亮點，就是他遇到了陳飛。
陳飛？
飛哥？
她心中砰砰砰的狂跳，她終於找到她的金鑰匙了。
李瀾之所以那麽紅，不就是因為她得到了陳飛的點撥嗎，陳飛還親自給他寫了兩首歌，那麽，如果她也去找陳飛，她也請陳飛幫忙，她難道還不如李瀾？
說幹就幹，她當即就默默的運作了起來，暗中準備和自己的唱片公司解約。
對方當然是不想跟她解約的，但她身份特殊，對方拿她也沒什麽辦法，不但不敢設置障礙，而且還得敞開大門隨她走。
之後，她找到了雨荷影視，想簽進這家公司。
不過，令她很是驚訝的是，雨荷影視的老板張雨荷卻說，這件事她不能拍板，得跟陳飛商量一下。
楊薇一聽，頓時驚了。
陳飛不就是一個藝人嗎，為什麽張雨荷都得聽她的，這一驚訝之下，她連忙動用了一些關係查了查陳飛，這一查可把她嚇個半死，原來陳飛根本就不隻是一個藝人。
這一下，楊薇更是堅定了一定要跟著陳飛的決心了。
但是，陳飛卻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再也尋不到半點蹤跡。
不過現在好了，她終於知道陳飛跑去哪兒了，原來是去皮山島拍戲了，那還猶豫什麽的，去找他吧？
皮山島的拍攝順利得令人難以置信。
除了三條有ng，其他都是一條就過，而且，全都超過了賈科的最低要求，所以全組上下都很激動。
這一天晚上，從皮山島迴來，賈科非常開心，帶著大家一起下了館子，而且是他自掏腰包。
吃飽喝足，賈科、他老婆、陳飛、以及王彤一起，慢悠悠地走迴了賓館。
路上，賈科對陳飛道：“一會兒有一個采訪，你跟我一起應付一下。”
“采訪？”
“嗯，是文藝片的記者，之前就約好了的。”
“好。”陳飛點了點頭。
作為主演，他自然有義務配合劇組，一起為作品的宣傳奉獻自己的力量。
《孤島》是文藝片，市場相對小眾，所以更加看重宣傳。
《文藝片》是國內排名前列的、專門做文藝片電影的宣傳和報道的雜誌，在文藝片這個圈子裏地位非常之高。
迴到賓館不一會兒，文藝片的記者就過來了，他們是開車過來的，並不住在這個賓館，他們住在市區的星級酒店，而陳飛他們住的這個賓館非常簡陋，根本排不上星級，其實叫賓館都有點抬舉他了，叫招待所還差不多，但這裏距離皮山島是最近的，而且價錢也比較便宜，因此大家才住在了這裏。
文藝片來了三個人，一個人負責拍攝，一個人負責采訪，另外一個則負責拍照。
采訪安排在賓館附近的一個籃球場裏，那裏比較安靜，而且光線充足，適合照相。
當然，根本的原因是因為賓館實在太簡陋了，連一個會議室都沒有。
賈科，陳飛，王彤，三個人並列坐在椅子上接受采訪。
記者坐在他們對麵。
文藝片派來的記者是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一臉大胡子，濃眉大眼的，長得很有特色。
他說話的聲音也很有特點，甕聲甕氣的。
不過這家夥在圈子裏還是很有名的，提問犀利，而且眼光獨到，在文藝片的觀眾裏很有號召力，能得他一聲稱讚的片子，一般都能大賣。
“賈導，飛哥，王彤，那我們開始了。”那個記者詢問。
“好的。”三個人一起點頭。
記者朝他的兩個同伴看了一眼，隨後開始看向賈科：“賈導，你這個電影叫什麽名字，是什麽類型，主要講什麽，能介紹一下嗎？”
“我這個電影，名字叫《孤島》，應該可以歸類於軍旅電影吧，當然，是軍旅片裏的文藝片，小眾裏的小眾，不過我覺得大家應該會喜歡這個電影的，因為他非常特別。”
“賈導，可是你以前拍的那些片子一般都探究人類內心的掙紮和黑暗，那麽，請問你用這樣的思路來拍一個軍旅片，合適嗎？相關部門允許嗎？”
“我們的影片已經拿到了許可，換句話說，這當然是允許的，軍人也是人，既然是人，那他肯定就有人的一切，他也會無助，他也會絕望。
當然，軍人又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的所思所想，肯定又與普通大眾不太一樣。
我這個電影，探尋的就是這個特殊群體的內心。
你們難道不對軍人的心理很好奇嗎？他們會怎麽想？他們遇到了困難會怎麽辦？他們又是怎麽樣度過人生的低潮的，難道你們不好奇？反正我很好奇！”
“請問賈導，你這個電影還是一如既往地走陰暗風格嗎？”
“這裏我可要買一下關子了，暫時保密。”賈科神秘一笑，說道。
那個記者顯然跟賈科是比較熟的，已經非常了解這個家夥的尿性，所以見他如此迴答，也就不再徒勞的追問了，而是看向了陳飛，問道：“飛哥，《孤島》這個電影應該是你第一次觸影吧？”
“是的。”陳飛迴答。
“那麽飛哥為什麽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孤島》呢，據我所知，飛哥的要求一直都是比較高的。”
“其實也沒什麽，我看了《孤島》的劇本，覺得很有意思，而且這也是一個軍旅題材的電影，所以也就接了。”
“那麽飛哥覺得這個電影最吸引你的是哪一點？”
“故事。”
“故事？飛哥能詳細介紹一下這個電影到底講了什麽故事嗎？”
陳飛扭頭看了賈科一眼，笑了笑：“暫時保密。”
記者有些失望，不過就在這時，賈科卻爆料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小故事，《孤島》這個電影的劇本，三易其稿，每一次更改陳飛都幫了我不小的忙，甚至可以這麽說，這個劇的劇本，陳飛功不可沒，所以等到電影上映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劇的編劇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陳飛。”
呃？
陳飛一愣。
這些東西之前賈科並沒有對他說過。
賈科見他朝自己看了過來，笑了笑，並不解釋。
那個記者聽了賈科的話，果然來了興致，連忙追問起了其中的細節。
賈科迴答道：“這個劇，我改了三次草稿，每一次都是徹底顛覆，所以這個劇雖然故事的核心一直沒變，但故事的主題，色彩，卻是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他吧啦吧啦地說了起來，唾沫橫飛的，不過這家夥說那些東西，半真半假，隻聽得坐在一旁的陳飛和王彤想笑又不敢笑，兩個人抬起頭，悄悄對視了一眼，都忍俊不禁，然後趕緊低頭，生怕自己笑了出來。
記者和賈科談了一會兒，又把矛頭對準了陳飛，問道：“飛哥，《我是特種兵》這個電視劇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功，按照一般的習慣，你肯定是要再接再厲，繼續在電視劇界精耕細作，但你現在卻突然轉戰電影，那麽是不是可以這麽說，你以後都會以電影為主了，《我是特種兵》這個劇，是你在電視劇行業裏的絕唱。”
“那倒沒有，我打算兩條腿走路，電視和電影都會參與。”
“那麽你的下一部電視劇，有意向了嗎？”
“暫時還沒有，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集中精力把《孤島》拍完。”
“據我所知，飛哥對於影視的市場前景，判斷都是很準的，那麽按照飛哥的判斷，《孤島》這個電影，市場前景會怎麽樣？”
“很好！”
“很好？飛哥能說得更具體一些嗎，比如票房估計能到多少左右？”
“破億吧？”
“破億！”記者聽了，驚訝失聲。
文藝片的市場相對比較穩定，並不會像商業電影那樣大起大落，但文藝片的實容量並不算大，一般的文藝片，投資在五百萬以下，所以好一些的文藝片，票房能到五千萬左右，普通的，兩三千萬，可是現在陳飛卻說《孤島》這個電影的票房能到一個億，我艸，那可是一些商業電影都不一定能達到的高度啊！
記者徹底興奮了，連忙把話筒對準了陳飛：“飛哥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
“對於票房，我從來沒有開過玩笑。”陳飛認真說道。
他十分篤定。
因為他有一種直覺，這個電影將開創文藝片的全新時代。
他的直覺一貫是很準的，從來沒有失手過。
當然，之所以這麽說，也有製造話題的嫌疑。
這個電影畢竟是他投資的嘛，能把他炒起來，那自然是最好的。
賈科也被陳飛的話震住了，他眨巴了眨巴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
他當然是希望這個電影的票房能大賣的，可是.....一個億......真的能達到嗎？
要知道，他以前的電影票房，最好的時候也才四千八百萬。
“飛哥為什麽會覺得《孤島》的票房能到一個億？”
“很簡單，因為好看。”
“好看？”記者皺眉。
他們拍的可是文藝片啊，文藝片能用好看這兩個字形容？
賈科連忙解釋道：“關於文藝片的一些理念，我們之前認真討論過，我們最後都一致認為，一個好的文藝片不應該是一個說教片，他首先應該是一個故事片，換句話說，他首先要有一個好故事，而一個好故事，肯定就要好看，所以陳飛說的話，沒毛病！”
記者立即抓住賈科不放，追問道：“賈導，可是據我所知，你以前的電影理念可不是這樣的。”
“是的，我以前一直認為文藝片的核心，是揭示人性和現實，但和陳飛一起合作後，我改變了我的想法，我認同了陳飛的理念，人都是會變的嘛，是吧？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我覺得陳飛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自然就會改變！”
“這麽說，在這一次合作中，你從陳飛身上學到了很多？”記者的問題犀利了起來。
“是的，沒錯，我從陳飛身上學到了很多，陳飛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他不但是一個優秀的演員，而且還是一個了不起的編劇，另外，他也是一個好導演，我們之間的合作對我的改變很大，我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我甚至認為，他給予了我脫胎換骨的改變。”
賈科對陳飛不吝讚美之詞。
於是，沒幾天，文藝片雜誌上就刊發了一篇關於《孤島》的報道，文章的題目叫《文藝片票房破億之作——孤島》
這篇文章一經發表，立即就在圈子裏引起了巨大轟動。
“什麽？孤島的票房能突破一個億？這怎麽可能？”
“文藝片都能賣一個億？商業電影都不一定能達到吧？這家夥也太敢說了，不過也能理解，他之前畢竟是搞電視劇的。”
“電影和電視劇是有很大不同的，文藝片更是電影裏的異類，是不能用電視劇的思維來判斷的。”
這件事很快就從文藝片的圈子傳到了其他地方，陳飛的粉絲們一看，都驚呆了。
“我艸！飛哥竟然去拍文藝片了？”
“飛哥這是什麽意思？不拍電視劇了？他的電視劇拍得那麽好，為什麽不拍了？我還想看我是特種兵第二季呢？”
“文藝片？文藝片我不愛看啊，這可怎麽辦，想支持飛哥都難了！”
網友們議論紛紛。
最近一段時間，陳飛的微薄一直沒有更新，大家都很納悶，都不明白陳飛到底幹什麽去了，很多粉絲還以為他在精心準備《我是特種兵》的第二季呢，可是哪兒知道，這家夥竟然跑去拍文藝片了。
我艸，他這跨度也太大了吧，直接從電視劇一腳垮到了文藝片，難道就不怕蛋疼嗎？
這些消息傳開後，紛紛攘攘的。
但有一個人卻一下興奮了起來。
她就是楊薇。
最近一段時間，她非常鬱悶。
因為她的競爭對手李瀾已經火到了一塌糊塗，凡是賣唱片的地方都有李瀾的歌，紅得她豔羨。
其實嚴格說起來，她和李瀾並不算競爭對手，因為她是偶像歌手，李瀾則不是，可是因為兩個人分別擔任了《我是特種兵》和《青春花園》的主題曲演唱者，所以兩個人經常被一起比較。
她本來已經是全國有名的偶像歌手了，那個時候，李瀾還什麽都不是。
可是現在，李瀾已經紅遍了大江南北，人氣比她還旺，可是她呢，還在原地踏步。
她不服啊！
李瀾哪裏比她好了，可是為什麽就那麽紅？
所以暗地裏，她把李瀾的事從頭到尾好好地捋了一遍，最後，她發現，李瀾唯一的亮點，就是他遇到了陳飛。
陳飛？
飛哥？
她心中砰砰砰的狂跳，她終於找到她的金鑰匙了。
李瀾之所以那麽紅，不就是因為她得到了陳飛的點撥嗎，陳飛還親自給他寫了兩首歌，那麽，如果她也去找陳飛，她也請陳飛幫忙，她難道還不如李瀾？
說幹就幹，她當即就默默的運作了起來，暗中準備和自己的唱片公司解約。
對方當然是不想跟她解約的，但她身份特殊，對方拿她也沒什麽辦法，不但不敢設置障礙，而且還得敞開大門隨她走。
之後，她找到了雨荷影視，想簽進這家公司。
不過，令她很是驚訝的是，雨荷影視的老板張雨荷卻說，這件事她不能拍板，得跟陳飛商量一下。
楊薇一聽，頓時驚了。
陳飛不就是一個藝人嗎，為什麽張雨荷都得聽她的，這一驚訝之下，她連忙動用了一些關係查了查陳飛，這一查可把她嚇個半死，原來陳飛根本就不隻是一個藝人。
這一下，楊薇更是堅定了一定要跟著陳飛的決心了。
但是，陳飛卻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再也尋不到半點蹤跡。
不過現在好了，她終於知道陳飛跑去哪兒了，原來是去皮山島拍戲了，那還猶豫什麽的，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