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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李,激動了吧!”


    袁朗笑盈盈的:“你不一直想要個日本娘們嗎?我這給你搞來了。


    看這小臉多精致,身段多苗條,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他純粹是調笑李雲龍。


    誰讓李雲龍以前跟他吹牛皮,一門炮給他弄一把佐官刀,要是能給兩門炮,就要給袁朗弄個日本娘們。


    當著酒桌上好幾個人的麵,可是把袁朗臊個大紅臉。


    這仇他記下了,今兒個直接報了。


    被魏和尚領過來的日本姑娘,穿著一身素雅的和服,文文靜靜的。


    她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惶恐,卻也不敢反抗,會當個縮頭的鴕鳥。


    李雲龍掃了一眼頭皮都發麻了,著急的抓住袁朗的手,“這姑娘哪兒來的?


    袁朗,你可不要犯錯誤。咱八路軍可不是土匪山大王,老哥我勸你千萬不能這麽做啊。”


    李雲龍平時那就是口花花,吹個牛皮,但實際上那是老光棍一個。


    姑娘的手都沒有摸過幾次。


    總說著給袁朗搞個日本娘們,但弄過來了,他又知道這是犯紀律的事情。


    眼見袁朗無動於衷,依舊是笑盈盈的,李雲龍著急了:“政委,你是做思想工作的,你給他說說。”


    “哈哈哈……”


    見到這一幕,袁朗捧腹大笑,腰都直不起來了。


    趙剛努力讓自己正經一點,別笑出來,因為除非很好笑,否則他不應該笑的。


    可他真的忍不住……哈哈哈。


    李雲龍再看張大彪,一副忍的很辛苦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好啊,你們商量起來,拿我來逗開心,真有你們的。”


    袁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張大彪站出來解釋了。


    “團長,這個日本女人,是我們在據點的敵人指揮部發現的。根據偽軍俘虜的交待,他是日本據點裏鬆本少佐的妻子。


    袁顧問覺得可能會有點用處,所以讓我們把她帶迴來了。”


    李雲龍聽了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他想的那樣。


    “你咋想的,把這個日本娘們弄迴來,不會就是為了看我笑話吧?”


    袁朗一臉潮紅,顯然是樂極了。


    李雲龍真無奈了,今天還真是讓他們幾個戲耍了一把。隻能希望別讓老戰友知道了,不然以後見麵非得笑話他不可。


    笑夠了,袁朗揮了揮手,讓魏大勇把那日本姑娘帶走。


    日本姑娘眼中滿是疑惑,小臉上還有慶幸,她還以為八路軍和他們皇軍一樣,都是禽獸。


    還以為今晚免不了受到淩辱。


    隻是語言不通,屋裏的幾個人,也沒空管一個日本姑娘是什麽想法。


    袁朗解釋說:“我覺得吧,這個女人有一定的利用價值。要是咱們政委的思想工作做得好,說服了這個女人。


    再通過這個女人,把那個叫鬆本的日本少佐發展成咱們的人。


    這不就直接打入敵人內部了嗎?”


    “這行嗎?”


    李雲龍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顯然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首先是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利益,一直以來八路軍發展的情報人員,大多都是中國人,很難接觸到日軍的核心機密。


    如果有一個少佐級別的軍官,成功被發展過來,那麽對於情報工作將是一個巨大的突破。


    其次要考慮這件事情能不能行得通?


    在新二團肯定沒轍,連個會日語交流的都沒有。但是把人送到總部,就肯定有辦法。


    全麵抗日戰爭已經打了第四個年頭,據不完全統計,八路軍總的俘虜了兩千餘人日軍。


    托八路軍優待俘虜的福,這些被俘虜的日軍,算是最幸福的俘虜了


    除特種人員以外,日本戰俘不論表現如何,隻要提出申請迴去,八路軍會釋放他們,不會超過3天。


    八路軍戰士吃小米、黑豆,甚至吃野菜充饑。日本戰俘卻吃的是大米、白麵,不時還有肉類食品。


    在延安有一所獨一無二的學校,名字叫日本工農學校,專門培訓日本戰俘,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積極開展多種形式的反戰活動。


    在如此優待下,去年11月,覺醒聯盟在山西省遼縣成立。


    這是日本俘虜轉變立場後,成立的第一個反戰組織。


    聯盟擴展到整個敵後抗日戰場,盟員達1000餘人,起到瓦解日軍士氣,喚起日兵覺醒的作用。


    相信以那些政工人才的嘴皮子,再加上真心換真情,一定能說服這個日本女人。


    李雲龍想明白了,心中已經做了決定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問:“


    我可聽說,你在縣大隊他們那兒都說過,沒把槍舉過頭頂主動投降的日本兵,可都不算俘虜。


    這會兒又轉變立場了?”


    上級說,日本士兵並非我軍之真正敵人。


    要不加侮辱,不施責罵,向他們說明兩國人民利益的一致,釋放他們迴去。


    有些不願迴去的,可在八路軍服務。


    將來抗日戰場上如果出現‘國際縱隊’,他們即可加入這個軍隊,手執武器反對日本帝國主義。


    可李雲龍從來不信這些的,他隻認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小日本兒在中國造下這麽多血債,現在隻要投降就一筆勾銷,哪兒有那麽便宜的事兒?


    這樣的心思當然不能到處宣傳,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袁朗很對李雲龍的脾氣,兩個人一塊喝酒吹牛,就差拜把子了。


    要是袁朗現在轉變態度,那李雲龍就得再考慮考慮兩人之間的關係了。


    “以德報怨如何?


    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被懷疑的袁朗,狠狠的給了李雲龍一拳,“老李呀,你瞎想什麽呢?我恨不得鬼子都死光了才好。”


    “噢……”李雲龍明白他的態度了,卻又不解的問:“那你前麵說的是什麽鳥語?”


    趙剛知道李雲龍大字都不識的幾個,更別說會論語了。


    “袁顧問說的是論語中的一個故事。


    有一個學生問孔子:別人打我了,我用道德和教養感悟他,好不好?


    孔子就說,你以德報怨,那“何以報德?”


    別人以德來待你的時候,你才需要以德來迴報別人。可是現在別人打了你,你就應該“以直抱怨”。


    袁顧問的意思是鬼子侵略咱們,那咱們就別跟鬼子講什麽道德感化,就要在戰場上報複迴去。”


    李雲龍重重地拍了拍袁朗的肩膀,以報他的“一拳之仇”。


    “講什麽論語,文縐縐的,說點大白話多痛快。”


    “就像我,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一碼歸一碼,這次全團出動,你不能讓我們打白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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