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柔和揮灑,女人素白衣褲,無聲踏進那扇破舊的大門。


    小童眼眸驟亮,小腿忙踢踏踢踏地迎上去,嘴裏大叫道:“師姐!”


    老道人慌忙把手機塞到屁股底下。


    淩丁當敲詐了小包一頓滿漢全席後就準備迴學校了,不告而別這麽多天,院長他老人家不知道為了找自己跳腳多少了呢,還有那惹人憐愛的小師母,可惜今天肚子已經裝滿了!


    不過淩丁當還是沒能迴校,路上接到了藍亦泓的電話,合同已經擬好,就等她去簽字生效了。掛斷電話,淩丁當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她還不知道,這個藍亦泓竟然是個這麽急性子的人!


    幸虧藍亦泓不知道淩丁當的想法,不然恐怕得吐血三升。對他來說,現在這幾間店鋪可不是生錢的寶貝,而是催命的閻王,由不得他不急啊!


    走到一間茶館的門口,淩丁當忍不住看了看這座靜靜矗立著的門樓,總有種恍然隔世之感。搖搖頭揮去有些發散的思維,看到在門口等待的藍亦泓,邁步走上前去。


    夜色夜總會頂層包房。


    郭長林靠在沙發上一臉陰沉,煩躁的抓過身邊的一個嬌媚少女上下其手,仰頭灌下一杯紅酒後,側頭對身後的中年男人吩咐:“曾叔,你去查查青山品遙館是什麽來頭,還有那個品遙館的老板!”


    郭長林皺緊眉頭,越想越不對,他郭少的名頭在整個京都雖然還邁不進最頂層的那個圈子,但在第二梯隊裏,他也算是領頭羊了,更不用提這個小小的青山市了,人人都得巴結他。偏偏那個女人對自己不假辭色,想到自己在巴結自己的那些人麵前丟的臉,郭長林臉色不由更陰沉了幾分,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重了。


    本來還一臉歡愉的少女臉上頓時彌漫上痛苦之色,但在看到郭長林的臉色後也隻好咬緊雙唇,默默忍耐著,誰讓這位郭少對自己夠大方,聽說這次大電影的女主角已經內定自己了。


    一瓶紅酒灌下去,紅著眼的郭長林看著懷裏嬌喘籲籲的柔軟身體,終於忍不住拉著人去後麵的臥室解決了。


    這邊的郭長林還在床上奮戰,被他委派出去調查的曾叔剛剛查到一點苗頭就忍不住冷汗直下,自家少爺可真是找死啊!


    敲門聲讓郭長林一陣煩躁,不舍得從身下人的肚皮上爬起來,隨意過了一間浴袍就拉開了房門,渾不顧還在床上的少女驚慌失措的連忙扯開床單遮住身子。


    看到門外的曾叔一臉的嚴肅,這才冷靜了幾分。走到沙發前坐下,郭長林有些心亂的皺了皺眉眉頭,這才沉聲問道:“怎麽樣,調查出什麽了嗎?”心裏想著要是那個小丫頭說謊,自己可得要她好看。


    曾叔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家坐沒坐相的少爺,想到調查來的事情,走到郭長林身側才微微俯身壓低了聲音:“少爺,青山品遙館是一個姓包的人和晏家合開的!”


    郭長林渾身一個機靈。


    牙齒有些打架:“是京都晏家?”


    看著曾叔慎重點頭,郭長林總算是真正清醒了,想通關節後不由得冷汗直冒。


    那可是京都頂尖的豪門了,自己在堂堂晏家麵前也不過是一隻小螞蟻,想捏死自己都不用費力氣。那自己大鬧品遙館應該就是晏家的默許了。


    想到自己差點就被人當成了誘餌,郭長林都有點忍不住想謝謝淩丁當了。


    生死一線天啊。


    淩丁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間接地救了郭長林一命。


    既然品遙館的老板是個男的,那麽那個小丫頭是誰?郭長林示意曾叔把查出來的都說出來。


    曾叔臉上閃過一絲為難:“那個丫頭,身份是在絕密檔案裏!我沒有那個權限!”


    此刻呆在地下研究院的宴周放下手裏的電話,望著前方藍色的標示牌出神。想到無意中破壞了自己計劃的那個小人兒,眼眸暗了暗。


    標示牌轉綠,一身白衣全副武裝的桑斯落邁步走出,邊走邊脫下身上一層層防護服,看向長椅上靜坐的男子:“宴老師,病人的血液裏已經具備了白玉蛭的些許活性,想要全部解掉已經不可能了!”


    “會有什麽後果?”


    桑斯落挑了挑眉,有些感慨麵前男人一如既往沉著:“有好處,也有壞處。”


    宴周示意繼續往下說。


    桑斯落自顧自的接了一杯水坐下,喝了一口水後才娓娓道來:“想必您也是知道白玉蛭的習性的,冷血,可以適應低溫,但更喜歡高溫!這種習性轉移到人身上,就會有人體溫度會低於正常人,能夠忍受零下20度的低溫的特性,但同樣的,他也會下意識的接近溫度更高的所在。舉個例子,在夏天的時候,他的身體溫度可以高達40度,而在冬天,他的身體溫度也可以達到零下。這是好處,尤其是他那種身份!”說道這裏,桑斯落下意識的看了看宴周。


    宴周一如既往地麵無表情,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


    桑斯落揉揉鼻子,繼續說道:“至於壞處,你覺得讓一個女人夏天摟著火爐,冬天摟著一個冰塊,誰願意?”


    本來魚貫而出聽著桑斯落的話眼一陣發亮的諸位研究員······


    上帝為你打開了一扇門,同時又給你關閉了一扇窗啊!


    從床上坐起來的長頸鹿聽了前麵一席話表情剛剛有了喜意,待聽到後一句話,臉上的笑就硬生生的僵了!


    大腦第一次出現了懵逼的狀態!


    我軟軟暖暖的媳婦啊!


    淩丁當出了一間茶館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看望院長的計劃落空,想到明天還有機會,就施施然拿著剛剛到手的合同打道迴府了。


    話說也不知道長頸鹿的毒有沒有被桑斯落給解了,淩丁當打定主意迴去後就找梅花鹿問一問。


    至於宴周,淩丁當有意晾他一段時間,暫時還不想跟他說話。


    這人太不把自己當迴事了,她想想都有氣!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放在心上的人,還能奢望他會把你放在心上嗎!


    這邊被冤枉的宴周······


    司溟默默給自家頭點了根蠟!


    不過迴去後的淩丁當很快就被一個消息砸到了頭上,明天去拜訪院長的計劃直接泡湯。


    晚餐餐桌上,宴周看著放下碗筷就要上樓的淩丁當,拋下一句話:“今晚準備一下,明天啟程!”


    啟程去哪,當然是,戈丹!


    ------題外話------


    周周:我那樣做是有把握不會中毒的!你別跟我冷戰了行不?


    丁當:我不聽我不聽!你不愛惜自己就是你的不對!


    十一:那就是我的不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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