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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一些話:打完仗了,一個小小的高潮過去了,接著下來難以避免的會平淡些,各位忍耐忍耐。


    還有,有些讀者說我寫的太亂了,其實我也清楚,我寫書的時候是沒有大綱的(嗨!三分熱情就上馬了,也沒有做什麽預備工作)所以寫的難免會散亂些,不過前麵的那些東西我會在最近串過來,這樣那些就變成伏筆了,嘿嘿,我是超級補鍋匠…………


    ……………………


    當個皇帝是個很幸福的事情,可是要是要當個好皇帝,沒有勤勤懇懇的工作熱情,那是不可能的,朱由校不是個很勤懇的人,這樣注定朱由校沒有辦法成為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皇帝。還好朱由校也是沒有意思成為那種累死人的皇帝,所以朱由校現在最最喜歡的便是每日到處微服私訪,同時冠上考察民情的借口。雖然眾多大臣多次上奏折勸柬朱由校,朱由校卻都是不予理會。


    此刻朱由校穿著一身厚厚的裘皮大衣,把全身包的嚴嚴實實,儼然就是一個富家公子的打扮,正在大街上串來串去,見到有人拿著那個書冊便是上前去問人覺得這書冊如何如何。


    其實這書冊說是薑曰廣和那班翰林院的編修編寫的,可是最終都是朱由校拍的板,說來朱由校還算是這印書局的總編,此刻朱由校便是在調查調查這書冊的反響,順便做些調查問卷。


    可憐薑曰廣今日也是被朱由校拉來調查這書冊的市場反應,對於薑曰廣來說,這書冊現在是編的很是鬱悶,就拿那文字的排列方向來說,朱由校不知道為什麽偏偏是要弄成橫排,自己鬥膽問朱由校,朱由校便說是為了能多寫些字上去,而且看起來舒服,這也就罷了,又是要搞些什麽蝌蚪符號上去,說是什麽標點,這樣一來,一篇文章被弄成一小段一小段的,看起來別扭死了。


    這些已是夠讓人難以接受了,沒想到朱由校竟然讓自己把那些文章些短點,一篇好好的幾百個字的文章被縮減成了幾十個字,這樣一來,可是把那些翰林院的文學泰鬥給惹惱了,聽說已是有幾十個翰林聯合上疏給皇上了,就連自己找來的幾個編修也是覺得編寫這書冊是侮辱自己的學問,把辭呈一遞便是走人。


    薑曰廣暗歎一聲,心想這皇上怎地有這麽多稀奇古怪的主意,真是讓人受不了。


    這時薑曰廣見得朱由校又是找到了一個買了這書冊的中年文士,這人正是在書鋪中仔細看著這書冊。薑曰廣連忙幾個疾步趕了上去,這時聽得朱由校正是高興萬分的問著那個文士。


    “這位大叔,這個書冊是什麽,你為何看的這般投入?”朱由校裝出一個什麽都是不懂的樣子。


    誰知那個中年文士卻是絲毫不領情,對著朱由校喝道:“誰是大叔,在下有這麽老麽,去去去,一邊去,別妨礙在下看這書冊。”


    朱由校神色一怔,沒有想到這個中年文士卻是理都不理自己,也是不願就此罷休,接著問道:“這位兄台,請問如何稱唿,在下見你看著書冊甚是投入,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


    這時那文士眼皮一抬,瞄了瞄朱由校,譏笑道:“這位公子哥,你要是想知道自己買本看看,問在下作甚?”說完又是接著低頭看那書冊。


    這時這書鋪中的一人見到這番情形,在旁笑道:“這位公子,你就不要再問這個書呆子了,他要是有書看,誰叫他都是不理會的。公子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朱由校聽得這人所說,認真看了看此人,此人雖是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衣服好似是多日未洗,頭發也是有些亂亂的,說他是書呆子倒是沒錯。


    沒想到這時這個文士頭猛的一抬,大聲說道:“誰說在下不理會別人,剛剛不過是看這書看的有些投入了,故而有人打擾不高興而已。”


    又是盯著朱由校看了一眼,眼中滿是疑惑的問道:“剛剛這位公子問在下什麽來著?”


    朱由校一聽,還果真是書呆子,看來剛剛自己所說的那是白費了,便無奈的說道:“這位兄台,在下剛剛問這書冊有甚好看的?”


    那文士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原來是問在下這個書冊,這個書冊不錯,開始在下是聽人說這個書冊上有朝廷遼東大勝的消息便來買的,不過買來一看倒是讓在下大吃一驚。”


    朱由校連忙問道:“為什麽大吃一驚?”


    那文士又是說道:“這位公子,你去買本看看便是知道了,這個書字是橫著排的,還有些什麽標點……哦,這個標點是書上說的……還有些什麽聚福樓的廣告,雖然很是奇怪,但是在下看來卻很是不錯,不過就是文筆爛了點,不過估計多出個幾期就會好點了,不過我看來大家都是看情節,看劇情,文筆是其次的了。”


    朱由校馬上說道:“可能是第一次寫,沒有經驗,多寫點就好了,總不能一次就要求很高吧。”


    那文士奇怪的看了朱由校一眼,說道:“這文筆爛也不是絲毫沒有好處,在下看這些文章個個都是字字精練,沒有華麗的寫法,卻是把想說的事情都是表達的很清楚。”


    朱由校本意便是如此,見這人也是說出這般見解,很是高興,便問道:“真是這般好麽,難道就沒有什麽不好之處麽。”


    “不好,當然有,世間本就沒有完美的事物,這書冊自然也是無法免俗,在下看來,這書冊的最大缺點便是內容太呆板了,在下看完這書冊,便是知道這編寫這書冊之人定是沒有體驗過民間疾苦,寫的很多東西根本與民間的不符。”那文士笑著說道。


    朱由校對著身邊的宋應星偷笑了一下,又是轉頭對著這人說道:“在下聽說這書冊是一些翰林院的編修編寫的,定是沒有體驗過民間的疾苦。”


    這時那文士好似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用手中的書冊一拍腦袋,說道:“在下還有些事情還未做,剛剛看這書冊看上癮了,卻是把正事給忘了,先行告辭一步。”說完便是撒腿就開走了。


    朱由校剛剛問上幾句見這文士便是跑了,有些鬱悶,這時剛剛那數落這文士之人說道:“這位公子不要介意,這個王瘋子便是如此,每每看書看的忘了自己的事情,今次估計又是忘了去工部衙門辦公去了。”


    朱由校一陣好奇,如此邋遢之人竟然還是一個工部的官員,便問那人道:“這位兄台,敢問剛剛那人在工部任什麽職?”


    那人聽朱由校問王瘋子任什麽職,便哈哈笑道:“任職,這王瘋子本名好似是叫王淡紫來著,好似是工部都水司的一個專門負責舟車的小吏,在工部也算是最最微小的官了,不過公子也是看到了,這王瘋子整日邋遢的很,又不會討好上司,在這個位子上幹了十來年了,還是一個小吏,可惜了這王瘋子的一身本領,可惜啊。”


    朱由校聽得說這王瘋子一身本領,便又是問道:“什麽本領,在下看這人沒甚本事。”


    那人也是笑道:“在下就是住這王瘋子隔壁,起初在下也是覺得他沒甚本事,不過後來才是知道,原來這個王瘋子是個造船狂人,每日在家中搗鼓些船隻模型,在下第一次去他家中可是被嚇了一大跳,那個一屋子的各種小小的船擺的家中滿地都是。”


    原來是個船舶專家,嘿嘿,得來全不費功夫,看來還是得去看看。


    便問道:“這王淡紫住在何處,在下也是對船隻也是很感興趣,倒是想去瞧瞧他的那些小船。”


    那人笑著說道:“這位公子不會失望的,他那船模個個是精巧無比,實在不像是他那般邋遢之人能造出來的,至於他的住所,便是住在這附近的青樹巷的那個大槐樹對門的那家,在下現在要看著這書鋪,真是抱歉,就不能帶著這位公子去了。”


    朱由校連忙謝道:“這位兄台言重了,今日告訴在下這麽多已是很感謝了,如何還能勞煩兄台呢。在下先行告退了,今日多謝了。”


    說完便是走出書鋪,這時薑曰廣上前來,見得周圍沒有行人,便是上前說道:“皇上,這人如此邋遢,想來也是沒甚本事,如何還有皇上親自去找他,不如皇上先迴宮,微臣找人去把他傳來,不就可以了麽。”


    朱由校見得薑曰廣說此話,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想法,便說道:“薑愛卿,朕看中的不是他和朕說的書冊之事,而是他那造船之術。”


    這時薑曰廣‘哦’了一聲,顯是明白皇上這般又是在探索人才了,於是說道:“皇上,不過這造船之術,前幾日在下聽宋大人說研究院中不也是有找來造船的高手麽,如何還有去找這人?”


    朱由校嘿嘿一笑,神秘的笑道:“真正的人才不是發掘出來的麽,真正的人才要是一招手便來了,那朕還用花如此多的心思麽,說到這,好比薑愛卿現在的書冊,裏麵的各色東西不是也是靠人從民間還有朝廷挑選出來的麽,怎麽不見有人自動送上門來。”


    薑曰廣聽完朱由校的話,一時滿頭霧水,心想這都是說些什麽東西,完全是些歪理邪說,不過剛剛那個王瘋子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光光翰林院的一堆編修在編寫這書冊,如何知道百姓喜歡什麽,看來還是得多找些人來。


    這時朱由校說道:“還愣這裏幹什麽,和朕一齊去那青樹巷的大槐樹對門找這王淡紫去。”


    這時薑曰廣有些尷尬的說道:“皇上,這王淡紫現在正是去工部去了,定是不在家中,現在去了有何用。”


    朱由校一想也是,不過轉念又想,本人不在,家人一定在,不如先去看看那些船模型,消磨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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