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幣,兌換成人民幣就相當於五十,不多,但也不算少了。況且這個‘案子’在其他服中,或者好多服中都已經發生過了。


    買賣毒酒、毒藥的那個人就住在城郊的一個偏僻巷子裏。


    也就是說,這就相當於有人丟了一個五十塊錢在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地方,誰先找到那個地方,撿拾到拿錢,這錢就歸誰了。


    人多力量大,於是很快,才三分鍾的時間,就有人將那茶館掌櫃口中買賣毒酒、毒藥的男子給押送了過來。


    逮捕歸案,大家都以為這件事,也就這麽結束了。


    然而,曲墨染卻並沒有結束的意思,手指向那茶館掌櫃:“你說你女兒的死,是因為這人賣的毒酒給害死的。


    那我想問,你女兒到底是為什麽而死?”


    茶館掌櫃嗚嗚咽咽著:“我閨女命苦,我不過打罵了她兩句,她一衝動就跑了,在這人這裏買了毒酒,然後就~~”


    茶館掌櫃:“我可憐的閨女啊,都是怪這個人,你說你不好好做生意,幹什麽要把毒酒賣給一個一時想不開的人。


    我閨女的大好時光,你陪我。”


    茶館掌櫃的嗚嗚咽咽,賣毒酒的那個人掙紮著站起來,跟著扛:“我做我的聲音,一人交錢、一人交貨,貨品是什麽都講的明明白白的。


    你閨女找死,那還不是你自己逼的?


    為了自己的迂腐,就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為妻,她不同意,你就打罵。你覺得你自己還有人性嗎?”


    圍觀群眾,屏著息,詫異。


    事情,難道另有隱情?


    會有轉機?


    曲墨染眼眸在這兩人麵上來迴掃過:“賣毒酒的,這茶館掌櫃的閨女到底死沒死?”


    賣毒酒的人,頭皮擰了擰,沉頓了幾秒,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猛昂起頭:“沒死。”


    牙還咬的緊繃繃的,賣毒酒的人,內心的獨白也飄了出來,是忽明忽暗的字,出現在這個‘賣毒酒的’人頭頂。


    有一個箭頭,沿著這字,一個轉彎,隻指向這賣毒酒之人的心。


    代表著,是這人的心底話,內心獨白。


    賣毒酒的內心旁白:如果我說這茶館掌櫃的閨女死了,肯定會被扣上一個罪名,推潑助瀾,殺人兇手等。可如果說沒死,估計,還會有些生的希望。


    於是義無反顧的直接說:“沒死,她沒有死。”


    大唐巡察使-聞人墨染(曲墨染):“沒死,那活人呢?


    茶館老板,你閨女到底還活著沒活著?”


    遊戲裏,圍觀審案的人,更是你一言、我一言的在公屏上刷屏討論著。


    因為這一會聚集的人太多,語音功能被關閉了,於是都在公屏上到處刷文字消息。


    路人甲:“機智我-聞人墨染。”


    路人乙:“我家主上英明,早當初其他服過這個橋段時,就覺得有哪點不對勁,沒想到原來真相是這樣。”


    路人丙:“我是從xxx服過來的,聽說故事另有隱情,特地跑來觀摩。”


    路人丁:“有人關注案件結局嗎?


    我賭五毛錢,茶館掌櫃的閨女跟賣毒酒的在一塊了。”


    路人某:“我賭五文錢。”


    路人某某某:“我賭五銀,這倆‘銀’(音同‘人’,語意雙關又暗諷樓上倆人)都不是好人。”


    遊戲,茅草屋下的審訊仍在進行,茶館老板眸子突然放大,渾身上下簡直所有的細胞都在興奮著,抓住那買賣毒酒、毒藥之人的肩膀,使勁搖晃著:“我女兒沒死?


    我閨女在哪,我閨女在哪?”


    買賣毒酒、毒藥之人:“她死了。”


    做買賣毒酒、毒藥生意的人,猛然提高聲音,一改原先的說辭。


    這前後的矛盾,這突然比周圍其他人聲音都高上幾個分貝的音量,四周一下子全部都安靜下來。


    大唐巡察使-聞人墨染:“你叫什麽名字?”


    曲墨染眸光看向那買賣毒酒之人。


    那人愕然了一下,不明所以,吭哧了半天才不情不願的:“杜六。”


    【公屏上】某圍觀群眾:“毒瘤?”


    【公屏上】大唐巡察使-聞人墨染:“是杜六。”


    忍不住為遊戲中的npc更正了一番,曲墨染對長安城欽差-一劍流觴招了招手:“去調查我們長安城內杜六的身份、資料。再看看有沒有什麽家老、妻小。”


    買賣毒酒、毒藥生意的杜六:“別、別啊,大人,我求你了,我在這給你磕頭了。


    我家中無什麽老父母,隻有一個才一歲大的兒子,我知道買毒、販~毒都是違犯律法、律規的事,以後我改。


    大人要罰要打也都衝著我來,我家夫人命苦,一輩子也沒享受過什麽福,我不想再負了她。”


    大唐巡察使-聞人墨染:“那你妻子?”


    茶館掌櫃再次衝過去,搖晃著杜六的肩膀,更厲害了:“是不是我閨女?


    是不是,是不是?”


    一連三個‘是不是’,本來眾人還沒朝這個方向去想的,但因為茶館老板的話,一下子齊刷刷的都朝這個方向想了。


    該不會,這人當年賣給了他閨女能使人假死的藥,假死後,他就把人家閨女給抱迴熱炕頭了?


    遊戲中,唐乾的遊戲人物突然離開,再迴來時,就帶了一個年輕婦人,婦人懷裏,還抱著一個用包被抱著的孩子。


    茶館掌櫃看向那年輕婦人時,眼底是欣喜、激動、不知所措,做買賣毒酒、毒藥生意的杜六,則眼底滿是擔心,生怕~


    他生怕什麽呢?


    迴頭看著那一步步逐漸走近的婦人,伸長了脖子,滿眼滿目的擔憂,帶著愛意:“夫人,你怎麽來了?


    這個季節天冷,容易感染風寒,你別出來。”


    那新婦(剛為人妻的婦人,年輕的婦人)抱著懷中的孩子,沒去理他,看向自己的孩子時,滿眼滿目的慈愛,但忍受不住那茶館掌櫃朝這邊看的激動、又欣喜若狂的目光。


    抬起眼眸迴過去,卻是一個大大的白眼,厭惡、痛恨,以及無法原諒。


    新婦、茶館掌櫃、買賣毒酒、毒藥生意的杜六。


    在場的眾人,雖還都太不清楚這三人之間的事情,但從三人相見的這表情中,隱約就感到劍拔弩張,一場世紀好戲,就在後頭。


    齊刷刷的,吃瓜群眾開始抱起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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