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峰上,莫言又望向那巍峨的山體,即使是天天見到這樣的風景,也不得不再次的震撼,人在這山中,有種無法言喻的無知和渺小。莫言盤膝坐下,心中默念著師父所傳授的功法,陷入了沉思。有時候,明明是第一次見到的事情,卻有種熟悉的感覺,按照這種想發所見到的一切,都會有種現在迴憶的感覺。而昨天見到常師兄的時候,沒想到竟聽到南陽城被攻破的消息,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又和自己一樣,失去了家,失去了親人。莫言拿起師父給的劍,練習功法,如果有一天,妖獸也受到這些痛苦,它們又會怎麽樣呢,會不會心痛,如果會的話,為什麽還要傷害我們。

    莫言又把心思集中在功法上,總需要力量來改變這一切,對不對。身後的墓碑突然發出一陣顫抖,就象是不同意。莫言驚訝的看著墓碑,墓碑上出現的字也與往日不相同,不在是:修煉之道,重在修心。而是:餘在七千年苦苦追求人道,又背棄人道,卻始終未突破人的限製,料我人生已過半,命不足矣,特創此功法以待後人觀之,悟這世間萬物之道。此物名玄天,待有緣人得到,功法盡在其中,有緣自可得知。莫言驚訝的看著這段字,可是過了一會兒,什麽也沒有發生,墓碑依舊那樣站立著,就像什麽也沒發生。莫言迴憶著剛才的話,略一思考,便發現緣份不夠。莫言奇怪的是:火陽真人才過了也就千年,哪裏來的七千年,那個人又是誰呢?莫言搖搖頭,自己還要練功呢,隨即又修煉起來。

    妖獸推進的速度越來越快,幸虧百姓早以撤離,修士們且戰且退,到是沒什麽太大的損失,隻是人族版圖越來越小,讓安頓百姓變的越來越困難。如今,經過半個月的撤退,以到了南昌城,離通天派也不過幾步之遙,南昌中,人員並不是很多,但都是老一輩人物,修為都是很高,但也有幾個人並不是老輩人物,但幾乎都是天資縱橫的人物,其中恐怕隻有莫言一個例外。莫言要求師父帶他來,師父隨即點頭同意,容易得讓莫言總以為常師兄在說慌,什麽我這樣的修為是決對不會被允許的。

    客棧中,莫言和師父靜靜的吃飯,今晚也將住在這裏。通天派另外的人都和長老烈風真人在一起,而古華喜歡安靜,莫言到是無所謂。夜晚很快來臨,莫言坐在床上,修煉起通天派的練體功法,疼痛一陣陣襲來,莫言貌似沒有什麽感覺,被走火入魔整日折磨的莫言,又那會將這小小的痛苦放在心上,除妖之路漫長,這又算的了什麽。

    一個氣勢輝宏的客棧裏,坐著不少於三十人,這些人都是各個門派的代表,各個人的修為也都是高深之輩,這幾乎算是人族最重大的會議。這些人認真的交談著,為這次大戰做好最充足的準備。

    又過了六日,妖獸經不住次次勝利的消磨,終於在早晨四點時發起進攻,隻是不知道修士們早以準備好了。陣陣的煙塵夾雜著野獸的身軀極速攻來,地下,天空也滿是進攻的野獸,修士們擺好陣勢,祭出法器,拿出種種不同光芒的仙劍,煞是壯麗。莫言手拿的是通天派有名的仙劍-離水,是古華真人年青之時所用之劍,人和劍的名頭都非常大,所以當莫言拿出此劍的時候,到是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年輕一輩手中幾乎都是有名之物,也看出長輩對他們寄托希望之大。年輕一輩被分到一起,長輩也吩咐各自相互照料。通天派有莫言、無冥、靈月,各有離火、水火盤,而靈月修的波動功法是靠掌力而行,倒不需要武器。萬靈門有芳琪、藍龍、紫軒,各有月華劍、陰陽鏡、輪迴盤,還有兩個人分別是火焰穀的妖火,手持葉火刀,而天龍門的興平,手持天龍刀。

    妖獸的速度很快,立馬就衝到眾人跟前,一股強大的壓力突然降臨,莫言等人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即,這股威壓消失,到是野獸們變得畏畏縮縮,赫然是古華真人的氣勢。修士們趁機進攻,殺的野獸一陣騷動,隨即雙方開始正式的大戰。

    由於雙方實力差距巨大,雖然野獸眾多,但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加上那些輔助大陣,幾乎是一麵的屠宰。莫言雖然修為最低,但下手迅速,往往出其不意,殺的野獸也並不少,而且其不怕打擊的模樣,就像是一個瘋子,讓眾人也不敢小視。而一些見識長遠一輩,都驚訝的發現,莫言竟是一種罕見的體質-不滅之體,當然不是不死,隻是修複、抗擊打能力特別強,別人必死的傷勢,對他幾乎沒有影響。

    隨著時間的推移,野獸似乎也感受到畏懼,開始撤退,修士們此時更是加大功法威力,野獸慘叫之聲更是密集,使剩下的野獸更是畏懼,反而防禦更加低的可憐,各種埋伏的法陣出現,困住了大部分野獸,沒過多長時間,所有野獸都被消滅。每個人幾乎都成了血人。莫言身體上滿是傷痕,也不知是野獸的血,還是自己的。修士們暫時撤退,派另外的人員來打掃。

    莫言滿身是血的來到通天峰上,師父和掌門走了,讓莫言先迴來,莫言並沒有迴去洗澡,上藥,而是來到通天峰上,誰還會記得那個通天峰上的諾言。莫言靜靜的站在墓碑前,思索著一些事情,這世間,此時,似乎就剩他一個人。不知過了多久,莫言伸手緩緩的觸摸墓碑,也不知墓碑知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墓碑突然的顫抖起來,急劇的縮小著,竟然變成普通仙劍一般大小,莫言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切,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麽,拿起這象石頭的仙劍,仔細觀察,劍身似乎正好,也許是仙劍會自動改變的緣故。莫言撫摸著劍身,忽然發覺自己好像明白這把劍的語言,你說你懂我,你說你叫玄天。

    莫言隨即又歉意的走到火陽真人墓旁邊,祭拜了幾下,隨即用玄天削了一塊石板,刻上:火陽真人之墓。莫言隨後轉身離開,在路上,莫言忽然發覺,如果自己死後,會不會葬在通天峰,也或者,隨風飄零。

    通天派大廳中,幾個人眉頭緊皺,蒼山真人說道:“這次雖然勝利,但沒有損失多少妖獸,而如今,妖獸竟分散為很多股,看來是要搞騷擾,各門派派人去斬殺,留中堅力量在此防備。”莫言迴到住處,處理完身上的傷勢,就坐在房中,仔細觀察著玄天傳送給他的語言,如癡如迷。

    夜晚,月色皎潔,清風蕩漾,赫然是那晚同樣的景象,一身青衣,劍光流轉,象是九天中的仙子,隨風飄舞,手中的月華劍泛起月色的光華,或許,這把劍便是因此而命名,那拿劍的人呢?

    幽幽的山穀中,似乎充滿著無盡的哀傷,古老的岩洞中,一陣泉聲時高時低,也不知在這裏流了多少年。一頭體形巨大的妖獸,在泉水邊,低沉的喘息著。誰又知道它此刻的心情,妖族萬年前被驅逐出中土,這萬年來又不斷的被人族斬殺,而如今又遭受了巨大的失敗,獸族同胞不知又死去了多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滅絕,誰還會懷念,人族或許很快樂吧!

    南昌城外,一個微紅的法器又在不停的吸取著一股股紅色的液體,紫袍人靜靜的站在旁邊,仰望星空。“也不知大人還能撐多久,時間不多了吧。”輕輕的一聲歎息。不知又過了多久,風輕輕吹撫,法器發出嗡嗡的低鳴。紫袍人手輕輕一揮,法器似歡快的一聲輕響,懸浮在紫袍人手上,紫袍人凝重的注視著法器,又一風吹過,紫袍人慢慢消失,隻剩下滿地的屍體和即將幹枯的血液。這些生命,昨天會不會知道,如今自己的模樣。誰又會為此感到深深的憂傷。

    經過幾日的打掃,終於處理完南昌城的屍體,妖獸們也如所說的一樣,分成很多股,朝不同的方向前進,幾乎都靠大山來掩護,也不知道那股是妖獸的主力,數量雖然好算,但那些妖法高深之輩,才讓人深深擔憂。[br]莫言這幾日都在修煉玄天的功法,是一種威力超絕的劍法,再輔以通天派的煉體法術,實力一日千裏。隻是兩種功法並不融合,修煉時頗為痛苦,常人容易死亡的走火入魔,對莫言沒什麽大礙,隻是疼痛而以,而對需要承受痛苦的通天派煉體**,到是一股極大的助力。[br]而古華真人對莫言走什麽路並沒有說什麽,而在看到玄天時,似乎欲言又止,莫言也不知師父在想什麽。如今,莫言又站在火陽墓旁,上了兩注香,然後悄然離去。明天,莫言就將和年輕一輩的俊傑們向北,去擊殺那些藏在暗處的妖獸。而就這幾日的時光,稍北一些地方以變得惺風血雨,妖獸們隻偷襲手無寸鐵的百姓,給人族帶來極大的傷亡。[br]通天派龍陽峰上,蒼山真人麵色沉重,眉頭緊皺,望這大廳,欲言又止。萬靈門掌門遠城真人麵色凝重,輕歎一聲說:“如今之計,當以天下百姓為重,各派隻留下少數人震收門派,其他人全部來斬殺兇獸,各門派盡力收留百姓,其他百姓全部進城,以給予保護。”大廳又陷入沉靜。

    風塵古道,莫言一行人向黑鷹鎮趕去,此處前幾日發現大量妖獸,蒼山真人派他們來此。黑鷹鎮得名於黑鷹山,此山有一巨石,似黑鷹翱翔之狀,因此得名。[br]藍龍、紫軒、無冥、靈月都是善談之人,一路走來便知道了,而芳琪、妖火、興平則沉默寡言,不過一路因為那善談之人,到是不在那麽乏味,反有陣陣歡聲笑語。黑鷹鎮很快就到了,隻不過除了森森的白骨,什麽都沒有留下,時間總是因前後而改變。眾人都變得沉默起來,似乎是自己的過錯。藍龍在查看了一下,發現糧食物品都在,眾人也便在此入住,明日在進天鷹山。夜晚是很黑的,也不知是人的心黑,還是這天黑。月光依舊如昨天那般灑落,月華劍似乎不知疲倦的舞動著,其實還在握住它的那個人的心那。飄舞的風姿依舊,今日隻是多了觀賞的人罷了。遠處,一個房頂上,一人孤單的坐著,目光注視在那飄舞的身影,也不知是在欣賞那淩厲的劍法,還是,觀注那絕美的容顏。身後那烏黑的石劍,沒發出一點光華,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br]天色大亮,莫言一行人默默的走向黑鷹山,路上倒沒人說話,也不知是在觀查黑鷹山,還是在注意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黑鷹山其中一座山峰如黑鷹翱翔,很遠都能看見,眾人不得不感歎上天的鬼斧神工,那裏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岩石中偶而冒出的野草說明了生命的堅強,同時幾株被踩倒的野草也給眾人提供了方向。沿著痕跡一路走來,是一個巨大的山洞,眾人祭起法器,發出微弱的光華,倒是月華劍的光芒四射,讓人不禁側目而視,更別說那石頭一樣烏黑的劍了。眾人緩緩而行,未知總是讓人畏懼的。這仿佛是條無盡的路,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還要走多久。低沉的喘息似乎偶爾傳來,夾雜著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泉聲。又走了一會,聲音漸漸清晰,似乎就在眼前。出現在眾人視線裏的是一頭巨大的獅鱷,強力的四肢和尾巴都有巨大的破壞力,被咬到的話更是九死一生,這是一直不說話的妖火介紹的。獅鱷似乎並未發覺有人到來,依舊在低沉的喘息,一動不動。各個法器無情的亮起,似乎在準備巨大威力的招式,兩把仙劍也作勢欲發。獅鱷似乎是發覺了什麽,喘息變得急促起來,法器似有默契的同時飛出,朝獅鱷飛去,獅鱷突然一轉尾巴,以一種最強的力道揮出,重重的擊迴了幾個法器,尾巴也血肉模糊,怒吼一聲,以極快的速度朝眾人奔來,隻能看到一個褐色的影子,一下就衝破陰陽鏡的防禦,四人手握利器,嚴以陣待,靈月雙掌擺動,朝獅鱷擊去,獅鱷似不屑一顧,朝靈月奔去,眾人忙朝靈月四周攻去,獅鱷以極快的速度側身轉過,一下衝到芳琪旁,後尾迅速攻來,見識到獅鱷後尾硬生生打迴幾件威力巨大的法器,誰都知道被擊中的後果。芳琪並不慌亂,似乎已把生死拋下,月華劍直朝尾巴刺去,隻是獅尾略為下沉,便繞過劍鋒,“轟”的一聲巨響,一個人狠狠的飄飛出去,撞在牆上,此時法器又重新帶著嗡響向獅鱷攻去,獅鱷的尾巴擊中,也停頓一下,被利器留下了一道道傷痕,而此刻,那被擊飛的人竟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獅鱷大驚,猛的撞飛兩人,極速逃走。當那獅鱷走後,哪站起的人又突然倒下。[br]一行人又迴到黑鷹鎮上。“這次可真是兇險,沒想到這獅鱷竟是妖獸,靈智、實力都那麽高,我們幾人空有寶物,奈何修為不足,殺殺野獸還行,遇到妖獸幾乎九死一生,這次幸虧妖獸睡著時已被擊傷,剛醒狀態不好,否則…”眾人一陣歎息。芳琪正小心翼翼為莫言處理雙手,莫言嘴中時而傳來:“父親,母親,別丟下我,妖獸,我定要你們也嚐到失去家的痛苦…”聲音漸低,變得微不可聞。“你也是傷心人麽?”芳琪低聲說道,看向莫言的目光,也改變了需多,她眼中有一種,別樣的情懷。藍龍道:“師妹,如今莫言師弟傷的如此之深,也幸虧莫師弟身體強硬,但此處不宜久留,需找個安全之地修養。”“恩,”芳琪應了一聲。路上,眾人又一陣後怕,莫言當時撞擊的岩石,竟生生裂開,而另外兩人,隻是被衝撞一下,也都受了不輕的傷勢,眾人無不駭然。

    眾人經過幾日行走,終於來到天永城,城中戒備森嚴,客棧都已爆滿,好不容易找到一處人家,地方又不夠住的,隻好留下芳琪來照顧莫言,這是芳琪自己要求的。眾人又索尋他處,不過好在有地方住了。

    三個月悄然而過,當莫言好後,芳琪就和幾人到近處斬殺小股野獸,到是沒再遇到妖獸,那些可怕的存在越發激勵眾人苦苦修煉,提高修為。如今中土的形勢到是緩和起來,據調查妖獸已全部退走,隻是集中百姓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還需種地,修士們隻好加倍注意。各個門派都退迴門派及臨近城市,莫言也和眾人告別,與無冥師兄、師姐靈月迴到通天派。

    通天峰上,莫言又上了兩注香,這永久不變的風景,那無法忘記的迴憶,都在莫言的心裏,來來迴迴的飄去。莫言輕輕撫摸玄天,心裏也不知在想些什麽,這世間,還有什麽,讓你時刻無法忘記。也不知是什麽原因,玄天總是那麽沉,永遠隻是僅僅能拿起的,或許,玄天是重在人的心裏吧!

    不知那是多少年前的風景,靜靜的宣泄在眼前,流淌入心裏,那不知多少年的風景,又被人從心底記起,象是遙遠的迴憶,卻又觸手可及。那又該怎樣描述的人那,就站在這幅風景裏,默默的注視著你,那是一副怎樣深邃的眼神,這萬年的時光都不曾放在眼裏。象是那萬年的時光,突然凝聚在心裏,又象是用那無窮的迴憶,破開那重重的疑惑,望到未來的時光裏。

    莫言輕輕的撫摸玄天,迴憶起那絕代的風華,忽然抬頭遠望群山,心裏似乎又多了什麽。

    萬靈門,遙祝山上,濃密的竹林擋住了所有的視線。竹林深處,一片空曠的岩石地,赫然是那月光下舞劍的所在,而如今舞劍的人呢?空地前方,地勢下沉,前進幾十米,是一處懸崖,懸崖之間,坐著一個人,便是那舞劍之人。她默默的坐在懸崖邊上,遙望遠方,也不知是在觀賞,還是在深思。背上的月華劍依舊放射著光芒,與著世間的光華爭輝。懸崖深處傳來風造成的聲響,嘶啞的象是低沉的歎息,又象是在嘲笑這世人所擁有的情懷,而相對於這無盡的時間,什麽又能夠真正的留下。

    芳琪靜靜的坐在懸崖邊上,似乎有說不盡的語言,又象是一股從沒有過的情懷,遙望遠方,又低頭凝視這萬古不變的山崖,也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麽。風輕輕的吹撫,吹散又吹來了多少的迴憶,月光之下,月華劍又飄然舞起,舞動在那過往的歲月裏。

    六年的時光悄然流逝,當年的情景你還記得幾分,又有什麽讓你刻骨銘心。眼前的時光依舊漫長,迴憶起逝去的時光,倒變的不可思議,那些時光,如何在我們的注視下悄然無聲的消逝,又是怎樣的迴憶,讓我們惋惜這逝去的時光。中土經過六年的恢複,又重新變得欣欣向榮,人們又繼續著這百年的生活,剩下的,隻有那些被深深埋藏的記憶。而如果今天過得有意義,又何必在乎明天是什麽模樣,這世間的意義,又那裏是時間所能衡量的。

    通天派通天山龍陽峰上,今天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竟是一頭巨大的妖獸,通悉人言,正與蒼山真人交談。“蒼山真人,我說的是事實,此乃真神誌下,我知道你們有真神誌上,如今妖族願聯合人族,一定程度上聽從人族調遣。”蒼山真人呆呆的望著真神誌下,沒想道,那些象是隻存在於傳說的故事,竟然是真的。蒼山真人臉色變得蒼白了幾分,思考了一會說:“我會派人去查的,此事屬實,人妖兩族立馬聯合。”說完此話,那巨大妖獸立即告辭離開。

    兩個月後,通天派龍陽峰,眾位門派掌門坐在大廳之中,麵色凝重,似乎到了真正生死存亡的時刻。“如今我們還有二十年,各種功法大家都隨便傳授把,普通老百姓也可學習,妖族的事情我們已經說好了,請各位及時傳遞,剩下的就是勇敢麵對吧!”蒼山真人沒頭沒尾的說了幾句,就讓眾人散去,似乎蒼老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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