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睜開你那個碩果僅存的左眼珠子看看我。”


    他要不是吐一血,我還真以為他死了呢。


    “陽司大人……”


    男人弱弱認出我這易容後的麵貌,因為我一係列操作給他的印象太深了,一言不合開槍就殺陰差那比殺小雞仔子還隨意,啥麵子都不給。


    “這還認識我呢!”


    我站起身來往屋裏走,順便吩咐:“悟空,你咋把他拖迴來的就咋給我拖進屋,然後肉絲把走廊的血拿拖布清理幹淨,別留下痕跡要不然鄰居看著該報案了。”


    吩咐完他倆,我繼續給猴咂擦屁股:“係統媽媽在不在?猴咂這在大道上差點把陰差打死,會不會有人看到啊?這現在也處於任務之中呢,恐懼值能抹除這些東西不?”


    “可以抹除,需要兩千恐懼值。”


    係統媽媽懶洋洋迴答我。


    “那就抹除吧,省得搞出麻煩。”


    係統媽媽自動扣除兩千恐懼值。


    導致聽見動靜想報警的食雜店老板拿著電話站在店門口忘記自己想幹什麽,導致轎車主人第二天覺得自己是發生車禍忘記走保險修了。一路的血跡沒等到第二天環衛工人打掃便消失不見,小區攝像頭也不再記錄猴咂的身影,保安室的保安正在唿唿大睡。


    唯獨剩下於香肉絲拿著拖布,單手擦血。


    等迴到屋裏,猴咂把男人當做垃圾一般隨手丟在門口,自己則是進到洗手間擦洗雙手的血跡。


    我和男人隔空相望。


    男人嘎巴嘎巴嘴想說話,我沒給他機會,隨手從空間背包召喚出方胖子那把青銅劍。劍在左手,我右手按住他手掌扣在地上,使他五指張開,青銅劍劍鋒在他小拇指上比劃著:“你有權保持沉默,我這把劍也能傷到魂魄,所以我先剁你一根手指頭。然後疼的話,你想說啥你就說。”


    “噗嗤!”


    小拇指被青銅劍輕鬆剁掉,血噴了我褲腳全是。


    “啊!”


    肉身被傷害雖然痛,但究其根本猴咂那一拳一腳一板磚沒傷到他的靈魂。而現在我這一劍直接給他魂魄的手指頭連帶肉體一起斬斷,如此魂魄分離的痛苦已經不是一般陰差能忍受的了,逼到他張嘴到可以看到嗓子眼的大叫,僅存下來的眼睛都快凸出來。


    “疼嗎?”


    “疼嗎?!”


    “我問你疼不疼!?”


    我一連氣斬斷他無名指和中指,鬆開他的手掌,把自己右手手掌撐開擺在他那疼痛到無神的眼珠子前,怒吼著:“老子這根手指頭就是因為處理彼岸花事情沒有的!現在好不容易消停兩天,你們又來搗亂!是想害死我嗎?”


    “啊!?”


    “說話啊!”


    我一頓大嘴巴子抽到他連如同撥浪鼓左右翻轉,力量絲毫不遜色猴咂,臉皮裏破碎的骨頭茬子刺破皮膚飛落地麵,血順著他傷口留到他脖子,侵染他衣服。


    “你想知道什麽……”


    此時他說話直漏風,虛弱得像是半個月沒喝水沒吃飯,奄奄一息覺得我肯定有得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心中甚是絕望的同時,被我強行“屈打成招”。


    “你們現在在跟什麽東西聯係?”


    我甩甩手掌的學,步入正題。


    “我家大……不對,是那個狗賊!那個狗賊想占據長春山老龍脈的氣運然後自立為王,然後再用這些氣運確保自己在陽間長生不老,永生永世坐在權利的寶座上……我們效忠他就是因為他說到時間得到龍脈裏的氣運會分我們一羹,讓我們一直追隨他。”


    男人斷斷續續說出他知道的秘密。


    我重新點燃一根香煙:“不單純像你說的這樣吧!你們要得到龍脈,為什麽要殺野仙呢?殺野仙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嗎?現在歸宿在這裏連門都不敢出。”


    “因為……打開龍脈的封印需要五族野仙的魂魄……還是那種必須在報恩途中或者在報仇途中被暗算致死的野仙。我們已經偷襲死了四個了……沒想到在殺黃仙的時候,半路殺出了你那個弟弟……”


    男人苟延殘喘:“你那個弟弟幹擾了我們的計劃……再加上已經死了四個野仙了,關外野仙勢力早就盯上我們這一夥子人,也就抓住了這個機會,找我們報仇來了。然後我們就正好利用你弟弟頂缸,我們跑了。”


    他說的和於香肉絲說的沒有差別。


    但是開啟龍脈的封印為什麽要用野仙的魂魄?


    難道長春山裏頭存在的真是薩滿寶藏?


    龍脈氣運加上未知薩滿寶藏確實足夠讓這夥子陰差放手一搏,拚取個未來。


    況且第二條任務線索照片中顯示我跪在一個祭壇裏,那是不是能代表祭壇是某個東西建造的?


    有點亂,還是有點亂。


    “叮!”


    係統提示音響起。


    係統媽媽給我帶來個好消息:“請宿主取消易容功能,展現出真實容顏,同時為宿主發送第三條任務線索。”


    展現真實容顏?


    我皺著眉頭,用意念取消鬼王麵具技能,隨後將正臉朝向男人,淡淡說道:“那跟妖獸有沒有關係呢?”


    “你……”


    男人剩下的一隻眼睛裏閃過迴憶和不解,有些迷糊的精神瞬間如同被撲了一盆冰涼井水一般清醒。他抬起手指著我的鼻尖,仿佛被嚇裂了心肝脾肺腎:“你是執嗔王!!!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你來了……我們的計劃怎麽實施!完了……都完……”


    “噗!”


    他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整,一口墨綠色液體從他口中噴湧而出,再次噴到我褲腳。隨後他肩膀搖晃兩下向左傾倒,腦袋重重磕在地板上,魂死道消。


    “死了?”


    方胖子第二次聽到執嗔王這個名諱,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受如此重傷依然沒有死的陰差,為什麽看見我真實麵容後當場被嚇死……這尼瑪執嗔王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麽燚哥會長得同他一樣?


    “這迴是死透徹了,不過不是我幹的。”


    我撣撣褲腳墨綠色魂毒:“有人事先在他身體種下了魂毒,現在發現他魂魄不對了或者把心底秘密往外說了,就直接讓魂毒爆發把他處死了。”


    外套下的麒麟臂閃著綠光在自動吸收噴在我褲腳如同跗骨之蛆企圖往我皮膚移動的魂毒,不到一分鍾這一大灘魂毒讓麒麟臂吸收完畢,供我使用。


    魂毒……


    還是有妖獸的影子……


    男人死了,線索又斷了。


    我揉揉太陽穴,隨後召喚出第三條任務線索照片。


    這張照片裏沒有任何人或者妖獸的影子,但也有和第二條任務線索照片相似的地方。


    是廣角俯視方法拍攝的,能看清整體局勢。


    在一個用大理石坐成的圓形祭壇,圍繞祭壇外圍一圈再祭壇表麵刻畫有我根本不認識的咒語,從字體來看可以判定不是漢字,反而像是隻有少數民族能看懂的藏文符號,難以參透其中含義。而圓形祭壇外側按照滿天星陣法擺放各種奇形異狀,大小各異的石頭。


    且祭壇正東方多了一堆不知道什麽物種的骨頭。


    “這是什麽意思?”


    我瞅著任務線索照片,陷入沉思。


    “燚哥,你看啥呢?”


    方胖子不敢湊過來,猴咂到是現在唯一不會覺得我奇怪的人,同我一起看著照片。他注意到祭壇上麵寫的字體,一拍腦袋有點驚訝:“這咋還有藏文呢?”


    “你認識?”


    我好像從猴咂身上看到了希望。


    猴咂眨巴眨巴眼睛認真辨別著照片裏字跡,說出我不聽懂的方言:“???????????????????????????????????????????????????????????????????”


    “你說啥呢?嘰嚕咕嚕我聽不懂啊!”


    “你這照片頂上寫的藏文啊!翻譯成漢語的意思大概是神明的祝福賜予我永生和無盡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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