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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君熙的眼神都那麽明顯了,鳳長兮他要幹嘛?


    “九幽也覺得,所以便下車來看看。以為是故人,原來不是。”說完,鳳九幽臉上帶著邪氣的笑容,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轉身向自己的馬車走去。


    鳳君熙笑笑,也轉身迴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馬車內阮綿綿已經整好了衣衫,眼底帶著冷意:“鳳長兮,你什麽意思?”


    馬車很大,鳳長兮已經直接躺了下來。臉上帶著淺笑,聲音帶著幾分慵懶:“隻是不想別人看了你,還能有什麽意思?”


    阮綿綿的眼神宛如利劍,可惜鳳長兮的身體亦如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到了小院門口,阮綿綿直接下車,鳳長兮倒是沒有下車,而是掀開車簾笑看著她。


    “你若不想被鳳九幽纏上,就配合我好好演戲。”


    話過簾落,原畫已經駕著馬車離開。


    阮綿綿站在門口,臉上神色清白交加。憐兒聽到外麵有馬車聲,快速跑了出來。


    “小姐,您迴來了。咦,世子怎麽就走了?”


    阮綿綿閉了閉眼,眼底迴複平靜。看著憐兒,見她正微微踮著腳尖望著馬車離開的方向,扯了扯嘴角,露出幾許笑意:“憐兒,你喜歡原畫?”


    憐兒麵頰一紅,忙迴道:“小姐就知道拿憐兒說笑,憐兒不理小姐了。”


    看著憐兒蹦蹦跳跳的身影,阮綿綿笑了笑,進了院子順手關了院子大門,迴了房間。


    房內早已經站著一人,阮綿綿皺了眉頭問:“出了什麽事?”


    無須說:“環城水患,朝廷已經播下了救災銀,可是環城知府貪贓枉法,一千萬兩救災銀盡數落入了他手中。”


    阮綿綿眼底浮出絲絲冷意,環城離景陵城算不得很遠,也就三天路程。無須告訴她這件事,應該是中間有些問題需要她處理。


    阮綿綿暗自思忖了一下時間,乾鳳繡莊那邊幾乎不用她出手,給太後祝壽的繡畫也已經完成。


    鳳九幽說太後大壽時見,是在告訴她,到時候她會在被邀之列嗎?


    忽然,阮綿綿又想起洛影知道她身份一事,蹙了眉頭看著無須:“玄字號知道輕音就是阮綿綿。”


    無須的身體微微一顫,張了張嘴。正準備開口時,外麵傳來憐兒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小姐,乾鳳繡莊那邊來人了。”


    阮綿綿看了無須一眼,無須快速消失在房中。憐兒推開房門看著自家小姐說:“小姐,乾鳳繡莊方老板過來了。”


    眼皮微微一挑,方老板會親自過來?


    方全這是第一次到阮綿綿這邊,見她穿著一身月牙白的男裝,整個人清雅脫俗,又不失氣度。


    一雙明亮的眼睛宛如星辰璀璨,又不帶一絲波瀾,心底微微驚訝,什麽時候,宰相府的四小姐變成這樣亮麗驚人了?


    “方老板請坐,憐兒,泡茶。”


    阮綿綿引著方全帶到了旁邊的客廳,方全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個小院,發現小院雖小,但是布置的非常雅致。


    憐兒泡好了茶水在一邊站著,阮綿綿笑著跟她說:“你去忙你的,這邊我自己來。”


    憐兒俏皮地笑笑,快速跑了出去。


    方全看著微微詫異,不過不動神色。阮綿綿看著他,聲音軟軟糯糯地問:“不知方老板親自前來找綿綿,所謂何事?”


    方全收迴心神笑了笑說:“確實是有事,而且這事還飛木姑娘你不可。”


    阮綿綿大約能猜到什麽事情,不過還是笑著問:“乾鳳繡莊的事情向來是由方老板您打理,難道是綿綿給您的繡畫出了問題?”


    方全連連搖頭,笑著說:“那倒不是,是綿綿姑娘您的繡工太好了。今天宮裏來了人,說是非常喜歡。而且宮裏有人來傳話,讓木姑娘您在太後大壽的時候進宮。”


    阮綿綿心中一冷,果然是這件事。


    方全見阮綿綿臉色未變,以為她是高興,忙笑著說:“木姑娘,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阮綿綿笑著點頭:“是啊,是好事。”


    方全又囑咐了一些事情,例如問她需不需要請個人教教宮廷禮儀。忽然又想到阮綿綿雖然是庶出,可是到底還是宰相府的小姐。


    麵色劃過一絲不自然,起身告辭。


    送走方全,阮綿綿迴到房中,無須已經在等著她:“決定進宮嗎?”


    阮綿綿點頭:“皇命難為,我不能抗旨不尊。”


    “無須,都準備好了嗎?我們連夜啟程,應該能趕迴來。”


    無須皺了下眉頭:“其實你也可以不用去的。”


    忽然,無須快速跪了下去:“還有,玄字號知道你是門主的事情,上次我受傷,不小心透露的。”


    阮綿綿皺著眉頭,眼神銳利地在他身上迴旋,好半響才說:“罷了。不過我倒是奇怪,環城那邊的事情,為何你會跟我說?這樣的事情之前也有很多,但是你從未說過。”


    無須抿了抿唇,冷峻的麵孔上帶著幾分隱忍。


    阮綿綿不解,居高臨下看著無須:“你這是何意?”


    “無須無能,在環城的時候,被朝廷的人盯上了。那人武功雖然比我弱,但是有備而來。”


    無須說完,忽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阮綿綿眼底劃過一絲詫異,快速將無須扶了起來。同時快速出手,準備替無須療傷。


    無須向後退了幾步,捂住胸口說:“不用了,不礙事。隻是環城那邊,現在老百姓叫苦不迭,大量房屋被淹,百姓流離失所。而環城的官員,卻中飽私囊。早一日除去他們,百姓才早一日得到解救。”


    阮綿綿懂無須的意思,不過他這樣,她又怎麽會放心。洛影知道她身份的事情,相較於環城的事情,不值一提。


    何況,身為四大護法之一,知道門主的身份,也無可厚非。隻希望,洛影不要讓她失望。


    無須快速封住自己的穴道:“時候不早了,我先迴去了。”


    阮綿綿猛然出聲:“我跟你一起去。”


    無須眼睛忽然一亮,點頭:“我在那裏等你。”


    是夜,夜空群星閃爍,阮綿綿給憐兒留了一封信,直接離開了小院,在夜色中悄無聲息向郊外而去。


    月光泄了一地,銀色的月光下,阮綿綿身姿宛如飛燕,快速落在郊外一座廢棄已久的山廟外。


    無須早已經等在那裏,等到她來,微涼的眼眸中露出幾許暖意。將手中的一根韁繩遞給阮綿綿,兩人對望一眼,翻身上馬,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連夜趕路到了環城,尚未進入城內,周圍哀聲遍野。阮綿綿看了無須一眼,兩人快速向城門而去。


    城門戒備森嚴,遠遠望去已經堵了很多人在城門下。衣衫襤褸者不計其數,很多人幾乎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阮綿綿翻身下馬,背後傳來一陣騷動。全神戒備準備出手,才發現身後跑來之人竟然是一群瘦的可憐的乞丐。


    駿馬一聲嘶鳴,無須將她向後一拉直接拉上馬背,阮綿綿迴過頭去,就看到無數饑民在瘋搶馬肉。


    那馬匹還在不斷哀鳴,心中一陣疼痛。阮綿綿不僅想,這到底什麽什麽世界,什麽時候,那純良敦厚的老百姓變得那麽殘忍?


    無須攬緊她的腰身,狠狠一夾馬腹,快速避開老百姓,向來時的路奔去。一直到了山林,無須才停下來。


    阮綿綿下馬揉了揉額角,看著無須說:“還好我隨你來了。”


    無須似乎笑了笑,冷硬的臉上神色溫和:“我到希望你沒來。”


    不過短短幾天時間,他沒有想到,城外的百姓因為饑餓已經變得那樣兇殘。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而現在的人,卻是為了溫飽問題而瘋。


    兩人一路而來,路上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爭搶。無論哪裏有吃食,哪裏就有爭鬥。


    順手救下的兩名孩子這會兒還安置在半山腰的一個山廟中,兩人並沒有帶多少幹糧,全都留給了那兩個孩子。


    這會兒太陽已經慢慢退下了山坳,無須看到阮綿綿雪白的長衫上麵見了幾滴血漬,想著剛才的一幕說:“你去山上看看那兩個孩子,我一會兒進城。”


    阮綿綿搖頭:“那兩個孩子能活到現在,自然有他們的生存之道,我不用擔心。子時我隨你一起進城,直接去府衙。”


    按照無須的性子和暗門的行事作風,這樣的問題第一件事情便是直接殺了知府,然後將賑災銀發給百姓。


    現在環城的洪水已退,但是淹沒良田上萬傾,那些穀物這會兒尚在收割之時,忽然來了這樣的天災,百姓們哪能不受罪?


    “朝廷很早以前已經盯上了暗門,但是這次為何他們知道我們會在這邊動手?”阮綿綿疑惑。


    無須說:“上次您未迴去,暗門內出了內鬼,不過已經解決了。應該是那個時候泄露的,而且那時候,環城的水勢已經在上漲。”


    “暗門雖然能鋤強扶弱,可是這天下終究是朝廷的天下。”阮綿綿皺著眉頭說:“貪官汙吏固然要鏟除,但是朝廷的幫助才是百姓最需要的。”


    沉吟了一下,阮綿綿看著無須問:“黃字號到了哪裏?”


    無須看了看天色:“如果路上沒有問題,應該一個月後就能到。黃字號辦事向來利索,不會被朝廷看出半分端倪。”


    阮綿綿輕輕搖了搖頭:“如今他們知道是天字號在環城,而且這麽多年來天地玄黃四人從不在一處作案。立即傳書讓黃字號快馬加鞭趕來,無比五天之內將城外那些災民安置好。”


    無須想了想,覺得也對。這個時候朝廷的人主要關注的是環城水患和他,自然不會想到暗門的天字號和黃字號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黃字號的安全有了保障,而且還能安置災民,一舉兩得。無須點頭,走到一旁給黃字號飛鴿傳書。


    阮綿綿與無須在夜深人靜時悄無聲息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士兵比之平時增加了兩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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