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溫市之事暴露,周家也被軍方的人搜了個底朝天,周家也新車元氣大傷,周二爺被告上了軍事法庭,以損害國家以及人民財產安全被起訴,卻不曾想周家在社會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財力物力雄厚,最終還是賄賂律師,逃脫了法網。但經過此次事件,周家損失慘重,這幾年積攢搜刮的民脂民膏也都全部上交沒收,還一些拿去賄賂律師,幾乎也是所剩無幾。


    再加上,周家這次被告上軍事法庭,要再想在溫市混下去恐怕是難於登天,無異於自斷生路,溫市幾乎所有的企業都聽過周二爺的名號,在周家風光時,大家你我稱兄道弟,恨不得為對方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可如今周家家道中落,周二爺失勢,一個個躲得遠遠的,生怕跟周二爺有一點點牽扯和瓜葛,不僅如此,那些曾經跟周二爺稱兄道弟的人如今對周二爺都是針鋒相對,絲毫的活路都不想給周二爺留,周二爺在道上混了這麽久,早已經摸透了人心,高傲的周二爺也不願意低聲下氣的去求人,便決定離開溫市,從頭開始。


    “黑蛇,周九,你們願意隨我南下,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小城市重新開始打拚嗎。”周二爺語重心長的問道現在自己身旁的黑蛇和周九。


    “二爺,你去哪,我就去哪,誓死追隨。”周九毫不猶豫的絕決的說道。


    “好,夠兄弟,黑蛇,你呢?”周二爺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周九的迴答,隨後有問道黑蛇。


    “二爺,我,,。”黑蛇猶豫了一下,畢竟溫市是一個繁華先進的大城市,這裏曾經見證了他輝煌的時候,就在前幾天,在這所華麗的城市中,他黑蛇還是一個風風光光,有錢有勢的幫派老大,時隔短短幾天,卻已經是墜落到了穀底,人見人嫌,黑蛇的內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心與不舍,不甘心就這樣打敗變得的一無所有,不舍就這樣離去,與自己曾經的輝煌盛世說再見。


    “你還猶豫什麽,如今的溫市已經變了天,已經不是你和我的那個天下了,現在在這裏我們隻能處處碰壁,一無所獲,我們隻能離開這裏,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靠自己的打拚把我們的麵子在掙迴來,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牆頭草都看看,我們在這裏上沒有老,下沒有小的,還有什麽放不下的。”周二爺見黑蛇猶豫不決,便勸導黑蛇。


    “那好吧,您把我從死牢中救了出來,我定當誓死追隨,你說去哪就去哪,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我也想通了,名聲錢財什麽的都乃身外之物,何況現在這裏已經容不下我們了,我也沒有必要死皮耐臉的留在這裏討人嫌,我跟你走,待日後發達,我定當重迴溫市以報今日之仇。”黑蛇咬了咬牙,堅定不移的對周二爺說道,周二爺聽完後早起嘴角,滿意的笑了笑。


    於是,周二爺帶著周九和黑蛇一路南下,生活拮據,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周二爺這會兒確實是還不如一個普通上班族的存款多,一路上也是能省則省,最後總算是到了一座無人知曉周氏企業與周二爺的涼州市。


    涼州市很小,是普通三線四線城市的一半占地麵積,估計連個五線城市都算不上吧,街道髒亂無比,到處的垃圾爛菜葉,下水道的下水從已經壞了半截的井蓋裏時不時的湧上來一股讓人覺得作嘔的味道,街邊的門店和小商小販不停的叫賣著各自的東西。


    隻見周二爺,黑蛇與周九下了車,在幹淨整潔的大城市呆慣了的三人下車之後,感覺地麵上已經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了,髒兮兮的,黑切說道,“二爺,我們確定就要在這裏開始我們的新生活嗎,這兒是什麽破地方,估計也給不了我們什麽好的未來吧。”


    “此言差矣,古人有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隻有吃得苦中苦,方能為人上之人,環境都是次要的,忍一忍習慣習慣就好了。”周二爺一副胸懷大誌的樣子,鎮定的說道。


    說罷,這個時候,向周二爺,周九和黑蛇迎麵走過來一個工人一般打扮的人,邊走還邊一聲大唱,走到周二爺跟前時,他見周二爺等人衣著光鮮亮麗,皮鞋鋥亮,早知道,小城市的市井小民最厭惡的就是這種有兩個臭錢就拿出來顯擺的人,隻見那人走到周二爺跟前,隨口吐了一口痰,還不忘瞥周二爺一眼。


    “你站住,知道這是誰嗎,你要為你剛剛的行為付出代價。”周九見況很是氣憤不服,朝那個人喊到。


    “哎呀,我好怕怕呀,誰呀,跟我有關係嗎,這兒是我們的地盤,你敢跟我撒野,吐你,不打你算不錯了,哼。”那人盛氣淩人的說道。


    周九聽完更是惱火,正準備上前教訓那個口無遮攔的工人的時候,被周二爺攔下了,“如今我們初來乍到,還是不要惹是生非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後再找他算賬不遲。”看來周二爺在上次的事情中是吃了教訓長了經驗了,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給自己留退路了。


    “二爺,您現在怎麽變的這麽婦人之仁呀。”周九對周二爺剛剛攔下自己的舉動很是無奈,邊說到。


    “你還不懂,氣候你就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周二爺不惱不火的慢慢說道。


    說罷,便放那名工人走了。以後,三個人便想跟著找了間不大不小的三居室的房子,猛地一下換了環境,周二爺還真是有點不適應,“張媽,飯做好了嗎?”一大早起來周二爺從房間出來了,衝廚房喊道。但他似乎是忘了這裏不是周家公館了,沒有什麽張媽每天伺候他的起居飲食。


    “二爺,您糊塗啦,是我,九弟呀。”周九從廚房裏端出一盤剛熱好貌似還有點焦的麵包,朝著餐桌邊走邊說道。


    “哎,這猛地一下子還是不太習慣,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周二爺歎了歎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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