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停一下!冷心冷血停下馬車,忙問道:“公主怎麽了?”芯兒掀開轎簾問道:“冷心冷血,我們這是到哪了?”迴公主的話,己經到了我裕國邊境了,這裏的城池名叫天雀城,乃是裕愉兩國共治的城池。哦,本公主受教了!冷心冷血,本公主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就在城中找家客棧住下吧,明天一早再趕路。一切但憑公主吩咐!冷氏兄妹,齊聲應道。就這樣,芯兒一行三人住進了,聞名天下的悅來客棧,天字一號房。打從芯兒第一刻住進這客棧,冷氏兄妹不管吃飯還是睡覺,都寸步不離的駐守在,芯兒房間的大門口,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著公主。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監視。沐浴更衣過後,芯兒竟對著山珍海味視若無睹。這要是在平時,早就芯兒席卷一空了。哎,死珠兒!你說你怎麽就那麽短命,本公主都還沒死,你就死了呢。芯兒說著,從包袱裏摸出了一塊靈牌。上書:“笨蛋豬頭珠兒之墓。”突然,一陣夜風席卷窗台…緊接著,一名黑衣女子身形如人魚般,輕鬆躍了進來,奪過了芯兒手中的靈牌。黑衣女子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念道:“笨~蛋~豬~頭~珠~兒~之~墓。”還給你!黑衣女子,心裏的那個恨呐!隻見她氣惱的,脫去黑衣揭去麵紗,抱著她的大毛毛熊滾到大床上去了。芯兒心裏的那個激動,珠兒竟沒有死。芯兒決定了,隻要以後珠兒不走就讓她當太君。好珠兒,還在生氣呢。別這樣了,再說你不也已經迴來了嗎?芯兒搖著珠兒的小手,撒嬌道。珠兒隻覺得,全身雞皮都起來了,很不習慣的樣子。喂,死珠兒!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實話告訴你,本公主這是先禮後兵,己經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了。嘖嘖,說話都這麽衝,怎麽樣露出你猙獰的本來麵目了吧!哎呀,要是換作是我珠兒是你,我就不會這樣給人家道歉了。這會兒,珠兒正在閉目品茶,一幅很愜意的樣子。當芯兒聽了珠兒這話,心裏更急了!忙說道:“那本公主發誓,還不行嗎?”芯兒說完,果然舉起了手指。珠兒見了,很不屑的說道:“得了得了,就你那也叫發誓?記得上迴,是誰說今天給我珠兒過生日的,怎麽成了祭日了。”珠兒心裏的那個恨呐!誰知芯兒聽了,頗不好意思,尷尬道:“珠兒千錯萬錯都是本公主的錯,以後換你做芯兒公主,我作侍女珠兒。”嗬嗬,這話我愛聽!來呀,珠兒丫頭給本公主倒酒。芯兒心裏的那個恨呐!這迴唱得,可不是奴大欺主嘛!三更時分,客棧中除了大廳中的賭徒們,有些喧嘩之外,己經夜深人靜了,風沙沙作響靜得有些可怕。盡管如此,但房門口的冷氏兄妹,依舊盡忠職守的守在門口,保護著已經熟睡的芯兒主樸。突然間,一陣輕風吹滅了,客棧門前的燈籠。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不協調起來。緊接著,賭徒們的聲音也聽不見了!冷氏兄妹,像是察覺了什麽!但她們還未有所動作,也被人從上一擊暈死了過去。淺睡的芯兒,聽到這輕微聲響,覺得事有蹊蹺便起身,躲在暗處見機行事。至於珠兒,因為快馬追了芯兒她們三天三夜,此刻她己是極其疲憊,這會兒正在香甜的打著酣睡,完全不知自己身臨險境。突然,一個蒙麵黑衣女子,隻見她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舉著匕首慢慢的向珠兒的床邊靠攏。正待兇手欲下刺珠兒心髒時,芯兒以更快的速度抽出軟劍,將女子的頭顱削了去。黑衣女子頓時失去了意識,匕首從手中滑落,身體猶如吹枯拉朽的悶聲倒地!女子的頭顱,在地上滾得老遠,麵紗脫落露出了女子本來的麵目。珠兒被嗆喉的血腥味給驚醒了,當看到地上的無頭女屍更是嚇了一跳,忙問自家公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當珠兒得知,來人是來行刺自己的,還是不免有些後怕。珠兒掙脫自家公主的懷抱,仔細的辨人了下這無頭女屍。看樣子,女子乃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但看女子手上的老繭和體內的毒,則告訴珠兒女子常年習武,定是個一等一的殺手。珠兒突然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家公主,看得芯兒心裏有些發毛的。對了公主,這黑衣女子是誰,公主可認得?珠兒不解道。嗯,認得!她叫小紅,是太子妃新招入東宮的貼身丫頭,本公主曾與她有過一麵之緣。至於她為何要置你於死地,本公主就不得而知了。哦,原來是她!珠兒小聲嘀咕道。發生這起刺殺後,珠兒說什麽都不敢睡了,硬是拉著她家公主陪她聊天!至此,芯兒隻好認栽。第二天清晨,冷氏兄妹已轉醒,見公主和她的丫頭沒事,也就放心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