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白幼幼在心裏打定了主意,迫不及待的想要招攬更多的人手,將自己的勢力滲透在祈淵大陸的每一個角落,這樣,她才能夠在關鍵的時候與池雙相抗衡。


    她迫不及待的離開了房間,誰知道才打開門,就看見白沉魚腳步輕快的朝著她走過來,在看到她後眼前一亮:“師傅你出來啦,”


    “實在是太好了。”


    “師傅,我告訴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會不會生氣,”


    “就是…今天我們救下的這六人之中,有一個人是我之前的未婚夫,他太過花心,我把他訓斥了一頓以後,他就要跟我退婚。”


    “我本來也不喜歡他,他要跟退婚就跟我退婚咯,師傅,你不會怪我吧?”


    白沉魚說著,臉上就浮現出幾分忐忑之色,


    “我為什麽要怪你?”


    白幼幼知道白沉魚並沒有完全說實話,但她並不在意,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瑕的人,任何人都會有自己卑劣陰暗的一麵,任她表麵再善良也是如此,但隻要她這卑劣陰暗的一麵沒有壓過她善良的一麵,沒有去傷害別人,那撒點兒無傷大雅的小謊言,也是無礙的。


    “你喜歡就跟他在一起,不喜歡就跟他退婚,有什麽問題嗎?”


    “我們修道之人,講究的是一個隨心所欲,越是隨心所欲,道心就越是穩固,不要在意的太多,想做什麽就去做,隻要不會傷害到自己,也不會傷害到別人就行。”


    “但有一點,如果你實在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麽你在做之前,一定要想好最壞的結果,看看這個結果你自己是否能夠承受。”


    “人這一生,吃的很多苦頭,都是在為自己曾經的選擇買單。”


    說完,白幼幼輕輕的歎了口氣,


    就像她,因為身體的緣故破罐子破摔的在學校裏養魚,也因此引起了全校女生的反感,每一天都生活在指指點點之中,


    這就是她在為自己的選擇買單,她雖然也很煩躁,但從來不曾有任何怨言。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她也幸運的進入了逃生遊戲,再也沒有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她頭上,她也可以順利的從從前那種日子脫離、變成自己真正想要成為的那類人。


    但是其他人就不同了,


    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在做了一次錯誤的選擇以後,便再也沒有了迴頭的機會,還有的是因為舍不得曾經的付出,沒能夠及時止損,所以一直在一條錯路的道路上走下去,每一天,都在為自己的選擇買單,每一天,負重就增加一分,越是增加一分,就越是無法脫離。


    “我知道的師傅,我做事一向會考慮結果,那件事情值得我才會去做,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做過一次錯誤的選擇,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白沉魚理解白幼幼話中的意思,但也僅僅是理解罷了,因為有些事情在自己沒有親身體會過的時候,都不會有太深刻的感覺。


    “就像跟趙寧退婚我也想過了。”


    “就算他以後會很厲害,會很優秀,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他太花心了,有太多的女人了,而後宅裏的女人為了爭寵大多都是殺人不見血,處處使陰招、我討厭這樣的生活,更討厭那些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我知道,在後院裏,你不害人,總有人來害你。”


    就像是她,一開始也沒想過與柳小花作對,她乖乖巧巧的待在自己的院子裏,從來不去招她的眼,她卻還是盯上她了。


    對此,她就隻要開啟反擊模式,但那種生活太累了,所以老早之前她就發誓,今後絕不會嫁一個花心的男人,絕對不容許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就算是這世界上找不到這樣的男人,那她寧可不嫁。


    白沉魚想要把自己的想法說給白幼幼聽,但是她才說一兩句,突然,唐擴的聲音就從傳音符中響起。


    “白前輩,我發現下麵有幸存者的蹤跡。”


    白幼幼眼前一亮:“有幸存者了嗎?你等我,我馬上過來。”


    說罷,便拉著白沉魚前往唐擴的位置。


    ……


    “神司,外麵這些怪物都是什麽啊?”


    “神司,神靈有沒有告訴你這是怎麽一迴事啊,怎麽大街上突然出現這麽多身上有蟲子的人……”


    “神司啊,嗚嗚嗚…我們這次不會死吧?”


    城主府此刻亂成了一團。


    城主以及一些護衛與官員被困在了城主府的主院,外麵是一些人形蟲怪物,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大門沒有關,


    仔細一看,就能看見大門口的位置,有一個透明的結界,結界如同薄膜一般,在空氣中蕩漾著淡淡的波紋。


    而維持著結界的人,是一名身著白衣、長發飄飄的少年,


    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


    一張白到幾乎有些透明的臉,一雙狹長的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薄薄的嘴唇,


    他的五官單看都不出眾,但組合在一起就有一種難言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但若非要說出個所以然來,那就是他極為幹淨——


    幹淨到不染塵埃,


    就像是才出世的嬰兒,對世間萬物懷有無限的好奇,卻有十分淡漠。


    他就是月蓉城的神司——元穀。


    元穀的手在微微顫抖著,雖作為神司,但他卻並沒有太多的神力,更重要的是,月蓉城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唯一給他提供信仰值的就是身後這些人;


    可他們偏偏被外麵的怪物嚇破了膽,所以提供的信仰值也轉換不了太多的力量,


    這種感覺極為難受,


    但他偏偏還要安撫著他們。


    “別慌。”


    元穀神色溫柔:“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接到神靈指示,但我相信,神靈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元穀的話沒說完,就被其他人打斷:“什麽叫做現在還沒接到神靈指示?”


    “既然現在都沒接到神靈指示,那你怎麽知道神靈不會坐視不理?”


    “這種事情不是先前就應該給你托夢了嗎?”


    “往日的一個個災難,不都是有事先預警的嗎?”


    這一個個的問題向元穀砸來,砸得元穀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


    他不知道外麵這些怪物是什麽,


    也不知,


    為何外麵會出現這些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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