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又死人了。


    這一次死的是一名男玩家。


    他的死狀十分淒慘,幾乎是被五馬分屍,現場血肉模糊、看著就讓人觸目驚心。


    這才入住客棧兩天時間,就死了兩名玩家,玩家們也借此機會找客棧麻煩,要讓客棧給他們一個交代。


    玩家們吵鬧了起來,但店小二月枝的態度很堅決,讓他們愛住就住,不住就滾,還說男子入住子母城,品行不端正本來就會死無全屍,還說死去的男子就是活該,這話激怒了一眾玩家,於是鬧得愈發的兇了。


    門外的人全都是看熱鬧的,聽著客棧裏傳來的爭吵聲,毫不留情的嗤笑道:“這群男人還真是搞笑呢。”


    “是啊,子母城本來就是一個隻有女子的城市,但凡進入子母城的男人,有哪個能活著出去?現在他們還能活著,就已經是咱們城主開恩了。”


    “就是,要是城主稍微狠心一點把他們扔在上麵,看他們能夠活過幾天,現在還在這裏鬧事,真是不知好歹。”


    “難不成他們還做著活著離開這裏的美夢?”


    “噗…真是想得美。”


    在外麵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們你一言我一語,白幼幼聽著,忍不住問道:“那入住子母城的女孩兒可以活著嗎?”


    被問話的人見她是個陌生麵孔,就安慰道:“放心吧,咱們子母城的神靈對女子是很寬容的,隻要不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神靈是不會處罰女子的。”


    “那我就放心了。”


    白幼幼拍了拍胸脯。


    ……


    這一場爭吵在店小二動真格將幾個鬧得最兇的玩家趕出去後落下帷幕,幾個玩家拿著東西離開客棧,惡狠狠的看了店小二月枝一眼,而後抬腿就走。


    反正客棧也不安全,


    他們還不如重新找個地方住下,沒準兒還能夠活下來呢。


    幾個玩家結伴離開,其他玩家也逐漸散開,月枝就讓人將竹筏抬過來,然後將男玩家的身體部位收集起來,挨個兒放上竹筏,彼時現場的人差不多已經散去,白幼幼跟明不言也進入了客棧,她一眼就看見竹筏上那一顆死不瞑目的腦袋,血糊糊的,幾乎已經看不清五官。


    這死得可真慘。


    白幼幼在心裏感慨,旋即跟月枝打了個招唿以後,便帶著明不言上樓了。


    上樓後,


    白幼幼如法炮製的給她與明不言用上隱身符,又來到大廳,便跟著月枝等人穿過前廳、越過廚房來到了大河旁,她們這一次沒有進行什麽儀式,隻是依舊將對方的屍體順著竹筏放入河中。


    男女的屍體都是放入河中,


    這個舉動是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嗎?


    白幼幼若有所思的看著屍體飄遠的方向,然後又從空間裏拿出一個杯子,灌了一杯子的水,然後又將水杯遞給明不言讓他拿著,明不言拿著水杯乖乖巧巧的跟在白幼幼身後。


    兩人又往迴走。


    說來也巧,白幼幼帶著明不言剛走到廚房,就又碰上了那名反差極大的新人女玩家,跟早晨又不一樣了,此刻她的身姿越發妖嬈了,而且就連腹部也有些些許的弧度,她一手放在肚皮上,一手扶著自己的腰部,像是一個懷胎三月的孕婦:“我想要吃雞蛋羹。”


    女玩家這樣說。


    而廚房內的工作人員見女玩家這幅模樣,眼睛都微微的亮了起來:“好的,還需要其他的嗎?我們一會兒就把雞蛋羹送至你的房間。”


    “不需要了。”


    女玩家十分慈愛的摸了摸肚皮:“隻需要一碗雞蛋羹就行了,我肚子裏的寶寶,就想吃雞蛋羹。”


    肚子裏的寶寶?


    一聽見這話,白幼幼幾乎是倒吸一口涼氣,她猛地朝著女玩家的肚皮看去,之前女玩家的異樣之處也一一的在心底浮現,


    膽子變大、


    越來越妖嬈的身姿、


    以及,之前她以為的傍上大腿——


    所以,


    她當時並不是傍上了大腿,而是在挑選獵物嗎?


    也就是說,


    這一次死的男玩家,就是她口中的那個王哥?


    女玩家並沒有在廚房待太久,說了自己想吃什麽以後就轉身離開了,廚房裏的人非常高興:“是孕婦得吃好點。”


    “雞蛋羹裏頭放點兒蝦仁吧。”


    “還做一個雞湯。”


    “可以。”


    廚房內的人熱火朝天的忙碌起來,白幼幼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便趕緊迴到房間,揭掉了身上的隱身符,然後推著明不言,讓他去問其他玩家今天死的那名男玩家是不是姓王。


    明不言跟著白幼幼走來走去,迴到房間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又被白幼幼吩咐,但他也不生氣,就按照白幼幼所說去做。


    很快他就迴來了,並肯定了白幼幼的猜測。


    白幼幼通過精神力早已知曉了這一件結果,她坐在椅子上,讓明不言也坐下,然後就開始分析道:“剛剛那名女玩家懷孕了。”


    “有男玩家在客棧死去,女玩家就懷孕。”


    “也就是說,在子母城懷孕的條件就是人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先前死在上麵的那兩個男玩家是不算的嗎?還有那名叫做琳琳的女玩家?而且、為什麽人死後要放入河中呢?那些花瓣中的小黑點又是什麽呢?”


    白幼幼拿出筆,將線索一一記下,然後將目光轉向明不言:“你想辦法去打聽打聽懷孕的女玩家在來到這個客棧之後做了什麽。”


    “是不是為了體香去喝了兌水的花瓣。”


    “還有,那王哥在死之前除了跟女玩家廝混又做了什麽,必要的時候,你可以透露一點點的線索。”


    白幼幼完全是把明不言當成小弟使用了,明不言才坐下沒多會兒,就又起身離開,聽話的不行。


    而等明不言走後,白幼幼就開始研究水杯裏的河水,但是沒有花瓣的河水,跟普通的水並沒有什麽不同。


    看來,這河裏的水,隻有遇見城上麵的花瓣才會生效。


    白幼幼輕輕吐出一口氣,又用精神力尋找起了懷孕女玩家所在的房間,但是精神力一一的掃過去,她卻並沒有看見新人女玩家。


    難道是在樓下嗎?


    可是剛剛迴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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