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並不想理會陶姐。


    如今她更重要的證據已經拿到手了,如果還來得及的話,她應該能救下很多人。


    抱著這樣的想法,白幼幼隻是害羞的笑了笑,便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候,陶姐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誒老公…你說什麽?你說你要去s市,這怎麽又突然去s市了呢?那我帶來的人怎麽辦?她體檢都已經做過了。”


    “也是去s市?那好吧,那我跟她說一下,看她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話落,陶姐便掛掉了電話,而後又對著李玉道:“李玉,我老公說現在大家都往s市的方向去了,你看你要不要去s市。”


    “s市?”


    本來一直說著就在本市,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就讓李玉有些不能接受:“s市也太遠了吧。”


    “遠是遠。”


    陶姐就笑了起來:“不過啊,這一天五千的工資,就變成一天八千。”


    “八千?”


    李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白幼幼也頓住了腳步。


    她閉了閉眼,接著便看向陶姐:“陶姐,一天八千塊錢,這麽多的嗎?我能不能跟著一起去啊。”


    “你?”


    陶姐這會兒看白幼幼可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聽白幼幼這樣說,立刻嫌棄的撇起了嘴:“我說了,就你這身體,還沒進醫院體檢就拉肚子,那你能當實驗員,實驗員可都必須要有一個好身體。”


    “我就是剛剛吃太多了。”


    白幼幼懇求的上前拉住陶姐的胳膊:“陶姐,拜托你了好不好,你就給我這一次機會吧,下一次,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鬧出這種笑話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今晚就跟著你迴家你覺得怎麽樣?”


    陶姐被白幼幼這麽一晃,似乎也有些心動,她皺眉思考了兩秒,才不耐煩的道:“那行吧,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但你要是下次再這樣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絕對不會了。”


    見白幼幼嬉皮笑臉的樣子,陶姐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天色:“這會兒排隊的人多,等明天我再帶你來做檢查。”


    “好的陶姐。”


    就這樣,白幼幼跟著陶姐李玉一起離開了平安集團,在半路上的時候李玉就下了車,白幼幼就跟著陶姐迴了她的家。


    陶姐是個很邋遢的女人、


    家裏沒有收拾好,一進門就是一股子的臭味,


    而陶姐渾然不覺,進了門以後就脫掉了鞋子、腳臭味撲麵而來,熏得白幼幼差點兒就睜不開眼睛了,她屏息凝神,連忙越過陶姐走進去,一腳踩上一個垃圾。


    髒。


    是真的髒。


    屋子內十分黯淡,陶姐也沒有開燈的意思,她換好了鞋以後便對著白幼幼道:“你趕緊的把沙發收拾一下,你今晚就睡沙發好了…”


    白幼幼無視她的話,在客廳內觀察起來,沒有察覺到任何監控跟攝像頭。


    便轉過頭朝著陶姐看去,她此刻,正在喝著一碗黑漆漆的水。


    又見茶幾上放著一把水果刀,白幼幼拿著刀,就悄無聲息的朝著陶姐走了過去。


    陶姐沒有發現,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話:“如果可以的話,你把我家也打掃一下,畢竟我以後可是要帶你掙大錢的,你辛苦辛苦也沒什麽,你放心,隻要跟著我,絕對不會讓你落選,你應該懂我意思——”


    陶姐的話沒說完,白幼幼的水果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所以說,你們究竟是做什麽的?”


    冰冷的觸感讓陶姐微微一愣,下一刻,她就反應過來,伸出手來想要奪白幼幼的刀,卻被白幼幼一腳踢倒在地,她摔倒的時候,正碰上了桌上的茶杯,還有沒喝完的飲料,瓶瓶罐罐的一起跟著她摔倒在地。


    刹那間,一股子奇特的味道就在整個房間彌漫。


    這味道奇特的水也以陶姐為中心流向四周。


    白幼幼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開始懷疑自己跟著陶姐來她家的決定是否正確。


    陶姐身子厚實,年紀也不小了,這麽一摔,直接三魂沒了七魄,痛得哎唷直叫喚,一時半會兒竟沒迴過神來。


    白幼幼找了張紙堵住了自己的鼻孔。


    又問了一句:“我問你們,究竟是做什麽的?”


    水果刀再次落在了陶姐的脖子上。


    陶姐這才反應過來,驚恐的看著白幼幼:“你、你想做什麽?”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究竟想做什麽。”


    白幼幼冷笑:“那平安集團應該不是什麽好去處吧,你一天到晚在外麵拉人,是為了給他們找更多的實驗體?還有,什麽叫做要去s市了,意思是說平安集團要轉移陣地了嗎?”


    聞言,陶姐的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但迅速消失不見,她哭著道:“我拉人也隻是為了讓他們好過…”


    話音未落,白幼幼的水果刀就往脖子裏移了一分。


    刺痛感傳來,陶姐吞了吞口水,抬眸看向白幼幼,清晰的從白幼幼眼中看到了殺意,這下她終於怕了,眼淚鼻涕一同落下。


    白幼幼見此微微一笑:“說罷,別想著撒謊,我這個人殺人不眨眼,最恨的,就是別人騙我了。”


    說罷,便又把水果刀往脖子裏刺了一分。


    鮮血流了出來。


    陶姐滿臉的驚惶之色,她哭著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告訴你,我什麽都告訴你,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了。”


    陶姐到底是不經嚇,被白幼幼這麽一弄,就三下五除二把她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說出來了。


    她叫陶茵,今年三十五歲,一個月前她的老公被平安集團的人帶去做實驗員,一天給五千的工資,陶姐一開始以為是騙人的,誰知道最後平安集團還真就給了錢,且還是一天一結,這樣一來,她也不可避免的心動了,便也申請加入平安集團做實驗員。


    啟料,這一做實驗員,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一開始,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隻是給她打針,美其名曰是實驗針,但是打著打著,才兩三天的時間,她便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身體越來越軟、皮膚也越來越差,有時候一碰,居然還會起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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