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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今天叢台對不住大家了,這麽晚才更了一章。沒辦法,應領導號召,叢台最近一直在當什麽誌願者來著。基本上工作就是穿著紅色小馬甲、戴著紅色帽子、坐著商家讚助的電動麵包車穿大街走小巷,從在各個小區裏設立的“愛心衣櫥”裏收集居民捐贈的衣物,用來捐贈貧困山區。叢台的任務就是扛麻袋,不停地扛麻袋。一個麻袋可以裝2o公斤左右的衣服。嗚嗚嗚……累呀!叢台小弟今晚八點才迴的家,累啊!這章是趕出來的,所以比較倉促,還望各位大大海涵!修改後再次沒了存稿,叢台準備借周末存上些稿子。至於今天欠的一章,隻能明天盡量補上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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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老醫師說完這句話後,生怕被劉老醫師逐出師門的小藥徒跪在地上硬生生地將哭聲憋了迴去。


    看著小臉兒憋得通紅的小藥徒,劉老醫師心疼不已。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說出“逐出師門”這麽嚴重的話來,氣是消了,但也後悔了。


    劉老醫師將小藥徒扶起來,給小藥徒擦了擦眼淚語重心長道:“唉……平兒,莫怪為師說話難聽。你想想看,為師還能活多久,又還能教你幾年?你是為師唯一正統傳人,如果你不思進取的話,那麽為師這一生的醫道造詣豈不是要失傳?也怪為師以前過於慣著你,以後為師希望平兒能再勤奮好學一些,趁為師還沒死早些出師,好盡早造福於世人!”


    小藥徒聞言慚愧不已,隨即一頭紮進劉老醫師的懷裏放聲痛哭起來。劉老醫師知道此時不是訓徒的時候,再次給小藥徒擦了擦臉然後問道:“李蛋子說胡話後你是怎麽處理的?”


    小藥徒見師父問話,便竭力止住哭聲哽咽道:“我……我以為他燒了……所……所以不斷地給他喂水、給他敷涼布降溫。”


    劉老醫師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解開繃帶看看傷情?”


    小藥徒怔住了,因為他的確沒有解開繃帶去查看傷情,甚至是換藥的時候也沒有仔細觀察。


    劉老醫師對小藥徒說道:“這就是學技不精啊!你留在這裏看好你趙姨,老夫迴家看看去。若有人過來滋事,提老夫便是!”


    小藥徒撇著嘴嗚咽道:“那……那萬一趙姨也說胡話,怎麽辦呀?”


    劉老醫師撫了撫小藥徒說道:“不會,你安心在這裏守著便是!”


    小藥徒聞言點了點頭,劉老醫師隨即又簡單地囑咐了一下後便急匆匆地迴家去了。


    趙政對李勝進行二次處理時較比倉促,所以效果並不好。當劉老醫師迴到家後,李勝已經如同死屍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小藥徒的床上。若非胸脯隨著粗重的唿吸而上下起伏,劉老醫師還真以為這小子已經斷氣了了。


    劉老醫見李勝已經沒有什麽動靜,知道再拖下去李勝可能性命不保,便趕緊忙活了起來。當劉老醫師將李勝身上的繃帶一層層地解開後,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兒撲麵而來。看著李勝傷口不斷淤積的黃色膿液,劉老醫師倒吸了一口冷氣。


    劉老醫師緊鎖眉頭喃喃道:“唉……平兒昨晚給李蛋子清理傷口時肯定沒有將水擦幹!”


    麵對如此棘手的狀況,劉老醫師一時沒有了辦法,正在苦思冥想之際,他忽然想到了城外的趙政。人命關天,劉老醫師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去迴想趙政處理秦壯傷口的整個過程,隨即跑出屋外朝趙姬的家狂奔而去。


    闖入趙姬家門,劉老醫師急匆匆地對小藥徒說道:“平兒,你和老夫一起將你趙姨抬到咱們家。你在家好生守候,老夫得出城一趟!”


    劉老醫師的話剛落音,小藥徒便開始拆趙姬家的房門。不一會兒,趙姬家的半扇便被小藥徒給拆了下來。小藥徒果斷機智讓劉老醫師倍感欣慰,隨後師徒二人便合力將趙姬抬到了自己家中。


    此時已快晌午,街巷之中熙熙攘攘。劉老醫師師徒二人極為異常的舉動讓眾街坊的好奇之心再次騷動了起來,但是一看門板上躺的是趙姬,所有想要跟著湊熱鬧的人便極為知趣地選擇了“敬而遠之”。


    將趙姬安頓好,劉老醫師對小藥徒叮囑道:“李蛋子如果還說胡話便繼續給他灌水、扇風降溫,切不可再用水給他擦身子!至於你趙姨,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問題,老夫去去就來,你在家好生守候!”也不等小藥徒迴應,劉老醫師便著急忙慌地朝城外方向跑去。


    在人們的認識裏,劉老醫師一向從容自若。此時見劉老醫師火急火燎地朝城外跑去,一時之間,關於“趙姬即將死去”的謠言隨即傳播開來。


    劉老醫師畢竟上了歲數,出了城門還沒跑多遠便開始大口地喘起了粗氣。知道李勝的病情拖不得,所以盡管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劉老醫師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正當他快要到達小洞的時候,不遠處的場景將他驚得渾身汗毛瞬間炸了起來。


    隻見三隻餓狼將趙政圍在中間惡狠狠地瞪著他,並時不時地對趙政呲牙咧嘴低聲吼叫著。而趙政則手持短劍,不住地轉身警戒著。


    劉老醫師心中驚唿道:“我的老天爺,這……這到底怎麽迴事啊?趙政這家夥到底做什麽了,居然將一群餓狼給招惹了過來!”


    其實這群狼並非趙政招惹來的,完全是它們自己找上門兒來的。起初趙政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他現這群狼似乎對自己並不感冒而是不斷地衝著小洞兒怒吼,趙政立刻明白壯的傷是怎麽迴事了。


    趙政注視著已經將自己圍住的狼心中暗道:“我去!壯真他娘的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娘的傷一好又給老子惹禍,沒事兒你招惹狼做什麽?”


    將趙政圍住的狼們隻是對著趙政不斷地低吼狠,並沒有對趙政進行攻擊,此時它們似乎很是忌憚眼前的這位小娃娃。


    正當三隻狼和趙政對峙的時候,劉老醫師抄起一根碗口粗細大小的枯木棍氣宇軒昂地一邊朝趙政靠去一邊衝趙政喊道:“小家夥!老夫將這些狼引走,你瞅準了機會就跑!”


    三匹狼聞言瞬間將目光轉移到劉老醫師身上,刹那間,三隻狼像是商量好一般,幾乎是同一時間朝不遠處的劉老醫師狂奔而去。


    “我靠!”


    劉老醫師的喊聲差點沒將趙政嚇死,他一時之間沒搞明白到底怎麽迴事時,三隻狼已經朝老醫師竄了過去。順著狼狂奔而去的方向望去,趙政原本有些驚恐的臉瞬間扭曲了。


    趙政心中暗罵道:“我靠,這個藥老頭兒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他娘的純屬就是在找死!”


    轉眼間,三隻狼便衝到了劉老醫師麵前,頓時木棍的破風聲和狼的嚎叫聲不絕於耳。趙政哪裏還顧得了洞裏的秦壯,拎著青銅短劍便朝劉老醫師那裏狂奔而去。正當趙政快要跑到劉老醫師身邊時,突然有兩隻狼毫無征兆地退出戰鬥,朝小洞的方向奔去。


    “我去!”


    趙政被嚇得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看著兩隻狼逐步地朝小洞兒逼近,趙政急得眼眶欲裂。此時他也管不了劉老醫師的死活,開始拚命地朝小洞兒爬去。終究還是狼率先一步來到了洞口,當其中的一隻狼將頭探進了洞口時,趙政渾身的血都涼透了。


    “不!”


    趙政看著已經將半個頭顱伸進洞口的狼,撕心裂肺般的吼了聲“不”,隨後使出渾身的力氣將手中的短劍朝這隻狼的頭撇去。


    趙政根本沒有指望這一劍能將狼一擊斃命,所以當劍離開手中的那一刻,趙政心都要碎了。此時他恨透了劉老醫師,因為如果沒有劉老醫師貿然橫插一杠子,趙政有信心將這三隻狼一一幹掉。其實起初來的是四隻狼,其中一隻被趙政給極為利索地秒殺了,這也是剩下的三隻狼不敢貿然對趙政起進攻的原因。


    正當趙政想要放棄秦壯,轉身去協助劉老醫師的時候,隻聽得洞口處傳了一聲悶哼聲,隨即那隻已經將頭探進洞口的狼瞬間倒在了洞口處。緊隨其後的狼被已經斃命的狼嚇得往後退縮了幾步,而這幾步則恰好給趙政封堵洞口爭取了時間。趙政猛竄了幾步便來到了洞前,將插在狼後脖頸處的短劍拔出後對著第二隻狼劈頭就是一陣亂砍。頓時,趙政便和第二隻狼扭打在了一起。


    也許此時劉老醫師身疲力竭,沒一會兒,劉老醫師的身上便滿是被狼抓咬後留下的傷痕。知道劉老醫師支撐不了多久,趙政便對眼前的狼下了狠招。幾秒鍾過後,隨著狼的一聲慘叫聲,和趙政對位的狼應聲倒地。正和劉老醫師打得不可開交的狼一聽附近傳來了同伴慘叫聲,便夾著尾巴開始倉皇而逃。趙政本要去追,被狼狽不堪的劉老醫師叫住了。


    劉老醫師唿著粗氣道:“唿唿……快,快告訴老夫,李蛋子的病該怎麽辦?今天李蛋子開始不停地高燒、說胡話,身上的傷口開始大麵積化膿,並且膿液有股刺鼻的腐爛味道!”


    趙政本要對劉老醫師興師問罪,一聽劉老醫師這說便犯了難。


    “酒,用酒不停地給李蛋子洗傷口、擦身子!”趙政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在這個時代麵對這樣的問題還能有什麽方法來治療李勝,想了又想,最終還是覺得酒是目前最為靠譜的選擇,隨即對劉老醫師說道:“酒,用酒不停地給李蛋子洗傷口、擦身子!等李蛋子燒退之後再給他換藥上繃帶!”


    劉老醫師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迴道:“老夫知道了,老夫……唿唿……老夫這就去辦!”


    趙政看著體力有些不支的劉老醫師,皺了皺眉頭說道:“算了吧,還是我去吧!等您老迴去了,飯都涼了!”


    說著,趙政便起身要走。然而還沒走幾步,劉老醫師阻攔道:“還是老夫去吧!那隻狼萬一沒有走遠,那老夫肯定成了它的配菜,還是老夫迴去吧!”


    趙政聞言也覺得有理,便微微點頭表示同意。劉老醫師見趙政點頭,便轉身再次朝邯鄲城東門飛快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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