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京都大亂,譽王和太子都在爭奪主審慶國公一案,譽王要主審自然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太子自然是能株連多少就株連多少,兩人的小心思太重,其他人都看的清更何況是皇帝蕭選,最後任誰也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落到了靖王的頭上。


    要知道這可沒有薛宇在其中出謀劃策,原著中的確是梅長蘇這麽做的,薛宇的到來自然不會再去複製什麽靖王。


    霓凰郡主也的確如同薛宇所預料把另外九位武試全部給打了一遍,隻能說不愧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沒一個能打的,全部都被霓凰郡主給按在地上摩擦,一個個全都是掩麵離開再也不敢提什麽擇婿之事。


    他們也是要臉的,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想去當她夫婿?開什麽玩笑。


    如此一幕也讓剛搬進新家的薛宇哈哈大笑,這是一個男權社會夫剛不振不是任何男人都想看到的。


    今天的薛宇不僅僅因為這件事開心,人逢喜事精神爽,修煉吐納術3.0已經數月有餘,而今日身體終於完全好了,體內的火寒之毒盡皆拔去,雖然看起來依舊瘦弱但已經與常人無異,接下來就是增加底蘊修煉武道的時間了。


    火寒之毒乃是當年梅嶺一戰被雪疥蟲殘留在體內的毒素,雖然因為雪疥蟲讓梅長蘇得以保命,但同樣也讓雪疥蟲分泌的火寒之毒讓他變成一個弱不禁風的廢人,就連壽命也是大大降低,


    吐納術3.0是薛宇穿梭多個世界低武、高武、、科幻、玄幻、仙俠等各方世界的知識整合而成,乃是世間最為頂級的築基之法,想要恢複身體自然是輕而易舉。


    薛宇打開身前的木盒,盒子中擺放著數10個玉瓶,每個瓶子中都是煉製的一些丹藥,當然,在這低武世界煉製的丹藥自然不可能與那些玄幻或者是仙俠世界相媲美,不過這也都是用一些人參靈芝何首烏等名貴的藥材煉製而成,其中蘊含著大量的精華,最是能夠充盈氣血。


    沒有絲毫猶豫,薛宇直接倒出一顆丟入腹中,伴隨著丹藥的進入薛宇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額頭更是冒著大量的虛汗。


    “唿,虛不受補啊!我煉製的這些丹藥如果真的有醫家在這兒肯定會把它當成毒藥。”薛宇笑著說道。


    丹藥同樣也要遵循龍虎調和、君臣佐使的概念,不然就會變成毒藥,裏麵蘊含著大量的藥力根本不是人體所能承受的。


    不過誰讓薛宇有吐納數3.0呢,還有就是係統所賜予的天賦神通‘五髒廟’。


    五髒廟發動,腹中的丹藥快速的分解,同時吐納術3.0運轉,丹藥中的藥力精華在吐納術3.0的運轉分析之下化作真氣,然後朝著身體四周擴散進入各大細胞之中。


    相比於細胞的數量這些龐大的藥力就如同杯水車薪,沙漠中的一杯水而已,輕鬆地就被鎮壓吸收,然後那些真氣緩慢的滋養細胞,強化肉身。


    半個時辰後薛宇睜開雙眼,一抹精光從雙目中閃過隨後快速的收斂,先不提精氣神的變化,薛宇身軀就像是氣球一樣明顯的脹大了幾分,不負之前的柔弱,畢竟被火寒毒折磨了這麽多年整個身體早已破敗不堪,雖然被吐納術3.0已經修複但同樣骨瘦如柴,好似一陣風就可以吹倒,而現在明顯充盈了幾分,雖然還不至於說是健壯但至少不負剛剛那般瘦弱了。


    沒有停留,又將一枚丹藥丟入腹中,消化的速度相比之前又快了幾分。


    整整三天時間薛宇直接就是將丹藥當成糖豆吃,一般人可不敢這麽幹,不然早就被毒死了,但是身負吐納術和五髒廟的薛宇卻是快速的消化。


    薛宇緩緩睜開雙眼,張口一吐便是一股濃鬱的藥香味兒從口舌之間噴薄而出。


    站起身腦袋都有些發暈,這是大量服用丹藥所產生的後遺症,畢竟丹藥是有丹毒的,所謂的丹毒就是人體所吸收不了或者說是對人體有害的東西,這些東西就連吐納時候3.0也搞不定。


    “不行,以後不能這麽誇張的服用丹藥了,不過身體的虧空已經完全彌補,利用吐納術3.0吸收各種能量的特性即便是沒有丹藥也可以快速的增長實力。”薛宇喃喃自語道。


    這點倒是沒說錯,薛宇感受一下體內經脈中緩緩流轉的真氣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依舊比不過蒙摯、飛流這種頂尖高手,但麵對一般的江湖人士卻可以輕鬆對待,而且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追上。


    當然,最主要的是再也不用如同之前那般走兩步都要大喘氣,天氣稍變就會大病一場了,那種虛弱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來人。”


    門外一個下人推門而入,恭恭敬敬的行禮道:“拜見宗主。”


    “拿著我的名帖去邀請譽王,注意不要讓人發現,同樣也告知譽王小心行事。”


    “是。”


    傍晚時分正披著一個黑袍的譽王從門外走了進來。


    “殿下請坐。”薛宇笑著說道。


    譽王心情明顯很不好,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被慶國公府一案所頭疼,最主要的是主審人員落在了靖王的頭上,要知道靖王是出了名的頑固講死理,即便是他們父王都頭疼這個兒子。


    “先生,本王都快急死了,這幾日卻閉門不見。”譽王故作不滿道。


    薛宇笑著拱手道:“還請殿下恕罪,這幾日晨身體不幸感染風寒,隻能無奈在家休養不得見客。”


    聽到薛宇身體生病了,譽王急切道:“身體如何了?可有大礙?本王的府邸之中有父皇派來的太醫,本王這就讓太醫來給仙神瞧瞧。”


    擔心是真擔心,禮賢下士譽王還是比較會做的,對於薛宇他是真的比較在乎,至少在登上王位之前是如此。


    前些時日紅袖招被覆滅,而薛宇留給他的妙音坊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殿下無需擔心,不過是一些老毛病而已,這些時日臣雖閉門不出但慶國公一案自然也是比較關注,說起來也是臣的錯,之前殿下派人追殺卓鼎風之子卓青遙護送進京狀告慶國公親族的一對老夫婦時卻是被臣所阻擋,壞了殿下的大事,還請殿下降罪。”薛宇告罪道。


    譽王揮了揮手有些無奈道:“不知者無罪,當時先生還未歸附於本王麾下,這是本王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搞到如此地步。”


    “多謝殿下恕罪,在下自知罪孽深重這幾日一直在為殿下想辦法,慶國公此人身上的罪名太多,而且還是靖王殿下做主審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可能了。”


    譽王臉上也露出難看的神色,慶國公乃是他手下的一大助力,說是左膀右臂也不為過,如若慶國公失勢對於整個譽王府的打擊的確是很大。


    “既然無法挽迴慶國公那麽能另想辦法平衡太子的勢力了,以子兌子,殿下以為如何?”


    譽王眼前一亮,道:“先生可有辦法?”


    薛宇笑著說道:“殿下,用慶國公換掉戶部尚書如何?”


    “戶部尚書樓之敬?先生說的可是真的?”譽王興奮的說道。


    “臣自然不敢騙殿下。”


    “哈哈,如果能用慶國公換調戶部尚書那自然是極好的,戶部尚書乃九卿之一,掌管我大梁錢財,更是太子的錢袋子,如果能夠把戶部尚書打掉,哈哈,大事可期,先生有什麽辦法?”


    薛宇端起杯中的熱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道:“京都城東有一園子名為蘭園,此園荒廢已久,原本是一個名叫張晉的人經營的暗場子,大梁朝廷法度,官員不得狎妓,如此自然有很多官員不敢明著出入風月場所,如此便靠著這個張晉私下安排,再說這個張晉說是歸功也不為過。”


    譽王點了點頭,這種事情的確是如此,也因為朝廷如此法度的緣故進而滋生了很多暗門子,其實就類似於現代社會的會所而已,譽王自然也知道這些,自己手底下的那群官員什麽樣他很清楚,其實就連皇帝也知道,隻是懶得過問而已,不要不擺在明麵上很多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個暗娼園子而已,去的人多了,不過先生如此說自然有他的不同之處。”譽王笑著說道。


    “蘭園中的女子均為張晉所養,不為外人所知,至於那些前去尋歡作樂的官員,哼,一些的確是尋歡作樂,也有一些不過是衣冠禽獸而已,俗稱變態,據臣調查所知這蘭園之中今年死的女子至少也有20人左右,全部被其丟在荒井之中。”


    譽王沒有說話,不過在聽到這次的人數時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沒有因為這數10條人命而悲憤,反而那可以利用此作文章而興奮,如此也讓薛宇對他的評價更加低了幾分。


    大丈夫心狠手辣,為了爭奪王位殺戮是可以理解的,但該有的底線還是應該有的,至少明麵上應該有,而不是如此的冷漠無情,這麽做隻會讓自己的手下離心離德。


    薛宇繼續說道:“張晉此人隻是一個商籍,四年前因病去世,子之不孝產業凋零,不過此人專門為這些達官貴人培養尋歡作樂之所也算是一個有能耐之人,此人知曉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龜公而已,為了給自己提供籌碼因此暗中能蘭園中所發生的事情都記錄在了一本名冊上,在他死之後更是交給了自己的心腹之人,一個名叫史鈞的人手中。”


    譽王眼睛越來越亮,滿是興奮。


    “先生,史鈞此人在何處?”


    “就在京都。”


    “好。”


    “此時蘭園已經荒廢正在售賣,殿下隻需找一無關之人買下蘭園,然後無意中發現了井中枯骨即可,至於那名冊,嗯就不用在下說了吧!”薛宇笑著說道。


    “好好好,不愧是先生,本王明白。”譽王興奮的說道。


    “那臣就恭賀殿下旗開得勝,過臣還得提點一句。”


    “先生請說。”


    “這些事情均不得殿下親自插手,甚至殿下可以不知,最多落井下石一番絕不可親自上手。”


    譽王眉心微皺:“這是為何?”


    “陛下生性多疑,殿下越是心急想要一腳將樓之敬踩死陛下就越會認為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哪有七珠親王親自插手刑案,親自掌握人證物證的?一旦陛下將此事當成東宮和殿下之爭就反而不會關注案件本身了。”薛宇道。


    譽王臉色狂變,作為皇帝的兒子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皇帝的心性了,越是思考越是覺得薛宇的這番話極為有道理。


    譽王深深的鞠了一躬,道:“還是先生心思縝密,本王差點誤了大事,如此本王就將這份名冊交給京兆府尹來處理,不對,還得防止太子狗急跳牆給京兆府尹施加壓力。”


    “殿下英明。”


    “本王這就迴去安排,待日後本王登上皇位先生可為宰相,這是本王對先生的許諾。”


    薛宇拱手道:“多謝殿下。”


    譽王興奮的離開了,不過走之前還是很自覺地戴上兜帽。


    損失了一個慶國公隻是損失了一個助力而已,若是能夠兌掉戶部尚書樓之敬那就是直接打掉太子的錢袋子,同時對於薛宇也愈加的看重。


    將譽王送走之後薛宇跪坐在蒲團之上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了的路徑。


    薛宇自然不會像原著那般各種幫助進王登上王位,然後逼迫蕭選承認自己的錯誤,最後在為國散發出最後一絲光熱戰死沙場。


    原著中的梅長蘇赤子之心、慷慨悲歌,的確是令人佩服,可謂是英雄所為。


    但薛宇不願意做這樣的人,這樣的人太累太苦也太難。


    薛宇奉行的是公羊學派的大複仇論,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區區一聲道歉又豈能與梅嶺七萬冤魂相比,既然你誣陷我造反那我就造反給你看看,我要讓你的江山換個名字,讓你永遠的釘在恥辱柱上。


    造反是需要兵力的,整個大梁的軍隊可分為三個部分,一個是禁衛大統領蒙摯掌控的五萬禁軍,這五萬禁軍主要是護衛皇城。


    第二部分是寧國侯謝玉掌管的十萬大軍,當年梅嶺一戰寧國侯謝玉趁此登位,一直都是軍中柱石。


    至於靖王雖然一直都在軍中統軍,但也隻是擁有領兵的權利而無法掌控軍隊,皇帝蕭選絕不允許他觸碰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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