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雖然也知道自己和曹毅俊昨天做的的確有些過火,但是正如曹毅俊說的那樣,這個賭約是那個梅川雪子下的,又不是自己主動提出的這個賭約,而且她的目的也是想要自己這些人出醜,那自己為什麽不能反駁呢?難道她讓自己光著屁~股滿大街跑就可以,自己讓她這麽做,就不可以了嗎?這算是什麽道理?


    唐軒本來對於梅川雪子他們這些人就沒有什麽好感,現在看到他們竟然還敢找上門來,這簡直就是輸了賴賬的表情,那自己何必對他們客氣呢?


    他登時朝著他們笑了笑:“如果我推測的沒錯,他們肯定是把那個價值一千萬的瓶子放到我們的房間裏麵,然後嫁禍我們偷了他們的瓶子。這一招雖然很老套,卻不得不說,是十分有效的,因為物證人證都在,我們就是再怎麽反駁,恐怕也沒有人相信的,而且一個價值一千萬的瓶子被我們偷了,這可是一個大案子,說不定我們會被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這就是她報複我們的所有計劃。”


    “我擦,這個r國小~妞也太狠了吧?我們隻是讓她光~屁~股跑了一圈,她竟然就要我們在監獄裏麵待上十年,我非要畫個圈圈詛咒她不可!”曹毅俊登時大唿小叫起來。


    張豪勇皺了皺眉頭,道:“現在已經處於節骨眼上,你這個小胖子就不要添亂了,趕緊讓老大說說,我們要如何處理呢?”


    唐軒輕輕彈了一下響指,一臉微笑道:“很簡單,那就是在最短的時間裏麵,找出那個瓶子,然後嫁禍給她,那不就可以了嗎?”


    “對對對,隻要我們找出瓶子,然後扔出我們的房子,那她就是想要誣陷我們,也是不可能了!”曹毅俊連連點了點頭,附和起來。


    “扔出自己的房間?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你們先去自己的房間好好找找,一旦找到那個房子,就趕緊給我拿過來,我幫你們處理!”唐軒聽到外麵的聲音越來愈大,似乎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便急忙說道。


    其他人也知道現在事情緊急,所以也都紛紛返迴到自己的房間。


    大約過了三四分鍾,卻見到曹毅俊偷偷抱著一個瓶子,和其他人來到唐軒的房間,道:“老大,那個臭女人果然把瓶子放到我的房間裏麵了,我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太卑鄙了,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曹毅俊疏忽大意,畢竟他是這些人裏麵實力最弱的一個,即便是明勁三重境界的實力,也是剛剛才提升上來,還沒有完全領悟到這個境界的真正的奧義,而且他晚上睡覺又比較死,才會給敵人鑽了孔子。


    唐軒拿過這個瓶子,仔細掃了幾眼,發現質量的確不錯,而且十有**就是那個乾隆時期的瓶子,所以他急忙遞給旁邊的閻柔,笑著說道:“這個瓶子就交給你了,按照我們剛才商量的去做,既然他們想要玩,那我們就跟他們好好玩玩!”


    閻柔拿起這個瓶子,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曹毅俊看看對方的舉動之後,有些驚訝的說道:“老大,你們這是要做什麽?即便現在局勢對我們不利,大嫂也不用跳樓吧?這也太勇猛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唐軒翻了翻白眼,很不滿的說道,“你不要忘記了,在我們這麽多人裏麵,除了我之外,要數她的輕功最厲害,我是那個梅川雪子的重點目標,自然不能離開這裏,那一些事情自然是要她去做了。”


    曹毅俊微微一愣,緊接著恍然大悟道:“老大,你果然厲害,不過的確夠陰險。”


    “那也是他們自找的!”唐軒冷冷的說道。


    他們這些人大約又等了三五分鍾,卻見到梅川雪子他們這些人在五六名警察的陪同下,正朝著他們這邊走過去。不過看梅川雪子那一臉自信的表情,似乎一切都勝券在握了。


    她想到昨天那兩個華夏男人帶給自己的恥辱,心裏便是一陣陣的憤怒和生氣。自己是r國的賭神,赫赫有名的存在,卻被人剝掉褲子和衣服,滿大街的亂跑,這讓自己怎麽能夠咽得下這口惡氣呢?她絲毫沒有考慮過這個賭約是自己下的,和人家沒有任何的關係,反正在她看來,對方就是瓦礫,怎麽能夠和自己相比呢?


    “咦,這位美女怎麽看起來這麽眼熟呢?我們是不是哪兒見過呢?”


    曹毅俊看到來人真的是梅川雪子那些人之後,故意一臉驚訝的說道,“反正我覺得我們這兩天才剛剛見過麵的,而且我的記憶還是很深刻的,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你不就是昨天上午光著屁股跑的那個r國女人嗎?你怎麽又跑到這裏來呢?莫非你脫衣服已經習慣了,想要在我們的房間裏麵表演脫衣服嗎?那可不好,我們華夏國是一個講究禮義廉恥的國家,那種不要臉的行為,我們這裏是嚴格禁止的,所以你以後還是少做那些事情比較好,小心我們這裏的阿sir會以擾亂社會秩序罪把你抓起來。”


    梅川雪子聽到這個小胖子滿嘴胡說八道之後,氣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昨天上午發生的那一幕,是自己心裏的痛,最憎恨別人說出來,可是對方卻偏偏要揭開自己的傷疤,讓別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


    她緊咬著牙齒,一臉冷漠的說道:“我這次過來是找我丟失的一個瓶子,希望你們能夠合作,不要讓大家都為難。”


    “瓶子?什麽瓶子?”曹毅俊一臉驚訝的問道。


    “一個你們華夏國乾隆時期的瓶子,價值一千萬!”梅川雪子一字一頓道。


    曹毅俊登時大唿小叫起來:“什麽?價值一千萬的瓶子?你哪兒偷得?”


    梅川雪子聽到他這這句話之後,差點一口鮮血沒以後噴出來。


    這個小胖子到底說的什麽話?自己用得著偷一個瓶子嗎?簡直就是胡扯。


    她有些兇狠的說道:“你胡說什麽呢?那是我自己買的瓶子,不是偷的!”


    “你自己買的?那就有些奇怪了!”曹毅俊故意一臉困惑的說道,“你昨天上午不是輸得來內~褲都沒的穿了嗎?那你又是從哪兒拿到的錢,購買瓶子呢?我說幾位阿sir,我覺得這位小姐所說的瓶子來曆很古怪,希望你們能夠仔細調查調查。”


    那些警察也是第一眼就看出這個r國女人就是昨天裸奔的那個人,可是他們畢竟是警察,又怎麽能夠笑話人家呢?說不定這是人家的興趣好愛,所以也沒有說什麽。誰知道這個小胖子竟然故意找對方的麻煩,還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讓他們內心也是偷笑不已。


    他們本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結果卻被派過來找尋什麽瓶子,弄得他們是苦不堪言,能夠幫梅川雪子說話才怪呢。


    他們幾個人相互看了幾眼,都微微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必須先要把這個瓶子找到,然後才能夠調查這個瓶子是如何來的,不是嗎?”


    曹毅俊使勁點了點頭,道:“幾位阿sir果然是辦案的高手,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


    “其實我們辦案還是需要很多市民協助的!”那幾名警察也很裝逼的說道。


    梅川雪子看到他們幾個人竟然在那裏互相吹捧,絲毫不理會自己的感受,登時沒好氣的說道:“你們說夠了沒有?我那個瓶子價值一千萬,如果找不到的話,你們賠償的起嗎?”


    曹毅俊翻了翻白眼,道:“我說小~妞,你這是什麽話?你的瓶子丟了,為什麽找我們呢?我們可是光明磊落的好人,從來不拿別人一針一線的,我看你找錯地方了。”


    那幾名警察也是輕輕咳嗽了一聲,道:“沒錯,這位小姐,您的瓶子丟了,您很緊張,很擔心,我們可以理解,我們警察有責任幫您找迴瓶子,但是賠償瓶子的事情,似乎也找不到我們吧?我們警察也不是慈善機構!”


    梅川雪子見到自己才說了一句話,結果就被他們頂了好幾句話,心裏這個火大,差點就要和他們鬧翻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也無濟於事,最主要的就是把瓶子找到,那他們就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到那時候,還不是自己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嗎?


    她想到這裏,便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我不需要你們賠償,但是希望你們能夠幫我好好找一找,把我的瓶子找出來,我已經看過酒店的監控攝像頭,發現並沒有人拿著我的瓶子離開過,所以我的瓶子一定在酒店裏麵的。”


    那幾名警察也都微微點了點頭,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幾名警察做事也的確幹脆磊落,把唐軒他們這些人的所有房間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任何瓶子的蹤跡。他們隻能搖頭道:“看來的確不在他們的房間裏麵,我們還是去其他客人的房間裏麵看看好了。”


    “什麽?不在他們的房間裏麵?這怎麽可能?你們是不是沒有仔細找過?我那個瓶子是價值一千萬的,容不得絲毫的馬虎。”梅川雪子失聲叫道。


    “的確沒有找到,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派人再找一遍的,不過我們還是可以肯定,瓶子的確不在他們的房間裏麵!”那幾名警察很無辜的說道。


    梅川雪子登時有些傻眼了。


    她自然知道這幾個警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肯定不會欺騙自己的,可是那個瓶子明明是自己派人放到那個小胖子的房間裏麵,怎麽會沒有呢?難道被他發現了?這絕對不可能的,因為自己派人把那個瓶子放的很隱秘,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


    他還是讓自己的那些保鏢把這幾個房間仔細檢查了一番,特別是曹毅俊的房間,裏裏外外搜查了三遍,結果連個瓶子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梅川雪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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