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用,走,我開車送你去。”


    “真的不用,給我吃點藥,就行了。”


    張七月拗不過他,隻能讓他先到床上躺著去。


    她快速到電視櫃那裏去拿藥,這才發現,房間竟然被打掃的這麽幹淨。


    她拿完藥沉著臉端著水走了迴去,把藥遞過去了什麽話都沒說。


    明顯是在生氣。


    孫世豪看了之後有些心虛。


    “怎麽了?我惹你不高興了?”


    “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自責!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幫我打掃房間準備午飯,這樣我的良心過意不去!”


    張七月很鬱悶,總覺得孫世豪本來不該這麽嚴重的。


    “你這麽說,要還我內疚了,我做這些也是為了贖罪……剛剛趁你睡覺的時候,我不小心看了你桌子上的畫稿,我知道那是要保密的,所以才做這些贖罪的。”


    “唿……”張七月歎了口氣,“你不說我不就不知道你看過了,再說咱們兩個都是朋友了,你連我那麽丟人的樣子都見過了,畫稿難道比我丟人還重要?”


    其實張七月隻是說說而已,畫稿是比她的命還重要啊!


    “不做點什麽,我虧心啊。”


    其實現在這麽說,他才是真的虧心,他是不敢讓張七月知道他的心思。


    原來是後悔麽有在最適當的時間表達自己的心意,現在是慶幸沒有胡亂表達心意。


    因為他知道,張七月心裏有方天胤,縱使他傷害她,她還是愛著他。


    張七月是聰明人,他不想被她認為是趁虛而入,所以還是慢慢來的好。


    看著孫世豪喝完了藥,正準備去給他在倒杯水呢,趙四的電話打過來了。


    問張七月去哪了,張七月隻是淡定的說迴家畫圖了。


    他聽不出趙四的語氣裏包含著什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過那視頻了,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問彼此,也就這麽過去了。


    “郭晨張羅著去找你呢……”


    “換他接電話。”趙四還沒說完呢,張七月就打斷了他的話。


    “咋了?”昨天晚上郭晨喝的最多,二百五一樣挨個叫板,最後喝了一圈,現在說話還聽著有些沙啞呢。


    “你過來一下,自己過來,帶單退燒藥,別告訴他們。”


    “咋?”郭晨的意思是想問,是不是張七月病了。


    “你就別管了,快來吧。”


    郭晨接到命令後,二百五一樣執行了,拿了n種感冒藥,到這的時候看著床上的孫世豪,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說不讓我告訴別人呢,原來是金屋藏嬌呢!”


    “咳咳咳……”孫世豪原本在喝水,一下被嗆著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少廢話,看病!”


    張七月推了郭晨一下,讓郭晨到了窗邊。


    摸了摸脈,摸了摸腦門,又讓他夾了體溫計。


    “沒什麽大事,就是著涼後又沒休息好造成的,掛個水喝點粥,把這鎮子挺過去就行了,但估計要難受一陣子。”


    著涼……沒休息好……


    瞬間張七月更加愧疚了。


    “我去煮點粥。”張七月轉身到廚房,郭晨也跟了過來。


    “他怎麽在這?”郭晨用手捏起案板上的黃瓜條吃了一口,“別說是偶遇啊,我不信。”


    “朋友之間串個門不行啊?”


    “串門?這麽巧就病在你這了?”


    “嘖,沒錯,就是這麽巧,你哪來的廢話,迴家去吧。”


    “臥槽,你卸磨殺驢啊,這剛用完我就轟我走,是覺得我礙事了?”


    “滾滾滾,你在說這個,我打電話給你告狀了啊,是不是舅媽年後沒提讓你出國的事你難受,準備讓我提醒一下她啊?”


    郭晨的命門就在這呢,這些日子提心吊膽的。


    “行行行,我服,我滾。”郭晨說著,轉身去拿藥箱。


    本以為他要走,誰知道他又氣唿唿的到廚房這來了。


    “這是我準備的冰袋,一會給你的世豪哥哥敷一下,會舒服點,還有這些退燒藥,我都寫好說明了,按照說明吃,我這個沒用處了的親哥哥就滾了。”


    張七月知道他隻是在鬧著玩,笑著看他離開後拿這冰袋到了屋裏,發現孫世豪已經睡著了。


    她悄悄的把冰袋放到了孫世豪的頭上,坐在床邊看著,放的時間長了,她就拿下來一會,害怕太冷會給他造成負擔。


    這麽來來迴迴幾次之後,冰袋裏的冰也融化的差不多了。


    張七月慢慢的放鬆了警惕,竟然睡著了。


    孫世豪在醒來的時候,一睜眼,麵前就是張七月近在咫尺的的笑臉。


    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


    她竟然迷迷糊糊的上了床,伸手拿下頭頂的冰袋,聞到了彌漫在空氣中白粥的甜味。


    孫世豪一時忍不住,探頭將唇湊到了張七月的嘴邊,就在唇瓣要碰到一起的時候,孫世豪停住了,轉了個方向,親了她腦門一口,然後緩緩起身。


    “額!”可能是因為張七月睡的不是很踏實,孫世豪這麽一動,把她給驚醒了。


    “吊瓶裏還有藥嗎?是不是迴血了?”


    張七月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呢,抬頭看了看,剛好要沒。


    “正好能拔了。”孫世豪說著要自己伸手去拔。


    “我來吧,我常年拿筆畫畫,手穩的很。”


    這一點孫世豪還是知道的,之前見識過了。


    “給。”他乖巧的把手伸了過去。


    其實張七月並不是手穩,而是從小她也做過當醫生的夢,玩過家家的時候,她總是要扮演醫生。


    這還是第一次給別人拔針,有些新奇和激動。


    她慢慢解開旁邊的膠帶,一切速度都是慢慢的,就是為了求穩。


    可最終,他把孫世豪給拔走液了,手背腫了一個超大的包。


    “怎麽會!我一直都是穩穩的。”


    她怕是對穩穩的有什麽誤解,孫世豪都看出來她的手在發抖了。


    “人家醫生都是快速的拔出來,你可能是有點慢了,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他還能說什麽,當然是原諒她了。


    “嗯,那我去給你弄點粥,郭晨說晚上這頓藥,要在飯後吃,不然刺激胃,又該吐了。”


    張七月去拿粥了,孫世豪到覺得幸福的有些不太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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