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七月一直是喬的僚機。


    直到最後喬跟蘭斯在一起了,還是羞於承認當初天天來這裏是為了看蘭斯,一直傲嬌的說他是來看張七月的!


    不過要說道傲嬌,張七月真是沒見過比方天胤更傲嬌的了。


    迴到別墅之後,方天胤意料之中的倒下了。


    郭晨像是早有準備,一把接住了倒下去的方天胤。


    “幫我扶著他,去手術室!”


    郭晨知道張七月明天還有工作,現在已經夠晚了,可是現在家裏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護士在,就隻能讓張七月在一旁幫忙了。


    郭晨和張七月換好衣服後把方天胤放到了手術台上,然後二人又進行了消毒才進去的。


    張七月知道,舅舅和郭晨都有職業病,隻要是常駐的房子裏,都會陪一個醫療設備相當齊全的手術室,說是為了以防萬一。


    現在不得不說,還真是派上用場了。


    “怕嗎?”


    郭晨拿這手術刀,有些擔憂的看著張七月。


    畢竟是女孩子,而且沒有經曆過這些,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放心吧,不怕。”張七月的眼神十分堅定。


    怎麽說她也是被人捅過的,更何況那天看到方天胤冒血的肚子,她也沒有被嚇到。


    “那我開始了,你隻要負責給我遞東西就行,應該沒什麽問題,隻是看看他的傷口情況。”


    方天胤在國內的時候,換藥都是有專門的人員負責的,每次都要在無塵無菌的封閉房間裏進行。


    現在他這剛下了飛機,本來就有點發燒,又到酒吧折騰了一通,剛剛該是低燒,現在已經是高燒了。


    更何況他還喝了酒,有很多藥都不能給他用。


    雖然心裏在發愁,但是郭晨並麽有說,害怕張七月跟他一起著急。


    慢慢的拉開方天胤的衣服,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本來沒覺得什麽,可是毛衣一拽開,裏麵的繃帶已經被血染紅了。


    張七月看到這一幕,心一下就被揪起來了。


    可郭晨到是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想象中的嚴重。”


    張七月抬頭瞪著他,那他想象的是多嚴重?人要掛了?


    明明傷口都已經縫合這麽多天了,現在還沒有愈合,又崩開了,這得是多嚴重啊!


    “看我幹什麽?他自己作死,本來說看看他的傷口如何了,給他換藥,他非讓我打電話先確認你的情況,誰知到你會在酒吧,他不久火急火燎的捉奸去了。”


    郭晨真的是冤枉啊,這根本就不怪他!


    “那你就讓他去!?”


    “我說不讓,他就不去嗎?”


    郭晨一邊說,一邊單手抬著方天胤的腰,一層一層的把他腰上的紗布。


    紗布越往下,血就越多,當解開最後一層的時候,張七月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個傷口上縫著線,還濕乎乎的像是在往外冒血。


    “槍傷?”張七月差異的看著郭晨,方天胤明明跟她說的是刀傷!


    “天胤怕你擔心才沒跟你說的,其實……那天搶救,他心跳都停止了,光手術和搶救,就用了十八個小時,然後又被送入重症監護,其實他要在裏麵多住幾天的,但是為了見你,他非固執的要轉到普通病房!”


    郭晨說著這些,他都無奈了。


    這樣的一個人,說是不喜歡,不愛,怎麽可能。


    “不過我到是要感謝他,要不是他拚死要見你,估計你現在已經在冰島定居了!”


    張七月沒有時間去理會郭晨調節氣氛的玩笑。


    她看著方天胤的槍傷,顫抖的伸出手想去撫摸一下,可是又怕弄疼他。


    “嗯……”張七月還沒有碰到他,他就痛苦的呻吟的一聲。


    嚇的她趕緊收迴手,朝著方天胤的臉看去。


    隻見他扭了一下頭,非常痛苦的皺起了眉頭。


    “怎麽辦?他好像很疼,給他打點麻藥或者止下痛吧!”


    “剛喝完酒,給他用這些不是著急送他上西天嗎?”


    “那怎麽辦?”張七月直接急的流出了眼淚。


    郭晨無奈的側過頭去。


    進來之前一直想的都是七月看到這麽血腥的場麵會不會害怕。


    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心疼。


    都是他大意了。


    現在這種情況,張七月在這也就隻能幫倒忙了。


    “你先出去吧,我看了他這傷口沒有崩開不需要重新縫線,隻是槍傷本來就不好愈合,這跟刀傷不同,要慢慢養。”


    “我不出去。”張七月搖著頭,不敢用手去擦眼淚,害怕臉上的細菌會粘在手套上,“我要幫你,我想為他做點什麽。”


    “哎……”郭晨歎了口氣,“你說說你,這不是馬後炮嗎?想為他做點什麽當初不去醫院守著,你知道他醒來的時候滿臉期待的四處尋找著你的身影,最後卻失落的讓所有人你都出去時有多落寞嗎?”


    不知道,張七月一點都不知道。


    當時她隻是自私的想要逃避。


    她害怕到醫院去麵對已經懷孕了的古蘭,更害怕到了醫院會被方家人質問。


    那時她就覺得自己是罪人,無顏麵對任何人,可現在她後悔了,後悔那天沒有去。


    “這次我會守著他醒過來的。”


    郭晨輕輕的給方天胤換著藥,他時不時會痛苦的哼哼兩聲。


    每次他發出那種可憐兮兮的聲音,張七月的心髒都會被揪起來,蹂躪一番,然後在扔到地下。


    因為不能用止痛累藥物,郭晨也害怕增加方天胤的痛苦,急的滿頭大汗,輕手輕腳的給他上藥。


    可能是張七月不夠專業,可能是郭晨太過小心翼翼,就換個藥,換了一個多小時。


    把方天胤退迴房間放好之後,張七月和郭晨都像是要虛脫了一樣。


    “你迴去睡覺吧,我在這。”


    看郭晨很累的樣子,張七月讓他先迴去。


    “別鬧了,還是你迴去吧,喝了那麽多酒,明天還有公務要處理,他這要看一晚上呢,不能吃退燒藥,要物理降溫,很累的,你去吧。”


    所謂物理降溫,就是要不停的給他話涼毛巾,然後在幫他擦拭身體,用這種最古老的辦法幫他退燒降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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