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硯第二天就上了琴劍和蒼黎在的雪峰,不過人家年紀小,很多事都是不懂的。


    比如說……


    琴劍和蒼黎兩個人很瀟灑的還在不大的湖水裏泡著呢。


    隻不過……


    琴劍為什麽被綁著手套在蒼黎的脖子上啊?為什麽他好像很疼卻又忍著的模樣?為什麽他在水裏起來又坐下,起來又坐下?為什麽蒼黎的手扣著琴劍的腰?看上去琴劍的腰上好像都已經紫了。


    啊!


    他居然還咬了師弟!


    你看你看!師弟給他咬的疼的全身都發抖了!!


    “師……”君莫硯剛想叫出來,就被一股大力直接送了出去。


    琴劍軟軟的癱軟在了蒼黎的身上,但是坐在蒼黎身上的部分還在不斷的起伏,即便琴劍已經軟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可是起伏的動作不僅僅是拍打出了水花,讓湖水不斷地起伏,還讓琴劍連叫都叫不出來。


    這種情景可不是小孩子能看的。


    於是君莫硯安然無恙的背蒼黎請下了山。


    君莫硯看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被送了迴來,心裏頓時對蒼黎的武力值有了新的認識。


    而這邊湖水裏泡著已經快打皺的琴劍已經對電動小馬達有了新的認識。


    信已經有天元劍宗的弟子們分發了出去,很快受邀請的人就會來。蒼黎一點也不擔心會不會有人搗亂,敢來搗亂的全部都打出去就行了嘛。


    這邊君莫硯無聊的一個人坐在大殿裏,雙手翻轉著自己的劍,然後一臉懷疑。


    泊胭師伯帶著一個君莫硯特別不喜歡的男人進來了。


    君莫硯撅起嘴巴,然後估計裝著沒看見。


    決穀穀主,念天齊。


    念天齊穿著黑色的罩衫,外麵是銀光閃閃的盔甲,頭頂也是一條長長的黑瑛,眉眼長得相當的漂亮,可謂是濃眉大眼,比起其他的五官來說,其他的五官真的要普通的多得多。不過念天齊身的人高馬大,一雙大手雖然裹在上好的皮質手套裏,但是非常有力氣。


    你看念天齊手裏還扛著一副馬匹穿戴的盔甲,外帶自己的□□和長馬刀就知道他的力氣有多大了。


    泊胭看著君莫硯不想搭理念天齊也知道小徒弟那是不希望自己出嫁,也不好說什麽,麵帶羞澀的帶著念天齊在大殿中的蒲團上坐下,開始烹茶。


    念天齊到是很自來熟的摸了摸君莫硯的頭道:“怎麽了?”


    難得的,君莫硯沒當著沒聽見,哼唧了一聲:“沒啥,就是打不過別人。”


    念天齊當然是知道君莫硯的本事的。


    雖然年紀小,而且武力也好仙術也罷都不是特別出色,但是他年紀還小呢。修仙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君莫硯這個年紀能有這份功力就已經算得上是天才了。


    “你打不過的人?”念天齊笑了起來,他這麽一笑臉上從眉骨一隻眼生道右臉頰的刀疤倒像是活了過來,可惜這麽一道讓他破相的刀疤。好在,這條刀疤沒讓他整個人的氣質變的無可挽迴。


    隻要念天齊笑起來,活脫脫的一個大男孩。


    “我打不過啊。”君莫硯哼唧一聲:“我打不過我承認的,別以為我會像是小孩子那樣耍賴。”君莫硯無聊的將自己的巨劍收好,然後雙腳盤起來,嗅了嗅鼻子,看著師傅泊胭已經燒好了茶水,正在擺出茶點。


    “什麽人啊?”念天齊笑著立刻將泊胭手中的茶點拿了過來,釣魚似得吊著君莫硯的眼睛。


    “蒼黎。”君莫硯隻要看到吃的,基本上智商堪比弱智。


    念天齊的眉頭皺了下,然後不著痕跡的看向了自己的未婚妻子泊胭那邊,道:“蒼黎?新來的弟子?”


    泊胭知道這事兒提前和念天齊說說也好,畢竟有傳說說決穀就是這位蒼雲魔君和決穀第一代穀主一起創建起來的。


    所以難怪念天齊聽到蒼黎的名字的時候,眉頭會猛地皺起來了。


    “不。”泊胭遞給念天齊茶杯,順帶從她相公手裏將那碟子差點拿了迴來,遞給了徒弟君莫硯,道:“他是蒼雲魔君。”


    念天齊手裏的茶水立刻打翻,他猛地站了起來,一身駭人的氣勢,“不可能!”


    君莫硯到是沒有被他這種氣勢唬到,嘴裏塞著茶點道:“怎麽不可能,人就在劍宗後麵的雪峰,還是我是師弟的道侶呢。”


    別以為小爺我給你趕下來了,我就會罷手!我這會換個不講情麵,武力值爆高的家夥去!我看你是不是也能像趕我一樣趕下來!


    哼!


    ╭(╯^╰)╮


    君.傲嬌.吃茶點.莫硯,一肚子壞水的打擾了自己師弟和他道侶的啪啪啪。


    泊胭師伯瞪了君莫硯一眼道:“你是故意的吧?”


    君莫硯立刻縮起尾巴乖乖做人:“師傅你不是看出來了嗎?”


    泊胭道“行啊,出門一次學壞了,這會都曉得用計去誑你師傅的相公去和別人打架了?”


    君莫硯道:‘“嗨呀,師傅你不知道我今早去找師弟,結果麵都沒見著被人丟下了山了。”


    泊胭一愣:“怎麽迴事兒?”


    君莫硯吃著茶點,沒好氣的道:‘還能怎樣,我就是看他們這都大白天了還在水裏泡著。師弟也是,看我起來了,他就像從水裏起來嘛,但是他那道侶一會讓他起來,一會又把他按下去,不知道在搞什麽,兩個人就這麽一個要起來,一個不讓起來~’’


    泊胭師伯已經愣住,打翻了自己的茶杯。


    君莫硯還絲毫不知情一樣的繼續道:“臨了,兩個人都抖了起來,估計是早上水冷,然後他還咬了一口師弟。”


    剩下的話泊胭沒聽見,她已經提著裙子趕緊去追自己的相公,念天齊去了。


    這會雪峰不能去啊,去了估計辣眼睛!


    果不其然,念天齊一心想要上山看看這‘冒充他穀中先人’的混蛋,但是山都上不去。真心是上不去,因為整個山頭,都像是被一張無形的網網住了,根本無法前進分毫。


    念天齊這會到是冷靜了一點,沒有說別的,也沒有再做多餘的時期,他默默地站在山腳下,然後二話不說轉身離去。


    剛好又撞上了提裙找來的泊胭,隻是微微一笑,安撫了泊煙的驚慌,摟著還未過門的妻子,轉身迴去。


    山上的蒼黎感覺到了念天齊的到來,微微頓了頓。就是這麽一頓,讓差點混過去的琴劍喘了口氣,緩了過來。


    此時這個非常好用的腦子什麽都想不來,全身發麻不說,四肢根本都酸軟的抬都抬不起來。這都已經下午了……誰來救救我~


    quq


    蒼黎發覺念天齊迴去之後,轉過頭看著趴在床上不斷喘氣的琴劍。他從頭發到背後全部濕透了,發絲黏在身上,隨著肌肉的起伏而盤繞。唿吸間,胸腔劇烈的起伏,連著下麵都開始鎖緊了。


    蒼黎笑著享受著,手指不斷地從琴家的脊梁上撫摸輕劃。然後直接就這連著的狀態抱著琴劍,將他翻了個身。


    琴劍在這種極致中昏了過去。


    不過等蒼黎將他翻過來後,又猛地向前頂了一下,直接戳中了那個位置,琴劍又在擺動中醒了過來。


    蒼黎直接將人抱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繼續享受。


    琴劍覺得再不來一個人救他,他真的就要死在床上了。


    “真,不行了……”雖然男人都不會說自己不行了,但是為了小命,琴劍決的名譽價雖高,可是生命才是根本的原則。


    蒼黎可不會放過琴劍,喘著氣道:“你還有力氣夾呢,怎麽會不行?”


    能說這話的就可以預測到這臉皮的厚度了。


    琴劍張了張嘴,然後幾乎是哭音了:“真的……沒感覺了……”


    蒼黎說:“你那天晚上不也這樣的嗎?”


    琴劍突然覺得這是自己作的死!當天晚上他把蒼黎玩的有多過分,他自己心裏清楚。比起蒼黎今天這麽幹他,這兩位根本就是半斤八兩!


    “我……我錯了~”琴劍又被狠狠的頂了一下,講話的時候幾乎是哭出來了,眼淚直接掉下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在唿吸,全身一會兒崩的緊緊的,最後又打著哆嗦的軟了。蒼黎根本不放過他,根本沒停下來。


    蒼黎笑著道:“還要麽?”


    琴劍微微的哭著,說不出話來,搖了搖頭。


    蒼黎笑的非常溫柔:“哦,還要啊。”


    琴劍瞪大了眼睛看著蒼黎。


    蒼黎說:“在床上,伴侶說的話都要反過來理解。”說完又是狠狠地一頂。然後看著琴劍哭著被他頂的一抖,問道:“這話不還是你說的嗎?”


    琴劍越來越覺得前天晚上自己是作死,是腦子壞了,要麽就是徹底傻逼了!


    你看現世報來的太快了!


    蒼黎繼續大力的動作,讓琴劍嗚嗚的哭了出來,他一邊微弱的掙紮一邊哭著喊:“我錯了,我真的……唔……錯了……”


    蒼黎停了下來,微笑著看著他:“真錯了?”


    琴劍哭著點頭。


    蒼黎想了想道:“錯哪了?”


    琴劍道:“錯,不該幹你……”


    蒼黎臉色一垮,“錯了,看來你還沒想清楚。”


    說完繼續不斷地動作,讓琴劍的腳趾都繃緊了。


    “嗚嗚……”琴劍將頭埋在蒼黎的懷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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