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握住他的把柄


    “八萬兩,八萬兩。我家裏隻有八萬兩銀子了。”王炳貴哭喪著一張臉,“我全部給你,全部給你。”


    說完後王炳貴隻覺得心好疼,肉也好疼。


    暮清妍手中的鞭子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八萬兩?”


    王炳貴深怕她不信,補充道:“最近剛剛進了一批貨物,還沒有賣出去,所以現有的銀兩隻有八萬兩。大俠、好漢,隻要你放了我,一切都好說。”


    暮清妍將手中的鞭子一丟,王炳貴見此,心底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他的一雙眼眸瞪得豆大,肥胖的身軀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隻因為她手中拿著一塊布滿針頭刷子。


    “王員外,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得老實告訴我,若是你有說一句假話,我會好好的替你身上梳理梳理。”暮清妍揚了揚手中的針梳子。


    “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寒冷的天氣,光溜溜的王員外,此刻額頭卻是布滿了冷汗。


    “房間裏這個女人是什麽人?”暮清妍問道。


    王炳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江小棉,“她、她是我家裏的一個奴婢。”


    王炳貴不敢說實話,就怕說了實話後,以後都會受到他的要挾。


    暮清妍眼睛一眯,手中的針頭梳子從他的胸前劃過,快速的讓他改口的機會都來不及。


    “啊!”淒慘的叫聲再度響起。


    一滴、兩滴……鮮紅的血液自針頭上滴落。暮清妍忍著惡心與懼意,眼神依舊保持冷漠,冷冷的看著他。


    “王員外不誠實哦。這是給你的一點小小的懲罰。你要是敢再說假話,可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了。”


    暮清妍繼續說道:“不知道王員外有沒有聽過這種刑法,將犯人的身上刮得皮開肉綻,然後身上塗上一層蜂蜜,讓螞蟻和蜜蜂覆蓋在身上,一點點的啃咬掉身上所有的肉。”


    “王員外,你這一身肉,它們一定很喜歡。”說著,她的目光的從他那一聲肥肉上掠過。


    王炳貴嚇得麵如土色,眼中滿是驚恐。


    “好了。接下來問第二個問題。想來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王炳貴不住的點頭。


    “她是什麽人?”


    這一次王炳貴不敢說假話了,他是真的怕了他了。這家夥的手段,比自己還殘忍,一想到他口中說的刑罰,聽聽都不寒而栗。


    “她是江氏,一名農婦。”


    “一名農婦怎麽會在你這裏?你擄劫而來?”暮清妍問道。


    “不是、不是。她是被他的丈夫帶到這裏來的。我絕對沒有綁架。我給她的丈夫五十兩銀子,她的丈夫賣給我玩半個月。”


    暮清妍耳朵微動,聽到身後的江小棉的唿吸變得粗重,顯然是已經蘇醒。此刻,她沒有出聲,依舊卷縮著自己的身軀窩在角落內。


    “五十兩銀子?這個價錢,你都可以到人伢子那裏買好幾個丫鬟了。何必費這麽大的勁,買個農婦。”暮清妍質問道。


    王炳貴深怕他不信,連忙解釋道:“我、我,那個,年輕的丫鬟太青澀玩起來沒什麽意思,成婚的婦人不一樣,懂男女之事,這樣得玩起來更有意思。”


    說著的時候,眼底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淫邪。


    暮清妍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的朝著他身上抽了一鞭子。


    媽蛋的,這個死變態。


    看著他說話時,流露出的惡心表情,她的手就發癢,忍不住想要抽死他。


    王炳貴吃了一鞭子,一臉的懵逼,尖叫過後,便是哭喪著一張臉,“大俠、好漢,我說的可都是實話,絕無半點虛言。”


    “我可以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王炳貴就怕他不信,急切的表態。


    暮清妍唇邊勾起一抹冷笑,“不好意思,我手癢了。”


    王炳貴一噎,心裏憋屈,可是他不敢發怒,並且臉上還得露出討好的笑,“嗬嗬,大俠,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你是不是可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暮清妍手中的鞭子又落下了,直接將他後麵的話變成了慘叫聲。


    “我沒有讓你說話,你廢什麽話。”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王炳貴心裏暗暗發苦,身上的疼痛和寒冷,讓他肥肥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這該死的劫匪,等他出去後,定然要發懸賞。


    王炳貴心裏暗戳戳的想著。


    “這些刑具都是你用來折磨那些女人的嗎?”


    王炳貴乖乖的點頭。


    “說說看,都玩了多少女子?有沒有人被你玩死?”暮清妍幽冷的眸子盯著他,“別說謊,不然你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就不知道了。”


    玩了多少女人?


    王炳貴開始苦思冥想,他實在是記不住到底有多少。他在心裏開始默默的數著,暮清妍也沒有催促。


    “總共有三十六位,其中有三個中途自己咬舌死了。我、我沒有想過要她們的命,是她們自己咬舌自殺的。”王炳貴急急的想要擺脫自己的罪行。


    “死掉的三家人,是哪家三家。”暮清妍問道。


    “我、我忘記了。”說這話時,他的眼神閃爍。


    暮清妍一盆鹽水潑向他皮開肉綻的身軀上,鹽水刺激得王炳貴哇哇大叫起來。暮清妍拿起針頭梳子在他的胸膛上狠狠一劃過。


    “啊!”王炳貴的聲音都喊破了。


    “記起來沒有?沒有記起來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記起來。”


    王炳貴見她又要下手,連忙說道:“我說、我說。一家是分水村的張家……”


    迫於暮清妍的淫威,王炳貴將這幾年迫害婦女的所有罪行全部代價,哪個村,什麽名字,交代的清清楚楚。


    暮清妍空間裏拿出紙筆,坐在一旁的桌上開始記錄。暮清妍寫了兩份證詞,其中一份著著重寫了那三位已經死掉婦人的情況,至於其他人則是記錄在另外一份上。


    暮清妍寫好後,走到王炳貴的跟前,拿起他的手指,沾了沾他的鮮血,然後不顧他的掙紮,在兩份文書上摁下手印。


    王炳貴見此,心如死灰,他就知道,他問得這麽清楚,定然是要握住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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