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墨沒有在a大隊待太久,在天黑之前和陳煜一起吃了蛋糕之後就是讓陳煜將她送了迴去。


    有意思的是兩人在老a駐地裏閑逛之時,還遇上了袁朗。


    袁朗是個沒正行的,放在古代那就是瀟灑不羈。


    在看到陳煜和沈青墨時他眼珠子都是差不多瞪了出來。


    陳煜居然還藏著這麽一個沉魚落雁的女朋友,這實在是太出乎袁朗的預料了。


    當初他是多久追到自個老婆的,都二十三四了吧!!


    陳煜這小子竟然比他還牛,才二十一就有個這麽如花似玉的老婆了。


    和陳煜兩人說話時,袁朗一口一個弟妹,饒是沈青墨這種性格恬淡的人,也是臉蛋微紅。


    “怎麽,將你的寶貝女朋友送走了。”


    陳煜將沈青墨送上車迴來,就遇上了坐在路邊嚼青草的袁朗。


    袁朗戲謔的看著陳煜,臉上帶著一抹壞壞的笑容。


    “喲,袁隊,你怎麽又在禍禍草根了。”


    陳煜也是一臉笑容的看著袁朗,十次看見袁朗,其中九次袁朗嘴上都嚼著一根青草。


    他都有些懷疑袁朗上輩子是不是老牛轉世的了,不然咋會這麽喜歡嚼青草呢。


    “嗬嗬,我和你不一樣啊,你那是是美人相伴,自然不用嚼青草了。”


    “哈哈哈,袁隊,我覺得你還是少嚼些青草吧,這綠色不吉利。”


    陳煜這話說的袁朗一懵。


    綠色不吉利?


    綠色象征著生命,哪會不吉利!!


    袁朗權當陳煜是在瞎扯。


    不過真要是綠色當中還弄出生命了,那也就不是不吉利那般簡單了。


    “別慌著走,下來坐坐。”


    “別,算了吧,我可不敢和你袁隊一起坐,否則,我那二十幾個人也不知道還能剩下幾個了!!”


    陳煜笑著說了那麽一句後,就是發動了車子。


    “袁隊,你還是自個在這坐著吧,聽我的,別嚼青草了,綠色真不吉利。


    說完這句話,陳煜就是一路絕塵,給袁朗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小狐狸,鐵公雞,一毛不拔!!”


    袁朗衝著陳煜的背影不忿的說了這麽一句後,又是從草坪上拔下一個小草放進了嘴裏。


    不吉利??


    我袁朗萬邪辟易!!


    當晚,齊桓宣布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興奮萬分的消息,明天他們就可以搬到對麵的宿舍去了。


    搬到對麵的宿舍意味著什麽,眾人都很清楚。


    這棟宿舍樓,是專門用來訓練新人的宿舍樓。


    而對麵的那棟大樓,才是a大隊的正式成員入住的大樓。


    當晚,不少人都興奮的沒睡著覺,兩個月過去,他們終於是熬過了老a地獄般的集訓。


    從明天開始,他們就是正式的老a了,苦盡甘來了!!


    對齊桓的消息,所有人都沒有絲毫的懷疑,苦訓兩個月,如今他們的實力比起老a的隊員也差不了多說,差的最多的都是經驗。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加入老a,也應該夠格了。


    每間宿舍都是老人帶舊人,此刻所有人都是提著行李站在了自己的宿舍前麵。


    每個老兵,都是板著長臉,對他們沒有絲毫的笑容。


    眾人雖然感到不忿,不過到也習慣了。


    老a的人都是些瘋子,都是冷血動物,這是他們早就知道了的。


    他們來到這裏兩個月了,會對他們曉得人就隻有兩個,一個是陳煜,一個是袁朗。


    袁朗怎麽樣他們不清楚,但陳煜他們知道,那家夥就是個變態,眾人喜歡他板著臉更超過他麵帶笑容。


    陳煜的笑容裏往往都藏有刀子,這是他們早就領教過了的。


    齊桓依舊是和許三多一組,吳哲也依舊是和原劇中那個矮個子一間宿舍,至於成才,他也沒有絲毫的意外。


    他向那個老兵微笑示好時,遭到了對方的死亡注視,熱臉貼在了一個冰涼刺骨的屁股上。


    眾人一邊吐槽著這些老南瓜的臭屁,另一邊也是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這群老南瓜刮目相看,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接下來的一周,老南瓜們都在旁敲側擊的套著眾人的話。


    時不時的說說某人的壞話,時不時和他們談談人生,聊聊理想,說說三觀。


    一周後,眾人都覺得自己已經成了老a真正的一員之時,袁朗卻是把所有老南瓜對他們的分析給寫成了報告,匯總到了陳煜的辦工桌上。


    “花隊,所有人的分析報告都寫好了。”


    齊桓敲了敲陳煜的門後,推門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大疊紙張。


    “噢,這麽快麽,坐。”


    陳煜指了指地麵的椅子。


    接過齊桓遞過來的報告,陳煜先是簡單的翻看了一下。


    眾人的分析都寫了很多,很詳細,看的出來是用了功的。


    隻是那字,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寫這些報告的人都是些糙老爺們,陳煜也沒奢求眾人能寫的有多好,隻是真正的看見這字時,還是讓他被驚嚇了一下。


    “來,一起看看,分析分析吧。”


    陳煜招唿著齊桓。


    “這幾天,那些人表現的怎麽樣。”


    “總體都還不錯,對於通過訓練都感到很興奮,隻是麵對我們的冷漠態度,有些微詞。”


    齊桓十分客觀的說道,那些人當中不乏經常咒罵他的人,但他什麽都沒說。


    齊桓雖然黑橫,但他還是很耿直善良的,自己將一群人給煉的跟狗似的,眾人隻是咒罵他,沒有出手揍他,他就覺得很不錯了。


    聽到齊桓這話,陳煜點了點頭,臉上沒什麽變化。


    有微詞,有意見,這他都是理解的。


    之前他被何誌軍苦練時,心中不也時不時的罵一句老狗來發泄心中的不爽麽。


    “怎麽樣,許三多應該還不錯吧?”


    陳煜笑著對齊桓說道。


    他可是記得原劇中齊桓是很喜歡許三多的,雖然那是在許三多通過最後的考核後才表現出來的。


    “許三多,那就是根木頭,半天都放不出一個屁來,整天就知道抱著那些爆破知識的書看,我要是不和他說話,他都能一整天一句話都不說。”


    說起許三多時,齊桓也是一臉感歎的神色。


    對許三多這種悶油瓶的性格,他還是很佩服的。


    要是讓他一整天都不說話,那他非得憋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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