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敢再動本邪醫一下,那麽,本邪醫立刻取了你的性命。”


    當人覆蓋下來的時候,月如霜差點全線崩盤,她身中七情散,催~情之效之霸道,她的雙眸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通紅,身體的溫度高得嚇人,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去管那麽多。


    天知道,她到底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推開南宮炎,而其手中又多了一柄手術刀抵在他的下體之處。


    南宮炎幾乎是輕輕動了一下,她甚至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刀已經落入了對方手中,她甚至能夠清楚地聽到那刀子落地之聲。


    好快的速度,好厲害!月如霜心裏突然有了一個認知,眼前這個男人,功夫怕是高得嚇人,她身上有再多的毒,有再多的本事,也是無濟於事的。


    她的速度快,他的速度比她更快。


    她不知道以前的夜墨琛到底是真的躲不開她的攻擊,還是故意讓著,但現在,她卻是清楚的,若然南宮炎不讓,那麽,她是絕對沒有辦法離開的。


    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現在的南宮為令她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她甚至有一度曾懷疑他不是真正的南宮炎。


    可事實上,那樣的想法也不過是瞬間,她又自己給否定了。


    她非常確定,眼前之人就是南宮炎,哪怕她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


    在這個人世界上,易容術高超的人很多,也能易容出令人無法懷疑的容顏,但是,有些東西,卻是無法因為易容而改變的。


    南宮炎的脖子上,耳窩下麵一些位置,有一粒暗紅色的朱砂。


    突然間,她覺得紫煙可愛起來。


    她敢保證,若然自己還在紫煙的手裏,南宮炎不曾出現的話,哪怕有風雨雷電四位武功極其高強的暗衛在,她也是絕對有辦法可以逃離出去的。


    可現在,南宮炎就壓在自己身上,她隻祈盼著夜墨琛不要帶著人來。


    她現在的樣子狼狽不說,南宮炎這個殺人如麻的煞神,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南宮炎乃金國之人,夜墨琛若是死在南國,那麽,夜國出兵攻打南國,他金國可以借兵給南國,卻也可以趁此機會多撈 些好處,讓他們兩國打得你死我活,他再漁人得利。


    多好呀!


    她甚至都有些懷疑,此人來南國的目的是不是就是如此?


    當然,她現在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與精力去理會那麽多了。


    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南宮炎距自己越來越近的。


    她本能地抗拒,但是,南宮炎根本就不聽她的,他的腦子裏隻有救她,他不知道是何時對月如霜生起異樣之心的,或許是看到她的畫相那一刻,又或是以往的某個時候,隻是,以往的記憶太過於模糊,他記不清了。


    “你明知道這種毒,唯有男女結~合才可以,為什麽要拒絕本座呢?”他真的不明白,眼下算得是生死一線吧?她到底是在乎貞操比性命還重要嗎?


    他並不認為自己比夜墨琛差哪裏了,她怎麽就看不上他呢?


    “你知道為什麽。”月如霜道:“本邪醫很清楚中的是什麽毒,也清楚中了這樣的毒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但是,本邪醫現在別無選擇。”


    “什麽叫別無選擇?你的別無選擇就是本座?如霜,從何時開始,在你眼裏,貞操比性命還重要了?”


    “在本邪醫的眼裏,性命永遠是最重要的,但是,後來,本邪醫發現,有比性命還要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墨琛。”月如霜看著南宮炎,緩緩道:“或許,我現在真的別無選擇,畢竟,隻有你一個男人在這裏,但是,本邪醫並不一定非要接受你。”


    南宮炎盯著月如霜,突然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懂她,他甚至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


    可她隻是笑了笑,又繼續道:“本邪醫不可能會背叛墨琛,不管是身,還是心,本邪醫相信自己的能力,倘若不能製出解藥,那麽,便該是本邪醫的死期。”


    “哪怕你恨本座,本座也會救你,至於你說的那什麽相信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是屁話,這藥若然能解,早幾年便有人解了,怎麽可能還等到現在?所以說,你現在說得再多也無益。”


    伴隨著話音落下,他毫不猶豫地吻住她的唇,根本就不給她一點逃離的機會。


    可月如霜又豈是任人宰割的主?她做出的決定,又豈是他人可以輕易動搖的?


    幾乎是他吻下來的那一刻,月如霜便張開了嘴,狠狠地咬在他迫不及待地探進來的舌頭之上。


    她咬得特別狠,鮮血頓時湧了出來,南宮炎下意識地退離開來,盯著她的雙眸中幾欲噴火,可他卻無法像對待其他人那樣一把擰斷她的脖子。


    他的記憶不全,他很清楚,若非三年前的一場際遇,他不會有今日的成就,他總以為可以與心愛之人在一起,卻沒有想到……她已嫁作人婦。


    “你就如此恨本座嗎?月如霜,本座都是為了你好。”


    “收起你的好,本邪醫不需要,這麽說吧,你要麽起身,讓本邪醫自己承受這份痛,本邪醫若能想出辦法來,算是本邪醫的能耐,若是不能,那也隻能怪本邪醫命該如此。”


    “你真的非要如此嗎?”他很是不甘。


    “本邪醫渾身都是毒,你若是不同意的話,那麽,本邪醫隻能拉著你一起死在這裏了。”這是威脅,也是她在得不到他的支持的情況下,唯一能夠做的。


    他看著她,她一臉倔強,哪怕被壓在身下,依舊是狂妄的。


    他可以就這麽繼續將她給要了,救了她,可是,一想到那樣之後,她可能會有的絕望,他心軟了。


    他從來不是良善之人,之前對紫煙也算不得多溫柔,可現在看著她,麵對她的威脅,他竟是慢慢地妥協了。


    緩緩起身,他一臉冷厲地說:“本座給你機會,七情散有七日的藥期,若然你六日後還是不能找出解藥,那麽,本座定會不顧你之所願,強行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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