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遵紀守法好公民,從來還沒有跟警察叔叔打過交道,怎麽會一時間覺得一個警察眼熟?


    但顯然這個年輕的警察認識鐵人張,隻見他一邊看著張哥流血的手,嘴巴一邊動了動,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這時一旁那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警察走上前,盤問著羅健這一切是怎麽迴事,果然羅健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示意這些事情跟他無關,同時還開口栽贓嫁禍的說道


    :“我們一群朋友來這裏聚餐,誰知道這兩個人進來就大吵大鬧的,還要趕我們走,我這朋友上前跟他們理論,結果不知道怎麽的就動手打起來了。”


    羅健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身邊的賤十,就見賤十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示意是這樣子的。我在一旁聽到這羅健話說完,一口老血差點氣了出來,喵的羅健你這劇本改的挺快啊,***瞬間就把責任還都推到我跟張哥身上來了。


    顯然一旁的飯店老板把事情的經過都看在眼裏,但迫於身份的原因,老板自然是不願意多管這事,後縮著身子退開了幾步。


    而老警察聽了羅健的話竟然好像還真他喵信了,表情嚴肅的看向我跟張哥,臉上仿佛印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幾個大字。


    這讓我顧不上胳膊的疼痛,看了一眼小雪懷裏的小翰音,又看了看身邊的劉學小美女,隨即開口解釋說道


    :“他胡說,今天我們要在這辦婚禮,他帶著一群人在這故意鬧事占著地方不走,我們進來理論他就動手了!”


    說完我動了動胳膊,從劉學小美女的手中掙脫開,把傷口挪向老警察說道


    :“這就是他們弄傷的,在場的人都看見了!”


    老警察一見我手上的傷,頓時有點疑惑,看向了一旁坐著的人群,似乎在問剛剛的事情誰看見了。


    但顯然眾混混瞬間全都變成了盲人,臉上都是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異常的沉默。


    而老警察見沒人站出來說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同事,隨即開口說道


    :“既然沒人出來作證,誰對誰錯我先不管,你們,肯定是打架鬥毆了,而且還動了兇器,現在你們這幾個人就都先跟我迴去一趟,外麵不遠處就有個診所,先帶你們兩個受傷的過去看看,沒什麽事咱們就迴局裏慢慢錄筆錄。”


    羅健聽到這話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似乎這正是他所盼著的。


    想必他也是無業青年一個,大把的空閑時間沒事幹,但鐵人張就不一樣了啊!這麽多人來參加他的婚禮,他去了警察局這婚還結個蛋。


    果然老警察這一番話讓幾個妹子都有些著急,互相看著不知道該怎麽辦,而一旁臉色最不好的當然就是新娘子。


    就在我緊張的看向張哥,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忽然間從坐著的人群裏,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這說話聲來的十分突然,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同時循聲望去。


    就見坐在裏麵靠後的位置上,一個人突然間站了起來,白的出奇的臉就仿佛煤堆裏麵的一張衛生巾一樣。


    看到混在人群中的小白臉之後,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喵喵的,前天還看到他在這附近到處遊蕩,沒想到這貨又跟了羅健了?


    ***這個時候他站出來,還不得馬上指認我跟張哥,說我倆帶頭鬧事?


    顯然小白臉在人群中潛伏了好久,就見他說完了話,一點一點朝我們走了過來。


    小白臉每走近一步我心跳就加速一些,胳膊的血似乎又重新開始往外流了。


    而張哥對小白臉的出現也頗為意外,表情變的更加嚴肅起來。


    果然小白臉不負眾望,走到我們麵前站住了腳,馬上看著老警察說道


    :“剛剛是怎麽迴事我都看見了。”老警察一聽,連忙調查取證,示意小白臉講講目擊的情況,放心大膽的說。


    而小白軍頓了下,馬上抬起手來指了指我,又慢慢的指了指賤十開口說道


    :“我看見,他們兩個人打起來了。”


    一邊說著小白臉又指向張哥:“他來勸架,結果被這個光頭給砍傷了。”


    小白臉的話一說出口,我們幾個人頓時都瞪大了眼。


    先不說羅健他們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震驚,就連半天都沒開口的張哥也動了動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而此時最冤枉的就要屬我跟賤十了,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小白臉,心想他喵的這又是哪個劇本?老子怎麽瞬間成主犯了?


    而老警察聽了小白臉的話,看了一下我們幾個,似乎認為小白臉說的情況最接近事實,瞪著我跟賤十說道:“這麽說,就你們兩個人動手了?”


    賤十已經說不出話來,看了看老警察,又求救般看向身旁的羅健,就見羅健正惡狠狠的看著小白臉,似乎沒想到這貨竟然擺了他一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賤十在向他求救。


    而老警察突然間語氣加重,又朝我問道:“你總看別人幹嘛?你動手了?”


    我沒料到這老警察突然間語氣仿佛在訓斥我,不由的心想我動你媽了啊,老子明顯是傷員,是受害者啊!


    但突然一瞬間,我心裏莫名的想到,等等,要是..我承認了的話,這張哥也許就不用跟去警察局了,豈不是婚禮就能照辦下去了?


    到時候去了警局老夫在說明實情,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這個想法在我心裏一出現,我忽然間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媽的不是吧?小白臉不是恨張哥恨得要宰了他麽?這...這明顯就是在為張哥開脫啊?


    這時候我頓了頓,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量驅使我,讓我點了點頭,說道


    :“嗯,是我跟他動手的。”


    老警察一見我承認了,喜出望外,連忙看了看我說道


    :“那好,你倆就跟著我去局裏麵吧。”


    說完老警察扭過頭,示意另外一個警察去拿兇器,然後擺出一副正義樣子說道:“先帶你去診所,然後再去局裏。”


    我沒說什麽,看了一眼張哥,雖然他的胳膊也在流著血,但其實不難看出他手上的傷口並不深,隻是劃了一道血印。


    張哥似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事情的變化,皺著眉頭看著小白臉,過了一會才見他好像明白我這是要犧牲小我保全大局,急忙的扭過頭來看著我要開口。


    沒等鐵人張開口,我搶先開口打斷他說道:“張哥,先辦喜事,我沒事。”


    而這時候劉學小美女也仿佛迴過神來一樣,又一次拽住我的胳膊說道


    :“我..我跟著你去”


    我看了一眼劉學小美女,又看了看還處於昏迷狀態的小翰音,搖了搖頭說道


    :“你還得當伴娘呢,我自己去就行了,沒事的。”


    沒想到劉學小美女聽了我的話態度顯得十分的堅定,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一定要去。


    老警察自然沒空聽我們閑聊,衝著一旁的混混喊了聲趕緊散了,隨即看著我跟賤十,示意我倆跟他們走。


    就見羅健想了想,對賤十點了點頭,賤十臉上馬上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來。


    但終究劉學小美女還是沒有跟著我,因為老警察不讓她跟著。


    我示意小雪妹子她們照看好小翰音,又看了看張哥心想他喵的還好那天提前祝他新婚快樂了,老夫這伴郎是當不成了。


    張哥雖然一直都想說什麽,看到我眼神中的意思,硬是把話忍了下來。


    臨走前張哥突然間拽住了那個年輕的警察,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年輕的警察臉上的表情十分驚異,但最後還是對著張哥點了頭。


    隨後出了飯店,上警車前我扭頭看了一眼,小白臉竟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車門關上,警車發動帶著我跟賤十朝前方開去。


    要說這還是我生平第一次坐警車,幾個警察帶著我來到了就近的診所,診所的大夫看過之後給我胳膊上縫了三針。


    要說這口子不大不小,血反正流了不少,而最讓我痛心的是郭女王給我買的衣服就這樣被毀了。


    這賤十在車上顯得有些緊張,畢竟他一替罪的小羊羔,持械傷人肯定是沒得跑了,就是不知道那羅健在警局裏麵有沒有關係了。


    按理說,他們這些混混多多少少跟警察局都會有那麽點互利關係,所以肯定不會那麽嚴,我跟賤十被帶迴來也八成就是做個樣子。


    但沒想到這樣子一做做了好幾個小時,我被關在一間小屋子裏麵跟一個警察做筆錄。


    這警察問的格外詳細,而我就大概的如實迴答,反正這個時間,早就過了張哥婚禮開席的時間了。


    也不知道老衲被帶走之後張哥怎麽處理的自己的傷口,但好在我走時羅健那群混混都散了,估計是羅健也意識到鬧下去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好處了。


    我沒想到自己為了鐵人張一次傷了小腿一次傷了胳膊,隻能默默的看著這自己纏著繃帶的左手,心想這一陣子小王子隻能跟右手姑娘相見了。


    終於做完筆錄之後,我試探性的問小警員同誌,我什麽時候可以走?


    沒想到小警員同誌告訴我,我這種打架鬥毆雖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不過還是要拘留五天左右的。


    小警員的話瞬間嚇的我雙腿發軟,心想喵的不是吧?我一被打人員,還要他娘的拘留?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耳邊仿佛響起了大木老師的歌曲


    “菊花殘,遍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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