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商震是真急了!


    不過,商震就是商震,他那也是有急智的,他突然扭身就又跑迴到了那個樹枝狀的碇石旁邊。


    不過,商震可沒打算搬那塊長條形的碇石。


    他又不是神仙,那玩扔就算累折他的褲衩帶兒他也搬不動啊!


    他卻是一伸手就把插在靴筒處的彎刀抽了出來就向那鑲嵌碇石的木頭上砍去!


    以商震的刀法砍石頭那是扯淡,可砍木頭那還不跟玩似的嗎?


    他也隻兩刀就把那裹著碇石的木頭砍斷了,而其中第一刀用力還大了些,一刀不光砍斷了木頭還砍在了那長條石上濺起一溜火星。


    “喜糖,快來!來人,多來兩個!”商震扯脖子就喊。


    他這一著急,喊出來的聲音那可真就不是一個好動靜,那就象殺豬似的!


    現在倭寇都認慫了也就沒動靜了,商震這一喊,前船的喜糖白玉川還有韓柱子就往船梢跑。


    “你幹嘛呢?”白玉川便問。


    “快把這個大石頭抽出來!”商震哪有功夫迴答他的提問。


    喜糖、白玉川也不問了便和商震一起伸手就把那塊長條石從一頭抬了起來。


    “快把木頭勾子拽出來!”商震就說韓柱子。


    石頭一起,那鑲石頭的木頭就沒有壓著的了,韓柱子用力一拽那外麵的木頭。


    然後他就把下麵帶著兩個粗杈的木頭勾子給拽了下來,與此同時韓柱子被閃了一下,一屁股就坐到了甲板上。


    “一二,撒手!”商震喝聲裏,他和喜糖白玉川齊齊撒手,那塊重達數百斤的長條石便又砸迴到甲板上。


    這塊石頭真沉,商震他們三個也隻是勉強把它抬起來罷了。


    而這石頭一挨甲板卻也把這條船砸的乎悠一下。


    商震要的可不是這塊石頭,他要的卻是這個大木頭鉤子!


    當他拿著這個被砍壞了的木頭鉤子跑到船舷處時,他們這條大船由於慣性的作用已經和倭寇的那條小船平行了。


    並且船艙側麵的那排窗口處已經有倭寇在探頭探腦了。


    商震哪管這個,他估摸著兩船的位置,就在他們這條大船即將超過這這條倭船之際,他雙臂一較力就把這個大木頭鉤子甩了下去。


    他們的大船依舊在前行,可片刻之後就是一頓,因為那個木鉤子恰恰就勾到了倭船船頭的船邊子上!


    當時那繩子就繃直了!


    要說那拴在碇石上的繩子可是長著呢,海水深嘛。


    每次投下或收起碇石時這木船上都是用絞盤的。


    可為什麽繩子馬上就繃直了?


    那是因為喜糖、白玉川還有韓柱子三個人正死命的抓著那繩子呢。


    隻是那倭船再輕再在海上那也是有重量的,於是三個人在甲板上一瞬間就被那條船拖著往船後去了。


    直到最前麵的喜糖被拖到了船邊用腳蹬住了船梆止住了拖曳,而再看這三個人,那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就跟在拔河一般!


    “來人來人來人!”商震邊高唿邊持弓摸石就往船梢處跑。


    他們現在用那個樹枝狀也可以稱作爪狀的木鉤子總算把那條木船鉤住了,那還不抓緊叫人?


    至於正在“拔河”的喜糖白玉川和韓柱子卻是壓根不敢吱聲。


    那人在用力的時候一吭聲那股氣就泄了,他們卻是生怕那條倭船再跑了!


    當然了,他們要是撒手那個木鉤子也不一定會掉下來。


    他們拚命拽的那根繩子那是係在碇石上的那根繩子。


    那碇石又是往海裏扔的,那繩子長著呢,咋還不有個幾十丈長。


    可問題時,他們要是撒手了那條木船掛著繩子可就跑遠了。


    那要是繩子抻出五六十丈去,他們又拿那條倭船又能有什麽辦法?!


    就算商震弓箭射的遠,看著不讓倭寇出來把那鉤子給摘下去,難道他們這條大船就拖著那條倭寇船一直開到岸邊去?!


    商震衝到那船梢時那弓便開了,一顆石子“嗖”的一聲就飛了出去,一名在船艙口剛露頭的倭寇就被這顆石子給打在了眼珠子上!


    要說石子嘛,打傷人的時候那是最多的,它又不是箭矢那樣的利器。


    可是那也得看距離啊!


    現在那條倭寇與這條大船前後還不到兩丈遠呢,結果那根繩子就被喜糖他們三個給抓住了不是!


    商震第一石出手,第二石可就又塞進那彈兜裏了,片刻之後他又是一撒弓弦。


    就在那石子飛處,一名從側麵窗戶跳出來的倭寇就又被他打了的個血花飛濺!


    這一石是打在了那個倭寇的太陽穴上,那血還不濺出來,實在是在近了。


    這也就多虧商震擅用連珠手法射石,如果換作其他人說一個人看著船上的倭寇還真看不住!


    “來啦!來啦!”有支援的喊聲響起,隻是這喊聲不能說鶯鶯燕燕,卻也是女聲一片。


    原來,商震剛剛扯脖子這麽一喊,前船的人自然都聽到了。


    可是誰離這裏近誰跑到這裏自然就愉快!


    誰離船梢近?那當然是那些被救的女子啊!


    自打商震他們所乘的這條大船和這條倭寇船杠上了,要麽是射箭要麽是撞船,這些平民女子又怎麽敢往前湊?


    可商震在船梢一喊來人那就不一樣了。


    商震在他們眼中那就是大英雄。


    以商震的作為於那些被欺負汙辱了的女子來講,那就是報仇血恨!


    對於那些還沒被欺負汙辱的女子來講,那就是保持了名節啊!


    這可是漢地啊,女人的名節可是比命都重要的!


    那這些女子跑過來一看,咦?還真能幫上忙!


    那還不伸手?所有女子就都去抓那根粗繩子然後齊刷刷的就或坐或躺在了那船甲板上。


    是,女人勁兒小,可女人勁小,那可還有體重在那墜著呢不是?!


    又有人說女人體輕,可體輕架不住人多啊,就時下的男子又有幾個敢說一個人能頂兩個女人體重的?!


    這些女人一出手,當時熹糖、白玉川、韓柱子就覺得從繩子上傳遞過來的拉力就是一鬆。


    哎呀媽呀,他們可以放鬆了。


    而這時,前船的韓老六也帶人衝過來了。


    幾支羽箭向那條倭船飛了過去,又一名企圖衝出船艙的倭寇便被射倒了。


    而這迴,這個倭寇可不是受傷了,他卻是同時挨了三支箭,有一支直接就射進了胸膛。


    於是,他倒在船艙邊就抽搐了起來,這死也是早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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