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咱們直接殺到孟疤瘌的老巢去,,你大可放心,隻要咱們在南坑咀一出現,孟疤瘌肯定丟下南坑咀拚命的跑迴來,隻需要再有一個時辰就夠了,到時候咱們目的也達到了。”


    聽到唐學誌這麽說後,江財也覺得很有道理,隻是那顆懸著的心卻一直不肯放下,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拱手道:“嗯,小的替咱當家的謝過唐大當家。”


    唐學誌自然是明白,這江財對於自己此舉還是有些不滿意的,不過唐學誌卻有自己的想法,雖然自己這三條船船上的新人已經訓練了一個多月,卻也還沒有經過實戰,最成功的實戰也就是上次截獲周老大的那條船了。


    孟疤瘌五條船去進攻南坑咀,自己肯定不會笨到拿這三條船去和孟疤瘌去硬碰硬。


    且不說現在自己趕到那裏,劉大炮能不能守住南坑咀,哪怕是自己和劉大炮一起喝孟疤瘌五條船也是勢均力敵,打起來肯定是各有損傷,得不嚐失。


    半個多時辰後,三條船魚鷹的船就已經抵達了大洞島海域,這一帶已經是孟疤瘌的地盤了,雖然知道孟疤瘌主力不在,但是唐學誌還是不敢大意,畢竟這種不是自己親自探得的情報,還是小心為妙。


    隨著三條魚鷹戰船的靠近,確實沒有發現孟疤瘌主力戰船的影子,不過很快南坑咀方向就有快船逃了出來,飛快的朝南坑咀方向駛去。


    江財看到果真如唐學誌所說,並沒有期待魚鷹的船去追趕他們,而是更加希望這艘船能夠早一點趕到南坑咀。


    魚鷹自然是不會笨到派船去追趕他們,而是留了一艘船在近海警戒,這一次唐學誌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將指揮權交給了劉小刀和林風,畢竟他們總有一天需要獨自麵對。


    甚至唐學誌心裏都做好了準備,哪怕是死上幾個人他也願意,新兵總不可能永遠是新兵,隻需一戰,能生存下來的人,就是老兵。


    江財等人看著魚鷹這些隊員動作迅猛也是大為震驚,心中竟然有一種跟著他們一塊殺上去的衝動。


    “大當家,小的,小的想帶著幾個兄弟和劉兄一起殺上去,還請大當家恩準。”


    江財看著劉小刀等人開始登岸,心中一癢,硬是鼓起勇氣像唐學誌提出要求,要一起上去。


    “好,江兄弟有種,若這一次突襲成功,也算你們南坑咀一份,到時候我定會告知劉大當家的。”


    江財大喜,馬上拱了拱手,大笑道:“謝過大當家的,兄弟們,孟疤瘌那狗~娘養的,敢去打南坑咀,走,咱也跟著魚鷹的兄弟殺到他們老巢去。”


    很快江財便越過船舷,隨之其他幾個南坑咀的兄弟也跟著跳了上去。


    就在江財等人越過船舷時,劉小刀那邊已經開始接上了火,但是沒過多久島上就啞火了,隨之還傳來了陣陣喊殺聲,大約持續了小半時辰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唐學誌自然是知道,劉小刀得手了。


    隨後唐學誌也帶著張三順和李大山二人登上了岸,來到了孟疤瘌大寨中,這時才看見前麵有一個身形似劉小刀的家夥帶著一幫隊員正將島上的一些俘虜從營房中趕了出來。


    “大哥,打死十三個,剩下的人都在這裏了。”一身是血的劉小刀,看樣子手臂上又掛了彩,但是已經分不清楚那些是別人的血,那些事他自己的血。“


    看著一臉血跡的劉小刀,不難看出這家夥已經將兩個多月來的怨氣全部撒到了這些人身上,唐學誌此時心裏甚至還有些愧疚,也不知道這次讓這家夥指揮是對還是錯。


    總之,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沒用,看看這院中的二十多個俘虜,除了還有八個男丁外,其她竟然都是女人,應該是孟疤瘌從哪裏搶來的女子了。


    這個無惡不作的家夥,如果真能除掉他,也算是為地方除了一害。


    這時林風也帶著二十多個隊員將寨中的財物全部清點了一遍,卻隻三十多擔糧食,八百多兩銀子,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值錢的玩意,和一堆破爛兵器,最好的東西也隻有一門老式炮和六杆鳥銃。


    “怎就這點東西,這裏誰是主事的。”


    唐學誌自然不相信孟疤瘌隻有這點玩意,按照這家夥的秉性,也不可能隻有這點東西。


    但是那些人看似非常害怕卻沒有一人說話,一個個都低著腦袋,似乎沒聽見他的問話一般。


    看來這幫人不用點強是不會說了,隨後唐學誌來到那些男人麵前,看了看,道:“不說是吧,來人,將這幾個家夥全都砍了。”


    聽到唐學誌這麽一說,滿身是血的劉小刀很快就騰挪了過來,揮了揮手中的刀,大聲喝道:“來啊,兄弟們,聽老大的,該幹活了。”


    看到唐學誌來真的,還沒等那劉小刀手下人過來,幾名青壯很快就跪了下來,其中有一人指著一個微胖的男子,道:“饒命啊,大當家,他,他是孟疤瘌的管家孟一標,是孟疤瘌的堂叔。”


    “狗~日的,鄧鐵雄,敢出賣老子,待會老子饒不了你。”那孟一標似乎忘記了自己已經成了魚鷹的階下囚,還氣勢衝衝的對著鄧鐵雄大放厥詞,但是隨後他很快又迴過了神來。


    “這位兄弟,你們先起來吧,孟管家,你們還有財物放在哪裏,快說,不然咱手下這些兄弟,我可攔不住了哈。”讓那幾個跪下兄弟起來後,唐學誌麵色淡漠的對孟管家說道。


    孟管家正要開口,卻聽那鄧鐵雄道:“大當家的,我知道東西藏哪了,這狗~日的前些日子劫了一船私鹽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藏在地窖裏。”


    私鹽,這可是老值錢的玩意,大明稅賦大多數都靠鹽鐵,這一船私鹽的價值估計不菲吧吧,想想都興奮了。


    但是那孟管家的臉色卻是青一陣紫一陣的,看來也是嚇的不輕,唐學誌沒理會他,而是直接追問那私鹽的藏貨地點。


    “哦,你知道地窖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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