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見到遠處有騎兵疾馳而來這腦門兒上可真見了汗啦;

    來者非是旁人正是周尚。從遠處雖然看到的隻是塵土聽到的隻是人喊馬嘶撼天動地,但二人明白這次周尚定是緩過神兒啦,再想蒙混過關‘難呐’

    他們猜的沒錯,周尚把鄒崋派出去之後,是怎麽想怎麽不對勁兒,坐在床上往屋裏到處亂撒麽一通亂想,突然一眼看到了桌子上散落狼藉的雞骨頭,‘怎麽這麽多啊’,他上前一看有兩個碗,他端起來一聞‘怎麽還有酒碗呐,李儒當時都快死了怎麽能吃肉喝酒啊,看這樣兒還沒少吃呢!不對!!!’

    周尚剛才是被嚇的,實際上也不白給,那一方的太守是白當的麽?看看桌子上的殘席雖然不算豐盛但絕不是一個將死的人能享用得了的。再迴想下剛才二人說的話突然猛一拍腦門兒啊,‘壞啦’夢一般醒悟,這才倉惶之中帶了一哨人馬追趕,(他此時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但已斷定李儒絕非是因傷而亡)

    周尚帶人眨眼間到了追到了陸抗和鄒崋二人近前把道路攔截;容不得二人反應但二人心中已打定了主意,就兩個字兒‘狡辯’反正人已經燒成灰啦,

    此時隻見周尚臉上露出‘狠色’兩隻眼睛帶著血絲兒都快瞪出來啦,見到陸抗二人不由分說一聲令

    “綁!”

    此令一下馬上有幾個軍卒下馬去‘請’陸抗二人服綁,(在那個年代權利是絕對的,敢不聽從就是就地處決,想‘上訴’!!那是不可能地;)二人沒辦法隻好下馬受綁;

    就是綁著二人也沒閑著嘴上直喊

    :“大人…大人!末將有下情迴稟啊!”

    可任他們怎麽喊,周尚理都沒理他們也隻是哼了一聲

    “你們別急啊,等到了地府跟閻王說去吧!來呀”

    “在!”

    周尚怒衝頂梁太陽穴鼓鼓著

    “給我脫到一邊兒就地斬首!!!”

    這下兒可完了,一共倆人兒都被綁著,鄒崋還不會武;再說這麽軍兵就夠吃一通的;

    軍兵上來是不容他們分說,任他們怎麽喊,拖著給架到草科兒裏拎刀在手就要砍;

    在刀起未落之時就聽周尚一聲令下

    :“慢著!給我拖迴來”

    就這樣二人才算暫時保住了條性命;原來這不是周尚大發慈悲,是旁邊有人給出了個主意,也是‘提醒’!

    這人是寶刀刀將韓當,他平日跟陸抗走得近、哥倆沒事就傳刀遞槍、互補所長,玩兒累了就一起吃酒,有時候還會帶著呂蒙一個;所以在這些將官裏他們倆走的最近。

    這次見到周尚抓陸抗有些不解,心想陸抗為人不錯我了解呀,怎麽就觸怒了太守大人呐;‘想以後再說,借機解決’沒想這上來就是砍頭;嚇得韓當趕緊上前給說小話兒;

    周尚不是買韓當的麵子,隻是覺得陸抗是呂蒙的人,就這麽斬了在呂蒙麵前說不開,再說疑團重重不能不問呐,索性就賞了韓當 一個麵子;這才暫且繞了二人帶迴馬前;

    “你們給我聽好嘍,你們犯的是什麽罪自己明白!先不殺你們,待我查明了真相再問你的罪、要你們的腦袋,”

    說完一擺手,“迴城!”

    等迴到了城裏把二人打入縣衙大牢;周尚往迴就走,可這一道兒也沒打定主意到底這案子是怎麽個問法兒;要是讓旁人知道了我堂堂一太守讓這兩個後生給涮啦,這老臉可往哪兒放啊;

    等到了自己的房裏這老頭子可就轉開圈兒啦,轉了大半天才想出了一個餿主意‘問問呂蒙這事兒該怎麽辦’想到這兒也不管呂蒙是小一輩兒的人啦,厚著臉皮走到前院兒拐彎兒進了呂蒙的房裏;看到呂蒙啊還在床上‘病’著呢

    前文咱說了這呂蒙沒什麽、隻是有些虛弱早緩過來啦;但還得裝啊,睜著眼躺在床上,聽到有人來了轉目一瞧正是老叔父周尚來啦,

    “叔父大人!您怎麽…”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強起著虛弱的身子’旁邊的丫鬟扶著要往枕頭上靠;

    見此景老太守周尚更是覺得不安了,趕緊搶步起身扶著呂蒙的肩頭,幫著呂蒙靠在枕頭上;

    “哎…老夫不中用才讓賢侄如此操勞啊”

    “叔父大人言重啦,您公務繁忙怎麽還來看我啊,小侄無礙您放心吧,聖駕就要到了”

    本來周尚就怕提著個,呂蒙還就提了;一聽聖駕老太守周尚腦仁兒都疼;

    “哎呦…嘿…賢侄莫要提啦,這皇上要來我才這般著急呀”

    “叔父大人不可如此言語、隔牆有耳啊”

    “賢侄啊,你可要給我出個主意呀,不然你叔叔我就完啦”說著眼淚含眼圈兒差點兒沒掉下來

    呂蒙見此景趕緊‘關心’的問到

    “叔父莫急!還請叔父大人道明詳情”

    周尚就把陸抗、鄒崋的事兒加上自己看到的情況和分析,都給說了一遍。

    呂蒙不聽則已,可這一聽心裏這個樂呀,‘焚屍’?這倆小子夠絕、夠狠的,太棒啦;但對周尚還得順著捋直嘍啊;不然這倆小子就沒命啦;呂蒙略加思索便跟周尚搭言

    “叔父大人不必擔心,小侄倒是認為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

    老頭兒本來就看重呂蒙的才學,聽他這麽一說‘有辦法’頓時臉色就好看多了,心口兒也不那麽堵了;眼睛放著光的看著呂蒙,問道

    :“賢侄快講!老夫偌大年紀不能也受不起蹂躪啦…”

    “叔父大人,這事兒急不得,聽我道明詳情細節”

    “賢侄快講”

    “大人現在不能再審啦,一個是時間不夠來不及啦,聖駕最遲明天最快今天傍晚就會駕臨宛崚;再一個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您身為太守確被賊人捋去當了人質以至賊人出城逃跑,而李大人為了營救您才被賊人傷了性命,陛下定當不會饒恕啊;”

    “那依賢侄之見又當如何是好啊!!!”

    “叔父大人!為今之計、隻有橫下心來、縱然他們是冤枉的 也隻可將陸抗鄒崋二人處以斬刑,就說是此二人保護不周,在搜山之時至李大人於火中未加營救! 待我等趕到之時、隻見到陸抗帶著軍卒站在一旁觀火不救;是您命人進山搜救李大人但終究無功而返,您在盛怒之下處以二人斬刑”

    “賢侄啊,他們雖說該殺可陸抗畢竟是你的心腹愛將啊!我怎麽能…!”

    “叔父大人且寬下心來,公瑾雖是我的義兄可我們勝似親生,如今他不在啦就讓我來替公瑾盡孝也是應當啊,”(周瑜字:公瑾)

    老太守周尚一聽更是感激的老淚縱橫啊,哽哽咽咽 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叔父大人事不宜遲啊,莫要拖延啦”

    周尚抹了抹眼淚說

    :“賢侄且床上休息吧,這事兒就讓老夫去辦吧”

    呂蒙眼睛直視著周尚誠懇的說

    “叔父大人,他陸抗也是我的好弟兄、鄒崋也曾在小侄的軍中當過差,就讓我來親自送他們一程吧”

    周尚看到呂蒙為了救自己付出這麽多更是感激萬分不知當如何才好

    呂蒙一看不行了到時候了,‘勉強’起身下地,讓丫鬟服侍著把衣服穿好,出門到了外邊,上馬去找韓當;

    這時的周尚就知道在屋子裏哭,究其原因就是兩個:一,他確實是被感動的,良心上有點兒過不去;二,他是不想自己幹這事兒,這是讓人戳脊梁骨遭人罵的事兒;

    書歸正傳:呂蒙找韓當幹嘛呀,幹事兒 ,幹大事兒,“瞞天過海”

    他找到韓當的時候,這小子正在自己那兒喝悶酒呢,煩呐!不知道陸抗到底怎麽得罪了周尚,更不知道怎麽才能救出陸抗這個好哥們兒,正鬧心呢呂蒙來了

    :“韓當韓將軍!”

    “都督,您怎麽來啦”

    “別問了,我就問你平日裏陸抗跟你怎麽樣?你想不想救出陸抗?”

    韓當見到呂蒙的冷冷的表情就知道不是開玩笑、趕緊答道

    “當然想救陸抗,他跟我那是過命的好朋友啊,怎麽啦?他到底犯了什麽罪啦”

    “太守大人現在要他跟鄒崋的腦袋!”

    “啊!”

    韓當聞聽腦袋‘嗡’一下

    “別啊啦,我就是奉命來斬他們的,我隻問你救還是不救、敢不敢就”

    韓當穩了穩心神

    “敢!就是豁出我這一百多斤也得救!!”說到這兒韓當的酒也醒了、眼睛都紅了

    “好!!這才是朋友!夠義氣!”

    之後呂蒙跟韓當說明了救人的辦法,轉身去提犯人,來到牢裏借機遞給鄒崋一片折段了的竹簡,上麵寫了四個字兒:“移花接木”

    陸抗不認字兒,鄒崋給解釋兩遍才讓陸抗明白是怎麽迴事兒;

    書歸簡短,在刑場上借行刑前呂蒙敬送醒酒之時跟二位簡短的講明了逃脫辦法,讓他們逃脫之後往江夏找鄧宇他們……

    等說完了該說的話、在行刑之時韓當帶來兩個死囚趕到、替換二人被處以斬刑;

    放下二人隱姓埋名往江夏不提,單說這呂蒙斬了人啦,又給二人做了兩個假墳,算是大功告成;迴去跟太守大人交令;

    太守周尚一看事兒辦妥了,對著呂蒙又是一通好言相勸、安慰一翻,呂蒙也裝作是痛失摯友好一番難過之後才迴房休息、是接著“養病”;隻等到傍晚時分有報事官跑來稟告

    “報太守大人 聖駕離此百裏”

    太守周尚一看得啦,聖駕終於到啦、吩咐一聲

    “出城!迎接聖駕!”

    這周尚是帶著大小文武官員出城迎接聖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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