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武林大會（5）
“玄慈老禿驢，三十年前，你帶著中原武林在雁門關伏擊我，你的借口是我帶著契丹武士要來少林寺奪取少林七十二絕技！”蕭遠山眼睛直直盯著玄慈，充滿著恨意道：“我曾經向我師父承諾，致力於遼宋和好，不殺一個宋人！你們殺我妻子，我憤怒之下殺你們三百餘人，若非我最後想起對我師父承諾，你們幾個都休想活下！”
玄慈睜開眼眸，愧疚地道：“蕭老施主，當年老衲誤信慕容博施主之言，造下大錯，誤殺無辜，日日愧疚不已，為贖罪，老衲請玄苦師弟收你孩子為徒，授予武藝。”
“昔時因，今日果，蕭老施主你取我性命，也是因有之意！”玄慈麵目慈祥：“以命償命，老衲也無絲毫怨言！”
蕭遠山哈哈大笑，顯得有些猖狂：“玄慈老禿驢，到了今日你還逞口舌之利，你說你善待我兒？”
“笑話！你讓我兒養於農夫之家，吃不飽穿不暖，讓他小時候遇險，差點喪命在餓狼之口。”蕭遠山指著玄慈罵道：“你讓我兒喊他人爹爹娘親，你讓他喊殺母仇人為師父！”
“我兒天縱奇才，十五歲達到江湖一流，你們讓他入丐幫，當一個乞丐，還拜汪劍通那老匹夫為師，若不是那老匹夫運氣好，暗傷爆發，老夫定然取他腦袋！”蕭遠山越說越是憤怒：“你們明明知曉我兒乃是契丹人英雄之子，你們卻讓他去殺自己族人，手中沾滿族人獻血！你們罪該萬死！”
喬峰一想到自己十幾年來，手上至少有一兩千契丹人性命，而那些都是他的族人，喬峰自從知曉自己身世，每每想到死在自己手裏的族人，喬峰就充滿著愧疚。
蕭遠山大步跨前，來到喬峰麵前，拍著喬峰的肩膀，朗聲道：“峰兒，我們乃是大遼蕭氏，契丹大貴族，你姑祖母是大遼蕭太後！爹爹我三十歲就是禁軍統領，統帥十萬大遼鐵騎，我曾經向師父承諾，致力於遼宋兩國和好，我力勸陛下幾次，方使兩國不曾爆發戰爭！可是這些漢人呢，不但不感恩，還殺了你母親，他們都該死！”
武林群雄聞言紛紛變色，蕭氏是契丹大族，至今已誕生了十八位皇後，數位丞相了大將軍，毫不誇張地說，蕭氏是僅次於大遼皇族的存在。
他們沒有想到，蕭遠山竟然有這般背景。
他們仿佛能夠看到，契丹人數十萬大軍南下，生靈塗炭。
當年蕭氏一嫡子死在汴京，蕭太後大怒，契丹鐵騎南下，大宋拚盡全力，楊家將滿門忠烈，方才堪堪抵擋住契丹人。
而現在，又有哪個將門能夠帶領宋軍抵擋契丹鐵騎呢。
“阿彌陀佛，蕭老施主，當年確實是老衲的錯，今日老衲就以性命償還蕭老施主。”玄慈平靜地道，當年他知曉自己誤殺好人，就調查了蕭遠山的信息，知曉蕭遠山是蕭氏一族的重要人物，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三十年來，遼宋邊境頗為不平靜，時不時爆發戰爭，不知曉多少兩國軍民身死，也因此玄慈日日夜夜受了罪孽折磨。
他覺得，葉二娘成了大魔頭，就是他造的孽，報應在葉二娘和那位未曾見過麵的兒子身上。
既然這般，那就償還這其中的因果。
“玄慈老禿驢，這麽殺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蕭遠山冷聲道，如果隻是單純要殺玄慈，那麽他早就可以取玄慈性命。
玄慈是當年的帶頭大哥，德高望重，素來為江湖淨重。他就要玄慈身敗名裂！
“蕭老施主，老衲不過是少林寺普通僧人，你殺我也請勿連累少林寺！”玄慈很平靜地說道。
“玄慈，難道你忘了葉二娘和她的孩子麽！”蕭遠山冷聲說道。
玄慈聞言，臉色大變，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沒想到蕭遠山竟然知曉！
“天大的笑話，堂堂的少林寺方丈，竟然有女人，還生了個兒子！好一個佛門聖地！”蕭遠山朗聲說道，聲音傳得極遠。
嘩！
眾人嘩然，紛紛流露出不敢相信之色，要知曉玄慈雖然現在不是少林寺方丈，可依舊德高望重，論地位、論聲望依舊在玄苦方丈之上。
“阿彌陀佛！”玄慈雙掌合一，然後對著玄苦行禮：“方丈，老衲當初犯了色戒，觸犯戒律，還請方丈行刑！”
玄苦方丈已經意識到，若是不執行戒律，那麽少林寺數百年聲譽將毀於一旦，從此將失去超然地位。
宋明微微感慨，這玄慈當真是一步錯，步步錯，與一位絕頂高手成為死敵，算是悲劇。
絕頂高手，著實是恐怖，威懾力比千軍萬馬還要大！
“玄悲師弟！”玄苦方丈望向玄悲：“犯淫戒杖責多少！”
“方丈！”玄悲一驚。
玄苦方丈沉聲道：“玄悲師弟，你乃戒律院首座！”
玄悲一驚，不忍道：“杖責100！”
“阿彌陀佛，二位師弟，老衲破戒律，影響甚大，應二倍罰！”玄慈脫去身上的袈裟，坐在地上，口中開始念著經。
在場的英雄好漢聞言，紛紛大吃一驚，這兩百杖責，哪怕是玄慈內功修為深厚，也絕對要丟了半條性命。
這少林寺果然戒律森嚴，沒有半點情麵。
宋明看到這一幕，已然明白，這玄慈是想以自己性命，挽救少林寺聲譽，同時也了結與蕭遠山、喬峰的恩怨，免得偌大的少林遭遇滅寺之災。
畢竟蕭遠山、喬峰不僅僅是江湖絕頂高手，聯手足以覆滅少林！蕭遠山是大遼蕭氏，喬峰是丐幫幫主，這般大勢力，著實得罪不得。
宋明暗暗佩服，不愧是擔任少林寺方丈三十餘年的老狐狸，這利弊算得清清楚楚。再想到之前少林寺更換方丈，估計也是有這層考慮。
畢竟一個方丈破戒律，跟一個老僧破戒受懲，那是完全兩碼事，影響力也是大不一樣。
戒律院的執法僧持著棍子開始行刑，這玄慈竟是不運轉內力護身，任由執法僧打著，片刻間打得玄慈背上、股上都是棍痕，血濺僧袍。
這一百多杖打下去，玄慈已然是斷了氣，執法僧感受到玄慈沒了生機，想到玄慈以往的好，悲從心來，手中的棍子掉在地上，眼中劃過兩行淚水。
眾僧紛紛念了句“阿彌陀佛”，然後圍著玄慈的屍體，圍了七八層，念著經，超度玄慈。
玄慈當了少林寺方丈三十餘年，這份威望和地位，眾僧都對他心服口服。
玄慈之死，讓武林群雄也沒二話，任誰也無法對少林寺指三道四。
可是蕭遠山可沒有想過事情就到此為止，他指著玄苦喝道：“玄苦禿驢，就剩下你了！”
“放肆！”少林寺眾僧紛紛怒視著蕭遠山，而其他武林群雄也覺得蕭遠山太過分了。
喬峰拉了一下蕭遠山衣袍，雙膝跪地，鄭重地道：“爹，玄苦大師乃是孩兒授藝之師，孩兒有今日成就，玄苦大師功不可沒，此事就到此為止！”
“峰兒！”蕭遠山不可思議地看向喬峰。
“諸位英雄，從此以後我喬峰不再擔任丐幫幫主之職，從此江湖隻有蕭峰，再無喬峰。”喬峰使出擒龍功，將三丈之外的一位江湖人士的劍攝到手中，對著少林寺喝道：“從此以後，與丐幫恩斷義絕！”
“喬幫主！”
“幫主！”
一眾乞丐紛紛大驚，要挽留喬峰，不，這時應該稱為“蕭峰”了。
他們沒有想到，蕭峰竟然當著武林群雄的麵宣布不再擔任丐幫幫主之位。
“諸位兄弟，我父已老，身為兒子，豈能不在身邊孝敬服侍他老人家。”蕭峰將手中的打狗棒交給傳功長老：“還請諸位兄弟日後重新選出一位幫主。”
然後蕭峰環視著武林群雄一下，喝道：“蕭峰雖然今後不再擔任丐幫幫主之位，可若是今後有人欺辱丐幫，縱是天涯海角，蕭峰也定然將他擊斃在掌下。”
一眾武林群雄紛紛打了個寒顫，心中暗暗感慨，這丐幫隻可禮待，不可慢待分毫。
蕭遠山見狀，竟是再也沒有殺玄苦大師的動力，和蕭峰一起離開少林。
宋明也沒有想到，蕭峰會作出這選擇，暗暗感慨，蕭峰終究是英雄蓋世之輩，讓人佩服。
無崖子解去鳩摩智身上的“生死符”，然後見太陽已下山，便一眾下山而去。
宋明忽然想到少林寺的掃地僧，這掃地僧極為神秘，武功深不可測，超乎想象，又沒人知曉他來曆。
想到那掃地僧約莫八九十歲，大概是和無崖子同一個時代的，想來無崖子知曉，便和無崖子說起這個掃地僧。
無崖子露出沉思之色。
李青蘿道：“宋郎，你是不是說錯了，世人哪有這般武功，那豈不是成了神仙了！”
“是呀，宋郎，時間哪裏有人這麽厲害。”王語嫣也說道。
蘇星河和涵穀八友也紛紛覺得不可能，在他們眼中，江湖絕頂已經是不可思議，哪裏有人比江湖絕頂還要厲害呢。
“玄慈老禿驢，三十年前，你帶著中原武林在雁門關伏擊我，你的借口是我帶著契丹武士要來少林寺奪取少林七十二絕技！”蕭遠山眼睛直直盯著玄慈，充滿著恨意道：“我曾經向我師父承諾，致力於遼宋和好，不殺一個宋人！你們殺我妻子，我憤怒之下殺你們三百餘人，若非我最後想起對我師父承諾，你們幾個都休想活下！”
玄慈睜開眼眸，愧疚地道：“蕭老施主，當年老衲誤信慕容博施主之言，造下大錯，誤殺無辜，日日愧疚不已，為贖罪，老衲請玄苦師弟收你孩子為徒，授予武藝。”
“昔時因，今日果，蕭老施主你取我性命，也是因有之意！”玄慈麵目慈祥：“以命償命，老衲也無絲毫怨言！”
蕭遠山哈哈大笑，顯得有些猖狂：“玄慈老禿驢，到了今日你還逞口舌之利，你說你善待我兒？”
“笑話！你讓我兒養於農夫之家，吃不飽穿不暖，讓他小時候遇險，差點喪命在餓狼之口。”蕭遠山指著玄慈罵道：“你讓我兒喊他人爹爹娘親，你讓他喊殺母仇人為師父！”
“我兒天縱奇才，十五歲達到江湖一流，你們讓他入丐幫，當一個乞丐，還拜汪劍通那老匹夫為師，若不是那老匹夫運氣好，暗傷爆發，老夫定然取他腦袋！”蕭遠山越說越是憤怒：“你們明明知曉我兒乃是契丹人英雄之子，你們卻讓他去殺自己族人，手中沾滿族人獻血！你們罪該萬死！”
喬峰一想到自己十幾年來，手上至少有一兩千契丹人性命，而那些都是他的族人，喬峰自從知曉自己身世，每每想到死在自己手裏的族人，喬峰就充滿著愧疚。
蕭遠山大步跨前，來到喬峰麵前，拍著喬峰的肩膀，朗聲道：“峰兒，我們乃是大遼蕭氏，契丹大貴族，你姑祖母是大遼蕭太後！爹爹我三十歲就是禁軍統領，統帥十萬大遼鐵騎，我曾經向師父承諾，致力於遼宋兩國和好，我力勸陛下幾次，方使兩國不曾爆發戰爭！可是這些漢人呢，不但不感恩，還殺了你母親，他們都該死！”
武林群雄聞言紛紛變色，蕭氏是契丹大族，至今已誕生了十八位皇後，數位丞相了大將軍，毫不誇張地說，蕭氏是僅次於大遼皇族的存在。
他們沒有想到，蕭遠山竟然有這般背景。
他們仿佛能夠看到，契丹人數十萬大軍南下，生靈塗炭。
當年蕭氏一嫡子死在汴京，蕭太後大怒，契丹鐵騎南下，大宋拚盡全力，楊家將滿門忠烈，方才堪堪抵擋住契丹人。
而現在，又有哪個將門能夠帶領宋軍抵擋契丹鐵騎呢。
“阿彌陀佛，蕭老施主，當年確實是老衲的錯，今日老衲就以性命償還蕭老施主。”玄慈平靜地道，當年他知曉自己誤殺好人，就調查了蕭遠山的信息，知曉蕭遠山是蕭氏一族的重要人物，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三十年來，遼宋邊境頗為不平靜，時不時爆發戰爭，不知曉多少兩國軍民身死，也因此玄慈日日夜夜受了罪孽折磨。
他覺得，葉二娘成了大魔頭，就是他造的孽，報應在葉二娘和那位未曾見過麵的兒子身上。
既然這般，那就償還這其中的因果。
“玄慈老禿驢，這麽殺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蕭遠山冷聲道，如果隻是單純要殺玄慈，那麽他早就可以取玄慈性命。
玄慈是當年的帶頭大哥，德高望重，素來為江湖淨重。他就要玄慈身敗名裂！
“蕭老施主，老衲不過是少林寺普通僧人，你殺我也請勿連累少林寺！”玄慈很平靜地說道。
“玄慈，難道你忘了葉二娘和她的孩子麽！”蕭遠山冷聲說道。
玄慈聞言，臉色大變，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沒想到蕭遠山竟然知曉！
“天大的笑話，堂堂的少林寺方丈，竟然有女人，還生了個兒子！好一個佛門聖地！”蕭遠山朗聲說道，聲音傳得極遠。
嘩！
眾人嘩然，紛紛流露出不敢相信之色，要知曉玄慈雖然現在不是少林寺方丈，可依舊德高望重，論地位、論聲望依舊在玄苦方丈之上。
“阿彌陀佛！”玄慈雙掌合一，然後對著玄苦行禮：“方丈，老衲當初犯了色戒，觸犯戒律，還請方丈行刑！”
玄苦方丈已經意識到，若是不執行戒律，那麽少林寺數百年聲譽將毀於一旦，從此將失去超然地位。
宋明微微感慨，這玄慈當真是一步錯，步步錯，與一位絕頂高手成為死敵，算是悲劇。
絕頂高手，著實是恐怖，威懾力比千軍萬馬還要大！
“玄悲師弟！”玄苦方丈望向玄悲：“犯淫戒杖責多少！”
“方丈！”玄悲一驚。
玄苦方丈沉聲道：“玄悲師弟，你乃戒律院首座！”
玄悲一驚，不忍道：“杖責100！”
“阿彌陀佛，二位師弟，老衲破戒律，影響甚大，應二倍罰！”玄慈脫去身上的袈裟，坐在地上，口中開始念著經。
在場的英雄好漢聞言，紛紛大吃一驚，這兩百杖責，哪怕是玄慈內功修為深厚，也絕對要丟了半條性命。
這少林寺果然戒律森嚴，沒有半點情麵。
宋明看到這一幕，已然明白，這玄慈是想以自己性命，挽救少林寺聲譽，同時也了結與蕭遠山、喬峰的恩怨，免得偌大的少林遭遇滅寺之災。
畢竟蕭遠山、喬峰不僅僅是江湖絕頂高手，聯手足以覆滅少林！蕭遠山是大遼蕭氏，喬峰是丐幫幫主，這般大勢力，著實得罪不得。
宋明暗暗佩服，不愧是擔任少林寺方丈三十餘年的老狐狸，這利弊算得清清楚楚。再想到之前少林寺更換方丈，估計也是有這層考慮。
畢竟一個方丈破戒律，跟一個老僧破戒受懲，那是完全兩碼事，影響力也是大不一樣。
戒律院的執法僧持著棍子開始行刑，這玄慈竟是不運轉內力護身，任由執法僧打著，片刻間打得玄慈背上、股上都是棍痕，血濺僧袍。
這一百多杖打下去，玄慈已然是斷了氣，執法僧感受到玄慈沒了生機，想到玄慈以往的好，悲從心來，手中的棍子掉在地上，眼中劃過兩行淚水。
眾僧紛紛念了句“阿彌陀佛”，然後圍著玄慈的屍體，圍了七八層，念著經，超度玄慈。
玄慈當了少林寺方丈三十餘年，這份威望和地位，眾僧都對他心服口服。
玄慈之死，讓武林群雄也沒二話，任誰也無法對少林寺指三道四。
可是蕭遠山可沒有想過事情就到此為止，他指著玄苦喝道：“玄苦禿驢，就剩下你了！”
“放肆！”少林寺眾僧紛紛怒視著蕭遠山，而其他武林群雄也覺得蕭遠山太過分了。
喬峰拉了一下蕭遠山衣袍，雙膝跪地，鄭重地道：“爹，玄苦大師乃是孩兒授藝之師，孩兒有今日成就，玄苦大師功不可沒，此事就到此為止！”
“峰兒！”蕭遠山不可思議地看向喬峰。
“諸位英雄，從此以後我喬峰不再擔任丐幫幫主之職，從此江湖隻有蕭峰，再無喬峰。”喬峰使出擒龍功，將三丈之外的一位江湖人士的劍攝到手中，對著少林寺喝道：“從此以後，與丐幫恩斷義絕！”
“喬幫主！”
“幫主！”
一眾乞丐紛紛大驚，要挽留喬峰，不，這時應該稱為“蕭峰”了。
他們沒有想到，蕭峰竟然當著武林群雄的麵宣布不再擔任丐幫幫主之位。
“諸位兄弟，我父已老，身為兒子，豈能不在身邊孝敬服侍他老人家。”蕭峰將手中的打狗棒交給傳功長老：“還請諸位兄弟日後重新選出一位幫主。”
然後蕭峰環視著武林群雄一下，喝道：“蕭峰雖然今後不再擔任丐幫幫主之位，可若是今後有人欺辱丐幫，縱是天涯海角，蕭峰也定然將他擊斃在掌下。”
一眾武林群雄紛紛打了個寒顫，心中暗暗感慨，這丐幫隻可禮待，不可慢待分毫。
蕭遠山見狀，竟是再也沒有殺玄苦大師的動力，和蕭峰一起離開少林。
宋明也沒有想到，蕭峰會作出這選擇，暗暗感慨，蕭峰終究是英雄蓋世之輩，讓人佩服。
無崖子解去鳩摩智身上的“生死符”，然後見太陽已下山，便一眾下山而去。
宋明忽然想到少林寺的掃地僧，這掃地僧極為神秘，武功深不可測，超乎想象，又沒人知曉他來曆。
想到那掃地僧約莫八九十歲，大概是和無崖子同一個時代的，想來無崖子知曉，便和無崖子說起這個掃地僧。
無崖子露出沉思之色。
李青蘿道：“宋郎，你是不是說錯了，世人哪有這般武功，那豈不是成了神仙了！”
“是呀，宋郎，時間哪裏有人這麽厲害。”王語嫣也說道。
蘇星河和涵穀八友也紛紛覺得不可能，在他們眼中，江湖絕頂已經是不可思議，哪裏有人比江湖絕頂還要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