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要不,你們到這邊來生活吧,西瑞大哥的工作,也可以順便調過來”,陳康傑提出建議道。


    “喲嗬,口氣不小啊,跨省調動工作是你說調就調的。”,庹誌寒幽默的調侃道。


    “如果是從別的地方,也許有難度,可是,從彩雲省還是可以辦到的,你知道嗎,當年和我爸爸搭夥的梁敏寬,現在就在彩雲省擔任副省長,而且還進入常委了,要他幫忙放個把人,不是什麽難事,況且,西瑞哥的級別也不高嘛,正處級,算不得顯眼,接收,就更不是問題了,我幹爹何保國在省裏還是說得上話的,我與書記、省長也有點關係的哦。”陳康傑坦然迴答道。


    “嗬嗬,小家夥,這是不是等於開後門啊。”


    “怎麽能算是開後門呢,師傅,你這就迂腐了。”陳康傑毫不避諱,直言說道,“古時候都由舉賢不避親的說法,我這又不是謀私,我是覺得的,西瑞哥的踏實作風,應該有一個施展的舞台,他是幹水利的,現在舊個那邊都不太重視水利的發展,而現在這邊省內正在推進兩個戰略性大的水利工程,八年時間投資近三千億,要解決近千萬人的安全飲水問題,而且,其他市域內的水利建設也在密集謀劃,他來了,會有用武之地的,再說了,幾年前,他都還是我們這邊的幹部呢。”陳康傑雖然不是政府體製內的人,但是對政府內部的各方麵規劃以及發展運作是比較清楚的,每次去何保國家,他都能看到他的書房看到不少省內的文件。


    “好啊,好啊,看來黔州的發展是大有希望啊,隻要把路和水的問題給解決好,後發趕超不是問題,不過啊,你的建議,我可不敢答複,要他自己決定”,庹誌寒慨然歎道。


    目前由於梁敏寬的推動,彩雲省和黔州省的互相合作是很密切的,進展很大,在交通方麵,鏈接兩省的兩條高速公路已經動工,兩年後將建成通車,背後的出資人就是陳康傑,而且正在謀劃修建一條兩個省會城市之間的高速鐵路,實現區域化的緊密發展,陳康傑之所以在這個方向上使力,除了梁敏寬的作用之外,是陳康傑覺得這是進入東南亞的一條大通道,未來,中部和西南部多個省市的物流人流資金流都可以通過這條大通道與東南亞多國緊密聯合,以促進國內經濟的改造升級,還能夠拓寬國際合作層麵。


    省內與交通運輸部已經規劃好了五千三百公裏的高速路網,在當前,這是國內地方省市中最龐大的高速交通方案,要做好這樣的方案編製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關鍵是要解決資金來源,沒有資金,都將成為空中樓閣,當前,高速公路的投資還是以國家投資為主,可是中央政府並拿不出那麽多的錢,有些省市在以好奇的眼光觀望著,有一些思路開闊的則開始研究黔州省在高速公路修建方麵的融資訣竅。


    真說起來,哪裏有什麽訣竅,如果沒有陳康傑的參與,這樣的目標規劃省內起碼十年後才敢編製,落實也起碼還要等到十五年之後,這一切都是需要資金實力做底氣的,就因為有了陳康傑的參與,這些艱巨的浩大工程才可能提前很多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2005年就能夠將這些重大基礎設施建設完成,每年的投入資金在一千億到一千三百億之間,也正是陳康傑抗下了這一塊大頭,省裏才能騰出手來下大力氣解決水利工程的老大難問題。


    迴到學校之後,陳康傑就暫時把庹佩兮的問題放下了,他暫且還不想去招惹那個“女漢子”,等以後機會合適的情況下,再與她正麵接觸。


    “陳文,走,我們去看看建校四十周年慶典的排演”,這天,陳康傑翹著二郎腿抱著一本從圖書館借來的書看,陳俊東拍拍他的腿喊道。


    “不就是排演嘛,有什麽好看的。”陳康傑興趣不濃,眼睛並沒有離開書本。


    這種建校的慶祝活動,基本上在每個學校都會搞,隻是看規模大小而已,一般情況下,十年的整數倍都是大慶,尤其是一百年這樣的標誌性時間,然而由於曆史和發展原因,國內能夠校齡達到一百年的,屈指可數,就其所知,也就是首都大學於今年達到了一百個年頭,而且這還得從1898年的京師大學堂成立之時算起,絕大多數的大學都是建國後才成立的,陳康傑所讀的大學也是這樣。


    照理說,四十年不算是個很突出的時間節點,不太值得搞大的慶祝活動,不過校方不這麽想,他們覺得需要找一個場合來展現學校近四十年來的發展與成就,尤其是近十年的突飛猛進,有了這樣的想法,那麽今年的建校四十年就是一個難能可貴的名正言順機會,尤其是在資金寬鬆的情況下,學校決定好好慶祝一番,以提振全校師生的自信心與榮譽感,同時擴大學校在國內外的知名度和影響力。


    “這你就不懂了吧。”陳俊東附身下來,鬼鬼祟祟的笑聲說道,生怕他說出的秘密隔牆有耳,“今天在大禮堂進行的是歌舞排演,美女很多哦,而且,我聽說,long會參加今年的校慶活動,我們去,運氣好的話,也許能夠見到他哦。”


    “什麽,什麽,什麽,我……long會參加今年的校慶活動,你聽誰說的。”陳康傑詫異的將書扔到一旁,納悶的問道,而且,情急之下還差點說錯話。


    陳康傑就糊塗了,自己作為當事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參加校慶晚會,別人卻知道,這不是天下奇聞嘛,之前,於偉民校長與他談過這個問題,不過他當時並沒有答應,怎麽轉眼之間,就變了樣呢。


    “是啊,你還不知道吧,外麵都傳遍了,我們班好幾個人都在說,他們是從秘密渠道打聽到的消息”,陳俊東繼續神神秘秘的輕聲說道。


    “既然都傳遍了,你還用得著煞有介事的小心謹慎嗎,靠,小道消息你也信。”陳康傑鬱悶的大聲說道。


    “你們在說什麽呢,鬼鬼祟祟,狼狽為奸。”陳康傑一嚷,將陳文傑和戈子浩給驚動了,兩人靠近過來問道。


    “陳俊東說,他收到消息,long會參加今年的校慶晚會,你們是不是也收到消息了,是不是外麵傳遍了。”陳康傑盤腿在床上坐直起來,肅然問道。


    “我沒聽說啊。”陳文傑摸著腦袋答道。


    “這個我倒是聽說了,也是下午上大課的時候,從隔壁班同學哪裏知道的,據說,他們又是從管理學院得到的消息,我也不知道真假,怎麽,難道是真的。”戈子浩竹筒倒豆子劈裏啪啦迴應道。


    “誰知道呢,反正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覺得吧……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你們想啊,我們入校的時候,long就來過這裏,還給全世界的人都說了他要到這裏就讀,先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我們學校裏,反正有了這層名義的關係,他就真可能會露麵。”陳俊東分析道。


    “我覺得這不靠譜,如果他真的參加,那麽大的消息,學校能不正式公布,可是你們看到這方麵的正式消息了嗎,現在離慶典隻有半個月了,此時不公布,何時公布,學校領導能不懂得這種宣傳效果。”陳文傑則持有相反的意見。


    “我個人認為陳俊東說的有道理,學校不公布,也許是要製造神秘感,俗話說,無風不起浪,既然浪都起來了,那說明這也不是空穴來風,反正啊,我是希望他能來,展現展現風采。”戈子浩站在陳俊東的這邊。


    “你丫的,你就不擔心他展現風采了,那些美女沒有你的份兒,都被一網打盡了,你個鳥人就隻能幹瞪眼了。”眼看自己“勢弱”,陳文傑幹脆一把將戈子浩推開,使出殺手鐧。


    “也對啊,到時候,一經比較,我們就是渣子了。”戈子浩沒有生氣,反而捏著下巴說道。


    “惡俗,你們這都是什麽心態啊,把我們學校的女生說得那麽不堪,就算如此,人家long也是那麽不堪的人嗎,真是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哥幾個就沒這點自信啊,陳文,你覺得是不是。”陳俊東不滿道。


    陳康傑正在木木的發呆,他在想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不過還是沒有找到一點頭緒。


    被陳俊東一叫,他迴過神來,“我支持你,我覺得他不會參加今年的慶祝活動的。”


    陳康傑的迴答使得陳文傑和戈子浩的腰都快笑彎了,兩人覺得陳康傑這簡直就是可愛的神迴複。


    “喂喂喂,你這哪裏是支持我啊,我是問你long是不是那種好色小人,我什麽時候說他不參加了。”陳康傑牛頭不對馬嘴的迴答將陳俊東弄得尷尬難當,窘迫異常。


    “哦哦哦,嗬嗬,不好意思,你的消息把我驚到了,反正我是覺得他不會參加的,我看你們就別抱希望了”。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大吉,2014行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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