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加更一章)

    先前隻是一心的撲在藏書閣,從沒有注意過別的,聽洛書一說,現在穆天走在去藏書閣的路上,果然很是冷清,現在已經過了晨練的時間,按照先前縱然不是人來人往,也是有弟子在廣場之上交流或者較技。

    穆天腳步不停,心中卻是在思索,看來,自己也要閉關幾日,全力煉化那灰色的氣流,爭取早日進階後天。

    原玄陰宗地域,現在已經化歸為天元宗。接近天陰河的大道之上,兩人正在不急不緩的趕路,一個年約二十四五的青年,一襲白色長衫,麵容俊朗,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束在腦後,顯示出一股灑脫飄逸的氣質。

    旁邊的則是一個約是二九年華的妙齡少女,膚若凝水,五官精致,身高約到青年的耳處,不時的轉頭望向身邊的青年,一雙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加上一身淺藍色的勁裝,整個人透露出狡黠的意味。

    “師兄,我們不要迴去好不好?”終於,在到達天陰河畔的時候少女忍不住了開口道,而且停下了腳步。

    “師妹,玄陰宗之事已經了解,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宗門大選都已經結束了。”青年寵溺的笑了笑,“再說了,石開、石岩兩位師叔對那神秘的礦洞內的陣法研究有了新的進展,我們要抓緊時間將玉簡送迴宗裏,估計宗主和師傅他們已經等急了。”

    這兩人正是天元宗萬象峰一脈弟子,青年乃是魯大海的大弟子冷雲,少女是魯大海的女兒魯瑩瑩,也就是韓永生心儀之人。

    冷雲不提“師傅”二字還好,這一提魯瑩瑩直接變了臉色,先前的狡黠活潑之色不複存在,俏臉一片冰寒,“別在我麵前提他——”

    冷雲苦笑一聲,“師妹,這麽多年了,你——”

    “冷雲!!”魯瑩瑩麵部有些扭曲,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和痛苦,尖聲喝道,“你別再逼我,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冷雲沉默許久,眼中複雜之色閃動,眼前這個女子可以說是自從他進入天元宗以來唯一存在於他心底的一個女子,但是魯瑩瑩卻和她的生身父親仿若有不共戴天之仇,原因則是她的母親間接的死於她的父親之手。而其父又是冷雲的師傅,所以這調和父女之間關係的重任便落在了他的肩上,隻是每次提起,魯瑩瑩的反應都很激烈,雖然不在仇視,但始終過不去心中那道坎。

    看著眼前蹲在地上的魯瑩瑩,螓首埋入雙膝之間,肩膀劇烈的抖動,顯然是痛苦無比。

    冷雲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拍了一下魯瑩瑩的肩膀,這一下卻是如同拍爆了火藥桶一般,魯瑩瑩猛的站起身來一把抱住了冷雲放聲大哭起來。冷雲愣了一下,不過心中卻是激動無比,雙手顫了兩顫,摟住了魯瑩瑩的芊芊細腰。

    何裘這一段時間過的相當狼狽,那一次礦山之戰,他本以為能將陸明拿下,卻不料天元宗竟然武魂全出,而且還是三位。

    心性狡猾的他沒有死拚,而是選擇生受陸明一擊之後創造了一個機會逃脫了,在三位武魂境大師的念識籠罩下,其實他並沒有逃遠,無巧不巧的被他尋到了那神秘的礦洞,隱匿了全身的氣息躲在其中。

    當時乙明磯等人抱著既然將玄陰宗宗主都已經擊殺了,這一步不邁也得邁的思想,索性直接殺上了玄陰宗主宗,對於礦山並沒有多加的留意,所以何裘僥幸的躲過一劫。

    而放鬆之後的何裘則是被礦道內那幾具白骨所震撼住了,他可不是穆天那般的無知,一眼便瞧出其中幾具白骨生前乃是煉神境的武道宗師。而後便是極度的好奇,好奇為什麽這裏會有煉神境的武道宗師隕落,甚至他那一瞬間便猜測天元宗占據此山挖礦隻是掩飾,其目的便是為了這神秘的礦道,而且他自己對這猜測相當肯定,心裏曾不止一次的咒罵天元宗行事卑鄙。

    順著礦道走下去自然便是那大廳,何裘也沒有如韓永生那般小心翼翼,那股殘留的怨念一直不知已過去了多少年,對於和裘這個武魂境大師沒有半點的威脅便被他給驅散了。

    似乎這個神秘的大廳氣息不能外散,在不來到這裏之前那一絲玄奧的氣息波動感覺不到,但是來到這裏,以何裘武魂境的修為感覺卻是比穆天和韓永生清晰的多,而且那一種心神的震動也來得厲害。

    何裘在那一顆破裂的夜明珠內感受到了真源的氣息,不由得內心狂喜。宗門覆滅,何裘本打算找一偏僻之地尋一安身之所,但是發現這個地方之後立馬改變了決定。

    先不急著離開,因為他想得到這裏的寶物,以他修為境界的感知,那真源氣息絕對是一位武道宗師隕落後留下的一身精華,而如果他能得到的話,以武魂境武道者二百年的壽命絕對可以晉升化元期,甚至接引九天之雷踏入煉神大能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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