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麵大街小巷在播放著那首不知名的歌曲時,演唱者本人卻在家裏睡大覺。

    她什麽都不理,別人也沒給她接觸外界的機會,她的一切已經與世界隔離,脫離了正常的軌道。

    所有電視台的娛樂節目都播出了銀珠公園那場別開生麵的演唱模式,她清新自然的歌聲、清麗純淨的外表,無不給人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隻是誰也找不到她,自從那天後,她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再也沒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裏。

    但演唱完後突然出現的高貴聖潔如雪蓮般出塵的男孩無疑成了人們爭相議論的另一個焦點。

    浪漫唯美的背景,深情的對視,無疑讓人們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地好奇。

    會不會是久別的戀人再次重逢呢?

    於是,第二天的報刑雜誌全都用頭條予以了詳細報道,神秘的俊美男孩和靈軒新一代的才女惹人落淚的擁抱照片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封麵。

    接下來的幾天,各大廣播電台新歌排行榜和電視台音樂節目那首已為人們很快被耳熟能詳的歌曲獨占熬頭。

    沒有歌名,找不到演唱者,讓靈軒演藝公司的人愁眉不展。

    下午。

    靈軒演藝公司的四樓會議室。

    桌麵上,是一遝的雜誌封麵是同一張照片。清俊出塵的男孩輕擁著如棉花般輕軟的她,明眸含淚的靈秀女孩輕靠在他的肩頭,仿佛在托付著終生,那樣動人心弦的場景已不知感動了多少少男少女。

    克森隨手拿起一本雜誌丟到對麵的女人麵前,略微苦惱的說:“該怎麽辦?她一首歌就引起這麽大的轟動,可是人卻突然不見了,外麵的媒體會怎麽想我們呢?”

    “這可不像你啊!” sal無關痛癢的說,一臉戲謔的笑意。

    “是啊!”克森低歎了聲,自己也覺不可思議,不明白的說:“我怎麽一開始就沒發現她是塊會大放異彩的璞玉呢,這次可真是栽了!”

    “你愁什麽。” sal不以為意的聳聳肩,一幅輕鬆自在的樣子。

    “我能不愁嗎?”他鬱悶的不已,沮喪的摸著下巴,“這次挑選新人是由我們兩個人負責,而現在居然找不到即將納入公司旗下的藝人,你說這還像話嗎?”

    頓了頓,他咪起眼,抱怨的說:“我說sal,你能不能幫幫忙想想辦法,這可不光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也有份的。”

    “關我什麽事啊!” sal急忙與他劃清界限,堅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場,“當初我們兩個人私下可是有協議的,你負責沙裏挑珍珠,我負責培訓新人。如今她們一個個的不用我培訓就如此優秀,那也隻能說是她們幫了我的忙,我相信公司也不會說我有偷懶的嫌疑。”

    “你還是我朋友嗎?怎麽老改不了見死不救的本性?”克森不滿的瞪眼,無可奈何的長歎了口氣,接著說:“你不是說她跟sky的隊員住在一起,有沒有幫我找金晢來,我好了解下情況。再這樣下去,我可不想她被人捷足先登挖走了。”

    話間剛落,會議室的門打開了。

    “曹操到了,我也該走了,你們慢慢聊吧,把談話結果通知我就行。” sal索然無味的站起身,整了整有細微褶皺的裙擺,擺著一張事不關己的笑臉走向門口。

    金晢與她擦身而過時,禮貌的打了個招唿後,徑直走到會議桌邊。

    “有什麽事嗎?森哥。”

    “先坐下再說,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向你打聽。”克森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在對麵的沙發椅上先坐下,“公司新近的一批新人裏麵那個叫ceyn的是你認識的嗎?我聽說她跟你們住在一起。”

    金晢依言在沙發椅上坐下,聽到他的提問似乎沒有什麽驚奇,淡淡的掃了眼丟在桌麵上那本雜誌的封麵,略微嚴肅的說:“我們是認識,所以以後她的事由我來處理,像被刊登在娛樂雜誌上我想她會很厭煩,希望公司能先告訴我一下,我會即時轉達她本人的意見。”

    克森微微驚怔,看到他沉靜無表情的臉,心知不是在開玩笑,忙岔開話題:“那你能不能讓她來公司一趟?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唱她比賽那天演唱的曲目,各大音樂節目都希望我們能在近期製作出那首歌曲的完整版,以滿足歌迷們的期盼。”

    金晢看著他的眼睛,那碧綠色的眼睛有絲隱藏的無奈,他遲疑了下,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這段時間她不能來公司,但你需要的東西我們會在明天交給你,公司方麵就麻煩你解釋下了。”

    “呃?……”克森驚詫,好奇的睜大眼睛,認真的問:“晢,你告訴我,她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麽值得你們如此保護,她又不是花瓶,用得著做什麽事都慎之又慎?”說到後來,他已經轉為一種難以理解的怪異表情。

    “這樣的話我聽到就算了,外麵要是有隻字片語對她不利,我想你承擔不起,這算是我對你這位大哥唯一的忠告。”說這話的時候,金晢霍地站起身,邊走邊不帶任何感情的說。

    門不輕不重的在他身後自動關上,留下嚴厲卻好心的告誡聲縈繞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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