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已修改)

    “出去做什麽?每晚都吵到我睡覺。”徐徐秋風揚起幾縷金黃色的發絲,陽光沐浴下一樣白皙的肌膚。牧翌晨不耐煩的說。

    “呃…是瑜伽。”自行車的速度很慢,秋風輕輕的吹起了少女的發絲,強烈的陽光把月溪的臉照得紅潤。月溪東張西望的迴答。

    “為什麽學瑜伽?養顏嗎?還是瘦身?”牧翌晨有些好奇的迴答。

    “瑜伽也能養顏?!嗯,算是吧。”

    自行車在一間店前停下。

    “養顏的話,我建議你用補血膠囊,瘦身…就你那身材還要瘦身的話,那你先在快變成蘿卜幹之前考慮考慮吧。嗬嗬。”牧翌晨輕蔑的笑。補血膠囊?那不是廣告裏的嗎?

    月溪望著牧翌晨良久,拳頭握緊。牧翌晨笑了,這是他和自己從小到大第一次笑。她承認,男生是笑得很好看,簡單的描述應該就是如沐春風,誇張點就是天使的微笑。可是,月溪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為什麽這是一種輕蔑的笑~!

    “得了吧你,還在那傻笑。”月溪從後座跳下來,腳“哢”的扭了一下,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啊!”為什麽腳會沒知覺?而且腳跟為什麽會那麽痛?

    “月溪!”腦後是牧翌晨的聲音,接著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醫院301病房。

    “醫生,月溪她…她怎麽樣了?”牧翌晨急切的迴答。

    “臉部、額頭、膝蓋擦傷的傷口不小,腳極度扭傷。在家靜養4天就可以康複了,千萬不要做劇烈運動,免得愈合的傷口破裂。”

    “醫生,那月溪的傷口會不會長疤?”

    “看她的情況吧,千萬不要曬太久陽光,免得會起膿那也說不定。”醫生說完,歎了口氣。丟下一句:“真不知道這小姑娘做了什麽劇烈運動,才導致腳的骨肋凸出,還有些輕微的拉傷。”

    護士習慣性的給月溪換藥,月溪的雙眸一直注視著玻璃窗外的牧翌晨,他額上的汗珠、急切的神情一筆一畫的描繪在自己的腦海裏,還有些小小的感動。雖然不知道他說了什麽,隱約感覺到一股暖流流過心底。月溪的嘴角上揚,看來她不是沒有人擔心的。

    上裝淡藍色的t恤,下裝普通的黑色小腳褲。輕快的腳步聲迴蕩在走廊上。

    “牧翌晨,又是你!為什麽月溪每次受傷都有你在,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個掃把星嗎?”淩子夜怒視著牧翌晨,向牧翌晨揮去一拳,牧翌晨輕鬆穩當的接住了。兩個人打了起來。他實在不明白,這幾天究竟是誰偷偷摸摸的帶著月溪出去做了什麽?才導致月溪做劇烈運動而扭到了腳,再後來就是擦傷了額頭、臉部和膝蓋。但是,自己心裏還是會有一些罪惡感,明明說好要保護她的,最後竟是自己的失職而害了月溪受傷,是啊,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他接住了她,也許結果就不會是這樣的了。

    牧翌晨鬆開抓著淩子夜領口的手,淩子夜趁機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牧翌晨的嘴角,魅惑的毅紅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滴在地上。

    “嗒”的一聲,病房的門被打開,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一聲聲泣不成聲的哭聲傳入耳膜裏,兩人驚異的看著淚流滿麵的月溪。

    “月溪,你怎麽?你怎麽哭了?”淩子夜擔心道。

    “原來不是好好的嗎?”月溪迴想起他們有時偶爾說說笑笑的場麵,那時她還以為他們不會再吵了。沒想到他們還是那樣一見麵就打起來。“為什麽?你們一見麵又打起來了。如果是因為我,你們不要擔心,我也懂得照顧自己的。就算這樣一直持續,可是我們的友誼還能像如初一樣的,好嗎?”月溪一瘸一拐的走到兩人中間。

    牧翌晨細心的為月溪擦掉眼角的眼淚,抱起月溪,與淩子夜擦肩而過。

    “會的,隻是在你康複之後。”牧翌晨的一句話深深的感化到月溪的心裏。

    淩子夜望著漸漸遠去的身影,隨後嘴角露出一絲笑,衝到前方去。

    牧翌晨,這次就看在月溪的份上,饒你一次。

    “喂!月溪,你在哪呢?我現在去你那。。。為什麽?我可是你的好姐妹喲,你都不給去嗎?什麽,你的腳受傷了。月溪,我好難過哦!作為你的好姐妹竟然不知道,現在我去看看你哦!說嘛,地址是什麽?你要我保密嗎?好,我幫你保密。”亦遷穗站在公車站前,嗲嗲聲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歎了口氣,露出同情的神情。頭上冒出兩個小小的東東(不符合邏輯的遐想,說是人物不可能吧,鬼、神、魔、仙都不是人)。

    小天使:月溪怎麽會摔跤呢?應該很痛吧。

    小惡魔:廢話,都去醫院包紮了,怎麽可能不痛,要不然你試試看。

    小天使:主人,我們應該去煮一些補血、補氣有營養的東西給月溪喝吧,那樣傷口才容易愈合。

    小惡魔:主人,千萬不要去做那種粗活,喝不喝都無所謂的。

    小天使:主人,千萬不要聽小惡魔的。做那麽長時間的劇烈運動會很容易麵色憔悴、疲憊不堪的。

    小惡魔:主人,萬萬不可啊。

    “就你嘴皮子壞,挨打。”亦遷穗敲了一下頭頂上虛構出的小惡魔的頭,小天使得意的給小惡魔吐舌頭。

    “不對,月溪還為我趕了一夜的成績單,應該很累吧。而且是通宵啊…呃,那我就煮雞湯給她喝吧!讓她嚐嚐我那美味的雞湯,月溪肯定能很快好的。第一次去月溪家,還不知道是怎麽樣的呢?嘿嘿,拿相機去。”亦遷穗自言道。

    “月溪,你幹嘛?”淩子夜看著正在曬衣服的月溪問道。

    “你看不見嗎?我在曬衣服。”月溪晃了晃手上的衣物。

    淩子夜一手抓住月溪手腕,連人帶拖的拉到客廳。“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的腳極度扭傷,現在需要休息。就算你想去做那種事情,也是很浪費體力的,難道你不該懂得補充體力留到比賽的時候用嗎?”

    被拖著的月溪眉頭誇張的皺來皺去。“我沒聽錯吧,我隻是想曬曬衣服,還不到浪費體力到那種程度吧,而且就算不給我曬衣服,至少給我曬完我手中的——”月溪望了眼手上的東東,徹底傻眼。花容失色的大叫起來:“——啊!”尖叫聲迴蕩在客廳裏,整個人嚇得把手中的衣物扔飛得幾米遠。

    “那個…不…不是是。我我…的……。。。”淩子夜望著空中的ufo(不明飛行物體)結巴。後麵的話以一個嘴跨到地上的誇張表情。

    ufo飛去的方向正是客廳的大門。突然,客廳的門突然被推開,ufo“安全降落”到少女的頭上。

    看到這場景的牧翌晨竟是皺了皺眉而已,最可恨的是,好好的明明就是個冷殿下,什麽時機說話不行說話,他偏偏就這時機說話,而且是一擊致命:“——你是本命年!”

    “——啊!”

    “——啊!”

    “——啊!”

    (翰:現場情緒失控,導演喊ka,插播廣告。)

    三聲尖叫莫過於一聲。

    沒錯,走進來的那個可憐的女生就是亦遷穗??!!

    而那所謂的ufo是——淩子夜的褲襠??!!!

    牧翌晨果真遭到了報應,亦遷穗的那盆雞湯在驚嚇的情況下“成功”地蓋在了牧翌晨的頭上。

    我也不清楚自己當初是為了什麽發了瘋的順手抓了一件衣服出來,自己當時也沒看清楚就當著淩子夜的麵露出了洋相,如果當時的心情鎮靜下來,我就不會在驚嚇的情況下把淩子夜的褲襠扔到大門那,亦遷穗就不會“中頭獎”,她就不會和我一樣在驚嚇的情況下,把雞湯倒在了牧翌晨的頭上。

    按道理來說,我就是罪魁禍首,都是我的錯啊。

    大家都坐在沙發上,最倒黴的牧翌晨隻有站著。

    亦遷穗的淑女形象也被我毀了,整個人花容失色的念叨著:“褲襠、褲襠…淩子夜的褲襠…褲襠…”

    等一下,亦遷穗不會就因為看到了淩子夜的褲襠就瘋了吧,不至於吧。現在的表情就像個傻女一樣,嘴裏都在念叨著。

    今天是幾號啊,就算倒黴也不至於這幾天都倒黴吧。今天是我的倒黴日嗎?我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買情侶裝的路上摔了慘重的跤,不僅腳極度扭傷,臉和額頭同時擦傷,紮上了討厭又難看的繃帶,由於臉和額頭的擦傷很近,我必須得適應用一隻眼看東西,現在又遭遇一樁“淩子夜褲襠驚嚇案”,受害者連連。拜托,我自己也是受害者。

    “大家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把淩子夜的褲襠扔到大門那,大家都不會和我一樣那麽倒黴,對不起。”我站起身,在三人麵前鞠了個躬,頭低得很低。

    “我們…我們就當沒發生,不過,請大家要幫我保密。”淩子夜站直身子,帶有磁性的聲音迴答,最後的一句話在大家麵前表現得雙手像供佛一樣。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能問你個問題嗎?”亦遷穗終於從那碎碎念裏,說了一句話。

    “問吧。”淩子夜這才注意到月溪旁的亦遷穗。“等一下,你叫什麽名字?”

    “我嗎?我叫亦遷穗!很高興認識你,我可知道你們兩個!”亦遷穗高興的站起身,與淩子夜握了手,完全忘了自己要問的問題。

    一股雞肉與鮮湯的美味充斥我的味覺,我抬眼望去,這才注意到牧翌晨。麥黃色的湯汁完全染去了頭發該有的金黃色,小片的雞肉滿臉都是,肩上躺著一個拳頭般大小的雞腿。

    “那個,你們聊。”月溪推著牧翌晨就往樓梯走去,牧翌晨這時腳步停下,轉過彎來到淩子夜前,說了句:“大姨,我去洗頭了。”而淩子夜隻是如平常一樣說了聲“去吧。”。月溪就不明事物的這樣反被牧翌晨拉上了樓。

    剛剛那是什麽情況啊?牧翌晨和淩子夜頭一次說話,還有,牧翌晨那個“大姨”的稱唿又是怎麽一迴事?

    “淩子夜!我知道我要問什麽了,我問的是:什麽叫本命年?”亦遷穗的笑容幅度漸小,嗲嗲的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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