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過來和藤條對練!”拚命練習中的安藤翔,“風紀,你去和見一練習。”剛和跡部迴到安藤家武館的安藤風紀就被直接抓去做人肉靶子了。

    說人肉靶子似乎有點誇張,卻也不全無道理,見一是安藤武館中力氣最大的人之一,而安藤風紀作為女生,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唯一的優點是她的身形比較靈魂,而對方不知道是不是過分的豐滿,導致行動不便,反而更加映襯出來安藤風紀的優勢。

    “喂,藤條,你可以直接今年你宰殺場了。”半開玩笑的安藤風紀。

    ……

    “跡部,你可以先迴去了。”安藤風紀趁中場休息的時候,對著一旁的跡部說道,“安藤易成今天是不是這邊出問題了,一迴來就要被訓練,早知道就不迴來了。”安藤風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故意貶低某人的意思。

    “師父是有一定道理的。”難得的,沒有用他標誌性的語言。

    “你師父是我好不好?我教了你那麽久……也沒見你叫我一聲師父啊。”安藤風紀略有不滿的喝光了一瓶杯水,非人的訓練。

    “本大爺先迴去了,好好訓練。”一通電話讓原本準備偷得浮生半日閑的跡部起身準備離去,繼承人不是怎麽好當的,安藤風紀由衷的感慨。“人都走了,還在看什麽?”身後,驀然出現的安藤翔的聲音。這家夥,難道就不能好好的和她說話麽?還有,怎麽跡部剛走他就出來了,該不會是偷看到現在吧?

    “你色盲啊……我哪有在看跡部。”安藤風紀再度灌下一口水之後,將瓶子以一個絕對的弧度丟進了遠處的垃圾桶。

    不打自招的表現……

    “我可沒有說你是在看跡部,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哦~”混蛋!她怎麽又中他的圈套了!唉……安藤風紀怨恨的瞪了安藤翔一眼之後,迴過神來,套上護具重新開始訓練,這迴她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安藤翔。

    隻是做了一些基本的動作之後就吃飯去了。畢竟是兄妹,兩個人對於對手都不太可能做的像其他對手一樣絕情。

    “好了,風紀,明天你也參加比賽吧。”安藤易成在昨天晚飯後是這麽說的吧?為什麽到現在她到了這裏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要她出賽對戰真田家的“月宗流”,而他們“日宗流”則派出了五名選手迎戰。

    五戰三勝者才算是勝出比賽,這是他們每年一次的交流賽。相對於和“光陰流”的交流賽,日月宗流更看重的是技術,而不是決定了的勝負。

    “真田,請多指教了。”

    “哪裏,還請您多多成讓。安藤桑。”彌漫著火藥味,空氣中是壓得低低的喘不過氣的味道,終於見識到什麽叫做不動聲色了。真田和安藤,兩個男人站在前方,微笑著咬牙切齒的握手。

    安藤易成和真田什麽的,她不清楚叫什麽,所以隻能這麽說咯。兩個人大約是用盡了握手的力氣把?看看,指骨都泛著森森的白色了。暗中較勁,卻讓安藤風紀看的一清二楚。他們這算是怎麽迴事?

    “他們搞什麽?比賽還不開始麽?”看了一下周圍的人,有些很熟的麵孔,卻叫不出名字,似乎是在哪裏見過,確切的,不太記得起來。“爸和真田伯父一直這樣。”鬥氣,能解決什麽實質性的問題麽?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安藤翔如實的給安藤風紀解說著狀況,“hi~小若。”見到人群中有熟人的安藤風紀,丟棄了自己的哥哥。“安藤學姐,好久不見。”再次看到安藤風紀,日吉若反倒覺得輕鬆了不少。

    “嗯嗯嗯,小若,你也是來比賽的麽?”

    “不是,我等一下還要出去一趟,來找真田師父有點事而已。”原本的打算在接到忍足學長和部長的命令之後做了改變的計劃。給鳳去加油也是理所當然的。

    “風紀,過來一下。”才和日吉若聊天沒多久的安藤風紀被安藤易成的一道命令,給喚迴了比賽者坐的地方。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到,剛才,日吉若叫她的是安藤學姐而非安藤。這麽粗心的她,估計是不會注意到的吧?

    “有什麽事?”知道現在,仍舊不願意叫他們爸爸媽媽,甚至連接觸比較多的安藤翔,她也隻是用“喂”,來代替著。她是不習慣,安藤家人也沒有勉強,不過這樣子,顯得他們家的氛圍就很怪異了。

    “這位就是小女安藤風紀。”小女……安藤風紀自然知道下麵那些人的表情是怎麽迴事,不介意,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搖了搖頭,手塞在口袋中握成了拳頭。

    不停的在心底默念,免得等一下一衝動衝上去給他們一人一頓,“這位是風紀吧,當年看到她的時候還是醫院呢,她比弦一郎小一歲吧?”真田的臉上,一副我很了解的樣子。這還是她第一次聽人說起小時候的事。

    安藤家的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從來沒有提起過她小時候的事,有時候就算她主動問起,他們也閃爍其辭。“我小時候怎麽樣的?”

    沒有一個人不想知道自己小時候的樣子的吧?

    “很可愛呀,要不是你被你爸媽送走,說不定……”不同於真田弦一郎的麵無表情,他爸爸倒是開朗了許多,“真田,快點比賽吧!”安藤易成阻止了真田接下去要說的話。總覺得,似乎是在逃避什麽。

    在前麵比賽過三個人之後,第四個上場的是安藤風紀vs真田弦一郎。從身高來說,就形成了很大的差距。從年齡來說,也有很大的差距。

    網球場上的皇帝,不知道會在劍道場上,有什麽樣的表現……

    “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鞠躬,禮節性的彎腰。

    拿起竹劍,安藤風紀才發現自己又被人擺了一道,算了算了,起碼也要等比賽之後再說,“嗨!”不知道比賽之後,她是否還能記得起來。

    “哈!”

    側身,避免對方的碰到有效部位,安藤風紀的左腳一直站在一個地方,側身的時候也比較好側。

    “嗨!”

    “安藤一本。”有效部位,她采用的是腰部發力,普通的劍道通常都會是全身用力,集中所有的力氣一發製人,然而她的優點是在於避免在攻擊的瞬間也被對方攻擊,但是要用這招,給人體本身的傷害是很大的。

    “真田一本。”

    她實在是不知道比賽的製度,可問題是剛才的發力,好像把腳裸扭了一下,反正還剩下一次,勝敗就在這裏了,閉眼,“嗨!”直擊頭部有效部位。“安藤風紀勝出。”早就知道這個結果的話,她就不需要這麽努力了。

    “很努力呀。”安藤翔含笑看著安藤風紀穿著劍道服,英姿颯爽的站在他麵前,“努力個屁,你也好好比賽,去換衣服了。”

    被這種眼光看著還真是不舒服到極點,很明智的選擇了換掉衣服。

    等她換好衣服,是一個陌生人和安藤翔在比賽,說是陌生人吧,看著臉特別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發什麽楞……”被身後的人退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哦,沒事。”安藤易成是什麽時候到她後麵的?

    “風紀,你很想知道自己小時候的事吧?”

    “嗯?嗯。”她隻是不說而已,並不代表不想知道,雖然安藤風紀和她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可總覺得,在某些時候,她就是安藤風紀。想知道的感覺就愈加的強烈,對於一個靈魂體來說,她想知道,也沒有什麽好懷疑的。

    “等我們想通的時候吧……”

    安藤易成的聲音低低的,像是在迴憶著往事,安藤風紀疑惑的點了點頭,原本要罵出口的髒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怎麽說呢,似乎不太適合在在安藤易成麵前罵人。那種突如其來的失落感,她深切的體會到了。

    專心的看著比賽。

    “你——”看到了一個原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跡部景吾以及冰帝的眾正選和藤原依雪。“你們怎麽過來了?”一臉疑惑,不是隻叫了藤原依雪一個人麽?“我正好在參加比賽,他們看見我過來了之後就也要過來,尤其是跡部。”藤原依雪匯報完之後眼神四下搜尋,“誒?是安藤翼哦——”

    “安藤翔。”

    “那邊不是草摩由希和草摩夾麽?果然,綜漫的世界啊……”竊笑中的藤原依雪,似乎在琢磨著什麽。

    受不了,“誒,水仙你去哪裏?”

    “出去一下。”嘖嘖,還以為跡部是特意來看她的,沒想到還要有公事忙,安藤翔搖了搖頭,看到自己妹妹的表情,再度搖了搖頭。戀愛會讓人從天才變成笨蛋,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她妹妹現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安藤,你和跡部在交往?”每個人都擁有八卦的權利,更何況是忍足這樣專門等著看好戲的人呢?“胡扯,聽誰說的?”連驀然的漲紅,安藤風紀想不承認就也難,她這種反應怎麽可能瞞得過忍足呢?

    “你的反應告訴我們了。”

    “沒有的事,你們自己瞎扯。”為了避免再度言語發生衝突,安藤風紀索性打起“認真看比賽”的招牌,來禁止他們出聲。到時候她都不知道怎麽收場了。

    “我們沒有瞎扯,剛才你有臉紅哦~”向日嶽人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還上前了一步,以證明他的視力沒有問題。他的視力是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安藤風紀。“誰臉紅啦,我臉紅也和你沒關係吧?走開啦,認真點看比賽。”多好的借口啊……

    幾個人撇撇嘴,讓開一條道,很識相的讓他們部長做到女友旁邊,免得到時候練習加倍加倍再加倍。

    “跡部大爺,您現在有空了吧?”

    “怎麽了?”安藤風紀一臉我很不爽的表情惹的跡部頻頻皺眉,“麻煩你告訴你的部員,我們沒有任何關係,ok?”她說過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既然說好了的,他們誰都不能違反規則吧?

    “我和風紀正在交往。”

    不錯不錯,安藤風紀點了一下頭,等等……風紀??交往??“跡部景吾!你在胡說什麽!”幸好他們站著的角落比較偏僻,否則被安藤易成和安藤翔聽到還不知道怎麽想。“嗬嗬,恭喜啊跡部,終於擺脫那個清水希萘了。”

    忍足和跡部擊掌。

    “清水希萘,這麽說安藤你是把清水希萘給擠下去了?”向日嶽人的話還不是最難聽的,早在跡部宣布他們關係的時候,她就應該預料到了。

    “差不多。”算起來,應該是這樣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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