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噩夢不知做了多久,她下,體的疼痛逐漸減輕了些,一種奇異的感覺隱隱的刺激著她的全身。她以為,那是他解了毒的信號。

    “好了,可以出來了吧。”她已經痛得連說話都沒了力氣,低低的聲音,似帶著祈求。

    “不行。”黑衣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

    她對他而言,隻是一個解毒的工具而已,就像那些女人一樣,他從不會在乎一個工具的感受。雖然他覺得,這個工具比較有趣些,可是那除了讓他在用的過程中增添些樂趣,其它的,什麽都不能改變。

    “我真的不行了,我求你了,你放了我,我去給你找個經驗豐富的來,到時候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欲,求不滿!”

    “我現在就欲,求不滿。”黑衣人低低的應了一聲,身下的節奏又加快了些。

    洛筱筱默了默,恨不得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

    看來亂用成語排比,確實不是一個好習慣。

    過了許久,他終於壓抑的低吼一聲,將下腹的堅,挺全力送出,一陣電,流般的感覺迅速的竄遍他的全身,他滿足的深吸一口氣,久久的伏在她的身上。

    “現在,毒該解了吧。”洛筱筱無力的閉著眼,悠悠的提醒他,氣若遊絲。

    現在,她終於明白,那種感覺為什麽叫欲,仙欲死,原來就是,他欲仙,她欲死。

    這一次的床事,成了洛筱筱以後生命中最恐怖的記憶,以至於後來有人問她穿越的感覺如何,她很淡定的吐出一個字“痛!”

    “也許吧。”黑衣男子抽身出來,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眼神好像是在打量一隻新撿迴來的小貓咪。

    他眸中的火熱已經隱去,此刻又淡然平靜的如一個風流浪子。

    “也許?”洛筱筱閉著的眼睛倏然睜開,憤怒的瞪著他,片刻之後,又恢複平靜,一臉幸災樂禍卻又無限真誠的看著他,“其實我希望你的毒,解不了。”

    其實在心底,早已經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你丫的,姑奶奶我可是差點舍了性命為你解毒,你居然如此不負責任的一句“也許吧”就把我打發了?

    雖然她要的也不是他一臉興奮的誇讚她的某某功夫很厲害,可是那句也許吧,聽在她耳朵裏,怎麽就那麽不爽?

    她所知的媚毒不是隻要達到了某個潮就能解了的嗎,那他那話的意思是,他還不能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達到那個潮嗎?

    她堂堂洛筱筱以清白寶貴的處子之身為他解毒,他還沒能滿足,他這是在質疑她身為女人的能力嗎?那句“也許吧”,怎麽越想,越像是在說“湊合吧。”

    即使她對床,事沒有過曆練,可是再怎麽不濟,也不至於不堪到如此地步吧。

    洛筱筱很順理成章的將自己這顆清清白白的小白菜給扭曲成了一顆上海青。

    “你的意思是,你還想再來一次嗎?”黑衣男子自動過濾掉她話中惡毒的成分,揚起驕傲的孔雀尾巴,自戀瞥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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