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突然捉住她的手,“不要亂/摸!”這女人是腦後側麵縫了兩針,不痛了嗎,還是說麻藥還沒過勁?


    “我又沒亂/摸。”葉兒否認的時候,臉紅得滾/燙,她是沒有亂/摸,她是想要亂/摸而已。


    “那你往哪兒摸?”江昭問的時候嗓子都有點啞了,愣是不敢轉過身來對著她。


    “不是……”葉兒想了想,不是的話,是什麽呢?反正他也喜歡鬼扯,不如鬼扯吧,“我就是想研究一下,你和我有沒有什麽區別,我最近睡了二十幾天/胸/都睡瘦了, 我想摸/摸看我睡的這段時間,你家的那個啥有沒有瘦啊?”


    江昭僵了一下,什麽?她說他的有沒有瘦? 意思是有沒有小?他不知道男人很介意人家說這個的嗎?還是說她現在被人教壞了?她是在拿他跟誰比嗎?


    男人在這方麵表現出來的勇猛不壓於對事業的野心。


    當江昭反身過來摟/住葉兒,便輕輕去咬她的唇,“瘦了沒?”


    葉兒這時候向佛主發誓,她已經變成了超級色。女,因為她起了色。心。請原諒她這個昨天才從昏迷中醒來,隻吃了豬肉,沒吃過人肉的女人吧。


    略有羞赧,那也隻是對於江昭火辣辣的目光的迴敬,其實內心裏已經不是羞不羞的問題,而是脫不脫的問題了,左側後腦貼著的紗布有點煩人,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弄塊補丁,不就是撞了個小口子嘛,一點感覺也沒有。


    既然腦袋沒感覺,就要做點有感覺的事,不是嗎?“其實,瘦不瘦這樣也感覺不出來的,我的手也瘦了,手感跟以前應該是有差別的。”葉兒說完的時候,猛吞了一口唾沫,這不怪她的,真不怪她,怪隻怪她胸都瘦了,江昭的沒瘦,她肚子上的肉都鬆了,江昭的腹肌還是一塊一塊的。


    這差距隻會讓她越來越意。淫江昭,特別賤/手亂/摸過後就覺得全身有蟲在爬,不停的爬啊爬,爬得滿身都在癢。


    江昭可以在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保證自己不亂來,隻要她也睡了,就算ying侹到天亮,他也不會把她怎麽樣,畢竟她身體才好,他也不忍心折騰她,但他受不了她勾/引她啊,他發現她勾/引他特別有用。


    做官不要說做到他這個份上,就算一個副局長,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有些並不是用錢可以打發的,但是當時她送上門的時候,他就沒控製住,幾下就把她弄尚了床。


    所以他說她是隻小狐狸,應該是隻小狐/狸/精,等大幾歲,就是狐/狸/精了,天生就有勾/引男人的資本,也許是他們之間開始的方式不對,所以他總是不放心她,總怕她對其他男人放電,總怕她會跟別的男人愛昧,總怕他一個沒注意,她就轉身去對別的男人性/賄/賂了。


    雖然在一起生活這麽久,他也知道她算不得開放,不太可能去做那些傷風敗俗的事。


    但是占有欲太強就容易讓一個人心情發生轉變,信任這種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立起來的。


    “乖,雲葉乖啊,你好好睡,行不行?”他哄著好,也勸著自己,現在側身抱住她,手托住她的頭,就在想,後麵才縫了針呢。


    “不行不行。”年輕人有時候就是衝動,葉兒覺得她這個年齡,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衝動是難免的。


    哪怕葉兒拒絕一下,或者半推半就一下,江昭也可以下個決心給自己,但偏偏她不肯,不但不肯,她還要膩膩歪歪的往他懷裏來蹭。


    她不但亂/摸這裏,還亂/摸那裏,她到處亂/摸。她不但到處亂/摸,她還到處擾揉,到處亂捏,到處亂逃挵……


    她的手開始涼涼的,這時候都燙起來了,臉也是,都燙紅了,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些,讓她的臉露出來,可以多唿吸點空氣,結果才一拉開被子,葉兒就大吐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勾/住江昭的脖/子就開始咬。


    急急的咬。


    就跟惡狼似的,別人都說男人在床/上跟狼似的,但江昭覺得這時候的葉兒跟狼似的,跟狼似的往他身上撲。


    江昭是真擔心葉兒剛醒,這樣興奮得弄得血壓升高,會不會暈倒。


    雖然自己也非常想,但還是一個勁的勸她,“乖雲葉,不急,不急好不好?”


    葉兒點頭,點頭,好好好,不急就不急。


    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主動熱情的呢,江昭是又喜歡又擔心,帶著這種糾結的情緒,慢慢把她占有……


    這個過程,他得輕,他得慢,他得托住她的頭……


    “雲葉,你說,瘦了嗎?”男人緩緩動作,意有所指。


    雖然之前江昭已經摁了防打擾的燈,但是醫院的病房隔音效果向來不會太好,就算是私立醫院,也怕發生意外。葉兒輕輕的澆喘,不敢有過重的聲音,兩人像是剛跑了五千米下來,蹲在牆角說著悄悄話,說話的時候,喘氣聲大過說話聲,“沒……沒有,老公還是那麽棒,老公,老公……”


    “誒。”江昭低笑著去吻葉兒的鼻子,應著她喊他的聲音。


    “ 我……mimi瘦了。” 葉兒被壓載下,想到歐陽妍的身材,“你嫌棄了嗎?”


    “怎麽會? 胖了瘦了我都喜歡,我最喜歡雲葉牌的mimi~”


    “嗯……嗯……” 聽著男人用最喜歡三個字來解釋,葉兒到達了久違的雲端…………——


    夏淺看著申凱準備踢過來的降龍十八掌,馬上往後一退,“嗬嗬,申院這麽晚了,還不休息?”她覺得應該跟申凱找個話題,拉近兩人的關係,上次他非要把她往火葬場拉,這次呢?


    這種男人一點也不好欺負,不可愛,一點也不可愛。


    申凱收起自己的腳,搖了搖頭,痛苦的神色溢於言表,“這不,剛剛在車裏睡覺,突然車子被撞了,頓時心裏的血流得到處都是,痛得心子把把都在絞,別說今天休息不成了,估計未來一個月都不可能休息得好了,這塊擦傷可把我的精神刺激壞了。”


    夏淺一怔,揉了揉自己的臉,因為騎車是運動,所以她出來就穿得少,而且騎得熱的時候,還把毛衣給脫了,就穿著一件長袖t,這時候寒風感覺像刀子一樣刮著她,刮得她一陣亂抖,“ 你是想要我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他最後說精神給刺激壞了。


    申凱理了理自己中長款大衣的大立領,朝著夏淺豎個大拇指。


    夏淺呲了呲牙,誰來教教她應該和在檢察院當院長的男人如何討論關於精神賠償這一些事宜?


    顯示自己脖子長嗎?大立領?這樣耍帥的款式,一個檢察院的院長好意思穿嗎?賓利這樣的車子一個檢察院的院長,但凡有一點節操,也不好意思開吧?她要是叫他賠償,她就要圍繞著關於勤政廉政這方麵的社會性問題和他好好的討論一下了。


    哼,誰怕誰?


    申凱注意到夏淺一會從上到下的打量他,一會又去看他的車,看完之後,眼珠了轉得跟老鼠似的。


    “夏小姐啊,這車不是我的,是我母親的,所以,你要賠錢的事情,我覺得需要 支會她一聲。”


    夏淺如遭雷擊,“什麽?你媽媽的,你媽媽是有錢人?”這麽2的問題都問得出來的人,怎麽可能不是夏淺?


    申凱非常紳士且自嘲的笑了笑,“我媽媽隻不過是個吃軟的而已,這車子是我爸爸送她的。”


    夏淺在心裏將現在請求和解的眼神化為白眼,一眼一眼刺向申凱,她覺得這孫子就是裝逼,明明就是有錢人家嘛,非要這樣解釋一通,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家有錢嗎?但是夏淺此時的眼神依舊是請求和解的眼神,連上的笑容也是跟白天無霧時的陽光一樣,“咦,申院,這麽晚了,既然沒有休息,不如一起吃個宵夜,我請你啦。”


    人=民幣可以從夏淺的包包裏花出去,且是為了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人,原因隻有一個,她想省更多的錢。


    申凱伸手摸了摸下巴,邪俊的眉輕輕一挑,“喲”了一聲,打量了夏淺一下,她已經從車籃前麵拿下毛衣,毫不在意麵前站著一個男人, 開始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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