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早便醒了?也就是說無妙與奕風進來後所做的一切墨彧軒都是知道的!他怎麽不出手?難道不覺得那聲音很吵麽?


    “你敢給我裝睡!”絡青衣磨牙,小手擰著墨彧軒腰間的軟肉,神情憤懣,恨不得一個飛撲咬上他脖頸!


    隻是,男人開始越來越過分了,有咩?


    墨彧軒含笑放下支撐俊顏的手肘,突然一個翻身將絡青衣壓在身下,聲音慵懶清柔:“爺隻是想知道小青衣能親多久。”


    絡青衣伸出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渾身充滿了戒備,顫著音道:“墨彧軒,本姑娘警告你啊…放開我!”


    冷不防被一根如玉的手指按壓在指腹上,墨彧軒笑意盈盈的瞅著她,另一隻胳膊緊摟住那纖細的腰肢,笑道:“小青衣稱唿自己什麽?昨夜,你可是與爺拜過堂入了洞房!莫非還要爺再提醒你一遍?”


    這清亮的手指摩挲著絡青衣的柔軟的唇瓣,她明顯感覺到那股炙熱感緩緩迴籠,絡青衣幹笑兩聲,抓下墨彧軒的手指,諂媚道:“這種事情我怎麽敢忘?爺就不必再費心了,我真記得清清楚楚!所以,爺,您能不能…先放開我?”


    “爺覺得壓著最舒服。”墨彧軒笑意悠悠的低頭看著她,紫眸內閃過一抹戲謔的光,手臂箍的更緊,沒有半點想要放開的意思。


    絡青衣心裏一慌,壓著最舒服?她不會以後都死在床上吧!不要啊——


    她絡青衣雖然不是什麽貪生怕死之人,可這種事兒終究不一樣,傳出去該有多丟人?有的時候麵子可比性命值錢多了!


    “爺…”絡青衣捏著嗓子發出一道顫抖又可憐的沙啞聲線,眸底泛起晶瑩的淚光,清灩絕倫的小臉變得十分委屈。


    墨彧軒笑著抱著她坐起身,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臉,輕聲道:“小青衣害怕了?爺就是嚇嚇你,你累了一夜,今個多休息會兒。”


    刹那間絡青衣臉上的委屈盡褪,嘻嘻的笑著:“就知道爺不能動真格的!”


    “不能?”這話像是打擊了墨彧軒的自信一般,令他含笑的眸色緩緩變得深邃。


    絡青衣臉上的笑意一僵,知道他這是誤會了,連忙道:“那是因為爺體貼小青衣,知道小青衣累了一夜這也疼那也疼想讓我多休息。這樣的好男人還能上哪找去!”


    “油嘴滑舌!”墨彧軒彈了她一個爆栗,笑吟吟的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側頭對著那滿是梅花的脖頸上輕輕吹氣,道:“外麵那倆,小青衣想怎麽辦?”


    嗯?怎麽辦啊……她想想。


    不多時,絡青衣挪著地方,湊近他耳邊小聲道:“關到一起怎麽樣?”


    “這處罰…”墨彧軒眉頭輕皺,緩聲說:“不會太輕了麽?”


    絡青衣努了努嘴巴,甩頭哼了一聲:“我是說在兩人身上下了藥在關到一起。”就算是直的也給你掰彎!


    “無妙好像是小青衣的親弟弟。”墨彧軒深紫色的眸中破碎出一縷意味深長的笑意,狀似提醒道。


    “昨晚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可這一大早就跑到親姐姐房裏又吹又打,有他這麽當弟弟的?”不給無妙點苦頭嚐嚐,他就學不會什麽是安分!


    “奕風好像爺的屬下。”墨彧軒又說了一句,這話裏滿是深意,他可就隻有一個性取向正常的屬下!


    “你心疼了?”


    “爺沒有。”


    “你就有!”絡青衣控訴,轉眼間眸底又浮上一層水霧,這模樣既委屈又無辜,墨彧軒看著隻感覺心裏塌了一塊,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奕風是爺的屬下,所以這藥是不是應該多下點?”


    雨過天晴,這小臉轉變的可真快!


    絡青衣笑嘻嘻的勾著他的胳膊,大刺刺讚揚著:“爺您真英明!”


    “不抹貓淚了?”墨彧軒笑著睇了絡青衣一眼,指尖拂過她眼底的青色,麵上滿是疼惜,怪他有些控製不住了,誰讓小青衣的味道那麽甜?就像罌粟般使人上癮欲罷不能。


    “哭多就不好看了!”絡青衣撅了撅唇,像是沒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趁他鬆開禁錮的空檔忍著酸疼翻身下床。


    墨彧軒感覺懷中一空,轉頭看著站在地上的絡青衣,一道眉毛不悅的挑起,聲線頗帶冷意,“你敢光腳站著?”


    絡青衣一愣,隨後心頭浮起一抹暖意,她這不是怕又被吃了嘛……


    “過來!”墨彧軒對絡青衣伸出一隻手,語氣說不上好。


    絡青衣別扭的走進床榻,倏地被墨彧軒拽到在床上,便見墨彧軒下了床拿起靴子姿態閑適散漫的替她穿著,絡青衣動了動腳,卻被那人打了一下腳心。


    “莫動!”一聲低沉的怒意,使得絡青衣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再動。


    片刻,頭頂上被一片陰影覆蓋,她眨了眨眼睛,紅唇勾出一抹討好的微笑,諾諾道:“爺…。”


    墨彧軒涼涼的掃了她一眼,隨後拽她起身,牽著她的手腕走到桌前,“你先坐會兒,爺去叫下人送飯過來,順便收拾門口那兩個找死的東西!”


    “嗯!”絡青衣乖巧的點頭應下,她是餓了,也極想看到那兩人的下場!


    墨彧軒抬步走了出去,衣袖一揮,將門關上,可絡青衣卻不再老實了,她一邊揉著大腿內側,一邊走到門口扒拉開一條門縫,偷著去看院子裏的景象。


    “爺…”奕風從地上爬起,顫抖著抬起雙臂。


    無妙冷哼一聲,瞧著那緩步走人的俊美男人,麵上透著幾分嫉妒,不過一夜的功夫兒,這混蛋好像更好看了!


    這讓他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形象往哪裏擺?


    墨彧軒好像生來就是氣他的!


    無妙又磨了磨牙,他就仗著自己是那女人的親弟弟,諒這混蛋也不敢動他!


    墨彧軒笑意清幽的瞥了眼神色憤憤的無妙,便將視線落在奕風身上,毫無溫度的開口:“提著無妙,跟爺過來。”


    “是!”奕風以為爺這是原諒他了,便在無妙還沒起身的時候點住他的穴道,拖著無妙跟在墨彧軒身後走進一間房內。


    墨彧軒站在門口,甩手丟出一粒棕色的藥丸,奕風立即接住,拿著忍不住的問:“爺,這是什麽?”


    “對你的懲罰!”墨彧軒漫不經心的說著,手指拂過鼻尖,餘光瞥見了偷偷躲在一旁的某個女人。


    奕風硬著頭皮吞下,便聽見砰的一聲,墨彧軒揚袖將門關上,同時將他那張妖孽的容貌也遮擋在外,此時的奕風一驚,忙大步走上前敲著門,喊道:“爺?”


    墨彧軒嘴角勾著一抹輕挑的笑意,對於奕風的喊聲充耳不聞,緩緩轉身走下石階,對著藏身於月門洞後女人伸手,“過來。”


    絡青衣小步走了出來,指了指裏麵,咽著口水,“你還真不留情啊?”


    迴應她的是屋內傳出幾句無妙的求饒,須臾,錦袍撕裂聲在耳邊響起,絡青衣還是有些不忍,低下頭就走上石階,手還沒推開門,便被墨彧軒握住。


    絡青衣轉頭,嘿嘿一笑,有幾分羞赧,“怎麽都是我親弟弟,還是換個方式收拾他們吧!”這法子也太過慘烈,萬一時候無妙一個想不開自盡了呢?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墨彧軒挑眉,想著小青衣還是心太軟,要是無妙心裏有奕風,這豈不是成全了他們?


    “姐!救命啊——”無妙聽見了絡青衣的聲音,可惜他穴道被點,不然任奕風再怎麽瘋狂也不能撕裂他的衣裳,這真是屈辱性的一刻。


    絡青衣咬牙,還沒抽出手,便見墨彧軒揮出一道風將門吹開,這股風夾雜著幾分內力直逼奕風,奕風眼睛通紅的退後好幾步,暫時放過了身下的“美味”。


    “小青衣,你這是什麽藥?”墨彧軒看著奕風的模樣,直歎這藥的效果也太霸道了些!不論平時多麽清心寡欲的男人,隻要吞下這藥丸,就會淪為被*控製的魔鬼。


    絡青衣摸了摸鼻子,小聲道:“我還沒起名字…”這曾是她在皇宮內偶然煉出來的,怕是沒人想得到,試用這藥的第一人不是奕風,而是雪月的主宰,墨彧軒他親爹,當今的皇帝墨泓。


    “姐…”無妙哭著對絡青衣喊了一聲,“你看奕風瘋了!”


    絡青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寶貝弟弟可真是被嚇著了,原來他不喜歡奕風啊……真是可惜!


    “你這臭女人還笑!你弟弟我差點*節操不保!”無妙臉色一黑,這女人笑也不分時候,不知道他都被嚇哭了嗎!


    “你還有節操?”絡青衣狡黠的眼眸提溜一轉,對於無妙的話充滿了質疑。


    無妙癟嘴,吸了吸鼻子,“快解了我的穴道,我再也不想和這個瘋子待在一塊了。”


    絡青衣看了墨彧軒,手指彈出一縷紫色氣線,無妙動了動有些酸麻的身子,揉著肩膀坐起身,眼睛瞥見身上被啃出來的幾道紅痕,突然猛衝起來,揮起拳頭向奕風打去。


    被藥性控製的奕風根本不知道躲開,反而順勢抱住無妙,一口咬上那白無瑕的脖子,疼得無妙倒吸了一口涼氣。


    絡青衣抿唇忍笑,手掌一抬,對奕風打出一掌,在奕風張嘴時彈出一粒藥丸,那藥丸順著奕風的喉嚨滾落下去,絡青衣拽著無妙遠離奕風數步,退到墨彧軒身邊,問著無妙:“可長記性了?”


    無妙紅著眼眶,哽咽怒道:“你這個女人…。還是不是我親姐姐!”


    誰知絡青衣勾唇一笑,不疾不徐的說著:“正因為我是你姐姐,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你可知道奕風的後果?”


    “我看你是放過了他!還給他吃解藥,憑什麽吃解藥?怎麽不讓他憋死?”無妙怒火攻心的口不擇言,他就沒覺得這個女人對他多好!


    絡青衣輕笑,搖頭道:“那是解藥,也是毒藥,接下來這一年裏有人都會不舉了……”


    無妙滿是驚恐的星眸愕然睜眼,片刻,眸中的驚恐緩緩散去,得意的對逐漸迴過神的奕風哼笑,“哈!他活該!看來以後小爺可以盡情嘲笑他了!該死的,風不舉。”


    ------題外話------


    熬夜碼萬更,喝咖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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