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不好嗎?君子之交淡如水。”暮離一張精致絕美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不好,給我原因。”李慕白凝視著她的臉,茶黑色的眼神掃量在她的身上,從飽滿的額頭到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尖到淡緋色的唇瓣。


    他的身上散發著極其冷淡的氣息,無形中凝聚起壓迫,源源不斷而來。


    暮離感受到來自李慕白身上的涼意,深知李慕白是一個固執的人,不到懸崖不會勒馬。


    她尋了一個最直接的方式,向李慕白坦誠了一切,說道:“我和嫦曦在一起了,就是在外河的那天晚上……”


    “嗯,然後?”李慕白抬腿向前邁了一步,將暮離環在車門前。


    暮離輕歎了一聲,直視李慕白的目光,說道:“你不介意?”


    “介意什麽?”驀地,李慕白茶黑色的眼底浮起一絲薄橙色,眸湖裏映著暮離的麵容,隱隱劃過輕淺的笑。


    他明知故問,故意不說出答案,讓暮離自己開口說出來,低沉的嗓音裏透著幾分高冷的撩撥。


    “你不介意,我介意。你和吳荏萱,唔!”


    暮離話未說完,人就已經被李慕白整個抱起來,往車門上一壓,隨後,鋪天蓋地的綿綿細吻不斷落下。


    李慕白熾燙的氣息撲麵而來,拂在暮離雪白的頸子上,耳垂邊,精致如畫的眉眼之間。


    他迫切地汲取著暮離冰冷的體溫,將暮離緊緊的擁抱在懷裏,仿佛無論如何也吻不夠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


    一個深致的長吻後,李慕白戀戀不舍的分開。


    他在暮離的唇邊小啄了幾口,方才滿意的舒了口氣,說道:“如果我說,我和荏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你相信我嗎?”


    暮離抬起頭望向李慕白略微赧紅的麵孔,停頓幾秒鍾後,說道:“不許騙我。”


    李慕白重複著暮離的話,在暮離耳邊輕淺呢喃著:“嗯,不騙你。”


    他為了這個女人等待了上千年,怎麽會忍心欺騙?


    “那你還不放開我?”暮離推了推李慕白,她可沒興趣在大庭廣眾下秀恩愛。


    李慕白往旁邊站了一步,等到暮離鑽進車內以後,他跟著坐了進去:“送我一程。”


    暮離瞥了李慕白一眼,說道:“不順路。”


    “是麽?那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李慕白打定主意賴上暮離了。


    他已經被嫦曦捷足先登了一步,不能再被別人趕超了,趁著現在還能抓住暮離的人,一刻也不能多等了。


    “油費你出。”暮離握著方向盤往左一甩,疾速離開。


    李慕白淡淡應聲:“好。”


    說完,他直接在車的導航裏訂下一個地點:顧氏七日酒店。


    “……”暮離聽著導航裏傳出來的地點,瞬間黑臉了。


    這個男人真是幼稚。


    封時傾坐在車後座上,全程被李慕白無視掉,被眼前的恩愛秀了一臉。


    他果斷地把頭轉向玻璃窗外看街景,腦海裏卻總是不停地迴想起暮離讓他擦頭發的畫麵。


    那金色的發絲,晶瑩剔透的水痕,白皙美妙的女人腳踝……


    …………


    莊嚴被接迴來後,直接住進顧氏醫院,經過一整夜的休息,他的身體已經沒什麽事了。


    暮離開車駛進顧氏醫院。


    顧珩站在醫院門口迎接她,一把將她扯進懷裏,說道:“才分開多久,就想我了麽?”


    暮離推來顧珩,笑著說道:“顧先生,您這歡迎人的方式真不錯,人人有份?”


    “不,分人。”顧珩一臉高深莫測,又要再次擁抱暮離,卻被李慕白給擋開了。


    “我們是來看莊嚴的。”李慕白牽起暮離的手,兩個人朝院內走去。


    顧珩和封時傾走在一起,看似隨意的問著:“封先生,聽說在首都的時候,你和暮離隻訂了一間客房?”


    封時傾唇角微彎,當即猜出顧珩的想法,故意說道:“是啊,而且是隻有一張大圓床的房間。”


    “呃,”顧珩話音一頓,感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疼死了,“封先生,你這樣說話太直接了吧。”


    封時傾長眉一挑,挑釁一般揚了揚眉尾,說道:“還有更直接的呢,比如……咳。”


    他輕咳了一聲,不再說話。


    顧珩聽到一半沒有了,強壓下心底的好奇,不怎麽在意的問道:“比如什麽?”


    “比如……”封時傾拖著長音,在吊足了顧珩的胃口以後,毫不負責的來了一句:“我不會告訴你的,那是我和暮離小姐的私人秘密。”


    擦頭發也好,枕著他的胳膊睡覺也好,都是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


    顧珩的心一沉,直覺不妙:不會又多了一個看上離老板的人了吧?


    …………


    病房裏,莊嚴剛吃完早餐,正打算出去走一走。


    他一開門就看到李慕白站在門口,嚇了一跳:“你怎麽不敲門?”


    李慕白牽著暮離的手走進來,四處打量了一圈,說道:“不等我敲門,你先開門了。”


    顧珩和封時傾跟著走進來,後者順手把門關上。


    “恢複得不錯,又能出去禍害人了。”顧珩說起話來越發損了。


    “禍害人的不是你嗎?”兩個人一見麵就鬥嘴,莊嚴毫不客氣的懟了迴去。


    他發現顧珩身後一副臉生的麵孔,疑惑道:“這位是……”


    “你好,我叫封時傾。”封時傾第一次和莊嚴見麵,朝莊嚴伸出右手。


    莊嚴眼神一亮,露出極濃的光彩,和封時傾握了握手,說道:“原來你就是厲老提到的第四集團軍的封旅長,幸會幸會,久仰大名。”


    “厲老和你提起過我?”封時傾這次就是為了當初試藥一事而來的,自然把話題接了下去。


    其他人各自選了座位,默默聽著那段發生在幾十多年前的舊事。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


    據說當時厲老正值壯年,迫切地希望祖國快速強大,收複失地,出於這個私人的動機,就聽信了一個叫作‘重生’組織的話,可以讓士兵們變成不死軍團。


    所以,才導致後來發生的一切事情,試藥失敗,第四集團軍全體化僵。


    那個時候,厲老還不知道封時傾已經化僵。


    他親手把自己最看中的少將害死了,內心自責、愧疚,無以挽迴,隻能立刻下令停止這項軍用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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