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光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絲毫不忌諱形象,就站在雅泰富苑的大樓門口抽了起來。


    這是陽城那天扔給她的,說是可以解壓。


    她有壓力嗎?怎麽可能?


    她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就是最近有些掉頭發,一把一把的掉,都快掉光了。


    叮鈴鈴。


    電話再次響起。


    雲光看也沒看就把手機關掉了,掉頭就走,急匆匆地上了樓。


    樓上,邊仇拿著電話發呆。


    那個女人真的生氣了?不僅不接電話,還關掉手機?


    就在這時,屋門被大力氣推開:砰!


    一股濃烈的煙味兒霎時席卷而來。


    雲光落下暗鎖,關閉屋裏的燈。


    她走到窗戶前拉上窗簾,讓整間屋子處於空曠的黑暗中。


    邊仇疑惑著:“雲光,你……”


    雲光又吸了兩口煙,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


    她自行解決掉所有的衣服,站到邊仇麵前,抬手甩了邊仇一嘴巴,話語輕喘:“如果不上,你就不是男人。”


    “你!”邊仇眼底猝然燒起一道火光,猛地跳起來。


    他抓住雲光的腰往床上一按,緊接著就壓了上去:“從今往後,我邊仇日日夜夜都是你的男人!”


    那是怎樣一種驚心動魄,瀕臨絕望的吻……


    雲光像是瘋了一般,不停的咬著邊仇的肩膀,隱隱滲出了血跡。


    邊仇吻著她的臉頰、耳後、鎖骨,烙印下一串串火燒般的痕。


    雲光仿佛永遠不夠,貪婪的汲取著邊仇的體溫。


    邊仇把雲光翻過來,扭扣住她的雙手折壓在背上,緊緊鉗製住,問:“我是誰?”


    雲光的臉埋在被子裏,像是一個失敗者。


    她低聲哭泣著,不知是在對誰說話,隻是自顧自答著:“我是雲光,我是雲光,我是雲光……”


    時間忽然凝滯,仿佛能夠聽到頭發掉在地麵上的聲音。


    四周黑暗空寂,一切氣息都消失了,安靜的令人恐慌。


    隻剩下尼古丁的香味兒纏繞在女人漂亮的指尖,不消不散。


    一串零碎的細吻落下,沿著雲光的脖頸滑落脊背,吮上肩胛骨,極致溫柔。


    邊仇將雲光摟進懷裏,在她耳邊呢喃著:“我知道你是雲光,你是我們血族的驕傲,永遠不滅的上古戰神……”


    “嗯……”雲光依然流著眼淚,哭泣著。


    “我的戰神,讓我愛你,好不好?”邊仇不知道雲光為何故作堅強,分明比他大了一千多歲,隻是這性子……


    也許,正是因為走過的夜路太多,所以才會濕了鞋子,受了驚嚇,空得了一身傷吧。


    這一夜,雲光窩在邊仇的懷裏睡去,脆弱的像一隻剛出生的小鴿子。


    邊仇實現了諾言,當真好好的愛了她,把她推上了的情致巔峰,卻始終都沒有真正的要了她。


    他的唇瓣親吻過她每一寸肌膚,感受著那本該光滑細嫩皮膚上,湧現出來的一道道凹凸不平的傷痕。


    有刀傷,有劍痕,有破損的撞擊,還有一條條長鞭留下的抽印。


    偶爾,再加上幾滴蠟油澆燙出來的油疤?


    清晨,雲光尚窩在被子裏,沒有清醒。


    邊仇拉開窗簾,望著雲光脊背上醜陋的油疤,輕輕眯眼:“是誰?”


    …………


    許是發泄了一夜,雲光清早起來時,思緒異常清晰。


    她伸手摸向床邊,發現邊仇仍然沉沉睡著,這才放心的唿了口氣,趕緊起床,抱著衣服跑進浴室。


    床上,邊仇悄悄睜開眼睛,歎息一聲,徹底沒了睡意。


    他起身下床,拾起雲光掉在地上的煙,抽出一根點燃,狠吸了兩口。


    想得到這個女人的心,很難,慢慢處吧。


    雲光換好衣服走出來時,邊仇還在睡覺。


    邊仇睡姿很羞澀,張揚跋扈的躺在床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


    雲光頓時尷尬極了,二話不說,扯著被子蓋好邊仇,就踩著著急的步伐快速出門了。


    邊仇踢開被子,坐起來哈哈大笑。


    看他眼前這情況,追妻好像也不太難,有戲。


    …………


    雲光接到陽城的電話,立刻從遠渡進了批新鮮血包,親自開車送過去。


    她很擔心暮離。


    果不其然,到了會麵地點後,真的沒有見到暮離。


    “陽城,暮離呢?”雲光抓住陽城的袖子,力氣大到把袖口的一顆扣子扯掉了。


    陽城勉強忍下這個隨時都會爆發武力值的女人,說道:“昨天夜裏,有人炸了老板的車,嫦大宗主也昏迷了,我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們。”


    “你說什麽?炸車?”雲光顯然不明白陽城的意思。


    好好的,炸車幹嘛?


    陽城臉色一暗,說道:“老板身邊有叛徒,昨天晚上,泄露了大家的行蹤,我們損失很大。”


    他轉開目光,看向那群抱著血包狼吐虎咽的僵族,某一瞬間,突然覺得損失一點也沒什麽。


    這群地僵飯量太大了,太費錢了。


    “我去找人。”雲光摘下墨鏡,丟下一句話,開車走人。


    陽城追上去:“等等,你往涼城北邊那個方向走,還有,小心一點。”


    “嗯,知道。”雲光發動車子,疾速離去。


    她天生有一雙能夠看透世間實物的雙眼,山川湖泊之類,亦可一眼望穿。


    約瑟芬和秦悅兩個人偷偷往懷裏藏血包,又想故意裝作正常,說道:“旅長,我們現在怎麽辦?”


    封時傾瞥眸看向兩個人,沒有計較兩個人藏東西的行為,說道:“吃飽喝足,睡大覺。”


    “噢,好的。”兩個小偷又悄悄的順走一袋血餅。


    封時傾冷眉一皺,心疼了:“有完沒完?”


    秦悅嘿嘿賠笑:“旅長,我是後勤部長,多備點貨也正常啊。”


    “小兔崽子,淨胡說八道,剩下的東西都給你保管,丟了一樣,就等著砍腦袋。”封時傾懶懶的罵了一句,轉身尋個陰涼的地方睡覺了。


    “啊?這個樣子?”秦悅霎時傻眼了。那他還偷個什麽?


    他一瞪眼,抓住約瑟芬的手腕,大聲吼道:“東西還迴來。”


    都是他的,他的!


    約瑟芬跟著傻眼了,隻好把順走的血包默默送迴來。


    不到兩分鍾,小偷二人組在封旅長的英明決定下,成功被擊破,迅速解散。


    陽城走進陽台,朝遠處已經開始施工的地方看去。


    那一張精致的臉容上沐浴著陽光,帥氣的側臉輪廓深邃,唯美至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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