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還是在休息了一陣兒之後還是被無情的縣令直接派人扔進了產房。


    蘇然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他做丈夫和老爸的份上,她不和他一般計較。


    蘇然進去後照樣沒進內屋,而是在外屋喊了起來:“對,跟著我的旋律來,吸氣……吐氣……吸氣……”


    “啊……!啊~~……!”產婦抓緊了身下的被褥,疼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但是可以看出她真的在用心的跟隨著蘇然的話在做。


    “救,救我……啊……好疼……”感覺得出產婦已經瀕臨崩潰。


    是啊,古代不比現代,什麽都能用高科技做到,尤其生孩子這一項,真的可以說是要了老命。


    “不,不行啊夫人,胎位不正,你您再努力努力。”


    胎位不正?


    蘇然楞了一下,大驚失色。


    胎位不正一般在六個月大的時候就要進行校正,而現在將近生產,麵臨著胎位不正,估計除了死路沒別的了。


    蘇然一把推開端著血水往出走的丫鬟,大步走了進去。


    血腥味兒撲鼻而來,蘇然也顧不得其他了,一把揪住產婆的衣領給拎了起來:“你早就知道她胎位不正?”


    “……”產婆的眼睛閃爍著,明顯是沒有反駁的意思。


    “那你現在在這兒白瞎這些功夫幹什麽?拿著錢不把人命當人命嘛?”


    蘇然氣憤極了。


    並沒有看到那個還在喊痛的孕婦此時無力地睜開眼睛,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便再也忍受不住疼痛終於眩暈了過去。


    “你,給我滾出去。”看到人暈了,蘇然直接扯住產婆的衣袖就往外拉。


    “幹,幹什麽,我是縣令大人請來的產婆,你沒有資格這麽做。”


    蘇然冷笑一聲。


    直接打開門將產婆用力推了出去。


    門再次“啪——”的一聲重重合上。


    眾人目瞪口呆。


    蘇然將所有的丫鬟都想辦法攆出去後,抿了抿唇,看著暈過去的產婦,再看看桌子上的空茶杯,心中一個想法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她站起身來,拿起茶杯,如果此時有人在旁邊的話,就會驚訝的看見蘇然的指尖冒出了一股清泉,慢慢的流滿了整個杯子。


    起身輕輕的扶起產婦,蘇然慢慢的將空間溪水給慢慢的喂了下去。


    產婦自動吞咽,沒一會兒便幽幽醒轉。


    疼痛再次襲來,產婦不由自主的皺了眉頭,再次疼叫起來。


    蘇然趕忙將她放下:“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啊……還,還行……”


    “希望有用吧。”蘇然歎了口氣默默念著。


    “跟著我再來一次,吸氣……吐氣……”


    “啊……”


    產婦崩潰的大喊著。


    門外。


    “你,你怎麽被趕出來了?”


    產婆猶猶豫豫:“夫人,夫人她胎位不正,恐怕……”兇多吉少。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屋裏“哇……”的一聲響亮的在屋子裏啼哭了起來。


    眾人猛地抬起頭,就連產婆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生……生了?


    “生了,生了!!!唉吆喂!!!”縣令大人一拍大腿,喜笑顏開。


    幾個人連忙恭喜他:“恭喜大人,喜得……呃……”


    門打開,露出蘇然疲倦的臉:“孩子生了,臍帶我不敢動,讓產婆來吧。”


    “是男是女?”縣令大人驚喜了。


    “恭喜大人,是個千金。”


    “千金,千金好啊!!!”


    蘇然露出一個笑容,她看得出縣令十分疼愛他的老婆,所以愛屋及烏,連古代人最喜歡的兒子沒生出來也沒見到他有半點兒的失落。


    如果,如果她能在古代找到這樣的良人該有多好?


    搖搖頭,蘇然不再胡思亂想了。


    “生了生了,謝謝,謝謝你啊。”縣令開心的口不擇言,連忙提了衣擺大步走了進去。


    看事情圓滿結束了,蘇然擦擦手,準備離開。


    安氏帶著小包子一臉複雜之色:“你會接產,我怎麽不知道?”


    看她又是一副懷疑的目光,蘇然沒由來的翻了個白眼:“接個產喊個口號誰不會啊。”


    產婆沒由來的眼前一黑,她從來都不知道接產是這麽容易的事情,而且,在她看來必死無疑的胎位不正,怎麽到她手裏就這麽容易?


    不但生下了孩子,還母子平安?


    蘇然走過去抱起小包子,看他淚痕斑斑,不由心疼的擦了擦他的臉蛋:“好了你哭什麽?娘這麽厲害你還不信娘?”


    “走吧,我們迴家吧。”


    安氏看了一眼蘇然,欲言又止。


    但是還是咬咬牙跟著蘇然離開了。


    屋內。


    “夫人……”


    “夫君……”


    “夫人……你辛苦了。”


    “夫君,我不辛苦,你看咱們的孩子……”


    “……”


    孩子終於生下來了,蘇然鬆了一口氣。


    能夠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救下兩條人命,蘇然真的很開心。


    她手裏特意留下的百年老參的殘渣也被用掉了,好在她手裏還有許多年份兒不錯的人參,雖然都比不上百年老參,但是醫用價值和金錢價值還是不錯的。


    這些若是換了錢,也夠她繼續逍遙一陣兒了。


    但她沒有繼續賣錢,因為她打算把這些用來釀酒。


    人參釀成的酒,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種奢侈的東西了吧?


    但蘇然卻不打算隻做人參酒。


    一來沒有那麽大的人參供應量,二來這種酒製作工藝複雜,還得有足夠多的年份兒才能顯示出其價值。


    要想賺短期利益,和長久利益,必須從低價酒精做起。


    蘇然喝過這裏的酒,很普通,普通到還有一絲絲甜味兒的酒,隻有一丁點兒的純度,壓根兒喝不醉人,就是純粹的歸類到飯後甜品一欄。


    所以蘇然在想,她到底應該做什麽酒比較好。


    果子酒是甘味較甜的,和現在這個時代的酒差不多,不過他們製作酒的原材料是用米,她用的則是價值比較昂貴的水果。


    現在她還沒有銀錢去用果子釀酒,用米的話剛剛好。


    她自信能用一樣的原材料釀製出不一樣的酒味兒來。


    關鍵是現在的釀酒儀器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完全的製作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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